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向水潭处作揖道:“多谢前辈。”然后整个人便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自从鬼谷子传授于木流术法,木流便开始加紧研习,时而木流的身影出现在湖边,时而在树林里,又时而在山顶,虽然这些地点在变,但是有一样却是不变,木流单手并指,将气劲凝在手指经脉,在虚空艰难的画着,偶尔那虚空会出现部分扭曲的透明线条,有时却是什么也没有。就这样木流白天研习术法晚上便吐纳修行,似乎每天木流都没有休息过,而是疯狂的想办法提升实力,毕竟鬼雾迷谷的灵气浓郁之程度较之外界不知道强上多少辈,对于感觉自己实力不济的木流来说一天的时候其实太少了。
木流在一个月前,总算可以凝出符篆,但这样他似乎不死很满意,就这样他坐到一颗老树旁就这样开始冥想起来,有时他会在闭上眼睛是手指在虚空点画,但每每都是中途停下,他头顶的老树已经开始由绿叶转成火红色的红叶,只是木流还不知道,他坐在那里身下已经长满了苔藓,一股腐朽的气息从他周身传来。
站在远处的鬼谷子,还是那一身麻衣,握着鱼竿看着木流道:“所谓,孺子可教也,便消失在原地。”
木流坐在那里,伸出手指在虚空点画,当那些线条出现到一半是木流开始停顿了,似乎就这样画不下去了,血珠从他的指头上一个个冒出,滴落在地上,那片地竟然开始蔓延出红色,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阵及其微弱的山向这里吹来,把树上的红叶全都吹下来,一片叶子打在木流的额头上。木流被那微弱的力量给惊醒,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满眼飞舞的红色树叶,整个世界似乎都变成红色。
木流双指接住一片叶子,然后指头移动,那片叶子没有落下,跟着他的指头移动,然后是越来越多的红叶跟着移动。这会木流指峰陡然一转把原来无法完成的一笔决断的一笔给勾下,这一笔带着无比凌厉的气势,画下。
周边的灵气因为木流面前,扭曲而复杂的红叶符篆图案的形成而开始疯狂涌入,只见那些红叶自己燃烧起来,嘭,突然炸开,接着上百道火炎飞刀,窜出,把对面的山石击透,击出,一阵阵黑烟。
“几月的功夫中算没有白费,木流啊木流,你可看到这道术的精深,你现在突破到了养灵初期,你一定要把它研习透而不准自满。木流在心中告诫自己,
这之后便又是一月木流还是疯狂的修行,一日木流盘膝坐在山崖边,他掏出四个小型的兽形木雕,往空中一抛。这些木雕便在空中以特殊位子排列起来,只见木流一道混沌之力打进四个木雕的中间位置,那里瞬间便白光四射,四个木流被一道透明的光线连在一起,那里面便喷吐出一团白色雾气,一头凶兽变成里面窜出。这凶兽子啊空中不断跳跃咆哮,只是不久便消散了。四个木雕也失去了光泽坠入山崖下
这便是阵法,以灵气灌入阵眼,阵眼有灵儿阵法活,反之则死。木流站起身来,看着天边的残阳,他拉紧了披在身上显得有些单薄的衣裳:“天气变冷了,看来快要年关了。”
看着木流走下山的身影,已经不再是当初喜欢迎着夕阳,挑水下山时而还回头看看夕阳赞叹一句的外院杂役门生了,这道背影多了些故事。
木流回到住出,盘膝坐在河边吐纳修行研习鬼谷子术法。那好久没出声的独突然在木流神识内说道:“那老头的术法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木流不错啊,可以得到他的两道术法传承。”
“独,从我进入鬼雾迷谷,你便隐藏起来,是怕鬼谷先生知道你的存在?”
“那倒不是,”独说道,“以鬼谷老头的天机测算之术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我这灵识的主人以前便是和他有些过结,大家都不说只是不想提起以前的事。”
“哦,还有这样的事,说来听听”
“木流,木流,不好了。”正在交谈的木流被慌张的诸葛算盘叫唤声打断。他站起身来,:“诸葛怎么了?”
诸葛算盘喘着大气道:“上次,上次,在漠北得罪的司马家,已经找上我漠南诸葛家了,家族长老都已经受伤,整个家族只能躲在护族大阵内。”
“诸葛先别急,现在是身状况。木流安慰他道
现在家族的人都已经躲到护族大阵以内。家族长老皆是中毒。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木流一脸阴沉,“不是说你漠南诸葛家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漠北司马家抗衡的力量,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清楚,听家族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司马家用巨大的代价请来一个叫毒医的强者。此人用毒之高,让我族人接连吃噎。
“那我们走,一刻也不能耽误了,这件事是我们的责任。”
“我们能行吗?”诸葛算盘有些犹豫道,“我想,请师祖过去,可是我都喊了一天还是没见他人。”
“那你诸葛家的家主是什么修为?”
“养灵圆满了。”
“这样是吧,只不过是家族之争,其实关键还在你我手上的东西,那我想对方也不会有太强的人,你看看我。木流吧气机外放
‘啊’诸葛算盘突然叫道,“木流你,才进来半年多,怎么就到了养灵中期了,这在其他人可能一辈子也达不到,或是至少要花上个四五十年。”
诸葛一脸惊讶的看着木流修行之快速,可是他又怎知道木流每天是怎么样过来的
木流看向这片天地下的星空:“多美啊,有时间我还会来这里的。鬼谷子前辈,小子木流和诸葛这就离开了,等把事情解决了,希望下次还能来请教前辈!”
“诸葛我们走。”木流头也不回的拉着诸葛算盘踏上来时的那些藤蔓。
“可是,师祖没去,我们两行吗?”诸葛还是有些犹豫
“这是我们两惹出来的事,当然要自己解决。”两人就这样再次进入迷雾中,等他们走后,鬼谷子从虚空中浮现出来站在他们刚才站的位子。
几日后,在大漠的南边上空,一直巨鼎漂浮在空中不断的朝那边飞去。
“快到了。”坐在鼎上面的诸葛一脸焦急的说道,“木流这次多亏你了,不然我这乾坤中期的修为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到。
“对了,师祖传你的阵法之术你怎么这么快就能熟练。就像这加持在鼎上的御空之阵,我都还不会。”
木流一笑;“那是你自己不用心下去。”他看向下方,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处八个相当大的建筑,这些建筑型材特殊的图案,围绕包围住里面大大小小的建筑。,这八个建筑上还各立有一个透明发光的圆柱,自从木流开始修行阵法,便一眼看出那八个大建筑以八方为阵脚,形成大阵屏障。而看似安静的阵法里面似乎暗藏着什么。
“诸葛我想我们到了。漠南除了以修行阵法为主的诸葛家还又会有谁有这样的实力布置这样的阵法,所以木流虽没到也可以看出这里便是诸葛家了
一脸沮散的诸葛马上站起来一看:“对啊,到了到了。
二人看到在诸葛家族阵法屏障外,上百人站在那里叫嚣着什么,偶尔发出一些戏谑的尖叫声。为首的还是那后面长着金铁羽翼的司马天,他的边上同样站着一个一脸白净的终年男人和那老仆。
“司马天。”诸葛一脸气愤的向下叫道,他双手结印,无数藤蔓便从他袖口里飞出,想要缠住司马天。
司马天身边的老仆站出来要出手便被他挡住,只见司马天羽翼张开,金铁羽毛飞出,和那些藤蔓对上,诸葛的那些藤蔓便被一寸寸割裂,断下。
“二位,总算来了,诸葛家族不肯交出你们拿到的东西,所以、、、、、、、。”司马天示意二人看向另外一边;“那里,一大片空地上躺着上百具诸葛家族族人的尸体,这些尸体上面爬满奇怪的尸虫和其他东西,死像很是难看。
“司马天你做的有点过了吧!东西在我木流手上,你找我就好了。”
“呵呵,木兄。司马天一脸笑意,好像在说,你看到我的厉害了吧。然后他说道:”我哪知道在谁手上。我只知道诸葛家族在哪就好。”
“你。”诸葛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木留档到诸葛算盘的身前:“司马兄,杀了这么多人可有闲情听在下吹奏一曲?”
那站在司马天身边的白净男子说道:“哪来的小子,不自量力。”似乎是为了在司马天面前邀功,那男子袖袍一挥,黑色的雾气从他袖口飞出直奔木流,只见木流坐在鼎耳上,手掌一翻一支普通的木笛在手,他闭上眼把笛子放在嘴边一阵不知是喜是哀的笛声回荡在这片天地。那白面男子的黑色雾气尽然就在木流面前停顿在也不能前进分毫。
这时候听到外面动静的诸葛家族族长,马上跑出来,看到木流对抗黑雾的一幕;这,这小兄弟用乐声对抗那些毒物,嗯不对他的乐声里面有阵法之力
司马天一脸阴晴不定,这木流的实力怎么进步这么快。福伯你看他的气机如何,福伯走上前:“少主,此人已经快达到养灵圆满,再一步便是人神之隔的生灵境,不可得罪啊!”
想他司马天被誉为家族的天才,在少年便达到别人可能花四五十年才能达到的聚丹圆满,可是自从四荒碰到木流。
这个和他司马天年龄相仿但是却也达到聚丹境,虽然是中期和他司马天无法相比,但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他的事而且还把他打得差点丧命,如今才没一年不见,其实也还没一年,他司马天已经很努力还是在聚丹圆。而他木流竟然就就达到他司天一直向往的境界,这能不让人抓狂。
“我呸,司马天被福伯的话给彻底激怒,木流我要杀了你。
正在陶醉中的木流陡然睁开眼,眼中爆射出精光,笛声陡然加快高昂起来,就如本在水下平静的地面,突然从出水面拔地而起,形成巍峨的高山。只见原本还在僵持的黑雾竟然被木流的带有阵法之力的乐声冲散。
“少主小心了。”那些被冲散的黑雾朝司马家的方向而去,福伯带着司马天离开原来的地方,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司马家的人,只见原本还威风凛凛的司马家护卫便各各躺倒在地上,一脸黑气弥漫,不久那些人便开始腐烂化成了黑水,顿时之间惨叫声四起。
木流的笛声还在继续,飘到诸葛家族的护卫那里,原本在他们尸体上攀爬的尸虫瞬间被振成血污粉末。
一道流光从木流笛子飞出,包裹住诸葛家族那些死去的人
诸葛家的族长看到这一幕一脸激动,本来诸葛家的族人和护卫就这样被暴尸在外面无法收取已经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这些天以来这些死去的族人的亲属更是吵着要去收回他们的尸首,可是在阵法外围已经洒满了毒药,他作为族长本身实力是不惧,但是想到出去后万一被留下,那偌大的家族便群龙无首,到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
“多谢小兄弟了。先进来再说!”诸葛谷单手拍在虚空,那原本看不出任何痕迹的虚空便是有一道裂缝展开。木流和诸葛算盘便进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