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还是几十年?张恪脑海里各种画面闪个不停,一开始是全身经络图,还配着文字,跟着是各种姿势,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张恪不知道,他的身体四肢也在跟着画面不停的做着动作,时静时动,经脉里一股金色真气不断流转。到后来,各种经历过的事件画面,女人们孩子们的画面,甚至是张恪浏览过的文字图片包括各种知识和专利相关的东西,都变成一幕幕画面,在脑海里过了无数遍,生怕张恪忘了似的。
脑海里的画面转了无数遍之后,便是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静静的,就是有时候有些乱七八糟的杂音,也听不清楚,分辨不出来,身体和四肢的感觉渐渐有了,就是不怎么受控制,好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张恪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状态,开始梳理被印在脑海里的各种画面,功驫法、知识、专利、女人、事件,按说这么巨量的信息,对一般人来说,能够记得住一鳞半爪的,挺正常,要是能够全都能记住并且不会忘记,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现代科学的认知了,这世事毫无疑问的比小说还离奇啊。
1978年1月27日。张恪在黑暗中细细的梳理脑海里的画面,将各类记忆进行系统性的分类、整理。这一天,张恪听见和往常不一样的杂音,接着头朝下往下出溜,先是头被紧紧的挤着,脑子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声音,“嘭!”张恪就像吃了个人参果一般,浑身舒爽,开始感知周遭的变化,头部被松开了,这下杂音却是清楚了:“头出来了!头出来了!很好!来,我们继续吸。。。吸。。。呼。。。”张恪感觉身体被一段一段的挤着,头部被轻轻的夹着往外拖:“恭喜恭喜!是个大胖小子!”。
张恪还在专注的感受刚刚解开束缚的舒爽,忽然感觉天旋地转,被提着双脚脑袋朝下,啪的一声,屁股一疼,张恪不由自主的想喊一声疼,但发出的声音却是像刚出生的婴儿般那声初啼,张恪吓了一跳,这是?重生了?!还那么彻底!
兴奋过后的张恪睡着了,张知行看着被包裹起来放在梁格珍旁边的皮肤皱皱的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乐呵呵的握着梁格珍的手:“老婆,辛苦你了。”梁格珍看着丈夫傻呼呼的笑脸,想狠狠的捏上一把,却又软绵绵的全身没有力气:“就知道傻笑!”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孩子,怎么看都看不够,一会护士过来,把孩子抱走,张知行跟着到育婴室又看了一会,回到梁格珍身旁,发现梁格珍已经睡着了,眉眼间带着还未散去温柔的笑意,张知行怜爱的看着妻子俏丽温柔的脸庞,悄悄的又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