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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问道昆仑

那云寒溪一行行不多时,便看到一方呈兰玄洞门。“没错,应该是这里了……”祖婉星仔细看了看:“这该是试练之门了。进去之后,会有许多困难考验,一路破关而上,就是昆仑派了。”

“你确定?”杭暮游有些怀疑:“听闻现今昆仑七派,若是选错了路,去了阆风或是玉英之关,该如何脱身?”

“不会错的,以兰玄门与天星相配走势,应是含了阐学历象之法。我们快走!”说完,祖婉星便走进了门,云寒溪也紧随其后。“大白天哪里来的星星!”杭暮游嘟囔一句,也进去了。

方进门时,也是另一番景象,似虚如有,轻带如雾,脚下不实,头顶将倾。花草树木具有,河流山川皆行,但却眼见不实,似是到了梦境。

“真神奇,如做梦一般”云寒溪不禁赞叹,

“小心,前方还不知有什么事呢?”祖婉星语音未落,自由那茂林深处跳出一只巨兽,红火纹身,獠牙外露。

“这是什么?”云寒溪与祖婉星皆不相识。

“赑屃!”杭暮游轻声一叹。却见那赑屃将身一扑,云寒溪等人悉数散开。祖婉星拔出子樾笛,笛身一曲,便拔出了笛中的笛剑,后其舞剑直刺对方咽喉,却是赑屃将身一扭,躲得一击,杭暮游接好大戟,大喝一声“待我的半月之斩又如!”遂腾空跃起,执戟绕动一周,伸戟划下,正如半月之状,那赑屃倒也不惧,鼻息呼气,渐笼全身,戟硬砍不如,再刺也不中,正是杭暮游无所从适,雾中却出赑屃一爪,他虽躲过,但却也倒在地上,云寒溪待时持拳上前。在赑屃缓息之际一跃而上,抓其头颅便打,那赑屃疼的直跳起来,却被云寒溪死死抓住鬃毛,一首推膛用一式砾涌术便打那赑屃口鼻,趋时杭暮游以戟枪头直刺入其下额,戟震动不止,似撞硬物,而祖婉星的笛剑却直斩那兽颈口,瞬时赑屃便无影了。

“果是幻术,胜则消失通途”云寒溪轻叹,自此三人愈加小心。

过不许久,自岩圈中又出一只巨兽,全身黑青,两端各有一头,形态似彘又凶猛百倍。

“什么!两个头的猪”祖婉星不禁大叫,却被杭暮游挡下:“看仔细了,这是并封,此番不似前番那么好对付了。”果见那并封跑来将至。云寒溪使一扫堂,却被那并封拦下,万钧之际,杭暮游将戟横执,呼圈便斩那并封之足,并封抬足,却是云寒溪翻身一起,使一式水箭,被并封闪过,祖婉星空腾至并封后,以笛剑刺杀,并封头一偏便躲过,口中一道沙枪喷出,杭暮游便横戟一格,被沙枪冲力击退好远……

“不行……”云寒溪狠时盯着那并封,“力大无比,况又类彘,嚊听之力比我们强,更重要的是它有两头,不仅四方兼顾,反应更是灵活,硬打不是办法……”

“并封的弱点在尾……”杭暮游认真一语却被祖婉星苦中作乐笑出了声:“两边都是头,哪有尾?”杭暮游细一思索,以手指中,便答:“古书中云‘引者为首,随者为尾’让它朝一向跑,另一边定会暂化为尾。”“明白”祖婉星,云寒溪均已知怎样去战了。

便是由云寒溪暂至一侧,屏息运灵,旨在一搏。杭暮游几步奔趋,使戟便攻,而祖婉星自是手握剑鞘,那鞘原为一笛,始奏一曲“孤鹜难飞曲”,催的那并封步趋紊乱。杭暮游则以戟引那并封朝自己奔来,却是后一头直对云寒溪,云寒溪更不错机,双手指尖一并,碧光彤气便由指而生,再向前划圈,双手平放,两指朝前,只见飞叶幻象直向前突,瞬时几万叶便击穿了那并封,并封也无隙了。

“娘的‘摘叶飞花’之术果是厉害。”云寒溪不禁自叹。

三人知是未尽艰难,只能默然无语,谨慎前行,前方林木将尽,走出时,却是一片大湖,波光粼粼,闪影流动,水中鱼虾成群,忽来忽往,却是自在。杭暮游突然紧张起来:“不好,有大麻烦了。”“怎么,杭公子也有通感之术?”祖婉星在旁打趣。“婉星姑娘先别顾笑”说着杭暮游便从地下捡起一块是似于兽皮的东西:“你试试拿笛剑斩吧。”祖婉星不知他要干什么,便拿笛剑刺去,只“”的一声,笛剑脱手,原来祖婉星只是轻心,手中并不十分用力拿剑,却是剑被那物碰开,掉在地上。

“这……怎么会?”祖婉星不甚好奇。

“唐猊……”杭暮游沉说一句。

不知何时忽有风生,广莫之象,只露寒骨森森。一只兽便将水中一跃而上,外形似狮,却是灵魔充斥。“唐猊来了,”杭暮游顿了顿,“这种兽脾气暴躁不静,只见便攻,更可怕的是它的皮质坚硬无比,只有极其细工的兵刃在与其相抗时不至卷口,而能刺穿唐猊皮的武器,我也并无多少耳闻……”话未完,那唐猊便冲将过来。“全力应战”云寒溪大喝,使一裂风术开路,便攻了过去,由那唐猊开口,口便生火,直扑云寒溪而来,云寒溪也不慌张,双手交互,再开时周外已有了一道水罩,避火而行。那杭暮游跳起以戟击地,戟杆成劣弧,猛一弹起,他便飞有九、十丈高,再将戟头朝下,身体飞速翻腾,意在钻破那唐猊之皮,祖婉星料知自己不会对唐猊皮有较大害损,不如奇术来得有效,便含笛奏一曲“野鹤哀鸣”,声音振振,那唐猊似行有所缓,杭暮游到时,戟尖刺中不入,几番轮转摩擦,不时火花四溅,云寒溪行至面前一跃而上其背,自杭暮游所刺痕中便是一道“箭过水声”之术,几道水箭便叠下迭刺,未想唐猊如此之狂,前爪起,背上折,便把云寒溪和杭暮游抖落下来,趋踏地面时,大地震动,祖婉星直被摇坐地面。过后那唐猊向天一吼,便横冲直撞,云寒溪在撞来一时下蹲一式扫堂,却是那唐猊躲过。云寒溪以双手支撑其头部,只一空翻,便翻到它身后,回身一式“碧海潮”,几层巨浪便打到唐猊背上。杭暮游称时将戟刺地,双手拿掌,口中生咒,便一招“罗枷判”,一道卷封便紧紧绕着唐猊,四方利箭不断突刺。祖婉星却是一式“天盖穹庐”,一只巨大的封盖便由上直压下,三人均认为唐猊必死无疑,不几时,术中毫无动静,待是阵形泊散,唐猊从中暴出,左突右冲,三人皆不及被击。

“暮游,它的弱点在哪里?”云寒溪很焦急。

“只在皮下,只是那层皮不好对付,太过坚硬,仙术也不得侵内。”杭暮游抬眼一扫:“寒溪,你身上便是有那唐猊皮,怎么弄到的?”

“用娘坟头的剑割下,娘亲手做的。”

杭暮游大吃一惊:“究竟是何剑,如此厉害!”

“听爹说,那叫望舒……”

“望舒?”杭暮游心自有了些许把握。

三人只得躲闪,伺候时机。不得那唐猊歇口,便又转攻,前爪离地,朝天嘶吼,便盖住了那祖婉星的笛声。云寒溪即知无计,便冲至那兽身前,想从嘴部攻入。杭暮游去意从腋攻,曲身速驰,至时下跪,身便前移至腋下,却被唐猊翻身一击,便击出许远。回头口中便是一道火焰,云寒溪深感此火不同寻常,折身一躲,只见火光形成三色,自水上直燃至内。

“三昧?”祖婉星大吃一惊:“云公子切不可靠近,三昧火不为物火,乃是气火,凡物不可挡。”云寒溪遂俯身,却被那唐猊以头颅抛至空……

“寒溪……接着……”三人回头看时,却是贺雪鸢自地迈出,略有疲劳,但手中的翌日焓灵刃却飞向云寒溪,云寒溪翻身,双腿平曲一伸,便凌空而下,手却刚好接着那双刺,使双刺光并,由高跃底。在落至那唐猊背上时,双刺早已刺入寸许深。再用力,则又进一二寸,却把那唐猊痛得打滚爆跃。云寒溪死抓着双刺不放,刺是越沉越深,遂左右拉拔,划开了一道痕缝。

“暮游……”云寒溪一声疾呼。

杭暮游瞬息屏气,一跃入空,将大戟拉个长弧,回身使一式“殇月裂”力量却是半月斩的数倍,钺锋准击痕缝,将那唐猊斩为两段。

未及庆胜,云寒溪便忙跑向贺雪鸢“鸢儿,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本大小姐也仰慕昆仑仙法,与你一同求仙问道,有何不可?”

“你……”云寒溪一时语塞,良久,才蹦出一句:“能来最好……”

贺雪鸢脸上微有了些许晕红:“本大小姐千辛万苦才把你的……才顺手把你的双刺拿来,你不谢谢我?”“噢……多谢,多谢,若非……”

“停停停停!一个‘谢’字就够了!”

云寒溪望着有些羞窘但仍笑嘻嘻摆排场的贺雪鸢,心中也有了些许怜意,只有一事,他猛然想起“鸢儿,你……是怎么到这的?”

“是爹,他用缩地成寸的异法将我送来的。”

“缩地成寸?”云寒溪有些吃惊:“这似不是人界的术法。你爹怎么会?”

“哎呀,你就别问了,总之我是到你身边了。”贺雪鸢顿觉失语,便羞赧地低下了头。

当巧,杭暮游也听到了“缩地成寸”之法,笑了笑轻轻点点头,他便和祖婉星一同走至云寒溪身旁,祖婉星眉梢一挑,轻言打趣:“鸢儿只怕不全为得仙术而来吧!这么高兴,倒是见到谁了?”

杭暮游也在一旁打侧鼓:“鸢儿姑娘只怕是由太阴红线给牵来的吧!”

“你们……”贺雪鸢更不答话,抬头看看云寒溪,只见云寒溪只是天真的“咯咯”傻笑,便也不再辩驳,只说一句:“我们继续吧!”

四人一行,踏水而歌,踏岩而引,滴水相嬉,飞花相逐,云寒溪和贺雪鸢追来逐去,甚是自在,试炼仿佛成了郊游。

不日便到了洞口。远远望去,洞口如同空嵌一般,正是幻术,待出时,一阵罡气迎面而来,罡气之中,绕着两尊人形幻象,着地时齐声亢喝:“吾二人奉本体之持,秉三清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语讫便挡在出口前,原来这两人确是那韩毒龙,薛恶虎。

“完了完了完了,遇到神仙了……”祖婉星不住苦叹,众人皆奇,她便又说:“常言道德真君座下三大弟子均有守卫关验之任,是仙升的必须壁垒,他们应该是其中的两位了。”

“怕什么,昆仑山弟子还不都是这么入派的?即便是山下的碧玉派,也要这么来吧!他们并非不可战胜,我们四人齐上,总不至待毙!”贺雪鸢深感其言,点点头,解下嫦水。

于是四人齐上,刚入时便左右两分,由云寒溪,贺雪鸢战那韩毒龙,杭暮游,祖婉星战那薛恶虎。但见那韩毒龙不用仙法,却用祭法,祭起法器法宝,一虚化实,长剑便刺去,待那云寒溪双刺并夹,那剑动弹不得时,贺雪鸢由侧便抛出嫦水,金铃直逼韩毒龙脑际垂。那韩毒龙却是略施神威,空手聚气形成另一剑,格开两只金铃,这边又砍刺向云寒溪,云寒溪躲时手一卸力,由那韩毒龙将剑抽出,双手之剑一并变为一剑,气更是充盈。云寒溪不敢松懈,上前双刺与剑斗,一挡一刺,一反一直,却也不输,只那韩毒龙将剑砍下,云寒溪用手侧三刺护手一挡,另一手同时反手横扫于胸前,那韩毒龙向后一仰,刺锋由鼻尖贴面滑过,贺雪鸢手各执一端,连旋击入,由韩毒龙上下翻挡,脚下却一连二扫堂,云寒溪跳后而躲,贺雪鸢跳起后金铃直抛,去直击韩毒龙面门,韩毒龙一手于剑刃后挡开金铃,却略有顾此失彼。千钧之际云寒溪跃而飞踢,直中后心,韩毒龙便仆地,刚起时云寒溪便使一式“残河之刃”凭空似有万千利刃落下,瞬间将那韩毒龙幻象击得粉碎。凭空成一纸封,上书“韩毒龙”三字。

那薛恶虎击技不如,内法却是精熟。只见其双手略施,一只虎形气虚便从身后飞出,祖婉星即刻环剑成圆,剑锋形成一道光圈,再将剑执圈中,六六三十六封,横斜直竖,一道封盾便凭空形成,这便是阐术中有名的“无妄盾”,由是同宗术,那虎便克得无影无踪。薛恶虎满意一笑,一手向前只一伸,一道幻光便向杭暮游奔去,同时另一手放至印膛,只见指尖似有绿赤之气形团,随后随手便将那气团向祖婉星抛去。那杭暮游迅速向侧三四步,戟锋上投,双手伸指横放胸前,后由内划弧向上一指,两道黑柱便直笼罩那戟,戟下时,钺锋面立即形成两个光气弧面,向外扩时,早成一盾,将那幻光原弹回去,这便是一式极为少见的防术——夜之翼魂。祖婉星却吃了一惊,她知那气团是截教碧游之法,但与阐教之法相异,若蛮力抵抗,不定会导致重伤。情急之下,拔出笛子吹一曲“归去兮”,却是改变了那气团的攻击方向,那气团竟也回去了。薛恶虎在双术的夹击之下,也化为灰烬,凭空成一纸封,上书“薛恶虎”三字。

众人终时长嘘一口气,祖婉星更是庆幸:“幸而不是二位真身,不然,凭我等修为,怕是难以再入昆仑了……”“不止”杭暮游仔细看了看那纸封:“这二人功皆不及另一弟子韦护。倘使韦护幻象前来,我等又能奈何?”

四人话不及多,便过了那洞门。

过了洞门,一切皆实,便又是别一景致:悬泉瀑布,自山而落,水色空腾,雾气弥罩。静水却是澄澈,藻草底生,中戏金鱼墨虾,赤豚兰螺,远望刚水色碧空,波光粼粼,闪烁入目,山上皆有柏松榕衫,竹菊灌丛,碧翠显生,葱郁涵机,漫山全被染绿,翠中树叶迎风摇响,如似风鸣鼓乐,含小鸟巨鹰林间逐风而歌,阖动心弦。树枝茎叶上微有珠水露滴,映照霞光,却如银河闪动。山间怪石极多,似雄鸡唱晓,似仙人拍路,似神女提灯,似僧侣诵经,似天降桃李,似香烛迎客……更有灵壁,光滑无洼,水切至润,竟可如鉴。竹又不独,又不分,闪轻木石之间,自有高昂劲拔,直插云霄。左右极视,高峰险峻,又有云腾涌滚,似有龙虎端争,风席猎卷,瞬息万变,又似野鹤向天长阙,苍雕俯冲王尊。各景之中,有虎啸猿啼,鸟歌熊吟,更是一番完整不缺的美图生画。

“好美啊!”贺雪鸢不由得奔跑至前深吸一口气,自然之气让她很是舒服。“我从未见过这么美好的景色,家中再好,也不过方塘半亩,哪比得上这旷达辽远奇美之色……”贺雪鸢不由被深深陶醉了“寒溪,你觉得呢?”

“这股气息很是清澈,与青鸾峰一般,更能平和人的心性。石木水之物,也是这清气的主缔吧!不过这风水之象。我倒是看不出来了。”云寒溪顿时目不暇接。

“呵”祖婉星笑不自禁:“云公子,鸢儿姑娘分明是让你看看某些人啊,哪是教你看风景呢……”

“你……别瞎说,什么让他看人……”贺雪鸢顿时窘迫不堪。

四人一路互相笑趣,不觉便到了昆仑派山门之前,一位青衣白发的长者背立其间,颇有仙风。

“伯伯……”云寒溪跑过去,那人转过身时,确是慕容紫英。

“寒溪,试练无恙?”

“还好!总算是通过了,伯伯等了很久了吧!”

“自明尹诉后便等,为时不算太久,足见有精进!”云寒溪有些不好意思:“伯伯说笑了。这三位是我的朋友,”说罢便逐一相指:“这位是贺雪鸢,这是杭暮游,同我一起入派修习。这位是祖婉星,要去昆仑派交还一件非常紧要的物什,所以同行。”

慕容紫英略一观察,心中便轻叹一句:“皆不简单……”随后,便指指山门:“走吧!由我引领。”

五人齐至山门,但见十丈高的巨方柱支撑着巨大宽横,长悬斜顶自立头顶,给人一即威严之感,更有虚空如仙界之氛围。百阶台阶之上,自刻有九宫八卦,上古揭印。整个山门气势宏恢,白素整严,顶上立着两张大幅,

元阐

始宗

昆玉

仑虚

派门

祖婉星笑道:“却是有仙圣之风了。”

进了山门时,更有日月洞天:石砌屋千百叠嶂,玉铺地无计层方,自底直竖之支柱,撑着飞道驰桥;平台边缘自有巨栏,下临不测,更有全安;万丈高楼,拔地而建,千层钟塔,夺下而起。却是应长桥卧波,复道行空,如蛟如龙,如虹如霓。弟子成众,各各谦恭有礼,派气祥和,却无勾斗之祸,林系之争。那四人不禁齐叹:“果是昆仑山第一大派,封神天榜之传承者,真不简单!”

自内出了明尹,深欠一礼,五人亦还礼。明尹便道:“真人将来,有失远迎,未知真人在此等候几时,不如先事休息?”

慕容紫英答说:“不必,何敢。现有四人要入昆仑派修习,天河之子亦在其中。我将他们交于你,便是万谢。”那明尹忙答:“不敢当,弟子自当遵命。”而后慕容紫英便看了看那四人,点了点头,便御剑返回天墉。明尹上前笑曰:“一日之后,已是同门了!”说后就引那四人直向元始宫守门处去。

于途四人只是惊叹。自元始宫时,明尹让四人先等,己去禀告,祖婉星却拿出那拓印白纸,并以暗方,交给明尹:“凡劳师尊将此物交给掌门,务让掌门放至无光处传给上界,我的使命也便交付了……”明尹接受,很是好奇:“竟要呈送神界?何物如此重要?”祖婉星想了想说:“是与宿业教斗战之方。宿业一成,魔界便有蠢动,更况有百年前琼华之祸。此物正是抵御魔族侵界的根本途径。”明尹便道:“好!我自会告知掌门,”变问:“你……不入派?”祖婉星长吁一气“才疏不敢奢求,况任务已成,我自当离去……”

“别……别呀!好容易通过试练,不入派太可惜了……”杭暮游连连劝阻。

贺雪鸢笑了出来,也说:“对呀对呀!婉星你就别走了吧!好歹也是千辛万苦才上来的,不学个一式半着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祖婉星有些犹豫。“我看祖姑娘就不要推辞了,”明尹笑道,“昆仑派向以养性为要,收徒又无门坎,何况好友都在劝行,你就留下吧!”

明尹自行进去了,不时便出门召四人入殿。四人进殿后,但被一股正气振心,严肃不自外露,宫中果是仙道,四柱以支,均有合抱;四面墙上皆是古封符印,层层叠叠,最后是汉白玉香案几,供着一位道尊玉像。前方三坛,各坐一人,目皆半闭,气吐徐徐。

当中一位便先开口:“是他们了?”明尹便答:“是!已通过山径试练。”左侧一位又说:“既通试练,便可入派了,只是勿以杀戒为要,定垂修身养性。”右侧一位即令:“明尹,带四人熟悉派中种种,交付与尚霄宫双鹤处,由他授业四人。”

“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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