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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一节巨大的攻城锤面对着对方凌厉的攻势,东庭帝国下达了总动员令,命令但凡能够拿起武器的人都有防守城池的责任。人们如同炸了锅一般纷纷行动起来,大街上到处是乱跑的人群,彼此奔走相告,敌军已经兵临城下。正如某历史学家所说的,“居民全部动员了,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在塔楼里,在箭阁里,到处布满了充满爱国心的东神教的子民。牧师们则负责建造一些更为锐利的兵器。一些勇武的牧师则亲自登上了城墙负责城市的防御。不过,这一切都挡不住城外的成百上千的抛石机,随处可见的能够发射连穿数人的强劲标枪的蟹弩,巨大的攻城锤,包裹着牛皮的大型攻城塔的火力攻击。“誓与帝国共存亡!”守城将军亲自在忧虑之中的皇帝面前立下了重重的誓言。东都帝国死伤无数。一代帝君柯西·索伦皇帝在落寞之中选择了出逃。在出逃之前,柯西在对身边的大臣说过,“我不会等他们的……”,便充充离去。自此“柯西不等式”的谚语便从泛大陆流传开来。守将克隆引兵两万出城出降。中都帝国骑兵纷拥而入。庞龙在城破之时,在自己家中手握重剑,自刎而亡,延续数百年之久的东都帝国至此瓦解。屋必合心满意足的再次进入一个庞大帝国的金碧辉煌的宫廷。在其出色的军事生涯中,再添一枚“破灭一国”的英雄勋章。对于东庭帝国这一时期的历史,东都史载:“帝都城破之日,风云因之色变,血染长空。天降大雷,大火顺风而起,……,帝君遁而无踪,羽林残军拼死顽抗,诸将之中巨型赎罪前自刎而死者不下百人,……”而同一时期的中都史载:“十万精兵,喋血奴庭,自此天下一统,四海归靖,……”当第一个千人队冲破都城时,很多不愿看到这一刻的东庭忠义将士们纷纷自刎于城楼之上。而东庭著名诗人阿加破奴写到:城之破,将之亡,山河碎,国之觞。一曲东庭悲歌就此传开了去。这时远在上界的主神天君,也不免为下界曾经繁华的东都子民黯然神伤。这或许是人类的过错,或许不是。“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下界所发生的一切的结局吧,这不正是诸位上界神冥所想的么?”主神皓月天君带着一种惋惜的口气说道。第二节最后的阴郁神

在诸神看来,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这是一幕悲剧,感慨更多的是这是乎是最后一幕剧。最后月光之神发出了一阵悠长的叹息:千百年之后,不能再让这样破坏文明的事情发生。于是,诸神默然的闭上了双眼,不忍去看下界发生的一切。自古菩提皆无路,树下端坐一莲台。音乐天使为东都帝国的灭亡奏响了哀歌,久久的回荡在浩瀚宇宙之巅,天地万物之中。在远征军中有一位才华出众的战士兼诗人,他就是后来名满天下的一代文豪,雪莱。雪莱在《永远的赎罪石柱》一文记载了当时人们的各种复杂的心情:……后续部队中,战士们手执武器,提着盾牌,按编制和序列依次进入城内,来到了广场。他们突然被一阵黑暗的光晕所笼罩。发现前面的部队已经停下,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陨石石柱,宽五十米,高七百米,直耸入云,几望不到顶,气势威严而不可测。石柱的周围布满殉道的教廷成员和一些重伤的敌国士兵,他们在此奄奄一息。传说中的赎罪石柱,东神教崇拜千年的圣物。从赎罪石柱里发出的光晕,照射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使军官和士兵们不由自主的颤抖开来。突然,一阵骚乱开始袭来,很多士兵开始祈祷自己所信奉的神灵,更多的人开始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恐惧,开始站立不住,而坐了下来。不过,这时候,阵风吹来,在场的数万人突然安静了。在高达百米的赎罪石柱的光晕中突然发出了和谐的光晕,战神的幻象开始出现在石柱的璧面上。所有的士兵,仿佛感受到了神光灼照,立刻拜倒在战神的圣像之下。“子民,你们来了……”战神的战袍迎风飘荡发出簌簌的声响。人们看到在战神英明神武,两眼发出睿智神光,全身透露出儒雅的风范,仿佛感受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的召唤,仿佛洛克年轻时的样子,……,在战神的身后,郁神头带罩面的出来了,郁神头上的帽子将郁神的整个面貌完全罩住,人们只能看见里面透露出黑色的气息。郁神抬起头来扫视了人群一眼,又很快将面部罩在了帽子的布袍之下。在中洲帝国的宫廷里,皇帝此刻正在和洛克、克罗马略和其他内阁大臣以前谈论关于东庭郁神教庭的传说和经典典籍《东庭帝国教廷圣经》。克罗马略说道:“据神话传说,战神与郁神有着万世永不休止的结。中洲大陆祭祀战神,东洲大陆祭祀郁神。战神和郁神如同水火不能相溶。阴郁神是上古神明,作为神君坐下的主神之一,拥有无边的抑郁的力量,和反自我的能力。在东洲更有上亿臣民的膜拜。在神话时代更是唯一一个敢于战神分庭抗礼的神明。作为阴郁的力量的拥有者,郁神不仅给人们以治疗痛苦的信念,也同时让人们重新振作,让人们面对痛苦的自我,寻求阴郁的力量。这是与战神完全不同的一位神明。郁神的神格能力利用自我的反向催生自我的能力。和复仇之神不同的是,郁神的神格也和天地的正气相溶,而复仇之神的神格却与天地之间的逆气相溶,因此只能导致自我的毁灭。而郁神的神格却能借住反向的自我和天地正气的相溶,重塑自我。这也就是人们为什么膜拜郁神和崇拜郁神的原因之一。赎罪石柱的塑造也是郁神自我重塑的一个过程。”第三节最后的远征军

面对着数万士兵,来自中洲大陆的士兵,面无表情的郁神接受了东洲大陆的彻底失败。他说话了,他说,“你们来了”,他那苍白的脸庞上是任何一种不曾见过的表情。不可否认是一个神格的表情,极其苍白,极其柔和的一种表情,总之不是复仇之神背叛了神格的表情。他,郁神,缓缓的举起右手来,是乎是在向人们示意。……战神的手和郁神的手握在一起战神开始说话了,“我的臣民,带领数十万中洲士兵而来,……攻破东都帝国,来到赎罪石柱之下,……”战神没有在说下去。看着郁神冷漠的表情,郁神那平静的面庞仍然是一片洁白。两人对视良久,……仿佛说了很多话,风吹过,战神心领神会,相互端坐一旁,和郁神一起转过脸来,一起望着西边的落日,注目良久。一阵风,缓缓吹来,战神的幻象和郁神的幻象一同消失在赎罪石柱的柔和的光晕之中,……东都帝国皇帝在出逃途中,重新起用提伯为帅,总督南方十余万丛林军队继续抵抗。凯勒引三万骑兵沿途追击东都皇帝,一直到东胡边境。东胡讨奴王安条克打抱不平,觊觎东都帝国领土,引兵来救,与凯勒相持在吴凇坡。刚一交战,讨奴王屡战不利,退入丛林之中,趁夜晚来临,突然袭击,凯勒身中数箭,所率骑兵大部阵亡,仅八千骑逃回。凯龙继续经营东都帝国,总督大军攻城略地。派哈云率万骑追击东都帝国残部,不久身患重病。不得已将统帅一职交由推刚继任。凯龙由海路归国,在海上突遭风暴,双目失明,随行船只幸免于难,凯龙身体每况愈下,在途径火离岛的途中病故。凯龙攻克东廷的消息传回中都,举国相庆,不久凯勒重伤不治而亡。凯龙病故的消息传来,独臂英雄洛克不免吃惊,感叹战果虽然辉煌,但结局却未免悲凉。为纪念英雄,洛克特此写下了《中都帝国东征记》。以此激励那些为了梦想和希望,不息奋战的年轻人。对于中都帝国东征的军事行动引起了很多著名历史学家的兴趣,很多的历史材料一一出现,而其中和最接近事实真相的洛克的《中都帝国东征记》差异悬殊的是一部野史,名叫《东庭王朝见闻实录》,其中部分内容如下:凯勒和拉蒙带领远征军出发了,海军有三万,陆军有十三万,这只是初期的情况。由于凯勒忙于海军的工作,特别是这时没有合适的海军统帅,因此凯勒就自任海军统帅了。拉蒙的大军来到七星诸侯地区,受到了大部分当局的接待,奥伦君王还为拉蒙送来七千骑兵,此外,各邦也陆续贡献了一部分军队。共约两万余人。拉蒙对他们的战斗力并不信任。东庭帝国这时正好出现了严重的分歧。国王对有智识的将军特别排斥,原因是很多人都是以前国王的老部下。皮修被国王门农任命为主帅,带领约十五万人前去应战。很快双方就开战了,凯勒带领海军在海岸登陆,这激起了东庭帝国的一部分恐慌,双方发生了一次接触。结局是中都取胜。这样,战争的局势对星月国就严重不利了,这时门农越来越不信任将军们,开始胡乱干涉作战事宜。结果使得战局急转直下,两个月之后,凯勒的骑兵便兵临城下。东庭帝国最后投降了。成了中都帝国最大的一个行省。不过由于命运的嘲弄,和攻灭紫电王庭的洛克一样,凯勒得胜而归,却在归国的航程中,不幸遇上风暴,未能得到应有的凯旋仪式。至此,一代战将凯勒的传记到此为止。很多年之后,哈克作了东都行省的总督,并彻底征服了沿岸的海盗和一些起义。获得了很高的声望。这激起了国王的嫉妒,此外国王还怀疑他的忠诚度。因此,在一次归国途中,被谋反的罪名秘密逮捕并处死。哈克的十八岁年轻的儿子洛被永远的关在了地牢之中。大约十五年之后,东都行省发生了大规模的叛乱,中都帝国无力镇压。不仅如此,而且国家由于庞大低能的驻军,使国库日益窘迫。眼看中都帝国即将崩解,传奇宰相推龙力挽狂澜。对内整顿文官制度,对外,组建精锐禁军,削弱诸侯的军权,对西河和东都两面用兵。这时,东都方面急需一个出色的将军维持局面。推龙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名将之子洛,于是启用他去东都领兵打仗。洛很快就将东都的战事消除。不过,这时推龙却被罢相了。政府准备故伎重演,诬陷洛欲图谋反,要将有功之臣洛带回受审。这时洛怒不可厄,立即发动了反对中都帝国的战争。战争打了七年,最后中都帝国被迫承认东部国家的独立。于是一个新的东都国重新建立起来。而这时的中都国家政权逐渐衰落,并被掌握在几个少数的诸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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