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肯定不知道这些人都是穷苦人出身,他们也是不得已,他们肯定也是上了强龙的当,他们才-----。”周定昆到了此时他只得跪在地上,大声说道,“夫人我求求您您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吧。其实为了我们富阳的未来的安宁。只能牺牲我自己了。行了,兄弟们你们还不走。不然的话,你们也就真的走不了了。”
可是那些蒙面人没有一个敢走的,因为他们知道这些解药只是暂时的。他们为了他们的将来,慌忙来到周定昆身边,只得说道,“周定昆你不要再说了,我们江湖人都讲究义气当先。我们真的不希望让您一个人给我们顶罪。兄弟们,到了现在我们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我们只有和我们的周大哥共同进退。兄弟们,快保护周大哥。”
“对,周大哥是您你给我们第二次生命。我怎么能让你去死呢。行了,周大哥,我看他们已经无可救药,今天我们就冲出去。大不了与他们玉石俱焚。兄弟们快保护我们周定昆,你们听到没有。”蒙面人吃了那解药以后,立即精神百倍斗志昂扬,他们提着兵刃就冲了过来。
周定昆苦笑了一声,“兄弟们你们不要过来,你们还是逃命去吧。要知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们在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我就知足。行了,你们现在就听我的,你们马上离开此地,不然的话,你们可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哼哼。”到了此时,周定昆只得大声吼道。
这时沈约笑嘻嘻的走到王源的跟前,“哈哈,周定昆你真是高啊!可是你们却忘了一点,对强盗的容忍,就是对法律的践踏。王大人我看你可不要被对方的假象所蒙蔽。俗话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看您还是早下决定吧。我看您的人还真的危险啊!”
“沈约你说什么?难道说这是你的一贯做法。难道说你的擒贼先擒王,是因人而异。沈大人,说实话我真的有点看不懂你了。”王夫人一看沈约多变的眼神急了,他猛地一个箭步就跳到沈约的身边,大声吼道,“沈大人你是不是先解决你自己的事情,至于我和周定昆的事情,你觉得有你说话的份吗?哼哼。”
沈约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表妹,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怎么会护短呢。我只是看他们太可恶了。我完全可以禀报朝廷。俗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看我只有为民除害了。哈哈。”沈约猛地一挥手,侍卫们就像猛虎下山一般,就向周定昆冲了过去。
周定昆大声喊道,“兄弟们,只要我活着。我一定把那些解药安全送到。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而丢了性命。你们不要忘了这可是你们唯一生的希望。兄弟们你还是快走吧。你还是快走吧。”
可是那些蒙面人没有一个私自逃脱了。他们慌忙大声喊道,“我说周兄弟,你真是对我们太好了,我们怎么能让您一个人受罪呢?兄弟们今天我们就不用跟他们说废话,行了今天我跟他们玉石俱焚。”
周定昆慌忙跪在地上冲着这些蒙面人磕着响头,“兄弟们也都有父母兄弟,你们也有你所牵挂的人。我只不过烂命一条,没有什么所牵挂的。我求求你们快走吧。不然的话,我真的就救不了你们啊!不然的话,你们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啊!唉——。”
周定昆到了此时他也顾不了许多猛地站起身形拽出钢刀来到那些木头箱子跟前,咔咔几刀。把几个木头箱子砍成几半,“兄弟们,为了你们幸福,你们还是弄点钱走吧。兄弟们你们还是快走吧”
“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里面没有钱啊!”在场的众人不看则已一看直惊的是瞠目结舌。
原来里面除去上面一层假珍宝以外,剩下装的全是砖头瓦块。周定昆不由得大喊一声,“兄弟们。其实我们早就和夫人把那些东西转移走了。我们这是引蛇出洞。其实我们就是想抓住这件事的幕后真凶。其实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还是逃命去吧。不然的话,你们可就真的成为替罪羔羊了啊!哈哈。”
这时周定昆不由得看了一眼司徒天池,他不由得发出了冷笑,“怎么着司徒剑客这回你明白了吧。其实这全是我和夫人使得计策啊!其实我们就是想抓住你们的狐狸的尾巴。哈哈。”
“啊?”蒙面人看见那些砖头瓦块,不由得一皱眉,难道王夫人和周定昆真的是一伙的。吓得他们只得互相看了一眼,怒声说道,“唉,精蛇你妈的真够狠的,你说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们。你说你还是我们的首领吗?哼哼,兄弟们我们走。”那些蒙面人好像被人愚弄的感觉的。气哼哼的夺路而逃。
那些侍卫根本就不敢追,他们都被他们的骁勇善战,所折服。最为关键是,抓到那些蒙面人也没用,还不如抓住周定昆一个人合算。这才叫擒贼先擒王。这时这些侍卫们看了一眼有点沮丧的沈约,到了此时他们也顾不了许多,他们慌忙就向周定昆冲了过来。
周定昆一看那些侍卫冲了过来,只得颤声说道,“你------你-----你们给我站好了,你们如果再前进一步的话,我------我-----。”
侍卫们看着周定昆那倒霉德行,不由得笑出声来,他们把钢刀一晃,“周定昆难道你真的是精蛇?我看着你怎么有点不像呢?”
周定昆猛地把钢刀一晃,“怎么你-----你们不相信我?我命----命令你----你们退下,你们要是再不后退的话,那我我-----我-----。”周定昆吓得把刀猛地扔在地上,瘫软在地上,“各位好汉,我现在给你们跪下还不行吗?”
“放屁——。”侍卫们一听好悬没给气乐了,“周定昆,你说你的脸皮有多厚你知道吗?你真是也太不要脸了。我看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确可以的天下第一。”
“兄弟们,周定昆他想跑啊!你们可不要上当啊!”突然沈约大声喊道。可是沈约的声音也扔出去了。周定昆的身子已经从侍卫的头顶飞了出去。
“哼哼。”沈约冷笑了一声,“周定昆,我可告诉你,你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兄弟们给我追。”
周定昆也知道这些侍卫,都是出了名的武林高手,就是拉出任何一个人,他也不是对手,他只得冲着王夫人大声喊道,“夫人您快救救我吧。他们是想杀车保帅。他们是想唯恐天下不乱啊!”
“哈哈——。”沈约一阵狂笑,“周定昆你是不是在耍什么苦肉计吧?你是不是想害我表妹。那还了得,兄弟们你们把他给我抓起来。今天我要亲自审问。”
周定昆已经逃到了王夫人的身边笑道,“沈大人事实胜于雄辩。俗话说打蛇要打七寸啊!您放心夫人一定会给我一个公正的判决的。沈大人您还不给我退下。”
“哎呀周定昆我看你还真的够横。”到了此时沈约只得来到了王源的近前,发出长长的叹息,“唉,颜面何存啊!大人,我表妹是不是也太不给您面子了吧。王大人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王源的脸微微一变,只得狠狠的瞪了王夫人一眼。可是王夫人为的是什么?他也是心知肚明。说实话他此时真的很为难。要知道牵一发动全身啊!这时吓得他只有沉默不语。
这时王夫人慌忙一个箭步就跳到沈约的身边,“沈大人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有选择的禀报。你是不是想让我随你去健康。沈大人要不然现在我们走。你看如何?”
“这个------。”沈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王夫人的哥哥可是朝廷的重臣。说实话他真的惹不起啊!其实他也怕他危险的计划破产。他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走了出去。
王源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定昆,突然大声喊道,“来人把周定昆给我抓起来,今天我一定问出来子丑寅卯来。”
这时的王源简直要被王夫人和周定昆给气疯了。他们就回到了王府一个安静的所在。王源慌忙屏退左右,屋里只剩下他的媳妇和周定昆三个人。
王源突然对着冲着周定昆一瞪眼,“周定昆,你说你要干什么?你说你是不是要找死?我可告诉你,我可是这的苍天。我想你应该明白你在给谁办事?”
“这个?”周定昆只得低声说道,“王大人,你可不要杀我。其实我所做的一切一直都是在给您办事。就拿上次我那一箭双雕的事来说。不我那是一箭三雕。我们不但挑起了沈约和满再兴的内哄。还给强龙精蛇一记耳光。可是我万没有想到,那些强盗会把我留在作案现场。我更没有想到是,司徒天池会使用借刀杀人之计,让赫天成栽赃陷害。因为司徒天池根本就没有解药。也就是说,满再兴他必死无疑。可是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和王夫人的引蛇出洞计划,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可是我万没有想到,我的计划会破产。我万没有想到,我一次次被人耍弄。最为关键的是满再兴的死而复生,也真的也太稀奇了。其实这才是我们最担心的事情。大人你可要三思啊!”
“行了,周定昆你就不要说了。”王夫人此时不由得大声吼道,“我看满再兴就是臭名昭著的精蛇。司徒天池就是大名鼎鼎的强龙。其实他们一直在跟我们演戏。难道你连这件事全看不明白。”
王源只得冷冷的说道,“难道真的是这样?我看满再兴和沈约就是穿一条裤子。我看他们俩一直就关系莫逆。难道这件事你们管得了吗?哼哼。”
“大人说实话我还真的管不了。不过,我可以给您分析啊!”周定昆只得笑道,“大人,您也不想想满再兴他家身为分文,他们要那些钱财有什么用。如果说满再兴真的喜欢钱的话,他早就把他的妻子和孩子带到富阳来享福。他们何必要去过那苦日子呢。再说那司徒天池,他可是沈约家的教师爷。他没必要这样凭空涉险。他没有必要因为抢夺而耽误了自己的前途。至于沈约,他可是士族高门,他更不可能干这种傻事。所以我觉得------。”
“周定昆你不要再说了。你说司徒天池不是强盗,满再兴不是,沈约更不是。那你说谁又是真的精蛇?”王夫人不由得大声吼道,“周定昆难道说你才是真正的精蛇。难道说你一直在骗我?”
王夫人拽宝剑就跳了过来。周定昆一看不好慌忙逃了出去,王源也怒气冲冲的拦住了周定昆的去路,“精蛇,我看你往哪里走?今天你必须把我家的钱财全部找回来。不然的话,我就要了你的命。”
“王大人您不要杀我。因为这全是夫人的主意。您可不要错杀好人啊!”周定昆只得跪在地上不停地颤抖,“至于那个解药,我只不过用平常的草药掺了点葛洪的还阳丹。他们才能够起死回生。其实我也是为了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我实在帮您啊!再说,我如果真的是精蛇。您觉得我还敢待在这里吗?大人您可要三思啊!”
“这么说来,你知道精蛇是谁了。你快说他是我们身边的那个人。你快说啊!”
“这个------。”周定昆十分诡异笑了笑,“您不觉得司徒天池再利用强盗吗?所以我们破解谜局,只有------。”
就这样他们在这里密谋了一番。他们知道现在的矛盾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其实他们紧张。其他的几个方面更是把神经绷到了顶点。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一盘乱棋。这一盘很难下棋。所以他们各方面只有不停地思考
特别是茅草屋里模样的县衙异常的寂静,残酷的风,把漆黑的夜,变得越发的恐惧。只剩下县衙内的油灯,痛苦的摇曳。
灯火通明的王府更是彻夜未眠。谁都知道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情,谁都想知道对方以何应招?谁也不知道以后,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因为几方面都是聪明人,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谁也不敢轻易的睡去。王夫人不停地走溜。王源也盘膝而坐,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其实不止他家,无论是王府还是县衙还是旅店。或者相关人士的家,他们都被眼前的现象冲昏了头脑。他们只得痛骂着漫漫的长夜,沉重的哀叹声,充斥着整个夜晚。
清晨,鲜血般的圆日,把苍白的云朵映的通红。遥远的天际几乎没有一丝风,惊得县衙里的油灯,痛苦的摇曳。它紧盯着那些唉声叹气的差役们,不停的颤抖。因为他们似乎预感到一场大的灾难即将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