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首领载着两人飞快的离开,青松对在场的十九个义子说:“孩儿们啊,我这里又要给你们安排点苦差事做了!等下会有你们的二百个兄弟到来,奋斗已经去找金剪刀要帐篷和睡袋,也会给你们带来一些换洗衣物,你们将随壮壮的三千先锋队一起,前往盐湖,那里是妖族重地,不要和妖族起冲突。多带酒水结交朋友,不要为了蝇头小利结下仇恨。你们任务很重,还要带上雷管,炸开坚硬的盐层,我们只要盐巴,壮壮会派出三十万族群,去运回百万石盐巴。你们的任务,主要是收集盐块,猴族会派族群帮你们装载盐巴。等最后一队牛群装上盐巴,你们和它们一起返回,沿路还要测量距离安排每队二十人驻扎,给来往牛群补充食物,卸货休息。别让壮壮的族群累死,饿死。”
益康说:“雷管还没制作吧?我们马上开始做雷管,篮筐也不足啊!”
青松说:“壮壮去召集族群的时候已经带上宝刀去砍竹子,会让牛群背回来,做雷管的筒子就有了。这批雷管要得急,将会用一些米浆混合火药稳定,雷管的安全。篮筐不用担心,鹤群会去山下带来。壮壮的三十万族群除了先锋,都分作五万一队前进,每日一队。我们还有时间补充篮筐。”
十八个铁甲老兵义子有人说:“义父好大的手笔啊,砍竹子都用宝刀!”
益康说:“壮壮那力气,不是宝刀也架不住他用。”
正说着,奋斗就带着物资来了。还带来一把很大的,大铁锤。奋斗说:“这是舅老爷让带来的,他说万一雷管不够了,让壮壮用它去砸,就算够用,也能省就省。”
益康笑着说:“奋斗兄弟,赶紧回去给我准备三万大包子吧!不带点干粮心里没底啊!”
奋斗骑在马上转身离开,边跑边说:“马上去办!一定在正午之前送到!”
一会儿,壮壮带着三千头牛就回来了,几百头牛都背着竹子。壮壮拿着宝刀,飞快的切斩着,一节节的竹筒像下雨一样落到地面。壮壮把两头空的竹筒和两头有节的分开堆放。
青松开始示范制作雷管,一边做一边讲解。做到第三个的时候,益康也开始跟着制作。益康做的第一个出来了,铁甲兵也开始做,一个个的雷管就做出来了。二百义子到了以后也加入到雷管制作制作制作制作中。原料充足,一个时辰就做了上万雷管。
青松说:“这些雷管大约要十天以后,才能点燃爆炸。用的时候,先拿凿子把盐层凿出洞,再放雷管进去,点燃火线就要飞快的跑开,千万别傻站着等死。万一不炸的,隔天再过去更换雷管,把不炸的雷管聚到一起,最后用柴堆点燃起爆。我要你们全部活着回来。”
壮壮进屋去和小刚告别,一直到奋斗送来包子。益康停止了制作雷管,已经有二万多雷管做好。义子们把雷管放入铺上干稻草的篮筐,又在上层垫上干稻草。益康招呼着:“垫厚一些,万一找不到牛吃的食物还能顶一下。”
壮壮也走出屋子,包子用布袋装着搭到篮筐上面,一些粮食,帐篷,锅碗,佐料也一一的装上牛背,用绳子固定好。二百一十九个义子加两个石匠外甥骑着骏马就跟随壮壮出发了。到了水潭边,益康让义子队停下打水,各种皮囊,竹筒都装满了清水才又骑上马跑去追壮壮的先锋队。
青松目送他们离开,白平也骑上一匹马跑回水坝去了。小刚走出房间眺望着壮壮离开的方向,青松走过去说:“最多一个月他们就回来了。明天鸽子首领会派出信鸽追上他们一起前往。”
小刚说:“我知道,壮壮已经请大力去通知猴群马队与他们汇合。就是有点舍不得啊!这一去就要个月之久,我们也不能跟着去。”
青松说:“妖族重地,我们俩都不能跟着去,一不小心走漏风声,大力也压不住。呵呵,等你长大了,我也精进了。我们两俩去妖族,开课传道,建设城池,多么快意啊!”
小刚也笑了,青松抱着小刚去找翠花姑婆讨要糕点,又对翠花姑婆说了一些糕点的方法。翠花姑婆说:“没想到我年轻时候吃坏的牙齿都又长出来了。这些糕点,我一定要试着全部做出来。这人又年轻了,可真好啊,连馄饨都给做出来了。以前最怕做的手工活,现在轻轻松松的就给做了。弟弟还有什么好想法都说出来,姐姐试着去做!”
青松说:“呵呵,我也就想起一出是一出了。有了想法再找姐姐做吧!”
翠花姑婆说:“这糕点,很多都需要鸡蛋。你们这山里一只鸡都没养,那草原上圈起来喂养一些鸡,下蛋也是不错的!”
青松说:“听姐姐的,反正也要除草,喂鸡的地方寸草不生。我这就写信让二弟准备,鹤群送棉花下山,返回的时候带来。”
小刚说:“爷爷,别指望鸡能除草了,这里的草长的可快了。草还没糟蹋光,又能冒出新的芽儿来!”
翠花姑婆摸了小刚的脸一下说:“我们家小刚真聪明,那不就连粮食都省了么?反而要多养一些。”
青松说:“如果用网,会误伤很多鸟族,还是等蜘蛛回来吧,砌成砖墙又不伤鸟族,一劳永逸。”小刚拍着手说:“我要吃鸡蛋,哈哈!鸡蛋糕,炒鸡蛋,荷包蛋,卤鸡蛋,茶叶蛋,奶油蛋糕,白糖蛋条,蛋清冬瓜糖,蛋黄饼。”
翠花姑婆一愣说:“这孩子,都叫的什么糕点名啊?有些根本就没听说过啊!”
青松说:“这孩子比我还嘴馋,平日里就想着吃的!奶油是牛奶烧开以后,放在罐子里摇出来的。加入白糖甜到腻人以后,抹着馍吃。这孩子喜欢吃蛋糕,拿奶油去抹蛋糕吃,就是奶油蛋糕了!这个冬瓜糖,说起来,还离不开石灰,要用石灰水浸泡过的冬瓜去熬煮,煮到透亮,起锅滤干,再加入半倍白糖混合,冬瓜会把糖分吃进去,又化渣又香甜。用蛋清裹上以后,大气少时蒸熟,别有一番风味!”
翠花姑婆说:“我来的时候,家里还存着很多冬瓜,弟弟想办法给弄上来。我们把这冬瓜糖做出来,自己吃不了的就拿去做礼品送人。”
小刚拍着手说:“卖钱,卖钱!”翠花姑婆笑着骂了一声:“小钱串子!”青松眼睛一亮说:“是个好办法啊!拿我们家的纸一包,放在好看的篮子里,一定卖个好价钱!”小刚说:“老钱串子!”翠花姑婆笑的合不拢嘴。
鹞子首领跑进棚子说:“青松大人,今天的蘑菇已采集完毕!”
青松向翠花姑婆告辞。出了棚子问:“都已送到驻地去了么?”鹞子首领说:“堆在路口水泥地上,奋斗大人已经派车来接,正在装车。”青松笑着说:“做的不错,晚上让你们鹰族成精的吃上蘑菇炖猪蹄儿!”鹞子首领说:“谢谢青松大人!只有您才正式称呼我们为鹰族!”
一会儿有鸽子精飞来禀报:“雕族在西面五十里捕杀了一群野猪,请青松大人派人接应!”青松说:“能过的了车吗?”鸽子精说:“不能,有三里的路过不了车。”青松说:“你去把大黄牛找来,然后去通知奋斗,在后勤部找五十个人,带上马车前去接应。三里不能通车的让黄牛带牛去拉出来,然后交给奋斗的后勤部,用大车拉回来!对了,有多少野猪?”
鸽子精说:“大野猪二百多,小的六十多,猪崽全部活着。雕族大人怕给伤了,不敢叼回来,让大人去接。”
青松说:“好了,你去找大黄牛吧,让它带五百头牛去。绳子,去找奋斗的时候,让后勤部带上。”
鹞子首领说:“青松大人,还需要我们做点什么不?”
青松说:“别太累着了,去除草吧!把草抠出来,送到兵营门口的空地。这么多野猪,我让人来给你们剁碎一些做食物。”
鹞子首领说:“不用剁碎也可以的。”
青松说:“还是剁碎吧,省点力气,你们太辛苦了。”
一会儿雕族首领就回来了,向青松禀报战果,西面三十里内已经扫荡过两次,兔子,野猪,连松鼠都给清理了。非妖族鸟群也轰走了。青松问到:“灭野猪群时可有伤亡?”
雕族首领说:“二百多野猪还不够我杀的呢,为了锻炼孩子们,让它们去杀的。我在一旁盯着,没有大的伤亡。有十多只受伤的。”
青松说:“去领一坛原液给它们清洗伤口,会痛,但是好的快些。”
接着大雁族来报,已经吃不下去了,青松又让它们拔草,同样把草送到兵营门口堆放。鹤族派来鸽子精,才制作好的打包工具已经送到蜂窝山。鸬鹚首领来说族群无所事事,已在草原除草,但是请后勤部调拨食物。青松让它们把草送回来,又告诉鸬鹚首领,晚上,猪肉随便吃。
燕族派来鸽子精传信,驻地周围十里内,已清剿五次,不用调拨食物,但是请准动用一些棉花。青松准了,还让鸽子精找奋斗安排人手把棉花扯碎。原来燕子首领觉得棉花比草茎耐用,要史无前例的用棉花代替草茎,和泥筑巢。
戌时,猫头鹰族首领到来。禀报,水潭附近白天,晚上共捕杀耗子两万只,一万只三斤大的,二百只五斤的,准备上交。其余,小只吃不了的送给鹞子。青松让它们把需要上交的送到路口水泥地上。让后勤部给它们做一千只三斤大的烤耗子,烤熟的耗子会抹上盐,更好吃,更好消化。
晚饭时,大力回来了。猴群已部分返回,和壮壮汇合前往妖族。鸵鸟首领也回来了,说是柱子回来以后,闲着没事在水坝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
白无悔在大营里也是拿出一袋蘑菇炖了十几大锅汤,其他的蘑菇已经派人往家里送去了,送信的才走带着满满的两车东西。有的是白无悔攒下的新城腊肉,有的是青石给的原液,有的是青山在新城给他的肥皂,有的是在驻地拿蘑菇的时候顺的蜂蜜。还有一百斤草纸上书,父亲老大人擦屁股用!这孝心……没说的了!
军营里大小将官吃着蘑菇熬的鸡汤都是赞不绝口,这玩意没有厨艺也能弄的很好吃,白无悔边吃边说:“都把手下的人管好了,为了给你们要这个东西,本将军也是豁出去了。知道多值钱吗?黄金都买不到。这一袋子没想到啊,水一发,就出来这么多。本将军应该只用半袋的,唉!就当喂了狼吧!”
连亲兵都端着碗在使劲吃,一个调皮的还说:“将军,要不明天你又去整一点回来?”副将说:“那是要命的事情,别撺掇将军!”一个校尉说:“要不将军给我弄个采购物资什么的差事,我去?”白无悔说:“别逗了,你去屁都没有!”
说着吃着,十几大锅连汤带水都给吃光了,副将还说要是有仙人醉吃点就更美了。当白无悔喊着凑钱去买酒的时候,众将一哄而散。
白无悔骂骂咧咧的说:“等老夫有钱了,弄上几十口猪炖蘑菇,让全大营的孩子们都吃,就不给你们吃,馋死你们!”“等老夫有钱了,学我世兄,拿草纸擦屁股!”“等老夫有钱了,肥皂随便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无悔将军都在说着,等有钱了要怎么怎么地!在驻地和新城受了点刺激。
进山第九十六天,早上下了一阵的雨,在巳时兵营里飞出第一队为数五十一个的鸽子去追壮壮的先锋队。鹤群起飞搬运棉花,鸵鸟首领也跟着去了。
午时五万头牛载着干草一路小跑前往盐湖。雕族起飞继续寻找野猪族群,鹰族起飞采摘蘑菇,麻雀,草原上找虫子,大雁,鸬鹚除草,鸥族起飞攻击普通鸟类,燕子起飞捕杀飞虫,鸽子起飞进入森林寻找虫子,喜鹊起飞往草原更深处寻找虫类,猫头鹰继续睡觉,少数白天不睡觉的在水潭周围寻找耗子。
十二首领,鹤族,鸵鸟,雕族的不在,剩下九个都在跟着青松学木匠活。鹤族首领和鸵鸟是去搬运棉花,雕族要捕杀野猪群,青松不放心就让雕族首领跟着。
九个首领都很细心的看着青松一举一动,一直到青松拿出凿子打空的时候,喜鹊首领说:“青松大人,打孔这种活我们鸟族的啄木鸟能做的很好!”
青松说:“你们鸟族有成妖的啄木鸟吗?”鸽子首领见多识广说:“连成精的都没看见过!”青松说:“那就没办法了,还得我们自己做。”鸥族首领说:“青松大人,虽然我们当中没有啄木鸟,但是去抓一些回来还是可以的。”麻雀首领坏坏的说:“拾到拾到就听话了!”青松说:“这样也可以?那还等什么啊?去吧!周围一百里内能找到多少带多少回来!小的和蛋也带回来,我们有吃食养得起。”
众首领连忙说了句:“青松大人真厚道。”
未时,留在兵营的九个鸟族首领也飞走了。青松到大厨房把小刚找来,骑上一匹马就往铁匠班去了。
申时,在铁匠班内,舅老爷才起床一小会儿吃了一些糕点。接过指挥权,让才换下的人赶紧去休息。铁匠班已经在三班轮换,一边打铁一边炼铁了,青松和小刚带回来的矿石就在铁匠炉内,炼铁一旦点火就不能停止。
从昨天早上铁匠炉点火开始,这火就一直没有停下。为了少给后勤部添麻烦,他们没对奋斗说。舅老爷带人去后勤部弄了一些包子,发糕就这样已经坚持二十多时辰了。
青松和小刚心痛的不行,舅老爷却一边看火,一边说:“没事儿,现在年轻了,抗的住!”青松马上派跟随在身边的鸽子精去找奋斗,让奋斗送些饭菜来。扯着舅老爷让他上马,去兵营让翠花姑婆给煮点馄饨吃。
一来一去用了一个时辰,已经酉时了,舅老爷回来的时候,正好需要添加木炭。舅老爷让送风的风车暂停,两个铁匠用长长的钩子把铁匠炉上方的铁网翻开,两边各一个铁匠用铁钩把中间通红的矿石定住,其他人飞快的往炉子里投木炭。加满木炭,铁网又重新盖上。四头牛推动风车,风叶越转越快,借着风力,铁匠炉很快又炙热起来。舅老爷笑着说:“这一炉火不用再加了,今天晚上就能取出来成铁。”
青松说:“你也太蛮干了,以后别这样干了,这样炼铁人先垮。还不如我拿钱去买呢!”小刚也看的直摇头。两天一夜,就为了炼这一块铁。舅老爷却说:“炼这一块是小,我不懂铁矿成色。炼它是为了知道这矿的价值!”在生产能力落后的时候,人们就是靠着蛮干起家。
青松抱着小刚骑上马回兵营去了,十二首领已经全部回来,十二鸟族就剩下燕子在各处穿梭,捕杀飞虫。蚊蝇很小,在众多鸟族的反复清理下越来越少了。九个首领一共抓回来六十三啄木鸟,在他们的暴力调教下,成年啄木鸟已经服服帖帖。青松让鸵鸟首领趁着天还没完全黑去驻地要了一些新鲜的猪肝,首领们亲自动手剁碎了,让成年啄木鸟去喂养幼鸟。
看着这些最大也不足两尺的啄木鸟,青松知道让它们凿孔是扯淡了。小刚去抓住一只往水缸里按,要给啄木鸟洗澡。首领们都觉得是小孩子胡闹,也不敢吱声,青松和大力却是眼前一亮。啄木鸟并不挣扎,被小刚抓着像洗衣服一样的揉。折磨的差不多了,往地上猪肝面前一放,这啄木鸟就吃了起来。小刚得意的说:“洗洗澡,身体好!”几个和啄木鸟差不多体形的种类都觉得应该离这个孩子远点。
吃过晚饭以后,小刚又跑去炮制啄木鸟。青松和大力聊天,十二首领在一旁聆听着。
青松说:“大力今天都没看见你啊!”
大力说:“我先去看了壮壮兄,他们已经跑的很远了。速度不慢,和猴群汇合了。”
青松说:“怎么可能啊?如果不返回,不是还要两天才能到么?”
大力说:“是壮壮兄和猴群汇合了,他已带着喜十三脱离队伍。猴群分开了,鸵鸟和马族在少量猴群的带领下继续往我们这里来。大量的猴群和壮壮兄原地休整。我没去打扰他们,接着去看了收棉花的。有了铁匠做的工具,现在打包棉花省事了好多,也不见得快,但就是省事了!”
青松说:“那叫效率,棉花压缩的更紧,搬运的时候便于携带。没很麻利的塞口袋,却打包一堆要顶很多袋棉花。”
大力说:“嗯!叫做效率,效率这个词,真好!”大力说着话,瞟了一下小刚说:“蜘蛛收棉花还挺不错的,八只脚能五只同时用。接着,去了制陶班,他们制作的砖胚加入了很碎的石子儿。一些人在推着石磨,磨石浆。我看他们是要给瓦胚刷石浆了。过几天烧出来的瓦就不一样咯!接着去了水坝,几个鸟族在那里建巢还算相安无事。白平和柱子在挖山洞,看着他们挖不了几十下就换人休息的样子,我有点难受。然后我就去挖了两个时辰,兴许他们现在还在搬我挖出来的土。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在铁匠班,我看着铁匠们给炉子里加了木炭,接着就回来吃饭了。他们挖那山洞要做什么啊?”
青松说:“建造纸坊,以后做很好的纸张出来。”
他们聊着天,小刚已经把大的啄木鸟收拾完了,现在正抓着幼鸟去洗。鸥族首领正对着这个方向,不忍直视,把头偏了一下。头一偏,喜鹊首领就望过来,笑的满地打滚。燕子觉得要把窝做高一些,猫头鹰觉得还好自己的族群在山上,麻雀想着是不是要搬家,鸽子想着以后青松大人给做的育幼房一定把洞做小些。
大力说:“瞧你们那鸟样,弄不死的。”
青松说:“我们家小刚真有爱心!”
小刚很坚定的坚决的,一直把幼鸟也洗完,一身都是凉水,袖子也打湿了。自己蹦蹦跳跳的就往翠花姑婆房里跑。
青松说:“大家都散了吧!我和大力去下棋,明天还是照今天的路子干。”
十二首领各自回自己房去了,青松和大力去试着下围棋。没人去看,首领们弄的猪肝已经吃光了。
翠花姑婆现在年轻了,体力和精力都很好,两个儿媳给烧了热水,她亲自给小刚洗了热水澡。抱着小刚就睡了。
进山第九十七天,子时到寅时下雨,丑时就停了。
卯时,后勤部拉着粮食到兵营,给已经到达的五万头牛搭上少量的粮食,腊肉,油盐,干稻草。
辰时,牛群出发,后勤部返回。青松和大力两个下了一整夜的围棋,越玩越觉得好玩。青松有点颓废,大力反而精神更好。小刚跑进屋子说:“爷爷,该吃饭了。”两人只得作罢,青松说:“没觉得过多久啊?就天亮了吗?”大力说:“好玩,这东西好玩。”
吃过早饭以后,青松让九个首领去兵营周围砍树,斧子,锯子还不准损坏。交代完毕自己跑进屋子睡觉去了。小刚去找翠花姑婆,大力只好跟着去砍树。
午时首领们和大力都没回来吃饭,青松继续睡觉。翠花姑婆煮了馄饨给小刚吃,小刚要去看舅老爷,翠花姑婆又给弄了个盆,煮上馄饨用篮子提着一起去。三里的路,步行不了多一会儿也就到了。
未时,青松醒来,整个兵营就剩下自己一个。翠花姑婆的两个儿媳也跑去摘新鲜蘑菇了。青松看着啄木鸟的幼鸟正张着嘴要吃的,兵营里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去喂。青松唤来鸽子精,去找奋斗送些猪肝来喂啄木鸟,自己再去看看蛔蒿的情况。
水潭边的蛔蒿长势很好,一些种子成熟以后自然掉落,原生植株并没有死去,反而又在开花结种,落到地上的种子发出了嫩芽。青松决定等下去唤首领们来移植这些幼苗,粮食庄稼也长的不错,地里已经看不到杂草。甘蔗长的很高大,但是看颜色还没成熟。
鸽子精飞回来说已经通知奋斗了,青松又让他去把九个首领招来。首领们到来以后,青松教他们很小心的把蛔蒿幼苗移植。移植好了蛔蒿,时间还早。又骑上鸵鸟去看九个首领的成果。
九个首领砍了很多的树,九把锯子断了一把,喜鹊首领指着大雁首领说:“是呆头鹅弄坏的!”大雁首领说:“这是在砍第二十棵树的时候不小心弄断的。”
青松笑着说:“没关系,第一次能做成这样,不错了!”指着往驻地方向的位置说:“这些也是你们砍的么?”麻雀首领说:“是大王砍的,大王还在砍,没有弄坏工具。”
青松说:“你们大王悟性极高,只怕现在木匠手艺也是好的不行了。”
青松自己返回兵营,却让九个首领去把砍倒的树木整理堆放。
铁匠班里,舅老爷吃了翠花姑婆送来的馄饨,正在轮着大锤敲打通红的新铁,翠花姑婆看着看着却不知道小刚已经跑了。小刚往兵营跑了,一路上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觉得舅老爷和翠花姑婆有戏,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回到兵营,青松正在打磨自己的木匠工具。看见小刚回来了就问:“小刚怎么一个人跑来跑去的啊?”小刚鬼鬼祟祟的说:“我和姑婆去给舅老爷送馄饨,姑婆看着舅老爷打铁入神了,我就偷偷跑回来了!”青松笑着说:“小调皮,都圣人了还这么淘气。怎么?你觉得他们能成?”小刚说:“八成吧!爷爷,我们去弄点甘蔗来吃啊!”青松摇摇头说:“刚才我去看了,这些甘蔗都有锄头柄那么粗了还是嫩绿色的。”小刚说:“砍两根尝尝呗,不好吃就再等。”青松果然去砍了两根甘蔗回来,味道只有一点点甜。青松说:“这都一个月的时间了,粮食也该差不多成熟了。”小刚说:“可能我们种的地方不对,草原下面水太多。这些甘蔗就当作育种吧!都快有竹子高了,试试看能长成什么样子,什么时候才成熟?成熟以后送到山下去种,用上肥料效果差不多的,水份少了就不至于再这样长吧?”
青松说:“我也没种过甘蔗,以前见都没见过。按照粮食在其他地方半年熟来算,这些甘蔗差不多五个月。一年里十三个月,这也快有半年了。今年是闰六月,现在就已经六月了。下个也是六月,但天气会很热,我们可以去雪山了。到时候还不熟就砍了。”
晚饭的时候,十二首领和大力都回来了。青松说:“明天大家学一点细致些的木匠活。”雕族首领,鹤族首领,鸵鸟首领十分惋惜,没学到木匠手艺。青松告诉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教他们就是。三个没学到木匠手艺的首领才跟着高兴的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