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一定要中啊!!”
我心里的不停地祈祷着,松开了手中的箭。当箭离开弦的刹那间,我开始尽量不发出声响向敌人奔跑过去。只有短短的六秒,我却可以清楚地看到离弦之箭,在空中急速飞舞,然后命中目标。幸运之神再一次眷顾了我,箭笔直的射入西边守卫的喉咙。
“啊!”
看着那个人慢慢的倒下,东面的守卫正准备发出惊讶的声音。更确切的说,是他已经惊讶发出了声音,但是还来不及提高声调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捂住他的嘴了。我并没有急于将捂着嘴的守卫杀死,毕竟刚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屋内有足够的警惕的话,是能够察觉到的。留着这个人或许还有用。
“怎么了!?”
果然,屋内传来了阵阵脚步声,紧接着人的声音隔着门询问着事态。我用匕首抵着守卫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轻低语,请他珍惜生命。
这次的赌博看来是我赢了,守卫按照我的意志回答了询问。当他刚刚说完,我用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脏。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的手才慢慢的不再颤抖。这种高难度的刺杀实在是太折损人的寿命了。不过我成功了,我做到了,心中也犹然产生一种成就感。我将两人的尸体轻轻地拖到这房子的西墙,然后穿好靴子。现在解决了最大的麻烦,下面就差不多就可以一气呵成了。
我继续潜入黑暗,摸索着来到他们关押村民的屋子。我从窗外往里望去,两个守卫正在那里大吃大喝。其中一个已经趴在桌子上,但还说着酒话。另外一个坐在他的对面,背对着我正在给自己倒酒。没有什么危险,我径直走到门口,轻叩门板。随着敲打声,还有些清醒的那个人不耐烦的站了起来,一边询问,一边向门口走过来。随着门被用力的拉开,我从正面用左手反手捂住他的嘴,然后转到他的身后,用匕首抹了他的脖子。
他一旁烂醉如泥的同伴非但没有过来帮忙,反而嘲笑被我架住的他,殊不知你的伙伴早已去见死神了,而且,你也很快。我把他架进屋内并用脚将门带上,然后用他顶住了
门,等我返回身,他的那个同伴才看出势头不对,赶紧连忙起身。结果他刚要向我这里迈步,就被腿下的凳子绊倒,摔在地上。这个醉鬼已经对我造不成危险,就算他大喊大叫,因为是酒话大概也没人会过来,当然,外面的人也所剩无几。他趴在那里,依旧是云里雾里的说着胡话。我向他不紧不慢的走过去,然后骑在他的身上,用左手抓着他的头发把脑袋抬起,然后右手拿着匕首轻轻放在他的喉咙上,再迅速的抽动。
我站起身,这时我才得以有闲暇的时间观瞧整个屋子的结构,这间屋子分为里外两间,外间就是这两个山贼所呆的地方,那么里间应该就是关押村民的地方。我怀抱着期待打开里间屋子的木门,看到里面的情景我一下傻了眼。我原本期待解救这里,然后带着这些人一同反抗山贼的,结果,人呢?没有人,那我刚才在山上听到的哀号声呢?
看来哀号山谷并非浪得虚名,期望一下落空的我,孤零零的站在屋里。接下来的事情还要继续,只不过,仍旧只有我一个人继续下去。我知道,如果这里有人也未必派的上用场,毕竟救下的更多可能性是平凡的农民,但是这在心理上也是一种振奋。现在这种没有同伴的孤独感,对我也是一种压力。
我拍拍脸颊,精神了一下,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
对面的屋子是武器库,当我进去的时候守卫还在那里呼呼大睡,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身旁,将这个可怜虫送入了更深度的睡眠,只是唯一的缺点是永远无法醒来。到现在为止我的行动竟然还没有人发现,正门那边的守卫难道只管外面的情况么?来到这里虽然并没有过直接冲突,但这些人的素质感觉却是和普通人无二。或者说,就是普通人!明明如此却要伤害他人,罢了,都给我去地狱向塔贝的村民的赎罪吧。
我在屋子里翻了翻,幸运的找到六颗魔法定时炸弹。这种炸弹体积小,威力强。现在有这么多,应该足以解决村南边的山贼住处。南方最大的屋子里,两条大通铺一南一北横放着,上面躺着熟睡的山贼。我将炸弹爆炸时间定在十分钟,然后轻轻撬开门锁,把炸弹滚了两颗进去,然后将剩余的炸弹,分布在周遭房屋的墙边。摆放完毕后,我迅速来到村子的西北哨岗将弓箭手排除,然后拉满弓瞄准正门左右哨岗上的两名弓箭手。
随着一名弓箭手身体中箭,他的惨叫声惊起了其他守卫。紧接着,第二发也命中另一名弓箭手。就在第二个人中箭的时候,南方布置的炸弹也在这时响起,我紧紧抓住哨岗旁的围栏,巨大的冲击波险些把我吹下去。门口还剩的那两名守卫没有做好任何准备,而且离爆炸的地点比较近,被巨大的气流吹到空中,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看情况应该是失去了意识。
随着被爆炸引起的风渐渐消散,我跳下哨岗,来到村子的中央,找了一处阴影,躲藏在里面。爆炸早已惊动二层建筑里的人,他们正站在燃烧着的建筑物前,看着大火慢慢的吞噬着那一切。
我抽出长剑,趁着他们还背对着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发呆的时候快步冲上去。舞动双臂,长剑撕裂空气发出声音,一个背对着我的敌人应声倒地。我甩了甩剑上的血迹,面对着现在这个村中仅存的两个人。
其中一人不由分说的提起手中的巨斧,向我冲过来。我轻巧的侧身躲开了他的猪突一击,然后右手举起手中的利刃向他的侧身砍了过去,随着剑刃划过的轨迹,一道红线从他被斩开的衣服里,显露出来。紧接着,大量的鲜血从这条红线喷发而出,然后这个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