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只剩下昊寒空还在那里觉醒,城主对于这次觉醒非常满意,总共有128为战士成功的觉醒了,这真是史无前例绝无见有的奇迹,怎能不叫城主高兴呢,这成功率未免也太高了点,这是城主此时激动心情的另外一种想法。其实这次这么多人成功觉醒也属正常,在人族兴旺的那个年代,狂之战者就不是什么吃香的职业,因为这个职业本身就有点残以伤敌,很多尝试觉醒的人多数没有报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他们都给自己留了后路,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时代久居大陆巅峰的他们韧性已经抹掉,更没有那股对异族欺压人族的仇恨。
此时昊寒空发现自己好像漫步在自已中的碎片,可是他使劲的抓,却什么也抓不住,无助的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记忆在不断地闪过,从他刚刚记事起的记忆,爷爷奶奶父母亲的音容闪过,兄弟姐妹相随的童年,上学的时光,出来找工作的无助情景......种种情景闪闪而过,最后记忆来到他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到现在,他想起来了,记忆与此时此刻的记忆在这时候相互重合接轨。
在昊寒空想起来此时正在干什么的那一刻,外面的人猛然发现他身上的红芒越来越浓,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因为之前的战士觉醒种种经验表明,他们的人皇就快要成功了。
昊寒空觉得自己还能更愤怒点,所以他使劲的回想那些使他愤怒的事情,可是无论他如何想,都想的无事可想了,却能然无法再半点提高自己的怒意了,反而好有点缓缓下降的趋势。
无事可怒的昊寒空有点愤怒了,对自己的愤怒马上将下降怒意给拉住了。
“到底还缺些什么,到底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还没有想起来,我要冷静点,冷静点,不会就这样轻易失败的,回忆......”
浓郁的红光裹着昊寒空,却迟迟不见爆发,外面的人发现他们的人皇似乎陷入了和莫个人一样的境地,大家的目光看向了正在大吃特吃的狗子,这货从刚刚起就没有停下过。
见到众人那询问的眼神,狗子将一只肉腿塞进嘴里费力的咽了下去说:“人皇的愤怒还不够,我那时是想起了那只混蛋地精杀死了父亲的场景,我就感觉到了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以及不甘,我充满对力量的渴望,能得到力量我甘心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的代价。一刹那,脑袋就要爆开般,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了,我无法分出我究竟是睁眼还是闭着眼,因为我的眼前一片血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视力恢复时就脱力了。我想大多数的狂之战者觉醒者都有和我类似的经历吧。”
“不太一样,我那个时候就是一直都只看到一那张可恶的地精嘴脸,那张脸一直对我笑,嘲笑我,无论我做什么它都在哪里笑,我骂它,它还在笑,我想揍他,却怎么也够不着,我很恼火,我越来越愤怒,它却笑的越是肆无忌惮,最后愤怒到极限的我无处宣泄,仰天长吼,瞬间那张可恶的嘴脸就崩坏了,我脑子空白了一刻后就发现两位大婶将我扶住了。”天辉描述了下他自己的觉醒历程。
冷静下来的昊寒空将回忆中一直往回朔,记忆回到了还在地球的时候,一些鸡毛蒜皮吹牛打屁的小事在快速播放,然后画面来到了一所破旧的学校,一间教室的一张桌字上一个少年正在看的一本书,画面在一页书面上定格,这是一本历史书,书页上上的插图是一个日本军人用一把太刀插在了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在那旁边还有横七竖八的人体以及一具连带着肚脐带的婴儿的尸体,这一页描述的是日侵华战争的南京大屠杀,一瞬间,昊寒空感觉一股令他心悸的力量在暴动,他强行从记忆碎片中抽离出来,然而这恐怖的力量已经渗入他的肉体、血管和血液。
外面的人感觉一身体一沉,好似被压力一块石头。
此时的昊寒空身上的红芒变得有如实质,红如血,赤稠如油,似乎要透体而出,身边五米半径内的杂草全部凋零枯萎,脚踩的土壤正在变的焦黑。
众人一脸震撼惊惧交加的望着恍若魔神般的昊寒空。
见多识广的夏城主显然知道那是力量失控的表现,但他却在想究竟是何种力量竟然强大如斯,又是何种刻骨铭心的仇恨才能够引导出这股力量来。没错,这就是来自血脉印刻的仇恨,历久弥新,永远不会随着时间的溶剂稀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