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哥你的弱点还没明白吗?”许褚拔马回身,对王渊问道。
“我的弱点?我现在不想想了,可是你怎么会那么强!怎么会变得越来越强?”王渊拔马转身,不再想自己的弱点,而是问起许褚怎么会变得越来越强。
“我没有越来越强,我的第二击和第三击的力量都是相同的,只是你自己放弃了全部力量抵抗罢了。”许褚回答道。
“我自己放弃了?抵挡?”王渊从许褚的回答中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弱点,从这点上出发,王渊突然找到了自己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哈哈!我明白了!”王渊突然纵身大笑起来,身上的气势瞬间从集而不发,变成了无数罡气向四周发去。
“你终于明白了!”许褚发现王渊的气势转变,于是哈哈笑道,身上的战意也开始从集而不发转换成了罡气护体。
“是!我明白了,我的弱点就是不够自信,我一直认为别人很强,自己没有强到和他们一样!其实,我已经和他们一样了,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罢了!”王渊哈哈大笑,对着天空大喊。
“对!就是这样,武者就应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逆天而上!勇往直前!这就是武者!”许褚点了点头,也是对着天空大喊。
王渊收敛了大笑声,眼中爆发出强大的自信,许褚也是一样,眼中爆发出强大的战意。
“喝!”两日再次同时大喝,纵马奔向前去,许褚手中的象鼻九环刀绽放出璀璨的色彩,带着开山劈石的力量向王渊斩去。
王渊的刀从马身边瞬间划过,从下向上划出一道璀璨的月牙,两刀撞在一起,这一次没有再次交错,而是僵持在一起,两人都是握紧自己手中的大刀,向着前方压去。
“喝!”僵持几分钟,发现居然双方都无法压制过对方,于是大喝一声,将刀划过,不在僵持,纵马奔去。
拔马转身,再次向前冲去,两人手中的刀再次碰撞,再次僵持;然后还是无法压制对方,再次交错,如此交手五十几回合,双发都是大汗淋漓,无法击败对方。
“我们一招决定胜负吧!”王渊现在突破了自己的实力,达到了罡劲,而许褚现在还没有到达自己的巅峰时期,在等几年,可能就会进入罡劲巅峰,与张飞他们差不多,所以两人决定来最后一击决定胜负。
“好!”许褚大喝一声,开始继续气力,准备自己的必杀技;王渊也是一样,罡气开始收拢,最后完全引入体内,气势开始壮大。
两匹马很通人性,知道自己的主人准备最后一击了,也是积蓄自己的力,在主人策马是,爆发出超绝的速度,边上观望的人已经发现自己的眼无法跟上马的速度。
“虎威!爆裂斩!”许褚的必杀技,整个身体仿佛形成了一只下山猛虎,手中的刀变成了猛虎的爪牙,让人不敢直视。
“怒雷狂涛!”王渊的必杀技,虽然是搏虎刀法,但是招数的名字却和虎完全没有关系,这一招,王渊的罡气仿佛将自己的身体变成的乌云密布的天空,刀如同一道可以打碎空间的怒雷,瞬间冲向地面。
“轰隆!”两人的刀撞在一起,强大的力量扬起四周的尘土,好像两个灰色的保护罩,将两人罩在一起,最后两人手中的刀都脱手而出,两马都倒退几步,差点倒在地上。
当烟尘散去王渊和许褚都伏在马上,马匹都是喘着粗气,腿都在打颤,仿佛一碰都会倒下去。
“哈哈~”两人看着对方的摸样,都是哈哈大笑,然后翻身下马,抱在一起狂笑不止。
“王小哥真是厉害,我打遍周围几城,没有一个能在我手下撑过五个回合,不想今日终于遇到了能和我打成平手的人,真是爽快!”许褚找到了一个对手,感觉很是爽快。
“呵呵,我一直是稳扎稳打,不敢进步太快,不想自己一味的不进步,却失去了自己的自信,同时也失去了武者应有的拼劲,今天总算是摆脱了自己的弱点,以后我将不惧艰险,勇往直前!”王渊也是很爽快,但是这种爽快,是一种解脱的感觉,向自己的以前的懦弱永别。
“好!王小哥我们去喝酒!今天不醉不归!”许褚哈哈大笑,拉着王渊就要去喝酒。
“好!今天我就与你不醉不归!”王渊也是哈哈大笑,对与喝酒一点也不担心,汉代的酒,连啤酒都不如,而且很渣,对身体有害,但是只要到达化境就可以无视那些杂质。
“少庄主真是厉害,平时和我们交手至少收敛了五成实力,今天总算见到少庄主全力的样子了!”一个许家村的民兵说道。
“就是!但是这个姓王的也是好汉一条,能够和少庄主打成平手!”另一个民兵说道。
“少庄主的实力我早就知道了,十五岁就能上山打虎,然后就是打遍汝南无敌手,没想到今天遇到一个和少庄主不相上下的人。”又一个民兵说道。
不理这些个民兵怎么说,王渊和许褚回到酒楼,拿起一坛子十斤的酒坛,拍开封泥就是狂饮,两人一个属于现在的怪胎,一个属于是后世锻炼而来的酒桶,属于半斤八两,一坛子喝完办点事都没有,又是拿出一坛子再喝。(汉代一斤合现在半斤的样子。)
两坛子喝完,许褚脸色微红,拿起一块肉吃了起来;王渊脸色也是有点难看,你试试一口气喝上十斤水,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
运起内气,酒水瞬间被化解掉,然后王渊的脸色就恢复,拿起肉来吃了起来,毕竟打了两个多小时,身体消耗不是一般的大,现在赶快补充气力。
就这样,两人一会拿起酒坛对饮,一会抓起肉大口大口的吃,不一会就吃掉了二十斤肉,七八坛子酒水,然后对视一眼,倒在桌子上睡去。
第二天醒来,王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应该是许褚给自己安排的,摸了摸宿醉而产生疼痛的头,运起一丝内气,立马恢复过来,然后站起身,穿你上衣服走出房间。
“王小哥起的挺早啊,我原本以为你会到中午才起来。”王渊一走出房间,就看见一个院子,院子里许褚正在练武热身,手中的刀还是昨天拿的那把象鼻九环刀。
“呵呵,不胜酒力,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醉倒了,见谅。”王渊笑了笑,看见自己的马和刀就在院子的一边,上前说了声,然后拿起刀也是一阵练习。
“王小哥你的刀术很厉害,可以称是天下难寻了,不知传承何处?”许褚见王渊施展出的刀术之精湛,好像比自己家传的刀法还要厉害不禁问道。
“我传承自刀术大师宋朝,刀法名为‘搏虎刀法’共马上三刀,路上六刀,水上三刀共一十二式。”王渊也不隐瞒,直接说出来。
“原来是大师宋朝,天下武者不计其数,但是能够被称为宗师的只有三人,宋朝师傅足可称为刀术宗师了。”许褚哈哈大笑,然后介绍到:“我的刀法传承自祖上,名为‘裂山刀法’,马上六刀,路上六刀,也是一十二式。”
“哦?!我师父来到汝南时说汝南有一人资质绝伦,若不是已经学有家传的刀法他就会收之为徒,可能就是仲康你了。”王渊听到对方的刀法是家传的,于是想起了宋朝提过汝南有一个刀术传承自家传的资质绝伦的人。
“宋朝师傅却是来过这里,那时候我不过十五岁,宋朝师傅虽没有说要收我为徒的话,但是我能看得出他眼中的意思。”许褚点了点头,证实这件事说的就是他。
“好了,仲康,我现在要走了。”王渊微微一笑,也不在说这件事,而是说要道别了。
“哦?!文越兄可是仲康有什么招待不周?既然这么就要走了?”许褚不解的问道,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是,我是学艺有成下山,现在在这里只不过是路过,我要去洛阳,再过些日子路就不好走了。”王渊解释道,说明不是招待的问题。
“路不好走?这是为何?现在虽然刚刚入春,但是雪已经解冻,水路很好走啊?”许褚更是不解,不明白王渊说的路不好走的问题。
“呵呵,非是天时地利的问题,而是人祸。”王渊解释道:“去年大旱,天下灾民不计其数,各地官员不思救济,导致巨鹿的妖人张角救治灾民而被其迷惑,张角其下有黄巾教众百万之巨,一旦举旗而起,天下必然打乱,所以我才说路不好走。”
“还真是,若是张角揭竿而起,跟随者必然有百万之众,天下必然大乱。”许褚作为一个家族的继承者,政治觉悟之高不下于那些二流谋士,甚至与田丰沮授之流也在伯仲之间,不要被他憨厚的外表骗了。
“那我也不留文越兄了,待我为文越兄践行!”许褚立刻唤来一个仆人,让其准备酒菜,然后和王渊前去吃践行饭。
吃晚饭,许褚又吩咐手下端上来一个木盘,上面放着十锭金子,让王渊作为这一路的消耗。
“钱财乃身外之物,天下一旦大乱这些钱也没什么用了,我身上的足够!仲康还是用这些金子去买点粮食囤积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吧!”王渊看到金子也没有那些迂腐之辈大怒,只是对许褚说将钱换成粮食囤积起来。
拔马转身,向着西南方的洛阳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