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休息了一会,石山后面的那块平地又有了动静。我收拾好脚丫,跑过去一探,只见那些蚂蚁群被一个个燃烧弹在中间炸开。而地面也燃烧起大火。蚂蚁自然不喜,纷纷向窝里爬进。而这时,石山一侧一个滑坡下去一片树林里也有了响动。我当时离得较远,示意徐诗看看动静。
往下望去,这片树林太过茂密,只闻声大起,树叶摇曳,像是被拉扯的厉害。而不一会一个身影跳上了石山,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只狒狒!我脑袋里思绪着,这有食人蚁的地方肯定会有狒狒的!而看这狒狒的特征,明显就是钢嘴狒。
没等我缓过神,一只只狒狒接连着从树林里穿出。徐诗轻松将其避开,我生怕狒狒伤了徐诗和马丁,连忙渡了回去。用枪顶在前面。
不过这些狒狒似乎不关心我们几个,而是快速的向着身后的平地奔去。等最后一只狒狒擦肩而过,我们稍缓安心。想是这食人蚁也是狒狒的食物之一。我等赶上去一望究竟。那狒狒乘着食人蚁回穴,一个个挑着根树枝骚扰蚂蚁,蚂蚁接触到树枝就往上爬,等爬了一窜狒狒就把树枝送进口里,一顿猛吃,蚂蚁肢体破碎的声音随着上下颚的咬合发出。
不过狒狒这样也显得吃力,食人蚁数目太多,它们不敢太过靠近,那些蚂蚁一发现狒狒,就连忙警惕做出了攻击,而狒狒正对面的军队见这番狒狒与食人蚁之间的大战,显然也生好奇,要看看谁输谁赢,停止了扔燃烧弹。食人蚁的攻击很快就展开,狒狒身手敏捷,它们一边挑树枝一边注意的后窜。蚂蚁一靠近,狒狒就向后一窜,这一窜就是四五米远。而有些稍微贪心一点的狒狒,不注意一把蚂蚁上了身,它向后窜开,却依旧被咬疼的很,心神不稳之下,被蚂蚁大军给覆盖在里头,大概只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那狒狒就成了一堆白骨。
我看这阵势将会是一场持久战,等狒狒饭饱之后自然会散去。不过这也给我们带来了机会。而这思虑之间,隐隐听到直升机的声音。马丁也注意到这个,示意我躲避。我快速的回到大石头旁做好了隐蔽。观察着那直升机在不远山头上落下几人就飞走了。那落下几人身穿着迷彩军衫,都携带着武器,不过不清楚是什么武器,显然是军队的士兵。这距离有点远看的有些模糊。
我和马丁相互一望,不明其意?而我继续观察着那几个士兵的方位动静。徐诗她与我一起,我一直警惕着那方向,脑袋里思考着逃生的方案,可这刻真是没什么灵感,脑袋瓜穷的白白净净。而下一刻,那山头上一个亮光闪了我一眼,这一刻一股寒意把我的大脑给寒闷了。徐诗这时猛抽出刀子,而那山头同时间枪声响起,子弹朝着我脑门打来。这会说时慢那时快,徐诗一刀子在我眼前一闪,子弹击打在刀刃上一声清脆的声响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刀子被震得脱开了徐诗的手,甩了无数个跟斗后插进一颗石头上。可见这力有多大,徐诗甩了甩手,把一股电麻的滋味去除。
看着这幕马丁大声叫着:“好家伙,这还真下够了功夫啊!连狙击手的有!
我被徐诗拉下,躲在石头底下不敢露体。多亏了徐诗要不我就要留在这里了。一阵后怕折磨着我,好一会儿我才将其镇压。我看着徐诗脑袋中对她的认识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了。她为何能如此的快,莫非是未卜先知。
马丁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和他双双惊奇。徐诗被我俩看的脸色一暗说:“瞧什么瞧!不过这句话后,她似乎也开始想些什么。我想或许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她能够做到这样。而我心中继续暗叹:”若不是之前被徐诗救过,我此刻定当会对她三拜九叩,拜谢大恩啊。
由不得我们去回想这幕的事情,因为威胁愈加逼近。想到他们竟然能如此精确的打击到我们,我这种威胁意识就愈加强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马丁端着枪叫嚣到:“玛德,这样憋屈,我和他们拼了。
我见他这番,连忙阻止。要说平常,马丁也是个聪明人。可现在这时被逼的上了断头台一般,是人都会有鱼死网破的想法。而下一刻,徐诗大叫:“危险,卧倒!
这话声刚落下,俩枚迫击弹滑坡空气的声音就传来,我和马丁闻讯立即扑倒。那迫击弹掉在身边三米远的地方,把那大石头都掀开就要往我们身上压下,我听到石头粉碎的声音,连忙起身拉着徐诗和马丁离开了大石倒下的区域。而接下来,那山头的狙击手也射的勤快。子弹在我三人身后尾随。
不能在狙击手的视线中暴露的太久,我当机立断拉扯着徐诗和马丁就跳下了侧面的滑坡不一会就钻进了树丛中。可这样却还是没停下,我们继续滚落。在石头山上看,这滑坡不长,可是被树丛茂叶给遮了眼,没看得明白。滚落之时,我不时叹声哀叫:“好高啊!还好一路藤树拉扯下卸了不少力,最终在斜坡底安全着陆。
我翻身起来,见徐诗也站起,可马丁却一动不动了。我心头暗叫:“坏了。我连忙跑到他身前把他扶起。可他这时忽然伸出手来说:“让我歇歇吧!
见他说话:“我心头一块石头放下。
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耳旁传来野兽喘气的声音。我转头一看,看见一只雪白的大老虎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它见我们落下后就露出了虎牙准备攻击的样子。而徐诗这时一动不动,知道自己不能动。而我此时也定住了身形,连话都不敢出一句。
我见这老虎,双腿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不是我不够胆大,而是这老虎太大!它全身雪白,四肢站立大概就有一米七左右。要是后脚站立那不得有三米多高了。我见过老虎,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老虎。这家伙站起来就比徐诗还高,露出俩牙齿都有刚徐诗替我挡子弹那刀子那般大!我自然不能动得。这时间这地方忽然安静了。
马丁自然不知道这些,他还在休息了!他双手护着头,时不时妞妞屁股,好不惬意。而这些在我眼里,却成了折磨。他这一动,那老虎就向前走一步。慢慢的马丁开始察觉到不对?奇怪了?你俩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他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子想要坐起身来。
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我想叫他不要动!可此刻又不能叫!
他缓缓的起身,顺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嗯!怎么了?马丁又说!
他顿时觉得很不对劲,猛的扭头一看,ohMYGod!!看见那老虎之后他猛的叫了出来!
那老虎见这动静,他往前一跃,张开了大口对着我们吼叫。我看这口一咬下来最少能把我头给吞了。下一刻眼见他后脚跟就要发力扑向马丁,在这之际,我手拿着枪托忽然跑了上去,顺势将枪朝他扔去。老虎被我这么惊,向后一窜,不过一个转身就有朝我嘶哑咧嘴的叫嚣。
我这下胆子大了,心想在枪仔下我都可以脱身,在你虎牙下边就未必不能。
我随手又捡了个木棍,它叫我也叫:“来啊,你来啊!一副武松打虎的气势显了出来。
马丁这刻也战战兢兢的过来帮忙,他的枪早打光了子弹,手拿着枪口,准备用枪托攻击它。
这老虎这时也被激怒了,它就朝我身上扑来。我哪里怕他,木棍朝它的大头一棒子砸下,头是打的偏了,但它的身体由于惯性还是朝我撞来,我被它一幢,软绵绵的虎肉没把我撞开,而是把我撵在地下,下一刻它俩前肢把我定在地上,就要朝我大脑袋咬下,要抱这一棒之仇。
我想有那么容易吗。木棍并没有脱手,往它口子一横,它咬住了木棍,不过的是木棍撞下来,把我的头皮给破了一块,血流了出来,弄得这畜生野性更烈。
见我血飚,马丁挥着枪托就往它大脑袋一击。这一下并没什么,它嘴里含着木棍,我手紧握木棍,它被马丁一砸,连棍带人一抽甩的老远。马丁这下也没慌,想着生里死里也走过那么几次,你这家伙休想在我手下占便宜。
他口吐了一些血抹在枪托上,那老虎就是老招数,向他张开了大口,扑了过去。马丁往身后的树一躲,老虎没扑到点就要转身,而马丁他往树叉上踏去借力使得自己荡了上去,上了树上,往下面老虎看,野家伙,你奈何得了你爷爷么?然后将手中的枪给朝它砸了过去,砸的它狂叫一声,好不气愤。
它在树下狂跳几下,见这猎物扑不到了,它视线一转看向了徐诗,我看这情形,一股恼怒的气就来了。连忙爬起身,朝着老虎大吼大叫:“朝你爷爷这儿来!
我使劲开足了马力,可也没这大虫快,眼见它就要扑上徐诗,而徐诗稍稍往后一退,身法展开,老虎扑了个空,徐诗摸爬着老虎背跳上了一颗树上。马丁看这幕连忙叫道:“好!干得漂亮,说之时还不由赞叹。
我这时赶到,偷了个机会,趁着老虎不注意,我使出了我的祖传功夫:“三步一寸拳!这套拳法是当年爷爷传于我,说是爷爷的爸爸在民国时期曾经是霍元甲的徒弟,是精武会的一员,而后精武会破散,他自己跑到了湖南开了门户,传下这一套拳法。
我在老虎侧身,三步之间移动了一寸,从中卯足了全力往老虎肋骨一拳。这一拳把这只大老虎打趴了身,它看我的眼神发生变化,变得稍稍胆怯。而徐诗这刻也下了树杈,轻飘飘的一动,脚下的功夫实在厉害,三息之间就跨在老虎身上。像一张纸一般贴着它,老虎怎么动弹也甩不开她,而她也始终掉不下来。扯着老虎毛不知散落多少?
老虎这时就像是掉进了沼泽,怎么使劲也无用,马丁这时也下来,不是因为老虎被强制住,而是那些狒狒吃饱了纷纷回巢,马丁恐这些狒狒无意中伤到自己,也就下了来。那些狒狒摇荡着见树下这雪虎,一个个逃散的厉害。不一会狒狒都不见了踪影。
而看徐诗的样子,想要制服它似的。于是我和马丁就在旁边观赏着,似乎丝毫没有担心身后的那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