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湿漉漉的回到寝室,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躺在了床上呼呼的睡觉。
等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我那时也分不清黑天白夜,只是模模糊糊的问道,“天亮了吗,几点了”
寝室的哥几个显得被我的问话逗笑了,老三放下手里的小说,过来跟我说道,“现在都晚上了,咱们该出去吃饭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的意识才反应过来,我也就点了点头,“走,咱们吃饭去”
刚从床上爬起来,我就感觉到浑身上下有些不舒服,待到地上走了两步,感觉步伐有些虚浮,着力不稳,随时都好像能摔倒在地上的样子。
我伏在前面的门框上,有些无奈的对后面的哥几个说道,“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帮我带回来吧”
寝室的哥几个相互忘了一眼,老四对我说道,“你好像感冒了吧,我抽屉里面有药”
我点了点头,人又倒在了床上。
倒在床上以后,我不禁有些后悔,出去淋雨,结果身上还生病了。
嗓子有些冒烟的感觉,我迷迷糊糊的爬下床从老四的抽屉里拿出了一联药,喝了一点水,咽了下去。
药吃过以后,我的身子一直也没有好,老三给我带回来的饭我也没吃几口。
浑身难受,我也实在不想去吃东西。
大伙见过这样,开始就当我是个普通感冒,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以为盖着被子,出汗就好了,等到晚上大家都准备休息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烧的胡言乱语,大家方才有些着急。
老大拿着从隔壁寝室借来的温度计,开始给我测量体温,等到五分钟以后看见夹在我腋下的体温已经超过四十度的时候,不禁瞠目结舌。
“快,快,快送校医院去”
几个人将我拉到了校医院,那姿势好像抬着重病要死的病人一样。
楼层里面当时都传说,三楼刚刚抬下去一个人,大概是得了什么重病,还有人传说是心脏病复发,当然这些事情我也是后来听人家说的。
如果要是问我当时是什么感觉,我的回答是要死的感觉,浑身上下被烧得没有一点知觉。
到医院以后,以上不敢给我打点滴,先给我扎了一针退烧针。
打过这个针的同学都知道,那个的感觉很痛,发烧烧的我头脑已经出现一阵阵幻觉。
本来以为这个针能让自己的温度降下去一些,哪里想到,刚过了半夜,温度又升高了。
我透过玻璃镜子里面看见自己的形象,头发蓬乱成一坨,脸色也十分的干燥,至于那双原本还算清凉的眼睛现在也变得通红。
“你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当时的值班护士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毕竟他们店太小,留不住大佛。
寝室的几个本来要打120,见我的温度没降,但精神好像好了许多,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几个人联系了一个黑车,要将我送到医院去。
刚出医院门口,只见马路上站着一个老头,一脸严肃的向这边看来。
“师,师傅”我辨清了那个人,就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你们送什么医院,跟我回寝室”
我师傅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但寝室的几个人显然还没有意识,有些迷茫的看着我。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笑着对他们说,“相信我师傅的吧,回寝室”
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间感觉脑袋上传来一阵刺痛,接着我就不知道什么东西了。
。。。。。
我睁开眼睛,好像处在一个空洞的地方,周围是无比安静的黑暗。
我四处了看了看,感觉十分的好奇,不禁向周围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连喊了几声,依然没有什么人反应,我只能坐在地上,默默的发起了呆。
地上冰凉,可是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硌了我的宝贝屁股,用手拿起来一看。
是一本书,泛黄的书页,我却感觉非常的眼熟,正是我师傅上次让我看的那本。
我随便的翻开看看,开篇好像是讨论道法和自然的关系,再往后面看去,词汇十分生僻和难懂,我念了几遍,也感觉很拗口。
放下了书,看了看四周黑暗的世界,只有这本书泛着淡淡的光芒。
我无聊的呆了一会,大概是这种书好像有什么独特的魅力,或者是在这个空洞而又寂寞的地方,也就剩下它能陪我。
全书一共六章,就像我师傅说的那样,分为小叙,卜,相,医,命,山。
小叙里面讲诉了天地的发展,世界的形成,以及时令节气的变化。
我断断续续的能摸索出一些,凭着自己高中仅有的历史古文水平,模棱两可的猜测。
剩下我也不全懂,脑海里充斥这些东西,我突然感觉信息量特别大,脑袋好像要爆炸一般。
“呼”我再次睁开了眼睛,发现前面站着自己一排同学,十分兴奋的看着我。
“老六,你这个师傅简直神了,不用打针吃药,直接将你的病治好了”我听着老四断断续续的话,也大概明白了一些意思。
原来我这个无良师傅,不让这些人将我送到医院去,二是回到了寝室中。
如果生在东北的同学可能知道,在古老的风俗中有这样的一个方式,就是摆一碗清水,将三根筷子立在上面。
如果筷子站住,然后用菜刀见他们砍到,这样妖魔鬼怪等不干净的东西就离自己远了。
我师傅也是用这样的方法,不过跟正常情况不一样的是,那三根筷子里面清水中之后,居然用菜刀砍不倒。
怎么砍都不倒下,当时我们寝室当中有地地道道的南方城市同学,他当时对这样的事情惊呼不已,大为惊讶。
而我也感觉十分好奇,不解的问道,“那后来那筷子是怎么回事”
老三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地上,只见在干净的地上,三根筷子齐整整的躺在一堆碗的碎屑中。
而那个本来完整的碗,现在也被摔得不成个模样。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很清凉,自己空空的小胃,现在有好像复活了生机一般,变得知道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