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么。”
“我叫紫言,我现在就帮你喂野猪了,你在这好好养伤吧。”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紫言,紫言,我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看她的样子也就差不多十七,十八那样,比我大个几岁,从刚刚的谈起野猪的表情,我对这样的女人感到很好奇,难道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女人都没见过野猪?
这时病房门口又被打开,我扭过头看了一下,原来是欧阳老师走了进来,看到我一时不能动弹的样子,走过来说道:“卜亚奇,好点了吗?”
“欧阳老师,你怎么来了,嗯,我好点了,只是身体现在不能动,医生说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调养。”
“哦,是这样,雷主任昨晚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其余的事等你病好了之后再说,到时候我会给医生交代一下,让他们给你配个轮椅,不过你这三个月都没上课,可不能再耽误课程了,知道吗?”欧阳老师关心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轻微的点了点头,看着欧阳老师白皙的面庞,一时心里暖暖的,此时脑子里想起了母亲的身影,仿佛又听到母亲叫我野杂种,野杂种,心里顿时一阵凄凉,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区别那么大,我不由得恨自己的母亲,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疤已经出现了裂痕,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欧阳老师看到我的神情不是很正常,走到床头,呵护的说道:“亚奇,你没事吧?”
“嗯,嗯,我没事,只是看到欧阳老师这么关心我,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忍不住就......”我重新振作了一下,说道。
“傻孩子,离家那么长时间,班里的很多学生都跟你一样都想家了,呵呵,慢慢就习惯了。”欧阳老师安慰的说道。
“或许是吧!”我无奈的感叹道,张了张口还想再说点什么,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小时候伤痛的记忆深深埋藏在心底。
欧阳老师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一时的好奇,想说什么结果看到我脸上的疲倦的神情便沉默不语。
一时间,整个病房就只有我跟欧阳老师两个人,两个人就这样彼此陷入沉默中。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尾。
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准备休息,突然之间感觉自己有想进卫生间冲动,忍不住睁开了双眼,试着坐起来,,结果由于没有力气只是微微的让被褥有点起伏。
欧阳老师发现我这边有点动静,问道:“卜亚奇,怎么了。”
“我......我想去一下卫生间,可是全身没一点力气。”说完话,我又尝试着动动身体,使不出一点力道,只有手臂稍微有点力气。
“行了,我来吧。”一把将我从床上抄了起来。欧阳老师身上传来一阵清新的芳香,熏的我有些迷糊,她只有一米六的个头,抱着我一米七八的我不可避免有些身体接触,柔软的感触刺激着我的神经。
欧阳老师看着我陶醉的样子,一把将我扔在空中,紧接着只见火红的凤凰从她身上发出,拖着我的身体直向病房的一角的卫生间,嘴里却小声嘀咕道:“小色鬼竟吃我豆腐。”她脸上一红,看着我的背影,似乎有点小儿女情长,可惜我看不到也听不到这样的一幕,否则我肯定会为这样美女而动心,何况还是自己的老师。
只听在卫生间里一阵“唏嘘”声,然后“噗咚”盖子合上的声音,我张口喊道:“好了,我方便完了。”
欧阳老师又重新施展传承,把我从卫生间给拖起,滞留在病床上空,这时候我看到她脸上不散的红晕,我敢保证老师她肯定知道我在卫生间里艰苦的战斗,想起刚才方便的时候,脱个裤子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气,可惜没人帮忙,嗨。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田地,撒泡尿也让神圣的凤凰帮助,悲哀啊,真是悲哀啊!
欧阳老师看到我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的脸不放,似乎知道我在想入非非,又一把将我扔在病床上,给我吃了一个暴栗,怒道:“看什么呢,没一点正经。”
我当然不知道她内心的挣扎,全身一疼我才清醒过来,忙道:“啊!对不起啊老师,今天您看起来格外迷人!”
“是吗?这么小就学会哄女人了,长大了我看肯定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欧阳老师打趣道,刚才的怒容一时烟消云散。
顿时我一阵无语。
接着跟欧阳老师说了一些关于我在图书馆看书遇到不懂的向她请教一番,然后看着时间不早,欧阳老师就跟我道声别之后就离开了病房。
我看看外面的天空,阳光躲在云朵里放射出刺眼的光芒闪耀着我的眼睛,似乎是在告诉我中午了该吃饭了。
这时候,上午那个叫紫言的护士走了进来帮我涂擦上药,后面还跟着乖巧的墨浅,此时见她手提着饭盒,身穿白色衣裙,犹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加上晶莹剔透的眼睛,更增添了几分纯洁几分可爱,我内心一阵荡漾,恨不得立刻抱起我的小天使。
墨浅一进门,就朝着我的床头走来,愉悦的说道:“亚奇,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我不知道啊,莫非红烧鸡翅?”我疑惑道。
“不对,不对,你再猜猜。”墨浅嬉皮笑脸可爱模样,用一根小指头在我面前摆了摆,那样子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实在是太极品了。
我歪着脑子看着墨浅,脑子在想着是什么好东西,骤然之间我竟然闻起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难道是它?我惊异的睁大眼睛,正视的看着墨浅,我内心忍不住激动,一下抱住墨浅。
墨浅一时被我突然的动作停止了刚才的嬉闹,一直在帮我涂擦上药的紫言看到我的过激举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整理完毕,对我说道:“爆裂的伤口已经帮你上过药了,有什么事可以再叫我,我先走了。”
转身的瞬间,看到我抱着墨浅的幸福样子,眼神多了一些失望,至于她内心想着什么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接着离开了病房,只剩下我跟墨浅两个人在病房里。
“亚奇,猜猜我到底给你带了什么嘛,你抱着我太紧了!”墨浅埋怨的说道。
“罗宾果!”我毫不犹豫的以及十分肯定的回答道,因为只有罗宾果才有这样细细的甜香的味道,而且还是独一无二的那种麝香,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触,令人联想到一位阿娜多姿的少女在天池边摇曳着身体跳舞,为此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处女之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