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海,银旭一脸的不开心,南海龙王看出了端倪沉着脸说:“是不是看见阿瀑被关进天牢心里不舒服啊?”
“父王,阿瀑不该被关起来,何况,何况你只是想报复一下东海为什么要赔上阿瀑的性命呢?”银旭不解的问,心中对父王充满怨恨。说完见父王没理他便迅速绕到父王面前皱着眉头追问:“父王,您明知道我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住嘴!”南海龙王一个耳光甩在了银旭的脸上,“没出息的东西”说完南海龙王一甩袖子气急败坏的坐下“喜欢谁?那个阿瀑?来历不明的小野种吗?啊?你还真是能耐了,为了一个野种竟然用这种口气质问我!”
“父王,您是想和东海龙王一较高下,不想低他一头可是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幸福?”
“放肆!谁说我低他一头!银旭你不要再发疯了!当初是你不想和洛凌联姻的,现在是被那个妖龙迷惑了吗?哼!”
银旭心里责怪父王不理解他不理解爱情,他爱的是阿瀑不是洛凌的那个人身,如果阿瀑死了他会内疚难过一辈子,“父王,我真的很喜欢阿瀑,我从来没有如此动心过!”
“哼,我就不信如果她披上一个丑八怪的人皮你还会喜欢她,要是你当初老老实实地和洛凌成亲所有的事都省了,现在还来怪我!不知好歹!”南海龙王说完生气极了拂袖而去。
“父王,父王……”银旭求助无果为阿瀑捏了把汗,心中默默起誓:阿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花羞容几日不见煜煜回来担心极了,她得知天师又要在村口施法骗村民匆匆赶来大吼道:“喂,臭巫师,煜煜现在不在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说他是害人精吗我看你才是,你有本事骗我们的钱倒是把雨求来啊,雨呢雨呢?”
“容容,赶紧跟娘回去,别在这里胡闹!”
“娘啊,你不要再被他骗了,煜煜说去找阿瀑回来可是这都几天了还不见人影,要知道阿瀑她不是人,阿瀑才是妖怪,下不下雨跟煜煜没有关系。煜煜不能跟她走,我要煜煜回来!”花羞容哭嚷着说:“娘啊,天师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弄了个生辰八字的小人说要烧掉霍煜煜求雨,我真怕煜煜会有事,娘!”
花羞容的娘拗不过她,只好勉强答应:“好了好了,”说着往前走到人群中高声说:“大家都散了吧,家里没有水的到花府去每人领一瓢!”
“娘真好!”花羞容开心的笑了。
傍晚花成儒得知家里的蓄水都被她们娘俩分给村民了,火冒三丈拿着鸡毛掸子就要揍花羞容,追的花羞容在屋里“嗷嗷”直叫“爹,啊疼!爹不要打了,爹!”花夫人也在一旁求着花老爷别再打了“老爷,那水都已经分出去了打女儿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嘛!”
花成儒恼羞成怒,喘着粗气说:“你还有脸说,我好不容易花了十两银子从好几里地远的地方运来的水,你说给人就给人了?”
“那,那有水大家喝嘛!”花羞容还是不肯认错。
“你!为了那个穷小子你想渴死花府上上下下的人不成?今天分水明天呢?后天呢?没水喝的时候天师不还是要烧死他!”
“所以爹要阻止天师的巫术啊!爹,你不知道天师就是和煜煜有过节才百般刁难他的,爹……”羞容话还没有说完花成儒就把鸡毛掸子抽在了她的背上,“啊!爹,爹怎么不讲道理啊!”
“我就是不讲道理!”说着又抽了一把,这下子可把羞容弄哭了,起身捂着脸就往外跑。
“哎呀,容容,你去哪里啊!”花夫人着急了,小碎步紧追。
“回来,你给我回来,都是你惯得,让她自己反省一下也好!”
“可是,老爷啊,现在天都快黑了,她一个姑娘家……”
“啰啰嗦嗦,住嘴,妇人之仁,把我那两缸水还给我!哼!”说着花老爷甩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羞容哭着跑到了村口,坐在井边上对着井小声说:“你啊,就是你,那次好端端的为什么往外冒水,要不是你,村民们就不会以为烧死煜煜就能求来雨了!你把煜煜还给我啊!还有,还有银旭,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人家,说爬山的嘛,把人家扔在了半路,说到底都是阿瀑的错,突然冒出来和我抢煜煜,现在好像银旭也喜欢她……”
在井底的泽澜听到了羞容的话知道恩人的后代有难,女儿好像情况也不好,她担心死了,本以为给女儿找到了寄托再有四个月就算魂飞烟灭也没有遗憾了,可是羞容的一番诉苦让她也坐立不安。她算了算原来女儿闯了大祸如今被困在天牢受着天火的煎熬,再也没法干等着了,她想:如果让东海龙王知道阿瀑是她的女儿他可能会帮她逃过此劫,没办法了,她只得再施法尽管那样会大大缩短她的阳寿。
这晚她托梦于东海龙王,龙王见到了久违的爱人欣喜若狂,“泽澜,泽澜你终于来找我了,你在哪?我去南海好几次都没见到你,我知道我有负于你,你现在是不是肯原谅我了?泽澜?”
泽澜听到敖广的话后泪眼婆娑,她没有时间跟他话旧情,救女儿要紧。“龙王,你要救阿瀑,一定要救阿瀑,她是我们的女儿!”
“泽澜,泽澜!”敖广呼喊着从梦中醒来,张望四周却不见泽澜,只有龙母不高兴的看着他,“难道龙王还是没有忘记她?”
“哎……”龙王叹口气说:“事情都过去了,我确实亏欠泽澜,我……”
龙母气得起身出了房间。
“喂,你去哪啊?”
天刚亮,东海龙王整理好了衣着准备直奔天庭,既然阿瀑是他女儿那么救她,他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