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939800000017

第17章 黑檀木盒

黄炎下令之后,我便尝试的站起来往左边耳室走去,刚刚一站起来就双脚一软,血流的太多,整个人现在还是呈现一阵虚弱的状态,尝试了几次,根本就没有办法站起来,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延续刚才下石台的方法,继续双膝着地用双手向前爬行。

我爬出没有几步齐德隆和黄炎便开始了他们的计划,只听黄炎一声怒吼,见棺椁上的常遇春似乎有了动静,便大步流星的朝右边耳室跑去,齐德隆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有动静就分散了常遇春的注意力。

我没有再管齐德隆那边的动静,知道他们的计划成功几率也未必很高,但是毕竟是为我争取了一些时间,便加快的狗刨的频率,也就是一会的功夫便爬到了左侧耳室的门口,我只感觉双手和双膝传来阵阵的刺痛,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打开手电朝左侧耳室照去。

透过手电的亮光可以大概看清左侧耳室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大概只有十来个平方,房间的四周摆放着一圈兵器架,可能是因为之前常遇春在耳室中的碰撞,很多兵器都散落在地上。在房间的正中摆放着一张很高的供桌,供桌之上貌似放着一个支架,支架上面空空如也,也不知道之前上面放的是什么。供桌的后面好像还零零碎碎的散落着一些什么,因为失血过多迷迷糊糊的,在耳室的门口也确实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我摇晃了下脑袋,给了自己两耳光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扶墙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进到了耳室之内,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移动到了供桌旁,一把扶住了供桌瘫坐了下去,用手电照向了耳室的深处,想要看清刚才在门口没有看清楚的耳室深处。

手电光亮刚刚照到深处,眼前的景象吓了我一跳,混身一抖手电也随之跌落在了地上。如果不是我因失血过多产生幻觉了,那就是发生了奇迹,我很清楚的看见在耳室深处躺着好几具白骨。

我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只听耳室之外传来黄炎的大叫:“咚锵,走你。”之后紧接着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墓室的地面也传来剧烈的震动,我赶忙趴下钻进了供桌之下。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我把脑袋探出供桌,紧张的朝耳室外大叫:“齐德隆、黄炎,你们怎么样了?”我喊了半天,耳室之外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到,齐德隆和黄炎没有给我任何回应,我开始焦虑不安。

正当我准备依样画葫芦爬出耳室看看外面的情况,还没爬出供桌就见齐德隆架着黄炎颤颤悠悠的晃进了耳室,我一见他俩进来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齐德隆走进耳室,大概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危险,便扶着黄炎靠墙坐了下来,一个劲的喘着粗气,黄炎靠着墙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我问到:“齐哥,黄炎怎么了?还有气吗?”齐德隆继续喘着粗气摇了摇头,我看了齐德隆的反应,心中一阵悲凉,感觉眼眶有些湿润,眼泪刚准备夺眶而出,耳机中传来了黄炎微弱的说话声:“妈的,这地雷真得劲。”我一听黄炎没死,眼泪再也忍不住,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

我对齐德隆说道:“齐哥,常遇春炸死了吗?”齐德隆还在喘气,但还是摇头,也不知道是被炸懵了还是回答我的问题。还是黄炎告诉了我,黄炎在耳机中对我说道:“没炸死,右边耳室炸塌了,刚还听见那玩意在里面乱撞呢,能拖一下是一下吧。”

我一听常遇春还没有炸死只是暂时被困住,心中又烦躁万分,我对他俩说道:“你们俩还能动吗?这里可能不止常遇春和我们,这耳室里面还有死人。”

齐德隆一听我说的话,突的一下窜了起来,大叫道:“奶奶的还有完没完,刚困着一个,还有,开挂了是不是。”我一脸黑线,这哥们战斗力还真是强的不行,我赶忙说道:“齐哥,别激动,这几个死透了。”

听完我的话,齐德隆又一下瘫坐了下去,我拿手电朝刚才看到的几具白骨照去,黄炎这时候差不多也恢复了过来,顺着我的手电亮光看去,只看了一眼,黄炎便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下站了起来朝那几具白骨跑了过去。

我看黄炎如此激动,也爬了过去,给黄炎打起电筒让他看的更清楚一些,一边看一边听黄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边几个穿黄色衣服的看上去像是日本人的军服,那边几个身上的衣服样式看上去像是中山装,这里怎么会有其他的人?难道是困死在这里的?”

我听黄炎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问我,便说道:“难道我们之前有别的人进来过?他们不是被常遇春给弄死的?”

黄炎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你看到外面黄天是怎么死的了吧,你再仔细看看这几具尸骨,基本上都保持完整,你再仔细看看,衣服上都有子弹孔,我看应该是两边人发生了火并。”

说完便拿起匕首扒拉着地上的几具日本人的尸骨,随着他匕首的扒拉突然从一具日本人的尸骨中掉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卷轴,滚落到了我的身边,我小心翼翼的捡起来看了看。这卷轴两端以玉轴固定,中间的材料摸上去貌似是上好的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织品之上织着祥云瑞鹤的图案,富丽堂皇。

我一只手举起卷轴说道:“黄炎,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像是电视剧里的圣旨呢?”

黄炎一把夺过我手上的卷轴,上上下线反复看了几遍,吞了口口水,说道:“我看着也像,弄不好还真是圣旨呢。”

我们俩还跟这研究卷轴到底是不是圣旨,要不要打开看看的时候,齐德隆也扶着墙走了过来,拿出匕首开始检查另外一边穿中山装的尸体,不一会功夫,齐德隆那边便有了发现。

齐德隆拿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木制小盒递给了我,我接过木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打开木盒直接印入我眼帘的就是四个隶书大字《太平真经》,我一见状便激动地把木盒递给了黄炎,说道:“黄炎,你这次下来要找的是这个吗?”

黄炎一把接过木盒,只看了一眼便对我一笑,说道:“这趟哥几个没有白来啊,可算是找着了。”说完把手上的卷轴递给了我,把木盒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衣服的内兜,开始继续检查日本人的尸体。

我手拿黄炎递过来的卷轴,说道:“黄炎,要不咱们把这个卷轴打开看看吧,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黄炎听了我的话,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略微的想了一下,对我说道:“反正我们下来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那你打开看看吧,不过小心一点,别弄坏了,这玩意带出去估计也老值钱了。”

我听后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展开了卷轴,这时候齐德隆也凑到了我的身边,当卷轴完全展开之后,我从卷轴的右边看起,只见卷轴抬头写到:“伯仁吾弟”我便问黄炎:“黄炎,这卷轴好像是写给一个叫伯仁的,这伯仁是谁?”

黄炎听了我的话,回头一脸惋惜的说道:“我说方天师,你读点书好不好,常遇春字伯仁,伯仁就是常遇春。”说完之后便继续回头检查地上的尸骨。

我听后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刚才跟我们激烈战斗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常遇春不假了,卷轴上其他的文字有好些个我也认识的不是很清楚,引经据典、罗里巴嗦的一大堆,我这文化水平也确实看不明白,干脆就交给了齐德隆,齐德隆小鸡啄米的看了半天,说道:“我勒个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是朱元璋下给常遇春的圣旨,大致的意思是说感谢他心怀江山社稷,愿意为朱元璋做一件事,如果回天见到了这份圣旨,就拿着刚才我找到的木盒回去找朱元璋,愿意与常遇春世代永固江山。”

黄炎听完了齐德隆的话,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就像是他早就知道这圣旨中的内容一般,相反的伸出一只手招呼我们过去看看,我和齐德隆还没有从兴奋劲中缓和过来呢,看他招手,也就探身过去。我俩看见黄炎此时用手电照着一具日本人的尸骨身旁的地上,地上有一个破旧的黑皮小本,在小本的旁边刻着几个中文和日文夹杂的小字“気をつけて齐国平”,我们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看懂有个中文名字“齐国平”其他几个日文字,一个也看不懂。

黄炎拿起了地上的黑皮小本,翻开看了几页,展开其中一页给我看,小本那一页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日本,不用细看我也知道,我一个字都不认识,不过发现在那页纸的左上角有一串类似日期的数字,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这里某一个日本人的日记本,我把我的猜想跟黄炎说了一下,黄炎点点头,把黑皮小本也收进衣内,说道:“我刚才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这些日本人的尸体下有一些武器,还有一些手榴弹,齐德隆,你那边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比如武器什么的。”说完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呆呆的看着黄炎,并不能理解他给我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

齐德隆听完黄炎说的话,楞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点点头,说道:“每具尸骨下面都有手枪,除了手枪以外没有什么别的武器了。”

黄炎听后对齐德隆说道:“好的,有武器就好说,你把那些手枪的子弹都拿出来,然后集中在一起给我。”说完黄炎便开始清理日本人尸骨下面的武器。

我看没有我什么事了,就慢慢移动到了供桌附近,找了个桌角,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上面,想着黄炎刚才对我使得眼色,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到底有什么用意,干脆也就不再多想,看着黄炎和齐德隆两人忙碌。不一会功夫齐德隆收拾完了子弹,交给了黄炎,跟黄炎说了些什么后就来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黄炎准备把所有的武器集中在一起做个土质的炸药,这一群人都死在这里,他说这边应该有问题,并且朱元璋既然是想要常遇春出去找他,那这里肯定还有个出去的密道,炸一炸试试看。”

我冲他点点头,问到:“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齐德隆指了指供桌,说道:“麻烦你让让,我把供桌给放倒了,土质炸药不稳定,我们得找个掩护的地方。”

我在齐德隆的帮助下移动到一边,看着齐德隆放下供桌,然后又帮我移动到供桌之后,便出去帮黄炎做土质炸药去了。从进这个主墓室受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至少3个多小时,我胸口的创伤一直在流血,我整个人已经虚脱到一个不行,眼皮也越来越重,我靠在供桌后面,听着黄炎和齐德隆在说些什么,慢慢的我睡了下去,睡梦中我听见一声爆破的巨响,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同类推荐
  • 风绝二班

    风绝二班

    如果没有遇到拥有异能的人,谭正的一生,一定不是完美的。如果没有遇到小学同学,谭正就不会懂得许许多多。
  • 判官法则

    判官法则

    叶冰,北城市EDC负责人,一个专门破获悬案、特案的组织。越狱狂魔案、苗疆蛊术案、无头尸体案、金光佛教案,带你走进人性的最邪恶深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 千年冥婚:棺中人

    千年冥婚:棺中人

    孟然从出生的时候,左胳膊就有一个痣,形状跟守宫砂几乎一模一样,就是比守宫砂暗了一些。当地算命的先生男主凤命,入主中宫。孟然压根就觉得不靠谱,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小说中的那样男主凤命,因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生女相。长大后父母托人给他找了个轻松的工作,网吧的网管,直到后来的一天,一切都变了,就像那个阴阳先生所说的那样,可惜这却是一个不能更改生生世世的阴婚。从天机宫里带出的唯一棺材为帝后制,没有墓志铭,只有那些价值连城的陪葬品,然而棺中却葬着的是一位男子。《千年冥婚:棺中人》前传《秦宫秘闻》欢迎加入柳树飞扬粉丝群,群号码:61041,2081
  • 不可思议的侦探与美少年杀手

    不可思议的侦探与美少年杀手

    他是一个怀揣着儿时梦想的侦探,希望能够破解大案名震侦探界。而他则是小小年纪就拥有冷酷杀手头衔的腹黑美少年。他们两人游走在黑白两道,企图在侦探界闯出一番天地。
  • 我和狐仙在都市

    我和狐仙在都市

    家里有只美艳狐仙做保家仙儿,无意间放出了无数妖精,于是可怜的我带着狐仙妹妹踏上了捉妖之路……
热门推荐
  • 乖乖妻:别跑我会追到的

    乖乖妻:别跑我会追到的

    “媳妇,我爱你”“媳妇,我想你了”“媳妇,我要亲亲”“媳妇,我要抱抱”
  • 根系文化情共筑中国梦

    根系文化情共筑中国梦

    本书介绍了宁夏话剧艺术发展有限公司前身为宁夏话剧团从上世纪60年代的鼎盛时期,到80年代的落寞,在90年代通过锐意改革走出困境的经历。
  • 未来吟诵师

    未来吟诵师

    不知道在哪个纪元醒来,居然有了新鲜的身体。不过这个世界也太玄幻了一点,魔法师满天飞的啊?那么,如果不会魔法,也没有魔元力,难道要活不下去的节奏?“你是不是笨?不是还可以修炼精神力吗,成为吟诵者。”某人如是说。“而且很多魔法师都喜欢找吟诵者结合的哦?生命有保障嘛。”某人如是说。但是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一千个修炼精神力的人里面才出一个吟诵者!考大学也没这么难有木有!
  • 再来一次,是你

    再来一次,是你

    她出身农村,却拥有逆天的经商头脑。婚礼之上,她一身黑裙狂笑而入,血染新人纯白无暇的婚纱!却不曾想,灿烂而悲壮的死亡背后,一朝重生回十八岁芳华,她傲笑如盛开的罂粟花——所有负过她的人,她必将以百倍的奉还!--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异世红云重生

    异世红云重生

    红云--洪荒的大能,因鸿蒙紫气招劫受圣人暗算转世异世界。看如何如何异世重修,重返天界。前世因今世果,如何走上巅峰。
  • 仙道使命

    仙道使命

    男儿当立身以信,形容端正,奋发不息,功造四方。自得言欲由心,行止有性,鬼魔退避,仙神敬仰!不一样的视角,换个角度看修仙。
  • 极品仙君

    极品仙君

    初入仙门,废柴云逍就被判定仙苗不正,无法修炼仙剑之术!从此住进伙房,别人修真他扫地,别人御剑他洗衣!机缘巧合,他获得碧魂匕、镇龙盒;又独揽美师姐、俏师妹芳心!他更知悉身世--自己竟是上古仙剑转世,仙力无边!从此他逆战仙灵,制霸仙界!然而面对蛇蝎美人的阴谋,他又该如何应对,如何才能登上仙界至尊的宝座?
  • 锦绣田园之悍夫辣妻

    锦绣田园之悍夫辣妻

    一朝穿越,现代农科大高材生重生成了九岁农家女。家里一穷二白,除了一间破烂茅草屋,就剩两亩薄田。上有老实懦弱的父母,下有饿的皮包骨的弟妹。呃!还有一个黑心肝总想卖了她的奶奶,加上经常来家里收刮东西的伯父伯母!姐可忍,妹不可忍!上山采药,下河抓鱼,种田买地,智斗极品亲戚,看俏农女如何发家致富,顺便拐来一只小相公!【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与君曰

    与君曰

    他相信轮回?他以为有轮回?只是我来还上辈子欠下的债。聪明的女人是什么?不会挡你去路。我花两个月时间喜欢你,你用了多少?手足之情算什么!在这个杀戮、死亡的年代,拥有民心、拥有兵权才可铸就复国大业。三人争霸,两人成殇,是谁最会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些狠命的宫斗,成为别人妻的我,你可曾怀念?期间数人的纠葛,那些为权利、爱情死去的人你可曾心疼?一个无心的王,终有人无心回报。来这里为你,回去为他。你仅是我喜欢的人,不爱。孤独与你,追寻与我。数不清的人命与感情,在这个时空与你一一道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