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黎尖.锐的声音成功引起了帅哥的注意,反而大方地给帅哥介绍起我来:“来来来!黎黎啊!这位是我刚认识的帅哥!天际娱乐公司宣传部的董哲!”
“小哲,这位是我的超级无敌好闺蜜黎光年喔!也是你们公司的练习生喔!”神情那叫一个骄傲。
我现在哪儿有心思和帅哥聊天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丢死人了!只顾着呵呵呵呵地笑着。
“练习生?”好奇的神情染上董哲的眉头。
“嗯,是的,今天才定下来的。”
“那我能冒昧的问下,是哪个导师嘛?”
“呃,是赵仁萱赵导师。”
“原来是她啊。”董哲似好意提醒:“那美女可要当心点了,赵导师可是出了名的更年期呢。”
听着董哲阴阳怪气的声音,好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罗黎怎么认识这种帅哥,真讨厌:“谢谢董先生的提醒。”拉罗黎走之前还纳闷,当初怎么不多喷点口水!
刚出公司大厅几步,就连忙向罗黎报喜:“我们今天晚上收拾下行李,一起搬到宿舍去吧。”
罗黎脸上刚扬起笑脸一会儿又塌了下来:“诶?我又不是练习生!怎么能住在那?”
“这个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实在不行,我们俩挤一张床不就行了嘛!”
“大姐!别!我可不想晚上等你回来睡觉的时候被汗味熏死!”
“敢情你认为我不洗澡的?”
“忘了......”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和我一起住!”
“是那些小伙伴们对你不友好嘛?”
“不是啦!她们三个人都挺友善的,就一个有点不太好接触,而且啊你想,多一个人多一分热闹嘛!”
“好啵~走!姐带你去爽!”说完还哥俩好地勾着我的脖子。
夏季七月份下旬的下午四点仍旧闷热无比,知了拼了命在树上“吱吱吱”地叫着,我和罗黎在商场里的地下商城吃饱喝足后开始到楼上的商场扫购物品。
罗黎看到一个好玩新奇的就跑上前拿到手中看看再放进推车里,我随后再把她放在推车里的东西一一归回原位......连续作案五次后被她发现,最后她咆哮:“死丫头!你嫌活得太久了是不是?”
“你罗姥姥进大观园?看到什么就买?”
“是刘姥姥好嘛!”
“你,罗姥姥。”
“黎光年......”见她阴着脸对我招招手,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过去。当我傻呀!我才不过去!
“干嘛?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一脸不屑,脸上似乎写着“谁会对你动手动脚”罗黎砸吧砸吧嘴巴,叹了口气:“难道出来放松一次,不懂人家的幽默!”
“......”幽默,冷幽默么?
我和罗黎逛到生活用品的时候,推车都快满了,洗头膏啊护发膏啊卸妆油啊化妆镜啊一系列东西。我默默从推车里拿出几件不需要的东西:“罗黎,家里有的就不要了,直接搬到宿舍好了,我们赚下来的钱又不是很多。”
“昂~”罗黎依依不舍地望着那些深爱的物品......
我们逛到了晚上7点多,两个人拎着一大包东西,这个商场离天际娱乐公司不远,步行差不多要5分钟,而从这里回到租房的地方走路几乎要半个小时。我们两个人也没认识开车的人,正准备拦的士的时候,见不远处的车上下来一位男士,他的脸背光我看不清长相,他对着这里招招手,我心想也不认识这人,估计是在对别人招手吧,我回头想要看看是哪个妹子这么幸福,逛完商场拎着大包小包还有人接送。我转头往后一看也没什么人呀,难道是对我们俩招手的?
“黎光年!”情感是带有那种无奈却又好笑的成分,诶!当我回头时发现原来是刚才那个男士在向我们招手。我踌躇着要不要过去,罗黎丢下和我一起拎的袋子竟往他那跑去!我超级想冲上去揍她一顿,见色忘义!那名男子迈着大长腿走过来:“黎光年,一周没见,你是得意地忘了你家老板了嘛?”
“老板?”我脑海里从来没出现过黎光年还认识什么老板的呀!
“死丫头!你是不是兼职兼多了?这是你奶茶店的老板啦!”罗黎走过来接过我手中提着的袋子,说完后把袋子往车后备箱一放,再熟练地关上。
我记得我的海马体中没认识这么帅的老板的啊!果断我越穿越福利越多啊!啊,记忆又涌上来了:黎光年打工的奶茶店是私人开的,不过已经注册商标了,有了自己品牌。黎光年借着老板对自己好,越发嚣张起来,一天会喝3杯多不同味道的奶茶,老板依旧对黎光年有说有笑的,而某人更加得寸进尺似乎不把老板放眼睛里了,同是打工的伙计们还说有一天黎光年会成为老板娘,黎光年只是把这当做工作间的玩笑罢了。不过现在换了个人,可不这么认为。
“老板好!”我本着“帅哥是要主动勾搭的”原理,这笑容看起来像是很高兴能够遇到老板。
“黎光年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这么称呼我,我突然有点慎得慌。”
后来我终于明白之前黎光年为什么会那样了,因为这老板根本是有受虐倾向!
我摇摇头理所当然地坐进副驾驶位子,我发现汽车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发动,好奇地问:“怎么还不走?”
我转过头,看见罗黎的眼睛快要瞪出来了:“干嘛!那副死鱼眼?”
“黎黎,我看你真的是兼职兼多了。这是奶茶店老板!”
“对啊,奶茶店老板啊!我知道啊!怎么了?”
“算了,当我没说。”
“......”这样吊人胃口真的好痛苦。我眼神转向坐在我左边那位,而他的眼神我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情感,很复杂。
“干嘛呀你们?都坐车上了,还不走?”
美男没有说话,默默启动了车子,我低下头玩弄着手机发短信给罗黎:“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很快“没什么啦!”
“说!”还发了个怒的表情。
“我不太好说,你问他。”
我没再回复,反正我已经做好决定等下让他一起来帮我们搬东西了!况且,别人不想回答的问题,还是不要一直问了。
我偏着头一直欣赏着周边的风景,车内静静的,我清了清嗓子:“老板。”我转过头看着他。
“嗯?”此时他也转过头来,祸害啊祸害啊!右侧的路灯照在他脸上,他的整张脸似是发光了,应该是遮住额前的刘海被他用摩丝固定在头顶,浪奔的发型反而更能衬出他的气场。五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儒雅的柳叶眉、自然的双眼皮、泛棕的瞳孔染上几丝复杂的情感。
见他嘴唇微微抿着,眼神带有期盼,我就知道他肯定在等我开口,不免觉得好笑:“我现在是天际娱乐公司的练习生了,导师让我搬去公司的宿舍,然后我和小罗都是女生,那么多东西,搬不动诶。”
“喔?”他右手伸过来摸摸我头发,宠溺地开口:“你对我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
瘪了瘪嘴,看来我要多多不客气了!
“你说的噢!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
“我说的。”
“还不把你的爪子拿下来?”
“很舒服。”
“我不舒服!”
“那是你的事。”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睛随便一扫,通过后视镜,我看见了某个人捂着嘴偷笑,我淡淡地开口:“罗黎啊!你是不是觉得医院的病床太多了?”
“没!绝对没有!我很热爱生活的!”这妮子听到这话似是要跳起来。
接着车子内气氛稍微好了许多,路上我和罗黎一直拌嘴,要不是老板提醒我,我还差点要钻到后面狂揍她一顿。诶!看到这,忘记说老板的名字了!不如,让作者我来给你们回味下,他们是如何相遇的吧!(以下是第三人称)
其实黎光年在B市的某几条巷子里算是数一数二的饭后闲谈人物吧。父亲是一家公司某个部门的经理,烟酒不沾却唯爱赌,但是这赌是最要人命的,即使家缠万贯也总有一天会全部输光。终于有一晚,黎爸爸在妻子熟睡的时候把保险箱里的房契拿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第三天,妻子和黎爸爸约定离婚,黎爸爸痛苦万分,甚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们在去民政局的路上遇到了车祸,当晚新闻爆出:一对夫妇相约离婚路上突遇飞来横祸。大学刚毕业的黎光年应该是下班回家和父母聊天看电视,而不是被警察带去坐做笔录和口供。
黎光年又经历了人世间最痛苦的世态炎凉,那些心疼自己的叔叔阿姨呢?参加葬礼的也只是些自己的好友和几个爸爸的同事罢了。葬礼结束还没几天,黎光年被迫赶出了家门,房契被卖,怎么继续住下去?还有一位催债的叔叔瞧见她这可怜样,摆摆手说算了吧,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要还钱了。顺便帮她卖了家里的电器家具,黎光年踏上了不知光明在何方的旅程。
来到A市后,黎光年觉得眼前一亮,第一天成功地租到了一间房子,和合租的女生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第三天,黎光年起了个早,走遍无了数家店铺逛尽了人才市场也没得聘用。
已经7点多了,黎光年觉得口渴,走到了附近的奶茶店,点了杯招牌奶茶后感觉口感甚是不错又瞧见墙上的招聘信息顿时喜出望外。从招聘信息中看到老板的电话,连忙拨了起来,诶,好像老板喝醉了,他依依呀呀的说些什么呀?只听到了什么酒吧。她匆匆下了的士,找的钱一股脑往包里随便一塞。
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脑袋直疼,她在酒保的帮助下找到了老板,长相什么的倒是让黎光年惊讶了一会儿,又在酒保的帮助下扛上了的士,黎光年道谢后便开始问着家庭住址。
“先生!你住哪儿?”
“家!”
“我要的是地址。”
“市中心!”
“详细地址!”
“市中心的世纪花园!”
“再详细点!”
“切!凭什么告诉你呀!”
“......”黎光年无奈,只好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一个备注叫“溪”的人,能让一个老板手机里备注如此简单的人,定时关系亲密的人。天晓得那个叫溪的人,说“哎呦!峰哥开窍了?懂得带女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