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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个玻璃互相看着对方,怎么感觉我们之间隔得却是一座高高的巨山,直到火车消失在我的视线外,呵。这就结束了吗?我该怎么办?打电话停机关机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没一个通得得,原来好久没联系真的容易被人遗忘。

“喂,猴子终于有通气的了”我差点没喜极而泣

“啊!是我啊?怎么了这么激动,”那边的她一头雾水

“没事儿,就是无家可归了”平静的说

“这么严重还没事儿那?那么大的城市坏人多多啊?……”她很担心我

“别吓唬我,我这样的你要啊?行了不说了都10块钱的了挂了,长途电话贵!”我回答

“到哪都改不了你这臭毛病!好了,那自己小心点啊?”她挂了

找个铁哥们抱怨一顿,心理真是舒服!一看表说了一个小时,都九点多了,找雨落去吧!她是我学姐应该能帮助我的

“喂,是雨落吗?我是刘果,在北京1年多了混的怎么样啊?”我心里也没底

“啊,刘果,果果想死你了,我啊!还好正想换工作那!”她回答

“哦,这个样子啊!我无处安身了,想在你那借住一宿”我问

“啊?我在我们单位的寝室那?我在昌平的部队里面,你在哪啊?”真远

“火车站”我回答“那我问一下我们经理吧”她说

“不行啊!明天吧!现在你要来也没车了”2分钟后回答我

“行,那就先这样吧!有事儿找我啊!电话联系”失落感油然而生

“喂,刘果你在哪?急死我了赶紧的给我回来”来电话了

“是花卷,花卷你还记得我啊?”心开始颤抖

“废话,今天才出了公司的门我就不认识你了,我还是人吗?”她生气了

“不是,你别误会我踏出XX的那天起我就没打算回去,八抬大轿请我,我还得考虑考虑那,今天我刘果就是住天桥,我也不苟且偷住一宿”我大喊

“真的?”她问

“真的,必须的”我答

“那行李那?行李怎么办?”她问

“花卷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我现在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就先放你那吧!哈哈”我也没办法

“二茬,你个何老,那你晚上住哪啊?”她问

“二茬,何老,啥玩意啊?我朋友多的事,放心吧您那”我还在开玩笑

“就吹吧!小心点别事业未成,还把命搭上了”她逗我

“你以为我是你啊?多谢关心,拜拜”赶紧挂了,一会儿穿帮了

送走了她们,挂了电话,虽然只有自己单感觉轻松了许多,一个人游走在火车站,看这么多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他们正在干什么,唉……不想了反正现在我有钱,想那么多干啥“今天挥霍,明天不过。”我大步流星的进了麦当劳

“小姐,给我打个汉堡!一个可乐一份薯条,二个蛋挞”我说

“不好意思没有蛋挞!”她回答

“卖没了”我问

“我们这里不卖蛋挞!”她说

“那肯德基怎么卖那?”我问

“我们这是麦当劳所以不卖”她说

“麦当劳,那就来分当捞吧,当老好吃吗?请问”我问

“对不起我们不卖当老”她说

“你们这不是麦当劳吗?为什么不卖当劳”我质问

“对不起,女士”她快哭了

“谁是女士,管谁叫女士那!我还没结婚那”我说

“那小姐”她问

“你才是小姐那?我叫刘果,你给我记住了”我说

“把蛋挞给我换成菠萝包”我降了火

“没有菠萝包,只有菠萝派。刘果”她回答

“那就来2个菠萝派”我答

“其余的要大份吗?”又问

“嗯,要大份的”我说

“那汉堡要鸡肉的还是牛肉的”又问

“哪个好吃”我问

“我个人喜欢吃牛肉的”她答

“那就牛肉吧,谢谢”我答

我是故意的,这个谁都看的出来,一个人坐下看四周都是三三两两,唯独我自己也只好坐了吧台!其实我知道蛋挞只有肯德基有,不过是给自己寻开心罢了!那店员希望她别介意,嗯,服务态度很好,吃的我虎头虎脑的。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一抬头一个黑老外,我们相视一笑,再一看外国人好多啊!可能是开奥运的关系吧!是真的有点异国风情那。

“Chineseand……?”他问我电视上中国和哪个国家在比球赛

“sorryIdon’tknow”一下子我脸就红了,我可真是给中国人丢脸

我准备赶紧吃完逃离现场,没想到他比我吃的还快,走了还不忘和我有好的拜拜!我也快走吧,一会这脸都丢国外去了

想来想去就只有去内存那了,不过她是有同事在还是他们公司给租的房子怕不怎么好,哎、·没办法豁出去了……

“喂,内存,我是你哥我现在实在没地方去了,让我上你那住一宿吧!行不行,不行我睡马路也没关系!”我无所谓的样子

“哥,你这是干啥啊?我能见死不救吗?来吧!要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在小区门口接你,知道你的老毛病怕黑!”她拿我没辙

“哦,好。那我坐车去了。拜拜”这我就放心了

可能是这一天太累了,在公交车上睡着了,一下就到了终点“大观园”。这是末班车二年很少都走没了,周围漆黑又陌生。遭了快跑一会儿在碰上“刘姥姥”。不知道自己在慌忙中跑了多久已经12点多了,可算有了点印象,右安门内

“喂,内存我在右安门内了,是不直走就可以了”我问

“是啊,我的哥啊,等得我花都谢了”她回答

手机没电了,走吧!可能内存怕我在迷路,迎着我就来了。我们一同见证宝马车下来了个老头,被几个小姐包围拉进了浴池。

“哎,这世道”她叹息

“社会风气,有钱能使磨推鬼!”我见怪不怪

“哈哈,哈哈,哈哈说的好!”她赞同

我俩慢悠悠的道家已经一点多了,我看着对面灯红酒绿的夜,沉默了

“咋了?有啥想法吗?”她问

“没,你家多少层啊?”我问

“27”

“看这万家灯火不属于我啊,可悲啊!”我说

“咋能这么说那!要退缩了,这才哪和哪啊?”她说

“没,要退我今天就随着火车去了,别说当时真的有那种冲动”我说

“哈,你要是走了就不是我哥了”她笑了

“对呗!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睡觉吧你明天可是要上班的人啊!不像我——无业游民!西西”我也笑笑。

“嗯,哥你的这么想,最起码我们的第一个愿望实现了”又拍了我下

“啥愿意?”我问

“就是在北京见面啊?”她兴奋的说

“对啊!从齐齐哈尔一转眼跑北京来了,就是这样如梦一场!哈哈加油”也说也高兴起来。

这不工作的人就是有惰性!一睁眼都10点了,吃了饭开始大扫除,连把内存的衣服全洗了,不想停下来,停下来觉得自己很没用。这家房东是个20岁的法律毕业的研究生,工作两年自己买的这套房子,后来公司发房了,她就把自己的这套房子租了出去。真是没法比啊!

班主任打来电话确认我是否不干了,让我回去帮我找个好工作再找个男朋友!被我委婉的拒绝了,这次我一定做给自己看,没用别人我照样活!她帮我已经向学校问了新的工作,很感动。爱死班主任了

“哥啊,干啥那?”内存打来电话

“刚睡着”自己忙活了一天也累了

“别睡了,下楼吃饭吧。我请你吃水煮肉片!”她说

“好呀!我马上下去”暗喜

“哥,这阵子照顾咸菜和刘心语挺辛苦的吧?来吃肉”她给我夹菜

“哪里话,都是自己家人。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回答

“这几天就住我这吧!直到找到工作为止。西西”她说

“没事,明天我们部门主任给我分配新的工作!我哪能吃你的住你的啊!”我回答

“哈,是吗?那你就要继续努力了,我哥最棒!”对我笑笑

饭后又买了2个“可爱多”,这给我心疼的呀!4块钱一个那,她还说来了大城市生活品味必须提高,贵的还真是好吃呀。

“喂,刘果吗?你就是个让人操心的学生,别人能干的活腻怎么就干不了那?”学校主任说我

“哎,主任你就别说这些了,公司地址在哪?”我不好意思的问

“我一会儿把短信给你发过去,叫上你们班长,她也不想干了要去那,再说你一个人去也不安全。是物流公司打字员!真拿你们现在的孩子没办法!”他叹气到

“是物美吗?”问了就后悔了,来了之后才知道传说中的大企业物美就是超市……

“不是,不是物美”不是就不是呗!这么激动干啥

“谢了,主任。那我会和班长一起去的,拜拜”我回答

“嗨,老班好久不见!”我们彼此都很激动

“你死哪去了,也不通知一声!刘心语和咸菜都送走了”她关心的问

“走了,早走了,你咋也不干了那?”我忙问

“老太太就是看我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我哪像别人这么爱拍马呀!”她说

“行了,别说了听着我都来气,先看看这公司咋样吧!”我对这世道无语

“站住!你是那个辞职还没走的员工吧!”又碰到老总了

“是啊!咋的了,这里不能来吗?碍你眼了,那非常的抱歉这里是公共场所,你嫌我碍眼你可以回你的办公室去。”反正我也不干了怕啥

“能啊!那就请把你的东西拿走吧!赵经理带她去”老板了不起啊。我呸,真现实诅咒你家早点关门大吉。

“刘果,你怎么还没走啊!还想坚持吗?”老太太凑上前和我搭话,我没有叼她

她把门给我拉开,这感觉如同死刑犯行刑一样痛苦。一把没拿住东西太重真的很吃力,她刚要伸手去帮,我越过她喊:“月亮,快帮忙啊!”她闲在半空的手尴尬的收了回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看着他撂下这句话,潇洒的离开了,可能在她和应聘经理眼里我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吧!

这一路上还是和那汽车公司一样,都是物流公司,到了终点可能都五环开外了,我们一直等,天儿热的我们都吃了三根冰棍了,他还没来说给我们买床去了。就这点我和班长挺满意,能睡上新床是对我们的重视,等着都饿了还没出现,吃完饭了还没出现。

“哥哥啊!我真是服了,都三小时了,你是现请木匠做的床吗?”我抱怨

“呵呵,老妹儿马上到。”如我们想的一样破面包

公司还得开车去,在野草比人还高的乡间小路上,奔波了快2个小时的路程。刚下车就看见一只狗,狼哇的叫着。

接下来是蓝铁皮仓库,有几个光膀子的男人用水管冲凉,再往里走,就是个小屋,里面有个妇女领着怀里的孩子迎接,那大哥说她是老板的媳妇,也是这里唯一的女人。带我们去了我们的寝室,两张崭新的上下铺,刚刚刨过的木头还很亮。这让我想起了电视里绑架勒索现场,一刻不想多呆。

“那行,哥今天我们先回去了”我和班长马上返回

“明天,你还打算去吗?”班长问

“不知道,可能吧!哎~让我想想”我真的很难接受那里的状况

“要是真去我陪你!”她回答的很坚决

“你可拉倒吧!这么恶劣的环境你还不如在XX消停呆着那!”我说

“那我也不能看你一个人往火坑里跳啊!那种地方出了什么事情跑都跑不出来,你知道吗?”她教训我

“那就不去了,再议,我们两也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啊?”我说

“你也太冲动了,把行李都搬去了”她说

“那我有别的选择吗?看老太太那死样!”我说

自己办了张公交卡,白天坐公交看到超市就下车,路过天桥就买哈密瓜,庆幸的是我兜里的钱还够我挥霍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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