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了!我不是看见你的脑袋被打中了,怎么连一点伤口都没有啊?!!”出了派出所大门,陈大力扒着贺强的脑袋看个不停。
切,还不是因为的恢复能力那么强悍,我脑袋上的伤口早已悄悄愈合恢复,你当然看不见了。。。
“大力哥,我脑袋比较硬。当然没事啦。”贺强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解释道。
“那你脸上和衣服上这些血是哪里来的?”陈大力狐疑着问道。
“哈哈,这些是对方那伙人的。”
“好吧,走,先去我那里洗个澡,换个衣服。“陈大力半信半疑,只能暂且当真。
“好嘞。”说罢,便坐进陈大力的车里,绝尘而去。
“大力哥,看来你瞒的我好苦啊。”网吧的天台上,洗完澡的贺强坐在沙发上,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老爸是市委书记,你完全可以不用我出马就能轻松摆平此事。”
“对不起,兄弟,我不是存心瞒你的,哥哥我也是有苦衷的。”陈大力缓缓的说道:“在外人看来,我有一个当官的父亲,那就可以作威作福横行霸道。可是没人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
“哦?然道不是么?我还希望自己有个当大官的老爸。”
“呵呵,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么跟你说吧,我爸是军人出身,从小就对我和我弟非常严厉,小时候我们一做错事,就要挨一顿板子,那个惨哦。”陈大力回想着童年的过往,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下。
“贺强,其实之前我跟你说过我被打伤后,对方把事情压了下去。其实没有,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报警,这件事我连我父亲都没让他知道,说来好笑,我跟我父亲的性格非常相像,都是那种很好强又很好面子的人,我不想靠着我父亲的名头混日子。你知道么?”说完,陈大力狠狠地喘了口气。
“大力哥,你的心情我能够体会。”看着陈大力,贺强默默的说道。
“什么都不说了,以后我就把你当自己亲兄弟看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当仁不让义不容辞。”陈大力盯着贺强,一脸正色的说道。
“那我就先谢谢了,哈哈,有一个是市委书记他儿子的兄弟,说出去都好威风。”说归说,贺强还是很清楚的,没什么大事的话,尽量不要去麻烦陈大力,不然会给他造成很大的困扰。
“贺强,实话告诉我,接下去的路你想怎么走?”
“我还是个学生,还能怎样?哈哈,当然是先读好书再说咯~~~”贺强侧身坐着看着远方。
“别拿这些话来忽悠我,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
“是么?”想想自己,以前自己的确就是一个乖乖读书的平凡学生,突如其来的成为了血脉传承者后,自己的性格、气质和思想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种变化是好是坏,贺强不敢确定,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以后将不再平凡。
“你现在身边聚集着不少的学生,我听我弟说过,你还准备收服一群小混混,有这回事么?”
“嗯。”沉思了片刻,贺强点了点头承认道。
“其实每个城市或多或少都有些黑色势力,这个现象永远解决不了的,但是,贺强,听哥哥一句劝,不管以后的路你怎么走,记住,千万不要太过了。不然后悔莫及。这是我作为一个哥哥的真心话。”陈大力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了。”陈大力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每个人想法不一样,每个人的路也都不一样,自己只是用自己想到的办法去实现自己心里的愿望。自己能做的,只能是尽量让自己走在自己心中所想的这条路上走得更长远。
“好啦,话我不多说啦,晚上我得回家一趟,老爷子肯定会狠狠的训我一顿。”陈大力起身整了整衣服,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对贺强说道:“以后这个天台就给你用,以后我能用到的机会不多咯。”
“!什么叫以后能用到的机会不多了?大力哥你说那话什么意思啊?!给我用?这么怎么行。”贺强惊讶的说道。
“我呢,以后看来得乖乖的去考个公务员咯。别跟我推辞什么,少跟我来那套,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啊,记住啊,做哥的先跟你说一声,用可以,但是叫你的人都从另一边的楼梯上来,别太招摇。”说罢,陈大力摆摆手,离开了。
哎,练拳练到被人打伤,还惹出那么多事,要不是自己这个老弟这么撑得住,自己说不定已经挂掉了,为了这件事,还跟父亲约法三章,去考那劳什子的公务员,潇洒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咯。陈大力苦笑着摇了摇头,钻进车里。
站在天台上的贺强,望着漫天的星光,眼神里充满了神采,更多的是,对自己将来的展望。
“姓谭的!!!快把老子放了!!!”被反手拷在椅子上的盛豪愤怒的叫嚷着。
“盛豪!!!你给我老实点!!!现在马上老老实实坦白。”谭局长拍着桌子说道。
“呵呵,姓谭的,你有种,然道你忘了我姐夫是谁了么?!”
“我知道,你姐夫是明田区的区长嘛,这我知道。”
“知道还不赶快把我放了?!!要不要让我姐夫亲自给你打电话?!”盛豪嚣张的看着谭局长说道。
“呵呵,好啊,来,小赵,给他松开铐子,把电话拿给他,让他打!”
盛豪得意洋洋的接过电话,打给了他姐夫。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啊。怎么会关机?!姐夫的电话24小时都开着机的,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盛豪的心头。
“打不通吧?实话告诉你,抓你,是市委书记陈书记下达的命令。你姐夫现在已经被纪委双规,正在接受调查,盛豪!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谭局长站起身,指着盛豪威严的说道。
“啊!!!”盛豪满脸煞白浑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如丧考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