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生有洁癖,白袍着身,银发飘飘,那是这群污秽之物可以亵渎!盛怒之下,没停的住手,待老夫稍稍平静下来,却早已是副血身。。。奈何,污秽之物如此之多,从那边又冒出数十万!老夫怒气未消,本欲再灭之,,,低首望,尸横遍野,知,此行杀孽太重,断一臂,方消了一半的怒气。
亦有一半怒气未散,却独臂难自断。欲寻人断之,后来污秽之物却是鼠辈,见我如此,早已退却百里!无奈之下,只好以掌击石柱,臂碎,柱毁,方解怒气之危。
老夫以断臂炼石柱残骸,成星河沙,葬尸。借星河之大气荟老夫之血肉,成天地之净,欲消那数十万污秽之体,助之得先天之道。以此偿,老夫之杀孽。。。
事罢,正欲回酒肆,饮毕那未完之酒……
哪家的女娃子,不看管好,利器岂是这般随意玩弄!伤着自己是小,断老夫长眉要命。老夫五尺之长眉,今却断送在这小女娃的玩具下,气煞老夫!气煞老夫!欲擒拿,教训教训,却没了双臂……
小女娃好生不懂事,本想替其父母教训几下,便可了事。这可倒好,没分歉意,反而要取老夫性命!此等不知天高地厚,不敬老夫,当诛。正好,星河沙有余,下去陪那数十万污秽吧。可怜老夫断眉,不该啊……
女娃子不懂事,大人也跟着掺和。真当老夫气已消以,好欺负了不是?十几个唱大戏的,看衣着如此,拿着吃饭用的伙计,就要老夫的性命!
老夫脚以留情,分尸散入土已。念此二人为子之父母,情急之下,没了理智,也是有原。便置于其女旁,也算有个伴。
……老夫正品尝那酒之余香……哪里想起了鼓声,真心要命,好不容易的意境,如此没殆!欲寻其源头,责之过;哪知一声,邪魔,振的老夫的耳朵直鸣。
老夫好歹一把年纪,耳朵早就不灵光了,当日如此,早已失去了听觉。一时没了理智,冲出了酒肆,双目所入,无不震碎,凭老夫一张嘴。和老夫比嗓门,真乃是获得不耐烦。
自老夫出生时,哭声便震塌了自家屋顶,因此成了孤儿。成年时,遇大敌,此声灭敌,亦伤了自身,半年方痊愈。自那后,老夫便再未以嗓门伤敌。
双耳失聪,老夫便没什么可顾忌,……
不知吼了有多久,老夫记不清了,待老夫回过神来。这漫天的戏服、玩具——原来是戏班子。
回到酒肆,那碗中之酒早已完。欲寻店家,可还有备份?那知,没了踪影。翻遍了酒肆,奈何店家藏的精明,那未完之酒,却再没喝到。想着,许是店家知我爱此酒,却没了备份。刚才见老夫如此,怕是担心老夫因无酒而迁怒与他。现尔应是进酒去了。老夫岂是那应酒不痛快而迁怒与人,这店家真真是小人心肠也。
也罢,今日便如此,来日方长……
……
如今,老夫也忘了有多少年了,偶路过此处,想起昔日那未完之酒,甚是怀念,想来店家这时应有酒吧。
下来所见,却早已物事全非,小酒肆成了这硕大的客栈。那店家酒酿的如此之好,兴许是发了财,扩大了基业。当如此,当如此……
只是这吵闹声,不同以前,倒是安静了些许,店家管理有方。这样,老夫便能安静的饮那未完之酒。
店家倒是有些面生,可是那时的奶娃子?那到是不认识老夫了,只是不知这奶娃子可能酿酒?……
可笑可笑……店家居然不会酿酒,真乃奇事!如今这酒肆到是大了好多倍,店家却忘了祖家的手艺!可笑……可笑……
老夫年事以高,脑袋瓜子不顶用,独那酒香到是记得不多的事中的一件……世间酒虽多,名酒不乏,却难有合口味的酒。
不知……你这娃娃葫芦……这奇怪的罐子里的的酒是那里来的?倒是有些那未完之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