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题外话,不过我想问问大家知道梅菲斯特吗?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说一说,他是恶魔,就这么简单;据说他曾经和一个人类定下过一个约定,梅菲斯特赐予那个人永恒的生命,而那个人一定不能在今后无限的时间里感到厌倦,不然的话,一旦他厌倦之后,梅菲斯特就会按照约定来夺取那个的灵魂,在最后还是那个人类失败了。
看上去不是一个怎么好的故事,但是我仍然举得不错,他倒是可以给人们一个警示,孤独可以毁灭一切,一个人在很多事情上什么都做不到,人与人就是这种这么微妙的关系,相互联系、相互关照、相互帮助,就算这个话题说了很多遍了可是也依旧存在着意义,人,不能一个人呢。
就像我遇见南宫琉璃一样,她带给我的不是那些麻烦的事情,而是许多有意义的事情,也就是因此,我才会选择帮助她,去帮助理解我的人,就像是现在站在我面前她一样,啊,不过,为什么呢?为什么只裹着一件浴巾啊,我可是正常的人的说,相较之下我显得弱小了吗?还是说根本不在意我的视线呢?事实就是如此,南宫琉璃裹着浴巾站在我的面前惊讶的说道
“啊,冬知同学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面呢?”
“啊啊啊,你的房间吗?我只是突然想要散步,然后就来到这里了,这时巧合啊!哈哈!”
怎么可能,散步到别人房间说是巧合,这个说法我自己都想要吐槽了啊,不过,现在我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
“是这样吗?还真是巧合呢,我也这么认为的。”
“喂喂喂!相信了吗?你相信了吗?我刚刚说的都是骗人的,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啊!怎么会有那么猎奇的事情发生呢!”
她走到我面前的沙发上做了下来说
“唉!九宫同学骗我吗?亏我还一直相信你呢?”
她的头发还在散发着热气,白色的吊灯照在了她那洁白的皮肤之上,是的白里透着一点粉嫩的红色,眼眶也略微的湿润,显得很是漂亮,但是,为什么发展成折后在那个对话。
“请别那么容易的相信我啦,不过说起来,刚才的事情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如果真的发生了,那这里防御也太差了吧,对对了,先去把衣服穿上!”
“哎~你不喜欢吗?电视上都说这样最吸引人了。”
“真是不明白你看的是什么电视剧,不过听我的穿上衣服啦,现在,立刻,马上!”
她听到我再三强调之后,马上走到了沙发上,从上面拿出了一件旗袍,就直接穿来起来,没有管任何人的视线。
“等等,你别给我在这里穿,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啊。”
“可是这里是我的房间哦~”
“呃!”
我现在才想起这事她的房间,于是我立刻从里面跑了出来,然后向着里面喊道
“好了,快点吧!”
真是的,她到底要天真真么程度啊,不过这可以说是一件好的事情吧,就像没有被污染的东西一样,没有任何的杂物,一直,一直的纯洁下去。不过我想起来,为什么要穿旗袍呢?
“那个,琉璃为什么你要穿旗袍啊,现在是晚上了,不是睡衣之类的吗?怎么可能是那个,还是说那就是你的睡衣?”
“不是的”
她在里面回答道,然后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开口道
“其实呢,这时母亲的衣服,在今晚,父亲等一下就要过来了,嗯,就是照相吧”
“哦,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个头啦,也就是说南宫理事长马上就要来了?”
“嗯,是的,父亲说他看完今天的《我与女儿》就来”
那是什么?还有这种电视剧或者是电影吗?糟了,没想到已经变成这种病态的程度了,不能在这样下去,所以我
“琉璃,跟我走吧!”
我在深吸一口气之后大声的说道,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不过,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到底是为什么呢?
“唉?走,是去哪里,父亲不准我出去的”
“你再过几天就要订婚了吧”
“嗯是的”
她这么简单的回答了,没有任何的不安或者是紧张。
“为什么你不慌张呢?这可是终生大事啊。”
“不怕的,父亲说过,只是订婚,不是结婚,所以我没问题,以为内我喜欢文人你嘛!”
呕吐感传来,这两个字像是直接大脑的攻击一样,将我弄得混乱起来,现在还是说道文人哥吗?不过她为什么以为是我呢?明明我和文人哥长的一点都不想,那么,我想到了,想到了一个恐怖的想法,那就是南宫琉璃从来没有和文人哥见过面,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那是这样的话他们因为什么而彼此喜欢上对方,我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想清楚,所以我选择了沉默。然后琉璃继续说道
“那个时候你不是说过了,不会把我交给任何人,所以我不会担心的哦,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只要想到这句话,我就不会在去害怕什么了,你说是吧,给我的关心,我可是一直记着的”
要我说句心里话的话,还是希望你忘掉比较好,为什么已经走了的他还,要来干涉我的现在,以前没有弄清楚的问题目前全部都呈现了出来,我不知道该去如何应对,只是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现在,在这个时候,带着南宫琉璃离开这里,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以后去办好了,我才不会思考什么大问题,因为我是个凡人啊,一个普通至极的凡人。
“无论如何,今晚我都会带你走的”
不管用什恶魔方法,就算是再次舍弃掉这只右眼也可以,我必须来改变。
当我说出这句话是,我的前方出现了几个人影,一个拥有着一面之缘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他戴上了纯白色的手套,用藐视的方式望着我说
“啊,你说的话,还真是幽默啊,冬知同学!”
南宫川河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