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子,年轻的历史学教授李行自驾宝马往死里踹油门不幸出车祸魂飞。魂魄寻求庇护之所,寻寻觅觅不想竟穿越时空来到了那纷乱的大元帝国末叶。正巧赶上了蒙古鞑子兵给这借剿灭农民起义者为名而滥杀无辜。
那朱重八的声声哀嚎竟把个生前性情中人的李行魂魄感动的不得了,他被朱重八那重情重义的哭号所深深震撼了。得嘞,就他了…….借这哥们的身子用上一用,跟这满头烂疮的小子做一回兄弟估计也是一件快意的事情。
性情,浪漫,热血的李行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做出了决定,魂魄一踅径直地往那躯壳就钻,经这一钻整个魂魄还没有完全钻将进去之时,那已然快放挺血凉掉的尸身突然间动了一下。那双本已经闭死的眼睛顿然竟睁了开来。
“诶,诶,光北,光北,你,你,你活过来了,你没死…….”那正给那放声哭号的朱重八给这一动一睁给搞得顿时兴奋起来。竟高兴地举着那颗脏兮兮的,留着黄脓水的脏头亲吻过来,可谓高兴至极,发癫了。
“诶,诶,妈呀,脏……..”刚刚钻进半截的李行见那巨头,流着恶心的脏水向那脸部抹来。本能地一急一躲,这倒好刚进来又出去了,真是右耳朵进左耳朵出,整一个来去冲冲不停留。那刚又重新启动起来的身体吧嗒一声再次垂落。光北,光北呀,你,你咋又………天空中再次响起朱重八悲痛的那问天问地的哭号生。
犹豫闪得急,那魂魄它轻呀,没有神马分量。这一躲一闪那魂魄竟然一飘十万八千里向西北直飘而去,待将那魂魄停稳,这魂魄已然在西北青海了。
那魂魄急转想赶将回去,就在此时,一户大户人家的院子吸引住了那魂魄所有的注意力,见那宽敞的院子里一群小孩子在玩耍,诶,其中一个,那其中一个?那不就是方才给那哭得死去活来的朱重八吗。他,他怎会也在这里,而却现在玩的竟是这般的高兴快活,与方才的声色判若两人。诶,诶…….李行魂魄想上前问问,但怎奈孤魂一股毫无用处,这个朱重八竟毫无反应,李行心里疑惑有没办法,回去,回到方才那杀人的现场一看便知。
主意已定突地一旋那魂灵瞬间荡回,光北呀,光北呀,你咋又……..诶这里的那个朱重八依旧哭号着。怎回事这是?那魂魄顿感以后,难不是眼花了不成,那个大户人家院子里的是?他两个不是一个不成吗,不行得再回去瞧上一瞧,强烈的好奇,竟让这李行的魂魄嗖嗖飞速地在这两个朱重八之间来回地飞了好几遭,结果一样,两个地方一个人模子两种情形,两种境遇。
这是整不明白了,满腹狐疑的李行之魂没办法,既然决定了,就得及早钻将进去借尸还魂呀,在这样折腾几个来回,等那血凉尽了血脉一封死,再想将那身体启动起来可就来不及了。想到这,李行魂魄急急地一踅一钻完全地进入了那刘光北的躯壳之中,不时那躯体竟已经再次动起来。
妈呀…….那正给那往死里号的朱重八给这突然的又一动竟惊吓的妈的一声,窟通一屁股坐在地上给那瞪着一双无比惊恐的眼睛给那傻呆呆直愣愣地盯着这刘光北的壳子看。
“光北,你这,这这是人,是鬼呀,光北你可别吓唬哥呀,哥胆小…..”那朱重八满嘴不住地叨念着。
“哥,是我,没死,没死。”那已然占用了刘光北身子的李行见把那烂头吓得如此,马上轻声地打着招呼,心想就奔你来的,把你给搞疯了,脑子坏掉了,那我岂不是白投了吗,为了不让他害怕所以满口地应承着。
也难怪这朱重八吓得不轻,这是干啥玩意?左一趟右一趟地尽泡人,一会死一会活的,一会高八度,一会有低八度,大喜大悲两个极端把人搞懵圈神经质了。经这一应承这朱重八竟又是大喜扑上来这又是一通的烂啃。诶,诶…….把个李行膈应的够呛,诶诶,哥,我,我脖子疼。这李行没话说就拿方才那道口说事。
“诶,诶,光北,方才你脖子上那伤……”朱重八给那疑惑不解地在这李行,刘光北合资的身体的脖子周围可就撒摸开了。
“咋了?”那假刘光北真李行见这主这番眼神,不觉伸出双手在那躯体的脖子上摸着,诶,竟也光滑无比,原来那给蒙古鞑子兵冷月弯刀削砍的深深的刀痕竟不见了。
“光北,你……..”迷糊的朱重八依旧显得惶恐。
“哥,你眼花了,没砍脖子上,砍那要饭乞讨的破碗上了。”李行打着马虎眼。
“诶,哥,有好玩的地方你咋不带我去?对了,哥,你姓啥玩意了,你叫?”李行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莫名地问来。
这一问竟然把个烂头朱重八给问的更是感到莫名其妙,咋整的这一道下去咋还给搞的失忆了,在一起都要了四五年的饭了,这咋还不知道我姓啥叫啥了。
“我,我…..我是你哥,朱重八,朱元璋呀。弟弟,你脑子咋了不舒服吗?好玩的地方?啥好玩的地方,还玩?这肚子还填不饱呢,饿的有气无力的,还哪有力气玩呀。”朱重八不解地嘀咕着。
“谁,你是谁?朱重八,朱元璋。朱元璋,推翻大元,明朝开国的皇上?你是…….”那壳子里的李行不觉竟惊得脱口问来。
“弟弟,弟呀………”这句话可真差点把个朱元璋吓死,飞身上来捂住了李行的嘴,不安地向着周围窥视着。
这光景,你不说推翻大元都挨宰呢,更何况你这满大街的乱嚷嚷,这那跟那呀,这肚子还填不饱呢,啥玩意推翻大元,开国,当皇上,这对于此事的朱重八来说确是天方夜谈,痴人说梦,根本没想过。
“弟呀,光北,可不敢胡说呀,要是给别……..”朱重八说了半截依旧心有余悸地向周围巡视着。
此事这李行竟也有所觉悟,自己知道自己已死。这是魂飞元末,但是让自己万没想到的是这回倒是来着了,投对了胎。今后跟着这主混,还害怕不够刺激吗,今后想不出息人都不行了。
诶,对了,那个大户人家院子里的那个朱重八和眼前的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