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啪......”
子弹没有射出。
黑鹰的眼神呆滞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子弹会现在没有，和他靠在一起的秃鹫一是吃了一惊，大喊着“快趴下！”黑鹰还是慢了一拍，敌人的子弹还是擦着他的身体飞了过去，鲜血从他的肩膀流了出来。
黑鹰咬着牙，看了看秃鹫说道：“今天看来真的要留下了，谢了秃鹫。”
“谢什么，同生共死。”说着伸出右拳。
黑鹰笑了笑，脸上混着泥土和油彩。露出他那排解白的呀，看着秃鹫，用自己的右拳顶在了他的手上，轻轻地说了句“同生共死！”
头上密集的枪身传来，忽然声音戛然而止。秃鹫和黑鹰对视一眼，相互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秃鹫问道：“什么情况，怎么办？”
“我去看看，”黑鹰说道。
“好。我看行，指定行。”秃鹫说道。
黑鹰看着秃鹫点了点头，然后就要往上冒头，秃鹫一看，立刻将他拉了下来，怒道：“你还真往上冒，不怕有狙击手啊。你要不要命了!”黑鹰坐下来嘿嘿的笑道：“你不是想玩吗，陪你玩会罢了。”
秃鹫看了看他说：“好你个臭小子，敢玩我！”
“唉，是你先耍的我，还骂我？”黑鹰不满的说道。
这也就是特种兵，还在这里谈笑风生。
“嘿，你们两个，好玩吗？”一个声音传来。
“哎，关你啥事？”黑鹰没脑子的说着，边说边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马上窜了起来，笑着说道：“青鸟（卓教代号）？真的是你？哈哈哈，哈哈哈！秃鹫，我们死不了了，太好了！”
跟着卓教的一伙军人看着他俩都笑出了声音，因为他们也是从这样走过来的，劫后余生的感觉谁都任谁都会感到幸福。
秃鹫看着他们，笑了笑说道：“活着真好。”
“你们俩，过来。”卓教说道。
黑鹰和秃鹫走过去，看着卓教，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们觉得幸福，他们并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只是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那种感觉来临时，他们感觉到了绝望，绝望后的重生，让他们更加珍惜他们的生命。
他们清晰地记着他们入伍时的誓词：“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我宣誓：服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服从命令，严守纪律，英勇顽强，不怕牺牲，苦练杀敌本领，时刻准备战斗，绝不叛离军队，誓死保卫祖国。”
是啊，我们的使命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绝不背叛！他们现在是感慨多番。“山鹰呢？他有没有和你们在一起？”青鸟问道。秃鹫和黑鹰心中咯噔一声，问道：“怎么？你们没有找到他？我们和他走差了，没跟上，我看到你们，还以为你们找到他了，我们不清楚他们的方位，怎么办？”
“找！你带他们回去。”青鸟边说边举起手指着一个人，“分散开找，注意脚下的地雷。”“我们也去！”黑鹰和秃鹫说道。“滚回去！别给我丢人了，两个伤员，你们还能干吗。”青鸟说道，还顺便看了看黑鹰和秃鹫身上的伤势，“金雕已经被送了回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俩也会去歇着吧。”说完便不再看他们，径直向去放快速跑去。
秃鹫看了眼黑鹰，又看了看青鸟留下的背影，顿时感到有些悲凉的意思，男儿欲报国恩重，死在沙场是善终。图就莫名的想起了这样一句话，这是他老家四川川军将士的座右铭，军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提炼他们存在的价值。
“走吧，还看什么看。”被留下的是和他们一样的人，突击队的人，他叫周舰，代号鹌鹑，“他这几天都是这样，心情不好，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周副教，你知道他为什么吗？
秃鹫无奈的笑了笑，心说你自然不知道他要转业了，既然青鸟没有说，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和黑鹰相互扶着向前走去，鹌鹑看着他们，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显然在决定着什么，然而过了一会，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向着营地走了过去。
黑鹰和秃鹫走回营地，看着靠在一起的飞鹰和鱼鹰，也无力的坐下来和他们靠在一起，说道：“感觉怎么样？”
“放心吧，我们命硬，金雕估计也不会有大碍了，休息上两礼拜，也没事。”鱼鹰说道，“山鹰呢？他没和你们一起来吗？”
“我们失败了，我们没有找到他，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青鸟已经去找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秃鹫疲倦的说道。
秃鹫他们不再说话，靠在一起唱起了歌《等我凯旋》
“你看你看
你听你听
我们的队伍真在点名
月下的钢盔闪着威严
你看你看
你听你听
我们的队伍踏上征程
乌黑的钢枪开在胸膛
铁甲的洪流雷霆轰鸣
祖国啊
母亲啊
不要说我们现在沉默不语
等我凯旋归来
祖国啊
母亲啊
不要说我们现在没有笑容
等我凯旋归来”
歌声荡漾在营地上空久久不散。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山鹰的消息。
......
两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消息。
......
就这样太阳落下去，月亮升起，夜静悄悄地，意见帐篷内，一个人影焦急的来回踱步，手上的汗出了一次有一次，正是卓教。
终于，“报告。”周副教走了进来，“找到了，在狼牙谷！”
“好，带上人快去！”卓教激动的喊道，“就知道这小子命大！”卓教紧张的双手松了松。脸上紧张的神情也有所放松。
就这样，当我再醒来时便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14
第二天，秃鹫他们来了。
“好小子，我知道你没事！”秃鹫说道。
我无力的笑了笑，强坐起来，说道：“卓教，他怎么来了？”
“他啊，有点事，我先来看看你，估计待会就到。”秃鹫说道。
“对了，秃鹫，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原来，在我吸引了敌人之后，秃鹫他们为了救我，也是受了不同的伤，王排几乎丧命，而秃鹫和黑鹰却被敌人包围了起来，在这之后，他们尽力地拖延时间，直到卓教赶来，雇佣兵基本上被消灭，但还是让眼镜蛇逃跑了。
“现在估计已经在境外了。”秃鹫说道。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没事！”卓教激动地说道，并大步跨进。
“卓教！”我直坐起来。
“别动！好好给我躺下，好好休息！”卓教边说边将我按下。
“唉！怎么就你们两个，他们呢？”我问道。
“他们增在写战术报告，主要是卓教不想让他们出来！”秃鹫说道，“怕他们扰乱医院治安。”
“我和小王，也是出来办点事，你好好休息，我问过你的主治医师了，他说你恢复得很好，再有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到时候，我们再来接你！”
“是！”说完，卓教就和秃鹫走了。
天啊，我还要在这住一个星期，怎是太惨了。
车内，秃鹫开着车，稳坐在副驾驶上的卓教：“你这的确定是他？”
“一定不会错的，周副教一定是内鬼，主语是什么原因，我还要进一步调查；曾经有人好几次看见他和一个不认识的通过电话，表现得有些紧张。问他是谁，说是朋友的，”卓教叹了口气，又道：“这个朋友，一定就是眼镜蛇！去电话局！是不是？一查便知!”
车向电话局开去
境外，W市。
“喂！你记得我吗？”
“眼......眼镜蛇？！”
“很好，记得我们的协定吗？”
“你，……我要和我妻子和女儿通话，我要确定她们的安全！”
“你没资格和我讲条件！杀了卓航，我就放人，否则，你会看到两具尸体送到你家！”电话被挂掉了，另一边的周副教。电话中传来忙声，周副教呆坐在沙发上，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从电话局出来。
“真是想不到，周副教竟然会是内鬼，太不可思议了！”秃鹫说道。
在回军区的路上。
秃鹫问：“这件事要告诉小枫吗？”
“废话，要不然就小枫那性格，不帮着老周才怪，老周平时待他不错，把他当亲儿子，这样告诉小枫，我怕他会意气用事，会坏了大事！”卓航说道。
忠诚！我的荣誉，你还在吗？我当年许下的诺言，如今却无法兑现，我不配当这个兵！我是一个失败的兵！
沙发上的周副教痛苦的思考着。
“小王，你先去把周副教叫到我办公室，我有话和他说！”卓教说到。
秃鹫走了，卓教一个人回到办公室，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战术研究报告，笑着摇了摇头。
“卓教，你找我？”周副教走了进来。
卓教叹了气，说道今天没有卓教，没有副教，只有卓航和周舰，今天不聊别的，只聊家常。
“这…”周副教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拒绝，坐了下来。
“老周啊！最近弟妹和你女儿还好吧？挺长时间没回来了吧？想她们不？”
周副教浑身一震，强定心神后，才说：“她们啊，还好，她们又能出什么事啊！”
“老周！你到底爱在隐瞒什么！”卓教几乎怒吼道，他强压着自己不让自己爆发。
周副教还想抵赖，双手已经开始哆嗦。
这时卓教拿出一份通话记录，摔在周副教面前，扭过身子，走向窗户。
“老周，你记得当年咱俩的誓言吗？记得那些承诺吗？它们对现在的你还有意义吗？”
周副教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我终于击溃，面对则铁证如山的证据，他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呢？眼泪从眼眶涌出。他拔出枪指向自己的头，却被卓教用手按了下来。
卓教用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盯着他说道：“我，自愿加入中国陆军特种部队，我愿用我的生命去维护祖国，……”卓教看着窗外，一队兵从他的窗前跑过，那些耀眼的日子也成为回忆，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却成为了出卖国家的叛徒。
“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周副教蹲下来痛苦的啜泣道。
卓教没有停下，继续说着：“当年，我们同生共死出现在敌人的巢穴之中，为的是什么？！忠诚！荣誉！信念！使命！理想！告诉我你还有吗？！”
周副教抱着头沉默着，泪水在他苍老的脸上滑过，毫不留情的滴落在他的军服上，仿佛在嘲笑着他！
“你当然没有，你把这一切当成了什么！你当我是小孩子过家家啊！这两个词是军人的生命！而你却践踏了这两个字，你把军人的荣誉践踏在你的脚下，你就不配当这个兵，更不配被叫做军人！”卓教愤怒的咆哮着，“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抛下军装，明天给我滚上军事法庭！二、配合我们接受调查，戴罪立功，争取从轻处理！你自己选吧！”卓教冰冷的语气让周围的空气迅速降温。
“我明白了。”周副教使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很好，将经过告诉我吧！”卓教的语言缓和下来。
周副教努力平静下来的手又颤抖开来，断断续续地说出经过，仿佛那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完结的噩梦。
这宁静和安详，就这样在一星期前被打破了。
“你是周舰？”对方只有这一句话。
“是的，你有事吗？”周副教有些不安，因为这个手机号只有大队和他的妻子才有，这代表什么呢？
“周舰，1978年参军。1980年加入特种部队，现任华南军区指导员……”
“够了！你到底是谁？！”周副教吼道。
“你们正要抓的人，哈哈，猜猜我是谁？”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
周副教眼神冰冷，静静地听着。
“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是的，我就是眼镜蛇，你妻子和女儿都在我这里。给他听听他女儿的叫声！爸爸！救我啊！爸爸！“女儿的悲鸣声一声声刺进周副教的心里，”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混蛋，你要是敢动她们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周副教咬牙切齿的说着。
“啊哈哈，我好怕啊，你开什么玩笑！现在，你要是敢轻举妄动，就等着给她们收尸吧！这是多美的视觉盛宴啊！你要是想清楚就给我打这个电话，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你自己选择吧！”说完就啪的一声挂掉电话。
卓教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的女儿才五岁，他们那些人，为了钱，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周副教有些激动，身子不停地颤抖，卓教端杯水走过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办法，只好给他打电话，他要我将你们额指挥部署的具体情况、出动时间等，全部告诉他，否则他就会杀了我女儿！就这样，我无法抵抗他们的要求，也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女儿和妻子的性命。
“愚蠢！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为什么不早说！如果你说出来，有可能他们现在已经被救了出来，而你的愚蠢为现在的救援提供了多达困难！你知道吗！”
你给他打电话，就这样说……
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开始。
15
昨日，我军某部教官卓航被刺杀，首级被盗，军方正在全力调查中。现目前为止并未发现相关嫌疑人员……
眼镜蛇放下报纸，拿起电话打给了周副教。
“你干得很不错，我相信你也不会留下森么证据。明天，城东郊区，3:00带上卓航的首级去，那里有人和你接头，带你去见你的妻子和女儿，哼哼，我警告你，别想和我耍花样。”电话挂掉了。
周副教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第二天下午3:00，周副教穿着军装坐在长椅上，拿着包裹。“你好！”一把枪顶在周副教的腰上。
一辆黑色捷达轿车，在远处观看者这一切。
“你是谁？”周副教问道。
“把你的枪给我！”那女人厉声喝道。
“如果不是出行任务，是不能带枪的，这是规定！”话语间并不失去一种特有的威严。
那个女人也不再说什么，“谅你也不敢刷什么花招，别忘了，你老婆和女儿还在我们手里！”带着周副教向前走去，接着便上了车，周副教被车上的人蒙上了双眼，汽车发动了。
“他身上的跟踪器不会被发现吧？”秃鹫问道。
“我让技术人员把它放在周副教的鞋跟里，量敌人在狡猾也不能把老周的鞋脱了检查吧！”一旁的卓教说道。
“他们停了。”秃鹫看着车上的GPS说着。
“走，咱们过去看看，叫黑鹰他们到那等着咱们。”
“这里是鸟巢，收到请回答，完毕！”
“请将，完毕！”
“到A12区集合，完毕。”
“收到，完毕！“
车停了，周副教被带了下来。这是个老式防空洞，在这废弃了也有四五十年了，所以这里的杂草很高，几乎将洞口堵住，如果不仔细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周副教被他们带下车，摘下眼罩，刺眼的阳光进入他眼中，他有种预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看见太阳了。
周副教就这样，又被他们带进了防空洞，走了一段后，他看到了灯光，他拿着包裹快步走过去。
看到了，是的，有两个人坐在地上，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女儿。旁边是三个手持枪械的雇佣兵。
“兰兰，兰兰！”
周副教的妻子愣了一下，怀中抱着的孩子却早已喊了出来：“爸爸，是爸爸，爸爸来就我们了！”
孩子稚嫩的声音，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尖刀，刺在周副教的心上。
周副教跑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妻子和女儿。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周副教看了一眼妻子，妻子摇了摇头。
“没关系，因为我知道，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因为爸爸是最伟大的军人。”兰兰用稚气的声音说着。
周副教的心被猛地刺痛。他将女儿抱给妻子，低声说：“待会我叫你们跑，就往外跑，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们。”
“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死，我也愿意。”周嫂说。
“不可以，我可以死，你不能死，不能让孩子也死。”周副教斩钉截铁的说道，周嫂强忍着泪点头。
另一边的女人看着说道：“要团聚回家聚去，你老婆孩子都完整的交给你了，现在可以给我们看我们想要的东西了吧！”
周副教把老婆孩子推向身后，将包裹扔过去，说道：“快跑。”一看身后的妻子几乎没动。低声嚷着，我们两个必须活一个，快走！”
周嫂抱着孩子，艰难的跑了出去。
两个雇佣兵，见势要追，却被那个女人挡住，“让她们走吧，她们没有利用价值了。”女人边说边打开包裹。
球？保龄球？！一个浸满血液的保龄球静静地躺在包里。
女人愤怒的站起身，拿出手枪，指着周副教：“你竟敢耍老娘……”
不知什么时候，周副教手上多了一个遥控器和一个手雷。
王排和卓教走下车，看了看表。
黑鹰他们六人从一旁的草丛中钻了出来。
“怎么才来，周副教都进去半天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秃鹫说道。
“路上出了点差错，里面现在怎么样了？”鱼鹰问道。
“不知道，现在立刻去救人。”卓教说，“人命关天，快去！”
“是！”他们便冲了进去。
“咦，周嫂？！”黑鹰说道。
“有种你就开枪，咱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儿，那颗保龄球是一颗定时炸弹和几个手雷，只要我一按这个按钮，我们马上就可以死。”周副教说道。脸上坚毅的表情让敌人害怕。
她们应该出去了吧。
周副教闭上了眼，缓缓地按下了电钮。
滴——
“轰！”
“混蛋——”
热浪从内部传来，沉闷的声音传了出来，秃鹰察觉到了什么，拼命喊道“快卧倒，”边说便将周嫂按到，就在这一刹那，热浪袭来，热浪在耳边忽忽作响，爆炸声接踵而至。
大约过了两分钟。秃鹰把周嫂扶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黑鹰，卫生员，你们带周嫂出去，向卓教报告情况，其余人和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是！”卫生员和黑鹰说道。
秃鹰和其他三个人迅速跑了进去，只见里面烟雾弥漫。
“小心点，带上防毒面具。”
秃鹰他们一点一点寻找着。
周副教你还活着吗？
秃鹰他们继续在山洞中寻找着。
“在这里！”飞鹰喊道。
秃鹰快步跑去，借助昏暗的手电光束，地上一共躺着六个，其中周副教躺在左手边的巨石下。
他的左臂已经被炸飞了，躺在血泊中。
“这里是秃鹰，发现伤员，请立即叫救护车，完毕！”秃鹰用无线电对卓教说。“还有呼吸，周副教还没死，快抬他出去！”说着几个人缓缓的将周副教给抬了出去。
“卫生员！快过来，救人！”秃鹫大喊道！
卫生员快不跑了过来，蹲下来看了看周副教的伤势，摇了摇头走到一边去，站在一边的周嫂用手紧紧地捂着嘴，站在一旁呜咽着。而另一旁的兰兰却没有留下眼泪，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不自是年纪太小，还是已经没有哭的力气了。
卓教冲过来，拉开秃鹫，抱着流血不止的周副教，大声地：“老周！你不能死，我不准你死！这是命令！”说着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剧烈的头痛和身体上的痛苦的是周副教慢慢真开了眼，脸上带着一丝不健康的红色。
所有人都明白，周副教是回光返照。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因为他们不愿意看到周副教的死亡，更不愿去相信他会死。但是，这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眼前这个随时会死亡的人就是周副教。
“老卓，这是我最后一次请求你......你一定要答应我。”周副教说着，一口鲜血重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你说，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死，我卓航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千件，我也答应你啊！”卓教咬着牙说道。
“你......哭了，多少年了，我.....不值得......你哭啊！”周副教艰难地说道，“我.....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们......咳咳。”一点口鲜血吐在他的胸前，“你答应我要好......好照顾她们母子，小枫我的桌柜里......有......一封信，他看了......就明白了。说完看了眼旁边的妻子和五岁大的女儿，周嫂捂着嘴，全身颤抖着，旁边的兰兰紧紧地盯着周副教，周副教眼中的爱与不舍全部印在了兰兰幼小的心中，接着，周副教一口气没上来，就闭了眼。
周嫂伏在周副教的身上，放声大哭着，兰兰走到周嫂的身边，轻轻地说道；“妈妈不哭，爸爸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我们一定会相见的，我要等爸爸回来。”兰兰稚嫩的语气更是刺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周嫂抱着兰兰哭得更加用力。
“秃鹫！”卓教喊道“送他们回去！”
“是！”秃鹫回了一句。边走过来将周拉了起来，带回车里。
“摘帽！”猪脚说着摘下了自己的军帽，其他的人也是统一摘下了帽子，卓教再次喊道：“敬礼！”
天不知几时阴了起来，雨渐渐下了起来，呆在我们的脸上，衣服上。
后来，警察来了，从山洞里找出了两具尸体，都是男性，看来还有一个女的跑了。
天上的雨停了，太阳露了出来。远处的天边一抹美丽的彩虹挂在那里书写着一种安详，如果能一直这么安详，那该多好。
——求各种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