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奇葩的事情,梁潇衍没有因此而嘲笑,而是更加充满了疑惑,想到几个问题不明白,便是问到:
“入道跟血脉觉醒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意念之修等级怎么定义的呢,特异功能不是移动物体么,怎么这个‘班马罗’又会把别人带入幻境了,这是一样的道理吗?”
老道士微微一笑,详细解释到:
“在现在学院里,血脉觉醒和激发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目前,血脉觉醒和血脉激发,是意念之修入道和修行的本质,血脉觉醒方式即是入道方式,血脉激发即是修行,血脉激发越强,意念之修的力量就越强悍,至于意念之修的等级,共分为九重天。原本我是打算以后再告诉你的,但是你既然问到了,我就详细跟你说吧,据我道一本古书记载,意念之修到达一至三重天便能千米隔空取物,四至六重天可以万米御剑飞行,至于那传说当中的七至九重天,将可以千万里执掌天罚!为了更好划分等级,我们学院就保留这个修行等级制度,只是目前我们学院里最厉害的也没能突破三重天。而在远古,好像存在着一个完整体系的记载,是跟一个名之为“门”的境界来区分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至于我让你用意念移动石头,就是最普通的入道方式,而一些特殊的入道方式,会有一些极其变异的附加入道属性,刚才说的班马罗,在入道的基础上赋予了精神之道,拥有普通特异功能的时候,也拥有了特殊的功能。好比普通人可以十米隔空取物与人对决,他却可以在这基础上让对手陷入幻境,这种优势,你明白了么?”
梁潇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对这个道士和他的道门学院的了解逐渐清晰,也不像最开始那般认为是天方夜谭。
刚才岔开了下话题,之后老道士继续讲道:
“至于情鬼赵,他是这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二十岁方才血脉觉醒被带入学院,而他的入道故事曾经感动过很多人,总而言之他演绎了一场真实的人鬼情未了。因为他未婚妻的死亡,极度伤心中冥冥中产生了某种感应而召唤出另一种特殊体的存在,而这个特殊体就是他死去未婚妻的魂魄,至于这个特殊体存在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个鬼魂一般人看不到,但却拥有惊人的战斗能力,让人防不胜防。”
“而其中一个以金钱入道的财神胡,在学院里因为其特殊的入道方式,惹来一阵笑话,据说因为他嗜财如命,又因为贪心,钱财被骗,极度伤心和不忿中,招来了空气中金元素的亲睐,从此便是能点石为金,成为金元素的掌控者,与人斗法,往往能展现出层出不穷的花样。”
“其实,学院里还存在着很多千奇百怪的门徒,越是天才,脾气就越为古怪,等你以后便是知道了。虽然你是道祖选中的人,但是只有血脉觉醒后,我才能带你进入学院,这既是院长亲自下命令,又是院规。”
说到这里,老道的故事已经接近了尾声,梁潇衍听完后,坐在一旁那思考了很久。虽然对这些电视剧才会有的情节感到匪夷所思,但是对于这些如此真实的存在,又像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相对于那三个人特殊的经历,他觉得自己对于人生的认识是那般肤浅。经过这些奇异却真实故事的点拨,一颗幼小心灵的一次小小的蜕变悄然进行着……
要不是看到老道士曾经展示过一次那种奇特的力量,他也不会那么执着的相信自己也可以成功。这动力,或许来自奶奶,或许来自婷婷,也或许来自自己本身的逆袭心里…
等到他思考一阵后,便是果断的回到原来的位置开始练习。
时间再一次印证了什么是稍纵即逝,一天又这样结束了,尽管梁潇衍已经很努力,可是结局总那么不理想。有那么好几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可是那个石头仍然无情的躺在那一动不动,此时处于训练状态他,已经做到的是淡定和用心感悟,不再如之前那般因为紧张而动用全身的力量。
过了很久,老道士看天色已晚,已经做好放弃的准备。之前,他原本认为道祖选中的人,在他有意的训练下,血脉觉醒应该会很容易,可是已经过了两天了,梁潇衍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只是他忽略了,在学院里那种特异功能人人都会的生活里,外面凡人这种百万分之一血脉觉醒的概率是多么艰难。
有些许失望的老道士,摇摇头无奈的说到:“明天我就要回学院了,明天早晨过来进行最后一次极端觉醒吧,如果再失败,我会向学院汇报你的情况,让院长定夺,我想,学院或许会花一些代价让你血脉觉醒吧。”
梁潇衍此时很纳闷,血脉觉醒要是那么容易,那不是天下人都会特异功能了么!但是他没有解释什么,老道士的话并没有影响自己的决心,仍然不放弃按照老道士指导过的动作,做着最后的一次尝试。
只见他闭着眼睛,深呼吸,将周围外所有的世界都抛弃,凝神许久,然后缓缓打开眼睛,在眼睛打开过程中,脑海里只有石头的存在,此时的他,周围万物都是一片黑色,来到一个奇异的空间,脑海来一毫米一毫米的勾勒着石头的移动轨迹,在最后施行轨迹最后一笔的阶段,他突然睁开眼睛,眼睁睁看着石头移动到自己原本设计的地方,没有惊喜,没有兴奋,等他看到了石头移动的画面后,突然暗叹一声,喃喃道:“又失败了,明明看到它动了,可是再看一次,又是静止在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带着最后一次失败的无奈,梁潇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准备回去,然后走到石头处,捡起石头,凝望一会儿,拖着影子离开了。
然而,他却没发现,每次在他意念之力将出现的时候,他手上红痣一道隐晦的波动瞬间而逝……
在梁潇衍和老道士离开有半个小时左右,只见一只带尾巴的青蛙跳了出来,嘴里含着一只僵死的蟋蟀,然后一口吞下。随后,静静的山底,那只带尾巴的青蛙口吐人言小声咒骂到:“那两个该死的家伙,每天守在这里,让爷都不能吃活食,哎,出来后不动用爷的天赋,食物是越来越难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