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带着卢龙御风而出了王家,随便到了郊外好好的告诫了一番那些家丁打手,便将这枯藤术给解了。那些家丁见到这神通法术,哪里还敢再狗仗人势,早已吓得不轻,回去之后都是大病一场;自此有些家丁便识得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之理,便不再敢为虎作伥,祸害乡里了。
齐林修为尚浅,带着卢龙飞不多远便落了下来。即便如此,卢龙仍是已经羡慕不已,一路之上便要纠缠着齐林学那仙法术数,齐林只是笑着不肯答应。卢龙见状便暗中想道:“回家之后便求那齐家婶婶与我说情,定要学上一二。”齐林不肯答应自是有原因的,其一乃是修仙要有恒心毅力,其二修仙之人要灵根才行,并不是随意便可教人使用法术的。
不多时,二人便到了家中。齐氏、卢氏、吕氏、玉儿都在家中等候。各人心情自是不同,齐氏倒是在不停安慰众人,卢氏、吕氏、玉儿虽是口中应承,却也是心下底暗暗担心不已。但见得齐林、卢龙平安回来,都是喜不自胜。那玉儿更是将那少女的矜持抛却一空,似那蝴蝶般的直扑到那卢龙怀中。卢龙虽与玉儿早已定下名分,却哪里有过这等亲密接触?
卢龙但觉闻到玉儿那少女特有的体香,已是全身酥麻不已,那玉儿直扑怀中之时,却是犹如触电一般,待得明白过来,更是满目通红,想是叫人看见难为情之极也。那玉儿相貌确也是出众,正是姑娘家鲜花盛开般的年华,瓜子脸上那明媚的眼睛并不特别大,盖着长长的、微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尖,樱桃的小口煞是惹人喜爱;身材曲线更是凹凸有致。一时间,那卢龙便只觉得温香软玉抱满怀,已是情不自禁的用力抱住了玉儿。
齐林从未见过此等情形,顿觉不好意思。那边卢氏见状便咳嗽一声道:“龙儿,当着大伙的面,好不害臊。”言语中却无责怪之意,自是心底下暗暗开心。
那卢龙和玉儿听得卢氏如此说道,霎时两人脸上比先前更是红颜。那玉儿俊俏的脸上已是鲜红欲滴,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小脚一顿,转身道:“都赖龙哥。”言语中那小姑娘心思已是盘活无遗。卢龙还自嘟囔道:“怎地就赖我了呢?”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且说这里,正在各自庆幸已是将此事解决了。那里,已是将这消息传了开来,早有人认出那到王府中寻晦气的便是孝子齐林与那卢龙;更有人知道齐林一年前离开了仙都,离开之前更有麒麟现身到齐林家中,两下一并起来,便有人猜那齐林必是有那麒麟神兽相帮,如此一来那法术之事便已猜得差不许多了。一时间,孝子齐林已是得道成仙之事便传了开来。
有那多事之人便将这事传至于县城,不消两日的功夫,便连那县衙大人都已是知道孝子齐林得道成仙之事了。那县衙大人姓温,名传签,乃是个糊涂官,不过与这升官发财之道却不糊涂,立时便想到:“若是到这齐林那里求点法术,长生丹药之类的,那我岂不是升官发财就在此际?”想到此刻,便立马吩咐衙门衙役背骄直往仙都而去。那县衙离这仙都约莫有十几里地之遥,那县府大人催得急,不过一个时辰便已是赶到了鼎湖峰下。此时,便开始端起了官架,敲锣打鼓四处回避,一路威武的向那齐林家中行去。那里保早闻那半路锣鼓之声,便在村口一直相候,迎上前去,那温知县便道:“里保,那齐林家住何处?引老爷前去吧!”
里保答声“是”字,也不敢多言,便将那温知县带往齐林家中。齐林等人正在家中闲聊些琐碎家事,卢氏与吕氏也在一起想着如何早日把那卢龙与吕玉儿的喜事给操办了。众人在一块正是逍遥快活之际,那锣鼓声便震天般的压倒了。温知县想道:“老爷我好歹也是个知县,想必这齐林虽是修仙之人,但也不见得就不来迎接老爷我吧?”
于是便叫那里保去招齐林来见,齐林自幼便在这仙都之地长大,这温老爷的糊涂事自然是知道不少,譬如:有人在地里抓到一偷瓜贼,众人家这贼送到衙门,这温知县便审那贼道:“你为何偷瓜?”那贼回答道:“大人冤枉啊!那夜里根本没有月亮,四处漆黑,何人能够看见我偷瓜啊?是他们冤枉我啊!”那稍有见识之人便已是知道,这人必是偷瓜贼,否则何来说晚上没有月亮,必是无人可见到我偷瓜之说。可这温知县道:“如此说来,就是众人冤枉你了。”当下便把人给放了。这温知县不仅是一糊涂知县,更是一个贪官知县。实际那王怀水敢如此胆大妄为,便也是因为与这温知县有那千丝万缕的关系。那王怀水将那放炮子的钱,也时常孝敬这温知县,是以才可以横行霸道,鱼肉乡里。
齐林本是对这温知县并无好感,听得温知县前来传自己,心下当即便是有些恼怒,不过想到,即是县府老爷,便也给他些许面子。齐林出了家门,便上前去参见这知县老爷。这温知县见齐林前来参见,心中便得意起来,想道:“即使你是仙人,不还是来参见老爷我吗?”
“齐林啊!听说你修得仙法,不知可懂那长生炼丹之道啊?”那温知县也不客套,直接便问起了那丹药长生之事。
齐林心中冷笑:“若是让你等糊涂之人长生不死,不知这缙云百姓要受多少祸害。即便是有,也不会舍得给你。”当下回答道:“回老爷,山野村夫岂懂这等奥妙之事,小的不是修仙之人,怕是老爷误会了。”
那知县一听,心中自是先凉了半截,便道:“如此说来,那传于本县耳中之事有假?”
齐林道:“小人真不知究竟是何人将此等事情乱说于大老爷知道,齐林真非炼丹修道之人。”
温知县有一师爷,这师爷正是那王怀水本家的兄弟。那王坏水家中出事之后,也曾经赶去王府探望,听得那王怀水说道齐林有这等定人、飞天之术。当下这师爷便附耳与知县,如此如此说了一通。那温知县一听,勃然大怒当即便要发作出来,不过那师爷机灵,立刻让那温知县按下性子好声求齐林给予些丹药,那师爷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些修仙之人乃是多为隐世避世的高人,性格孤傲,若是得罪了他们,便是纵有天大的权势也是求不到仙丹。只有好生相求,或许有法子求得些许好处。”
温知县虽是糊涂,不过对于这师爷倒是言听计从,便按下性子,从那轿中下来,见那齐林道:“下官不才,怕是适才有不当之处,惹得仙人心中不顺,这里向仙人告饶了。还望仙人见下官为这缙云百姓*劳日久,这身子久为所害的份上,给下官些仙丹妙方才好啊!”
齐林虽是年幼,但却并不无知,岂是这糊涂贪官几句话便能够欺骗得了的。齐林回答道:“小的真是什么都不会,还望大人恕罪,家中多有女眷,不便招待,请回吧!”也不多费那口水,当即便下了逐客令。
这知县刚要发作,便被那师爷压住,无奈之下便只得悻悻而去。那里保是个好人,自幼便见得齐林长大,见得知县已去,当下便对齐林说道:“林儿啊!你与母亲还是早日离开的好啊!那王师爷可不是好想与之辈,那糊涂知县必会想办法再来寻你麻烦的啊!”
齐林对那里保说道:“爷爷,多谢好意,我自有方法对付与他。”
送走乡亲,齐林当即便在家中四围布下一禁制。这禁制也有说法,禁制主要分为两种,一种禁制乃是防御之用,另外一种禁制却是有进攻之功。那禁制之法乃是修仙之人必学得一门学问,也有那学得精通之人把那各种禁制叠加起来,威力更是无穷。既有防御之用,也有进攻之能,那叠加到最高的可以将那千百种禁制混合一起使用,莫说是凡人,便是那修仙中境界通神的修真也要被困在其中,不得而出,甚至也有可能被那禁制销毁的灰飞烟灭。
齐林这禁制功底尚浅,毕竟齐林修仙方一年时间,那高深的禁制尚未接触。不过这等粗浅的禁制对付那凡人之流已是足矣。
设好禁制之后,齐林便安心等那温知县使用诡计等方法前来了。果然,那王师爷一肚子的坏水并不必那王怀水差到哪里去。自以为对那仙宗野史看的多了,便想出了用黑狗血破法的阴招来。四处差派那衙役寻那黑狗之血,待得他日再去寻找齐林之时,曾他不被用黑狗血喷他,以坏其法力,便可加害齐林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