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说的话就像是给予了我肯定一般,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激动,只是因为有了鼓励才会这么的兴奋,而接下来就是要努力前进的时候了,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迷茫了,都做了这么多,已经做了这么多,所以不能再恍惚下去,后天的市场就将开放,所以只能用明天的时间来进行准备,做出一把博弈。
“一共30元。”
“阿勒?怎么和上回的价钱不一样了。”
“有些商品的价格只有不断的变化才会产生盈利,一成不变的话有时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用商品的价格变化来引起消费者的关注吗?也不失为一个很不错的方法,当涨价时可以借机推销其他互补产品,然后一旦降价,将会得到大量的消费来源,还真是一石二鸟啊,价格高时售卖价格低的,价格低时,又可以得到大量的售出,其间的利润差果然不容小觑。
“是这样吗?还真是厉害,哦,对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将前递给她之后开口道
“今晚还饿吗?兼职的店员小姐。”
“想要早日踏上通往天国的列车的话就请您继续说下去。”
她对我用了敬称,只是一股寒意由身后升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我只好立刻住嘴,不过在那之前
“不说了,不说了,只是别太勉强自己,过度的劳累的话对身体不好,那么我就先走了,再见,不,希望自己不会再来了。”
“别那样说,虽然你人又笨,品行又差,又喜欢骗人,又没有优点,又是个迟钝的人,不过还是可以再来的。”
“你只要说出最后的一句话就够啦,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说法啊,不过,我知道了,有机会的话再来吧。”
我抓起她递过来的袋子,朝着门外走去,在出去的那一刻,我朝身后挥了挥手,再次表示再见,不过还真是靠她的那番话呢,我,不一定会输!
我的家是一座二层的建筑,外面贴满了白色的瓷砖,在门前,种着两颗柳树,虽然是夏姐种的,不过照看它的人一直是我,从以前的1米不到,变成可现在的将近5米,有一种像是孩子长大了的感觉呢,不过我的想法还真是幽默,但也因此在百米外就可以看得清楚了,房子的左边是两片空地,右边是一条小河,也就是说邻居并不是在旁边,而是在十米开外的地方,那两片空地听说是一个有钱人买的,可是却出了意外,从而导致没有人来管理了,人生还真是各种各样啊,麻烦不断,幸运不断,变化不断,但是只有这样才叫做人生吧,才叫做命运。
哼着一以前喜欢的一首歌,不过名字早已经忘记了,明明喜欢却以忘记,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作喜欢呢?脑海里的印象也变得模糊不清,唯一清楚的就是那不变的旋律而已,时间早已将记忆冲淡了,晃了晃头,慢慢的走到门前,取出钥匙打算开门,可是门却掀开了一条缝隙,微弱的灯光从其中传了出来,难道是小偷?不,这一带虽然说不上安全,可是也不会出现小偷的,毕竟治安的那些大叔们很是敬业,那么是圣堂学姐?不不不,这也要排除,现在这个时候她不可能从哪里回来。
因此我提高了警惕,从院子里找到了以前用的铁铲,慢慢的推开房门,用最小的声音走了进去,可是那微弱的灯光却突然熄灭,听到了,声音就在附近,在一片黑暗之中,有着细细的杂音,向着声音的方向慢慢前进,我举起了手中的铁铲,准备将其挥下的时候,一楼客厅的灯光却突然打开,生日用的礼炮在这时响起,由于被眼睛不能适应一下子出现的亮光,因此处于暂时失明状态,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那个人影在拉完礼炮后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了,小知!”
熟悉的声音,厌恶的声音,讨厌的声音,使我不安的声音,那个人,回来了,本该离开这里不再出现的人回来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在这个时候回来,明明已经不需要你了,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大脑有点昏沉,肠胃不安搅动,身体开始出现不协调的感觉,世界颠倒饿了,我歪向一边,本该摔在地上的我却被人接住了,就是眼前的人,我拿着的铁铲掉落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我用右手全力的会开那个人抱住我的双手,他‘嘿咻’的放出了声音,最后放开了我,而我则是警惕的和他拉开距离,视线在这时变得清晰起来。
眨了眨眼睛,看着周围,客厅的地面被礼炮的彩纸所覆盖,吃饭的桌子上,放慢了零食和水果,不过大部分的零食已经被拆开,吃完的包装袋被整齐的丢在了垃圾桶里,只是有些残渣还落在桌子上没有被清理,而水果,都是我喜欢吃的种类,有西瓜和菠萝以及荔枝,可是现在的我没空去管那些食物,重要的是眼前的人,他的出现给我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以前本来以为他不会再来到这个城市的,可是现在却来到了我的家里,完全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只是觉得有一定的危险性而已,因为他的能力只是稍稍的逊色于夏姐,是个杰出的人,所以我不能放松警惕。
“哎呀,为什么这么,为什么这么见外呢?明明是好久不见的兄弟了啊,来来来,我们坐下说。”
对面的人将话说完就走向客桌,用剩下的右手自顾自的抽出了一张本来在桌子下的椅子,慢慢的做了上去,随后又抽出一张椅子,拍了拍它的上面,示意我坐下。
“小知,楞着干嘛,来坐下吧,只有右手的我可不能很好的招待你呢……”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吧,谈不上什么招待不招待的话,我一边想着,也在他旁边做了下来,只是没有放松警惕,然后说出了与他见面的第一句话
“你来这里干什么,谢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