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在黑暗中如鱼得水,这条道约有千米长,我们走了几分钟,在小道的中间有一个岔道,徐诗叫我不要进去。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你难道忘了第一次你跟我来时的事了么?当时我还担心你出不来了,怪我替你捏了把汗。
哦,你当时你还当心我?
她眉头一皱说:“这可不是吗?我还以为你不会跟丢,想不到还是丢了,结果差点还丢了性命。
这不是没丢么?我不在意的说。那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我那天似乎走了好长时间,也没能走出来。像是中了邪一样。
嗯,这条岔道,是条巡回道,是个倒8的形态,配合着水滴的声音,影响人的听觉,不容易发现这条岔道。
撇开这条岔道,我随着她再前进了大约五百米发现洞口,可能因为涂抹了黑水的眼睛,发现洞口有微光,明显是水光的反射。接着前进,一会就听到了水流声,貌似一条很大的河流奔腾着。
洞口不远就察觉到风,这风从洞内吹向洞外,是外面的气流牵引造成的。直到走出洞口,让人惊讶的发现,眼前一条大河,应该说是一条地下河,这地下河很大,有上千米宽的距离。洞口不远处还有人造的码头。码头左右还有一些船只,大型的没有,小型的倒是不少。有些搁浅在石滩上,有些被水淹没一部分,还有个别完好的依旧在那,被一根绳子牵着码头的一端。
这是天然形成的?我疑问的问。
徐诗摇头,声称这条河和徐家没有任何关系,早在徐家来到这里之前就有了的。根本就不知道这条河的来历,不过看这样子,这样的浩大,在那个时代几乎不大可能吧。不过,也不能排除是人为的。
哦,是吗。我惊讶不已。
她说:早在夏商时期,就有大能者开辟水道,东引西渡,开辟运河长达千万里不止。说到这里,她笑了笑说:不过这也是传说,不足以信。不过现代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一切皆有可能,是吧。
呵呵,我笑了笑,然后故意把整个脸黑下来说:我还是喜欢刚认识那个时候的你,你变回去好不好?
哼,她没好气的转过头去。
喂喂,没那么小气吧?
我跟着她上了一艘小船,解开了纤绳,用船桨支着船到了水中央,这水流还算急。远远听着是有奔腾的感觉,可是在这之中,发现其实这水也还算平静,毕竟这么大的江河,一点小波浪实在不算什么。
这水挺清澈,可以看见水下一段距离。水中群鱼乱舞,有大鱼吃小鱼的景象,我借助黑水的眼睛可以看的见,明显比起以前那要强上数倍。不由感慨,这黑水到底是什么玩意来的,竟然有如此神效。要是拿到现实社会中,那还不炸开了锅,我立马成就世界首富的名头。比尔盖茨,巴菲特这些都真不算什么。
这段路,在徐诗面前算的上是轻车熟路。我们在船上聊着聊着,就达到了另一个目的地。下了船之后,绕过一段山石壁,眼前出现一个地下溶洞,这洞张开了大口似的,等着我们进去。我见这幕,心潮澎湃。为何这样说:“只因此生所见实属平凡。我扬起头张望,生怕头顶上掉落一块石头,把我炸死其中。
随她一路前行,洞内熔岩石窟大把,透出一种深邃的幽寒。又有奇形怪状的石头,描写出各自形象,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好似下一刻就要活过来,一不小心就要过来拿捏了我,变作它们的一部分,留在这熔洞中。
我跟她说:“你看那像什么?我指着一块奇怪的岩石说。
她不理我。
见她这样,知道自己是低级趣味的毛病放了。也就不说话,直直的跟在她后面。
她见我这番,嘴角有些得意的往上一扬。
瞧见这幕,我心有不甘,想要说个三言两语,可没得我说出口,发现不大对劲。而此刻她继续往前走,我却忽然间动弹不得。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怎么拉也拉不出。刚想叫住她,下一刻一个毛乎乎的大掌捂住了我的嘴巴,眼看着徐诗慢慢的消失在下一个转弯处。
我的心乱了,头被那手死死的按住,我想是不是真的被拿捏了,动也动不了,不就跟这些个怪石头一样了。但我感觉到了一股暖的气息流淌在我的肩膀上。我于是猜想到:“是什么野兽在我后面?以前听说过狼搭肩,说是千万不能回头。你一回头你就完了。感觉到它的大掌上还冒着汗?我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怪兽?
我的眼睛向下望去,看不到脚底,只看到那大掌,脚下跟头上一样,一股湿热之气进入到我身体。而大掌接下来唔的更紧,就要连呼吸都要困难了。每一次呼吸都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
眼睛死死的看着前方,手指用力的向前伸,死力挣扎描写的正是我此时的举动。这幕就好像是仙人指路,不过指的是不归路。
眼前转角处,好像是徐诗来了,模里模糊,手触摸到一点温柔。下一刻,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砸开,响声在熔窟中回响。嘴上的大手被拿开,顺便把我的胡须给扯了几根。我呼呼呼呼的咳嗽起来,好似那风箱被风一吹就不止。半天我平复不下来,心肝被扯得,一口气没顺过去。完了,好像是没有呼吸了。
我被平坦在地,意识模糊的回来,嘴唇上还有余温,我眼睛挣开了一条细缝,下一刻,她的嘴唇又靠了过来。一口气吹得我好生不爽。
呼啊,呼啊。几个来回下去,见我还没醒,她流出一点眼泪。
那一滴眼泪落在我的嘴唇,我的舌头舔了舔,还咸咸的,她发现这情况,止住了眼泪,怕是我要醒过来了,不想让我看到这幕。脸色由焦虑变回冷峻。
我也不在做作,配合着她。手动了动,慢吞吞的摸着自己的头,说这是怎么了?说完这句,脑袋里划过那个狼搭肩的故事。整个人就跳了起来?口中狂叫着:“在哪,在哪?
我失常的叫唤一阵,发现地上一堆如石膏一样的固体碎片,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液体石膏给袭击了。这东西从石壁中滑落正好落在从中入过的我身上。它的真名并非叫做:液体石膏,是另外的一种溶洞特有的物质。也有化名叫做:“石蜡烛。
我看着她,忽然口无遮拦的说了一句:你是帮我换过衣服的哦!
什么?她听我这样一问。莫名其妙之下,又好似另有所悟。我感觉到她脸一下肯定刷的粉红。虽然我看不到,因为在我的眼前,她是黑白景象。
走不走了。
走,怎么不走。
我故作坚强,反而要走到前面。如何,我走前面。也不等她说些啥,我扯开了步子往前就走。这次我把招子使了个清亮,把那些类似的玩意避开。半个小时后走出了溶洞,一条天桥立在眼前。
天桥下边是无底深渊,我投石问路,石子往下抛出,掉下去一段时间也没听到回声。她站在我后面等我前进,似乎想看我出糗。我心一横,哼我怕什么?这让我想起了上广州塔的时候。
桥头阴风阵阵,我把一脚踏下去,去留英明在人间。战战兢兢的走向前,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似的。
这刻,她竟然没催我。我不由放轻松许多,也就那么一会儿,渡了过去。
这头是个矿洞口,是属古井,里面的结构还算单调,只有一条矿道。也不知道是开采些什么矿场。井壁上的开凿样貌有些奇怪,像是用钉子钻的,一个一个小口。
往里走了一阵,发现里面有种蠕虫,有个钻头般的头,拳头那么大。掉下来一只在我的肩膀上,而我这次没丢脸,把这蠕虫用布条捏起来,在徐诗面前炫耀。
女孩子家对虫之类的东西是比较害怕的,一晃之下,她退了几步摔倒在地,骂了我几句,你个坏蛋。我拉起了她,耍了个白眼,继续走我的,她在后面跟着我。
这矿道的一路,她说:“以前的这条矿道开采了的矿场通过溶洞,在从地下河中运过去,
听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这条矿道好像挺深的。
她告诉我,这条矿道有十几里长。我们走了差不多四十几分钟才走到了尽头,头顶上一个口子被植被给遮掩,星星闪闪的露出几点月光。一把梯子靠着墙壁。
我俩爬了上去,瀑布的声音带着水珠向我们袭来,震耳欲聋。
这地方很面熟,就是天棺谷。
她看向我,问我怎么想。
她的心思我自然知道。这徐福墓在不在天棺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这么多年难道也没探查个蛛丝马迹的?
她摇头显示一些无奈。
我要去打探一番,饶到瀑布低。说完,俩人立马就行动起来。这瀑布之中有千年的树根,我们拉扯着树根以及一些树藤,花了一些手段到了低端。没想到这徐诗也还有俩手,这身板像是练过一段时间。
一番观察,我说这下边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吧。唯独就这水里?
我想也没想整个人跳进了水里,瀑布落下带来的巨大水流把我往里扯去。再顺着下去,我捂住了耳朵,怕被水压撑破了。观察这水中的情形,水底里水面大概二十米左右,在这之中有了个异样的水流,我定睛看好了,是一个洞口。
我被水流自然分配一边,到了水流力稍微弱小的地方,我开了马力往岸上游去。徐诗等着我。而我告诉了她这个情况,猜测到或许那里就是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