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摩尔多,是魔血圣教的教主,说实话,我是一个好人。我从来不认为我做过一件错事,我做的都对得起我的良心,我即使被称作“魔”也无怨无悔。——摘自摩尔多语录。
地底下的世界并非是一成不变的,也可以充满激情与刺激,至少对于在地底下一百多米深的魔血圣教来说至少是如此。
白色的石头装饰着整个魔血圣教,每一个大厅,走廊甚至是每一间房间,都用包色的大理石包裹着。在顶上每隔两米就是一颗夜明珠,发着乳白色的光芒。大厅的地面上放着许多充满了艺术气息的家具,上面陈列着一件又一件的装饰品。若不是在大厅里有着那支称的柱子,那么整个建筑就会显得圣洁,肃穆,绝不会有人想到它居然会是魔血圣教的总部。
在魔血圣教的建筑里,一共有二十四跟柱子,代表了魔血圣教的十二护法,六大长老,左右魔血使,天、地、玄、黄四位旗使。这二十四跟柱子整体呈黑色,上面用血红色的石头雕刻着妖异的花纹。据说这是由每一任的主人所雕刻而成。
每一个柱子的顶部有一串串的珍珠,有的多,有的少。每一个珍珠都象征着他的主人杀死过一位斗皇以上的强者,这是他们实力的证明。
在所有柱子中间,有一个用水晶石建成的房间,显得晶莹而充满着神秘感。在房子周围的地上,有一道道奇异的花纹,入地有一寸多深,里面有红色的液体缓缓流过,令人感到一种妖艳的美丽与从内心发出的战栗。
水晶房间里,摆放着一口水晶棺材,上面画着复杂的阵纹。一眼看上去,好像是眼睛,又好像是头颅,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棺材的四围放满了的石缸,缸里装满着红色的液体,从其中传来阵阵的腥味。
水晶棺材上的阵纹慢慢亮起,而周围石缸里的液体好像受到了莫名力量的牵引,向棺材飘去,然后慢慢的沉入其中,好像被棺材吸收了一样。
“吱”
棺材盖子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慢慢的开启,里面闪烁出血红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地下宫殿。在水晶的反射下,所有人的心中升起了同一个念头,教主醒来了。
血红色的光芒慢慢的退去,又收回到了棺材里面,再也没有了一丝痕迹。
突然,从棺材里伸出了一直手,就像煮熟的鸡爪一样的细弱和扭曲,慢慢的,棺材里的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慢慢的向前走动,就好像是被人操控着一般,显得十分的生疏。
苍白色的脸颊,瘦弱的身体,绝对可以配的上皮包骨头这几个字。浓密的黑发呈现出褐色,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袍子,整个人让人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随着他慢慢的走动,整个身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好像是骨节断掉了一样,让人忍不住担心他随时会跌倒死亡。
一步,两步,三步。他慢慢的向前走去。
走到第五步的时候,他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发光,是血红色的光芒。走到第七步的时候,身体开始变得十分巨大,好像是气球一般。走到第十二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
洁白而又不失美丽的皮肤,明亮的眼睛,强壮的身体散发着一阵阵令人恐惧的气息。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时间快到了,该出去了。”
随着明亮的水晶门慢慢的打开,屋外的一群人早已恭恭敬敬的跪下,齐声道:“恭迎教主,愿教主福泽天下。”
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敢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只是一双双迫切与仰慕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望向了那中年男子,那个被他们成为教主神秘而又诡异的人。
“都起来吧!”一声低沉而又充满魅力的声音从中年男子口中发出。
“谢教主洪恩。”
“我这次修炼用了多久?”中年男子沉声问道。
“启禀教主,此次修炼长达七天三时一刻。”左魔血使回答道。
中年男子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一百位斗皇,五位斗圣,两位斗尊的精血还是不够啊,希望这次可以得到足够的精血。”
“我摩尔多纵横大陆一百余年,未曾惧怕过谁。”摩尔多大声说道。
“教主威武!”
“今天,我要带领你们打他个天翻地覆,重新改写世界的格局,让大陆因我们而颤抖,尔等可敢跟随?”摩尔多大声吼道。
“愿为教主赴汤蹈火,此乃我等之荣幸。魔血无敌,百战百胜!魔血无敌,百战百胜!!”大厅里想起了一阵阵吼声。
摩尔多单手举起,然后往下压下。立时,大厅里鸦雀无声。
“来人,准备酒席,两个时辰之后,在大厅集合。现在,就尽情的狂欢吧!”
摩尔多支开旁边的人,独自一人来到了书房中。他站在书房的墙边,将墙上的烛台用力一扭。
“吱吱嘎嘎”
装在墙中的一个书柜慢慢的移动了出来,露出了一个黑黑的通道。摩尔多走了进去,书柜又慢慢的合上了。
在通道的尽头,有一个木头房间,在房间的周围,放着许多的瓶瓶罐罐,散发着硫磺的味道。
摩尔多走到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到门旁边的一个大瓶子旁边,将瓶子挪开,然后跳了下去。
当摩尔多跳下去以后,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从房子的另一面钻了出来,默默的看了洞口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在洞的底部,居然有一个一百多平方米大的密室,在其中间,有一块块巨大地石碑。在石碑的的顶部,写着一个硕大的字“真”。
摩尔多久久的望着这个石碑,喃喃说道:“这石碑上的内容我已近背下来了,可是这三十年来就是无法理解透彻,到底什么才是真?这真到底是什么?”
摩尔多下定决心,再出发之前再把这石碑看一遍,希望在大战前有所突破。为了得到这巨大地石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若无法参透,是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