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离家

这样的日子没有多久，第二天，父母亲就带着小科，离开了小科生活了一年多的家。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父母亲在路上一边逗小科，一边说着话，偶尔也对小科严肃的对小科说，告诫小科到了新的环境，不要太调皮，听话等等，嘴甜一点，对人要有礼貌什么的。小科听明白大人的话，但考虑到一个一岁多的小孩能听不懂大人的话有多少，又不能太异类了，装着不知道，自己玩自己的，偶尔听母亲说：“孩子他爸，小科还小，不能放在家里，没人带，放在家里不放心什么的......”。小科理解父母亲为了自己而担心，心里美滋滋，心里感谢现在父母亲，长大了要好好报答现在父母亲，但现在得面对自己的是，自己是小孩，小孩是没办法的；为了自己以后能生活，得好好想办法，能学到多的知识，技能和武功。而且是很高的武功，怎么样才能实现呢？先要了解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社会？什么朝代？具体怎么做等等。不是一个小孩一下子能了解的呀！慢慢来，所以有时候就见小科在那里愣着，也不理人，不说话，小科一直在考虑这一个难题。小科和父母亲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到了镇上，来到周员外家，周员外家在离龙门镇里不远，高大的朱漆门，门口有两个大的石狮子，很威武。两米多高的围墙小科想了很久，觉得先从学习所处社会的知识做起，才能了解所处社会的情况。一天，母亲出去做工，在住的房子，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胖胖的小男孩。是一个丫环带来的，来找小科玩，听丫环介绍说是周员外的儿子，叫周霖；比小科大五个月，一对拉丝眼，塌鼻子，胖胖的身体，走路一摇一摇的，像一只胖企鹅。周霖看见小科，为了表现自己，说自己怎么怎么了得，会什么写字，做诗什么的，会读多少字等等，小科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先是畏畏缩缩，慢慢的和周霖混熟了才表现出自己的才能(在现代社会小科上过高中，而且是文科，对历史，古诗很感兴趣，都比较出色，有很高的造诣），一下子就把周霖比下去了，而且说了一些好多周霖听不懂的话语，一套一套的，说得周霖分不清东西南北，让周霖佩服得五体投地，马上改口叫小科大哥，说要和小科做兄弟，小科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先说不同意，说自己是一个下人，没时间去读书，要父母亲同意才行。周霖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回去和周员外说，让小科陪他去读书，也就是书童伴读，到学校去帮他报仇去，在学校有一个比较大的同学，老是欺负他，说他是笨蛋。等等的话语，在学校是书童，没有人的时候是小科的小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会满足小科的要求的。小科看自己的计划慢慢的就要实现了，对周霖说：“你回去安排好了，我就和你去，不然我就不去了”。“周霖回到家，就扭着母亲（周员外的老婆）闹，说读书自己学习太孤单，需要一个书童，说佣人蔡京的儿子蔡小科和他差不多，可以做书童”。哭呀！闹呀！周员外的老婆实在是没办法，同意了周霖的要求。第二天,周员外的夫人就带着周霖来到小科住的屋,找到于是去找小科母亲，把小科做书童的事情给母亲说了,母亲看这么好的机会能让儿子去上学,马上就同意了。大人在上边说话,周霖和小科在下边玩,向小科做鬼脸,好像在告诉小科,“看我办事情怎么样,老大”？小科向周霖竖起大母指晃晃,好像在说:“很好，很好”！一会儿，小科领着周霖来到外面．小科用手拍拍周霖的肩膀说：“还不错，以后就做我的小第吧！我会罩着你的”。说完就笑了起来，周霖也在旁边直乐．小科就在外边和周霖玩耍，周员外的夫人和小科的母亲在屋里说着话，她们看着两小孩在外边玩得很开心，都觉得让他们两一起读书，是最好的决定。第二天，周霖很早就来到小科的屋外，叫小科，小科其实很早就起来了，穿好衣服，在等周霖。听见周霖的叫声，就开门走了出来，看见周霖站在院子里，旁边还有一个丫环，帮他提着东西。小科就背着一个做的包包，里边简单放了一支笔，一叠白纸，这些还是母亲在出嫁时，在家里带来的笔，白纸是母亲叫别人在镇里带回来的。小科上前拉着周霖的手，与周霖一起往私塾方向走去。在路上，小科问周霖：“周霖，你拿的什么东西呀？她提的事什么呀”？周霖说，是一些笔，纸，还有些吃的，有些是专门为你准哟的。周霖叫丫环把吃的拿出来，递给小科，小科一看是雪花膏，接过来，放在嘴里，挺甜的，对周霖说，这还差不多。三人一起有说有笑的来到龙门城的私。，屋里已经有好几个小朋友在屋里，等了一会儿，一个戴着帽子的老人进了屋，咳嗽了几声，屋里慢慢静了下来，教师学生看看教室，说“今天是第一天，同学们先自己说说自己的情况吧，叫什么名字？有几岁？家住哪里什么的。马上就有大胆的，站起来说着自己的情况。一个一个的说，有的小孩不会说，害羞，就说了自己叫什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小科为了不在教室里表现的太突出，就学着那些不会说的，把脸弄得像猴屁股似的简单说了名字，就不说了。等全班的说完，都过去了好几注香了。教书先生，看看时间都过去了好多，马上就要吃中午饭了，就简单的教了一首诗，在上边摇头晃脑的。在教书先生的说一遍，读一遍的时候，小科用心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