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要徐徐落下,鸿对驰的紧张训练已经结束,不过驰并未打算休息,按照之前养成的习惯,驰出了家门,跑向后山森林。
每天早晚一次的长跑,已经成为驰的自然习惯。
夕阳如同鲜红的火焰,驰迎着夕阳,小跑在悠长的小道上,影子被光芒拉的长长的,身体被渲染的也是一片火红,再配上他那俊俏的脸庞,倒是格外的迷人。
经过一个多月的熟悉,后山中的树林几乎刻在了驰的脑子里,哪怕就算驰闭着眼睛,也能够清楚的辨认出方位。
还记得这后山还是漩涡鸣人告诉他的,记得第一天上学那天,驰便和鸣人关系熟络了许多,再加上鸣人与驰相同的遭遇,所以驰在鸣人的面前并没有表现太多的冷漠。
一来二去,驰与鸣人自然而然结下了一些交情。
幽静的小道上分外安静,道路两旁的树木连绵起伏,树木之中不时的传来叽喳的叫声,到时给小路披上一层恐怖的面纱。
早已习惯黑暗的驰对于这种幽暗已经没有半分感觉,反而对这种感觉产生了一种很舒服的想法。
悠闲的走在后山森林中,不知不觉,驰便已经来到了这一个月来长期修炼的场所。望着那熟悉的石头,驰砸了砸舌,无奈的摇头道:“没想到不自然的就走到这里了,看来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养成习惯了。”
缓缓走近那巨大的石头,驰的忽然停下了脚步,侧耳动了动,身形一闪躲进了石块的后面,小心的探出头来,疑惑道:“这么晚了居然这里怎么会有声音。”
习惯性的攥了攥拳头,调动体内一丝微弱的查克拉灌注进双眼中,顿时双眼的视线变的明亮了许多。
这个方法是驰探索出来的,使用查克拉灌注进双眼,视线便会不受黑暗的影响,这也算是驰所拥有的写轮眼自带的性质。
这种写轮眼的使用方法并不会耗费过多的查克拉,最起码驰现在持续这种状态能够坚持5个小时。
在黑暗的掩饰下,驰缓慢的探出一些身体,像远处的黑暗望去,一直望到驰修炼步伐的沙包阵旁方才停止了移动的眼神。
只见那沙包阵旁,一道俏丽的身影急缓的喘着粗气,身上穿着薄弱的衣衫被汗水浸湿,与白皙的肌肤粘合在一起,这不正是日向家的千金小姐日向雏田吗。
望着那柔弱的身影方才微微吐出口气,心中疑惑道:“哪个傻笨蛋,这么晚了居然还在修炼。”
驰并不打算出去,而是继续躲在石头后面继续观察这雏田的动向,对于这个千金小姐驰倒是有着一丝感觉,想起她义愤填膺的在教室为自己辩护时的英姿,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接着注视着雏田。
不得不说,雏田虽然现在还不到八九岁,但是那种俏丽的摸样已经有些底子了,驰不会怀疑雏田长大后觉得是个绝色美女,不过,就算是在美的美女在驰的面前他都对其没有丝毫的兴趣。
他从来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白痴,更不是动不动就泡妞的**,他的心中只有黑暗与孤独,可能他只适合黑暗的生活,他并不适合见光,更不习惯与人交往,这才是驰心中最原始的存在。
所以就算雏田在怎么诱人,驰也绝对不会对其产生什么低级的想法,现在能够注视她,只不过是她帮助过自己,没有如同其他人一样对驰指指点点,所以驰才会对他有些好感。
正当驰思绪万千时,雏田细小的俏影猛然用力冲进了剧烈摇晃的沙包阵中。
望着雏田的动作,驰的眉头微皱,带着些怒气道:“这个笨蛋,居然直接冲进了沙包阵中。”不过话刚出口,驰便莫名的拍了拍头,自语道:“不对啊,我怎么担心起她来了。”
只是他又看了看在沙包阵中艰难躲闪的雏田,驰的眉头却又是皱紧,那些沙包可都是他自己亲手制作的,其中有多少分量他可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被那些剧烈晃荡的沙包击中,绝对会受到不小的重伤。
又望了望雏田已经开始迟缓的身影,驰甩了甩头道:“到底帮不帮她呢?”毕竟人家帮自己说过话,虽然有没有说都一样,可是他确实被她帮助过。
“啊”
一声尖叫道破了驰内心的挣扎,他急忙望过去,只见雏田汗水如同雨水般挥洒而下,已经精疲力尽的跪坐在沙包阵的中央,可以瞧出此时雏田已经没有半分的力气,最关键的是迎面而来的还有三个巨大的沙包,如果要是被这三个沙包击中,雏田最起码也会是重伤。
紧要关头驰咬了咬牙,用及其轻微的声音道:“这次先帮你一次,算是还你上次的人情好了。”说着脚下骤然用力,身体化作一道黑线窜进了沙包阵中。
此时雏田惊恐的望着砸过来的沙包,紧紧的闭上了双眼,看她的样子是不打算抵挡了。
沙包越来越近,快要砸中雏田时,雏田突然感觉一道冰冷的手臂抱住了她,将她的身体紧紧的遮挡住。
“哼...”雏田听见耳旁的响起一声低沉的闷哼声,急忙睁开眼睛,望向身前,骤然间那熟悉的俊俏脸庞出现在了雏田的视野内,看着那俊俏脸庞的嘴角处流出细微的鲜血,雏田呆了呆,才颤抖道:“驰..你..你没事吧。”说着眼泪喷涌而出。
“少罗嗦,给我抓紧,我先把你带出去。”蓝眸扫了一眼怀中的雏田,闷哼道。
闻言,雏田用力的点了点头,双手死死的搂住驰。
感受着腰间那勒紧的手臂,驰方才脚下用力,几个闪身飞跃出沙包阵,稳当的落在了巨石旁。
迟疑了一下,驰冷声开口道:“已经出来了,可以放手了吗?”
闻声,雏田紧靠在驰胸前的小脸顿时升起一丝红晕,急忙放开勒在驰腰间的手臂,微微将头埋下去了一些,紧张道:“谢...谢谢你救了我。”
注视着雏田那害羞的摸样,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些无奈道:“只是碰巧路过看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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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今天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连不上去,气的我差点伦凳子拆了它,不过又想了想要是把电脑拆了以后还怎么给大家码字呢,所以我只好大义凌然的放过这破电脑一马。
不过我还是要修电脑啊,破宽带,我泪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