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就是跟着瞎起哄,给这寻好玩、开心玩浪漫的假刘光北李行哪里会想的到,眼前的朱重八竟然会这样狠辣毒,竟是这样的杀人不眨眼,可谓视生命如草芥。
“妈呀,杀人了,哥,杀人了…….”那李行已然吓得拉尿在了裤子里,说话声都跑偏,不是个好动静了。
“别吵吵,你不是最稀罕吃人的心尖了吗,一会我摘下来给你。”捅完人的朱重八竟如没事人似的捣鼓道,那神情就如同在自家院里杀个鸡,屠个狗一般悠闲。
“妈呀………心,心尖,尖…….”李行闻言吓得一屁股墩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朱重八宰人、扒皮却似老手。手法端的好俊,一刀下去即是抽刀放血,目的是不让血淤住到时肉不新鲜,不好吃。
那刀捅扎的竟也是极有分寸,既放了血,又让人不能马上的死掉,只能给那里干受惊吓和皮肉痛苦,身心两不忘双双受折磨,这朱重八可够损的,够毒辣的。
此刻,这朱重八可这就是兑现前言了,竟然趁着这胖汉子还活着。就依然开始动刀扒皮了。活扒皮……地上墩窝着的李行今个可算是来着了,开眼了。
心里这个嘀咕呀,尽听说这世上由那周扒皮,刘扒皮的,看来那都是假的,真的在这呢,这朱扒皮才是真的扒皮呀。
从脑袋上的眼睑,眼角开始动刀撕开皮肉,然后额头脑瓜盖子的皮扒完,再顺势往下脖子,肩膀,胸口,腰胯一直到脚,最后一拽人皮脱离手脚,这样一张完整的人皮就算扒得。
那给绑着活扒皮的胖汉此刻疼得在树上不断地战栗,扭捏着,整个身体已然给剧痛折磨的全变了形状,全不在原位了,没有不跑偏的。
身上各处鲜血淋漓,滴滴答答滴撒在底下的尘土上,开始土干,血滴在上面竟砸溅起股股的灰尘,不一会脚底下的鲜血已然染红了地下的尘土,渗进去很深了,鲜血和着干土瞬间凝结成黑褐色,发出血腥的污光。
绑在旁边等着下一佑享受的瘦子早就吓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妈呀,吓死人了,出人命了。自小长在福堆的富家子李行那里经历过这般大的真是,血腥的场面,更没受过如此大的刺激,别说现场现扒人皮,就连宰只鸡也没见过呀。
过度的,强烈的刺激已然让这刚刚来到这个时代不就的李行开始有些精神恍惚,懵怔起来。傻傻地,呆呆地墩窝在屎尿窝里瞧着给那忙乎的热乎,投入的朱重八,而自己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此刻忙着的、开心着的朱重八竟然得意忘形地哼唱起了家乡的特产黄梅调来,此刻他发出的声音确切地说更像嚎丧,鬼一般的动静,让人听了竟是不寒而栗……..
大瞪着双眼的李行此刻恍惚飘渺得更加的厉害了,那声声哼唱竟如声声咒语,引的李行的魂魄渐渐入境…….
此刻李行眼前的朱重八,朱大哥已然不再是人的模样,李行的眼眸里一只能站立的黑狼正用爪子握着尖刀,在那里霍霍地割着人皮。
那黑色的狼头还不时地回头回脑地向着自己这里望来,显得凶残的黑色狼脸上不时露出阴险,狰狞的阴惨的笑意,那双灰褐色的狼眼显着凶恶,歹毒,狡诈的兽的幽幽邪光。
阳光下,握着尖刀的狼爪上爪钩处给强光照的发出犀利的光芒,那似铁的钩爪是杀人的利器,那钩爪长在铁腕上,这一生不知道有多少生灵死在那铁腕,利爪之下。
这朱重八是狼托生的吗?李行在那里暗忖道,这确实不能怪李行多想,因为毕竟自己就是借着刘光北的尸身还的魂。
兹,唰……..“光北,皮下来了,给你。现在我给你挖心尖尖……..”伴着说话一张血淋淋的人皮已然给扯了下来,扔到了李行的跟前,啊,李行吓得下意识地蹿出多远,在抬头看那胖汉……..
胖汉,还哪里去寻那胖汉,此刻呈现在李行面前的是一居没了皮的,血肉模糊的,血淋淋的烂肉,似不经意间堆放在那里的一堆烂肉,那肉竟是红白相间,红肉多白肉少,血糊糊,花斑斑献在李行的眼前。
那肉间似有依旧活着的神经、血管在不断地跳动着,在那已然不动的肉里显得越发地明显、突出了。
我地妈呀,李行此刻几乎就已经要魂飞魄散了,吓完了。“光北,接着…….心。”随着朱重八的话音未落一红物已然甩给了李行……..
妈呀,李行下意识用手去接,一见顿时吓得昏死过去了,这通走马灯似的强烈刺激,实在是让李行无从消受了,两眼一翻暂时过去了。
“光北,诶,光北,弄点草来,把这厮的皮囊充起来,待会走时给他挂树上,诶,光北,光北……..”说了半天见无人应和,朱重八转身见李行窝在地上给那晕着,还以为给那睡觉你。
“妈地,老子给这忙你却给这偷懒,睡觉…….”朱重八善意地骂骂咧咧到道,见其不醒只好径自忙乎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死的李行渐渐醒来。当他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竟如眼帘的更是让他惊魂不已,眼前那黑狼手里竟拿着血淋淋的人肉在那里撕咬,咀嚼着,帮着阵阵血腥发出生肉被撕裂的声音……
那黑狼的下颚上已然是血肉模糊,黑色的鬃毛已然让那已经黯淡的污血沾黏在了一起,一掳一掳的往下滴着污血,那卡尺,卡尺狼牙啃磨人骨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林中显得也发地瘆人,还有什么能让人感到如此的惊恐可怖呢。
啊,醒来的李行不觉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啊声。“光北,醒来,你小子真会偷懒,给你,过来吃,这胖子还真他妈地嫩,肉挺香。忙累了,一会再收拾那小子。”那黑狼模样的朱重八见李行醒来招呼着。
此刻,经那朱重八一声唤,已然出定,现在他已然是真怕了这朱重八,那是发自内心,由衷的怕了,那惊恐惧怕已然深刻在了李行的魂魄中,同时也再次深刻在了那刘光北的骨子里。其实人家刘光北对这事早就经历了。
更为重要的那深深的惧怕已然变成了深深的佩服,这乱世没有这样一个狠角色,又如何你能聚起群雄,带领着他们推翻那腐朽的大元帝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