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的绿袍老者看到天问运用功法之后身形突变脚步迷踪莫测,眉梢微动嘴角自言自语道:“地玄阶功法,有趣”,眼看天问的身影在绿袍老者面前一闪而过,就在天问觉得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之时,突然觉得肩膀一沉,回头只见绿袍老者不知何时已双手背后单脚踏在天问的肩膀上,随后绿袍老者微笑问道:“呵呵,此等年纪就会地玄阶功法,不知尊师是哪位啊?”而这时的天问没有回答而是把灵力提升到极致运用在功法上以便甩掉对方。
“你这样只会耗尽灵力,我劝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不伤害你。”天问还是默不作声拼命的往前跑,这时绿袍老者觉得有些不对,另一只脚用力一踩,天问的身体顿时如千斤入体跪倒在地,这时的他灵力也所剩无几,但面容突显欣慰之色,绿袍老者心知此少年定有古怪再看了看后面背着的东方境水,裹布打开,果不其然里面哪还是东方境水啊,就是一个被褥略加包裹,从远处看来并看不出来已被掉包。绿袍老者回身一看这时距离火翼城已经一里有余,如果这时有人想跑出城外估计早已经跑远。绿袍老者看着天问,而天问的眼神中并没有出现任何惊恐和惧怕,反而神情坦然的微闭双眼,他知道这次他尽力了,可以去见他死去的同伴和老师们了,可惜却没见到师父最后一面,就在天问脑海中思绪万千之际,一阵大笑让他倍感莫名,然后睁开双眼,只见这时绿袍老者不怒反笑,脸上全无杀意,而是像看稀有物件一样看着自己,反而天问略有些沉不住气问道:“要杀便杀有什么可笑的”绿袍老者听后笑声更狂了,待片刻之后缓缓说道:“我何时说要取你性命了”听闻此话之后天问又是一头雾水,绿袍老者继续说道:“是你见到我就跑,我何时又伤害过你啊”说完把天问扶起,这时天问更为不解,此人长相与白袍老者相似,而白袍老者屠杀百姓,为何此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杀意,难道他们不是一伙的,“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你跟刚刚追杀我的白袍人又是什么关系”天问把疑虑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两眼直直的盯着对方,听对方如何解释。绿袍老者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跟着你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问完我自然就不会再跟着你,至于你口中提到的白袍人,我们确实是一起的”天问没等绿袍老者说完听到这里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这时绿袍老者继续说道:“虽为一起,但城中我并没杀一人,万事我只讲因果循环,生死是命,万物天定,一些皆是命中注定,我也只是天命中的一粒尘埃,随命而走罢了”天问越听越不懂,但又怒火心中烧接着急忙反驳道:“什么狗屁天命,如果滥杀无辜也可以说是天命的话,有朝一日我定踏破这个天灭了这个命。”还没等绿袍老者说话,接着又说道:“你说你没杀过一个人,那刚刚躺在你脚下的那个人怎么解释”绿袍老者轻扶长须回答道:“你怎知那人已死,肉眼所看到的未必是真实“天问听闻之后马上激动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擎天老师没有死?”绿袍老者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略微点头,天问心中大喜,但心中的疑虑马上又浮现脑中,当他刚要继续问道之时,绿袍老者先说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了吧?”天问想了想谨慎的说道:“我又没有答应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绿袍老者又微笑道:”你大可放心,我所问之事一定不会让你背叛朋友背叛自己内心,也不会牵扯火翼城,回答完之后我就会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天问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我要先听听是什么问题再决定说还是不说”。绿袍老者问道:“你师承何人?”天问听后知道绝不能说出师父的名字,因为他深知师父被誉为弑神者,所杀之人非神即圣,其中也不乏有寻仇之人,而且此人与师父之间是何关系还并不清楚,虽然他没有杀人,但毕竟他与白袍人是一伙的,略微思考之后回答道:”只是城中的一位练神期的普通修者“绿袍老者听后大笑道:“一个练神期的师父竟然能传授你地玄阶的功法,看来你的这位师父祖上定是修者界的大家族啊”天问只知功法分为地阶,天阶两种区分,地玄阶他是闻所未闻。绿袍老者看到天问的表情已经略猜到一二接着说道:“你年纪尚青不知道也不足为奇,这地玄阶乃是天阶功法的更高境界,在它之后还有天玄阶,六合阶,功法的修炼是和修为的高低相辅相成的,如果修为不足却强行修炼高阶功法,反而会自损身体得不偿失,但就我刚刚看来,你身上却并没有任何排斥之象,定是你的这位师父起了关键的作用,所以我才问你师承何人。”绿袍老者徐徐道来,天问听闻之后更奠定了师父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同时也觉得自己对修者这条路了解甚少。就在天问刚想继续询问之时,只见绿袍老者突然浑身抽搐,身体忽隐忽现,天问看到此情此景马上上前一步想要搀扶,此时绿袍老者眼中凶光乍现,吓得天问连连后退,片刻之后神情稍定。
“孩子你快走,他们要来了。”绿袍老者一边挥手示意天问快跑,一边单手捂住胸口,这时身体几乎已经半透明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要来了,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呢,你们到底为什么而来,为什么要屠城,我的同伴们是否还活着他们在哪?”天问一口气把问题全都问出。可这时绿袍老者的身体几乎透明声音也断断续续。
“蚩尤血印现,三界覆灭时,天道难违,哈哈哈”绿袍老者留下了这几句话之后就消散在空气之中,这时天问还没有回过神来,但双腿却不自觉的奔跑开来,因为他隐约能感觉到身后那似曾相识的寒意越来越近。
“还想跑吗?”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传进了天问的耳朵里,就在天问侧身回头之时一道寒光击中额前,从天庭直达全身,僵硬的倒在地上,留在脑中最后的画面就是那个冰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