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昆领着一个老百姓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田丰看见此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怎么把这个人给请来了。哎呀不好,这可要我的命了。这时急得他只有来回的转圈。
可是你就是在转圈也不能阻止危险步步逼近。你就是在紧张也不能阻止灾难的发生。因为在满家庄一幕幕的血腥,还在眼前萦绕。这个人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如果说不是他手脚利索,他已经成为那些蒙面人的一分子。他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叫百密一疏,他怎么让他活了下来呢?
他也听别人说过周定昆精明过人。他把这个人找来,一定是有了重要的证据。哎呀这可要我的命了。原来在周定昆身后的这个人正是满家庄的张大哥。他对满家庄的事情历历在目。这时的他的脸全气紫了。他怒气冲冲的向他走来。
田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此时他也急了。他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慌忙来到了张大哥的身边,轻声说道,“张大哥,梁氏母子把你的儿子害死了啊!您怎么才来啊!哎呀说实话,他们死得真的太惨了。”
张大哥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田丰,他根本就没搭理他,他只是哭着向那些尸首跑去。
“儿子,我可怜的儿子,你怎么能丢下你的爸爸不管了呢?哎呀我的儿子-----。”当张大哥看见他的儿子那张痛苦的脸。疼得他栽了两栽,晃了两晃,当即倒在地上一下子疼死过去。
满士雄一看张大哥一下子给疼昏了过去,他慌忙跑了过来,扶起张大哥,大声喊道,“伯伯,你快醒醒。您可不能死啊!”
满士雄俩摇晃在掐人中。过了好半天,张大哥才缓过这口气来。
可是当他看见身边的满士雄不由得怒发冲冠,他猛地挣脱开来,并怒声喊道,“满士雄,你******喊什么喊,我根本就死不了。你难道真的盼着我死吗?”这时的张大哥已经是眼露凶光,目不可遏。
这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张大哥会对满士雄发这么大火。难道说他真的分不出好坏人了。他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张大哥迅速跪在沈约的跟前,哭着说道,“沈大人,我的儿子死得太惨了。您一定要把梁氏母子绳之于法。”
“怎么杀人得真凶是梁氏母子?”这时院里就是一阵大乱。王宅的人也没有想到,请来的证人竟然帮助对方,难道说他真的吃错了药了。
尤其是曹雷一个箭步就跳了过来,大声吼道,“张大哥,你什么意思,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
沈约看了眼周定昆,心说好小子,还真有你的。此时他不由得心花怒放,他就冲着张大哥笑道,“这么说来梁氏母子才是杀人罪犯。行了,你就好好说。只要证据确凿,我一定严惩不贷。行了,你就快说说吧。哈哈。”
“沈大人,今天我状告梁氏母子他雇凶杀人。”
梁氏气得浑身颤抖,他猛地冲到了张大哥的跟前,大声吼道,“哎呀我的张大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说我孤儿寡母的有这么大的能力吗?你要明白判案要讲究证据。”
可是张大哥哭着大声吼道,“梁氏请你不要再猫哭耗子假慈悲。现在你不就是财大气粗了吗?你就是有点臭钱了。可是你有点钱不要紧,你不该让我的儿子成为替罪羔羊啊!可是你们也真的太狠了。哎呀我那可怜的儿子啊!今天我------我跟你拼了。”
这时张大哥越说越气,挥拳就打向梁氏的面门。可是梁氏万没有想到张大哥会这样的穷凶极恶。他的怒拳带着一股恶风。直奔梁氏的面门打去。在一旁的满士雄一看不好,慌忙跳了过来,隔开了张大哥恶狠狠的一拳,他只得笑道,“伯伯,您可不要听片面之词,你听我解释清楚行吗?”
张大哥冷冷得说到,“解释?请问你解释清楚得了吗?你就是解释得再清楚。我儿子的命还活得了吗?”
“是,我哥哥的死,我很心疼。可是您总不能再让另一个人冤死吧。伯伯,你不要忘了,我们可同是故乡人啊!”
“行了,你******少跟我套近乎。我来问你,你们去了满家庄,为什么大施善财?你说你是何居心?”
“你------。”满士雄一听此言,好悬没给气疯了。你说我和母亲好心帮你们,可是你们却恩将仇报。可是当他看见张大哥愤怒的脸,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唉,伯伯,我说您什么好呢?其实我们母子只是觉得满家庄的生活过于的痛苦才------。”
张大哥知道沈约和王源他都惹不起,他只有柿子拿软的捏,他只得叹了一口气说到,“行了,现在证据确凿,今天就是你就雇佣我的儿子去杀人越货。今天我一定要为我的儿子报仇雪恨。”
“不伯伯说话要有证据,这里的情况我一概不知啊!”
“证据?这事还有用我说吗?你难道没看见水车上的财富。你难道就能让自己的儿子让人无故戏耍,其实这才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你不要忘了,这就是你杀人的动机。”这时张大哥的眼睛都瞪圆了。他就想着给他的儿子报仇雪恨。
满士雄到了此时只有紧紧地把张大哥死死的抱住,只得无奈得说到,“哎呀我的伯伯啊!您想过没有,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老百姓,我们敢杀朝廷的人吗?我们有这么大的能力吗?伯伯你可不要受到一些人的蛊惑。我们可不要自相残杀啊!”
这时田丰看见张大哥的脸又茫然。他就觉得事情不妙,慌忙跳了过来,发出了冷笑,“行了满士雄,就请你不要欲盖弥彰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水车上的东西是给王家给沈家的嫁妆。你难道不知道王家和沈家可是门当户对的好亲戚。可是你们为什么这么的与他们大动干戈呢?说实话,你们真的有点太过分了。你们-----”
张大哥不由得一愣,“什么嫁妆?难道说王家答应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沈家了----。”
“对,你说得很对。他们满家和王家从小的确是订了娃娃亲。在当时来说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可是我们的王大人说实话真的是正人君子,他的确有涵养。可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这就是梁氏母子雇凶杀人的罪证。”这时田丰拿出了那封信,就送到了张大哥的手中。
这才叫怕什么来什么。王夫人本想着用封假信件稳住沈约的人,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他却弄巧成拙。成为对方的口实,哎呀,不好这事可坏了。这时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大了。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害死梁氏母子。哎呀我怎么对得起为他们一家战死沙场的满再兴。这时王夫人的冷汗流了出来。
他突然发现周定昆在一旁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不由得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心说全市办的好事。这时她上来就给周定昆两个耳光,一拽耳朵就来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冷冷得说到,“周定昆你说今天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我----我想死------”
王夫人本来就怒不可遏,他拽出了宝剑,冷冷说到,“好,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夫人您真的误会我了。我是说,我想死您了。”
王夫人不由得一愣,他的怒气一下子消了一半,“什么你敢想我,你说你长几个脑袋。你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千刀万剐吗?你难道就不怕王源要你的命吗?你要知道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啊!”
“是正因为如此,我的裤子才会出汗。要不然您想等会,我先换条裤子来。”
“什么出汗?你看你是给尿得吧。”王夫人扑哧一下给气笑了,“行了,周定昆你都和那个老百姓说了些什么?他为什么出尔反尔?”
“夫人,您可不要怪我。其实这都是事实。再说他为您甩掉包袱难道不对吗?”
“什么包袱?你难道不知道要是没有满家根本就没有我们王家的现在。”
“可是夫人您想过没有,家全没了。您以何报恩?再说您的脸全让人丢光了。您又以何自处。夫人,您听要明白我全是为您好啊!”
“行了,周定昆你不觉得沈约他有点过分吗?你不觉得他的儿子沈公常真的让人难以接受吗?你放心我就是把我的女儿嫁给一个穷光蛋,我也不能让他们如愿。”
“是,您既然不让他们如愿,就应该有不让他们如愿的方法。再说要想保梁氏母子他们不死。也只有------唉——。”
“什么你保梁氏母子不死就完了。你不觉得沈约在望我们脖颈上拉屎吗?你说我真的随了他们的心愿。你说我们还有日子好过吗?”
“可是没好日子过,总比没日子过强吧。现在我真的-----。唉——。”周定昆无奈的摇摇头。
“行了,你既然没有好办法。那你就可以走了。我希望你马上在我的眼前消失。你听到没有。快滚。”
周定昆看见王夫人真的急了,他慌忙跑了出去。王夫人到了此时只得怒气冲冲的又来到了出事地点他要大打出手。
当张大哥看完那封信以后,慌忙跪在沈约的跟前,“沈大人,现在证据确凿,您一定要为我的儿子报仇啊!”
“哈哈。”沈约不由得一阵大笑,“行了,你就不要做说了,现在证据确凿。我真的希望能为你洗清冤屈。可是这是王大人的管辖范围,我不能越权啊!”
沈约冲着王源笑道,“王大人,你说这事又该怎么处理呢?”
“这个-----”王源不由得愣住了。他知道这一招很是厉害。你想一方是自己的恩公,如果治了他们的罪。他的媳妇肯定不愿意。要知道他媳妇的表哥可是主管吏部的王俭。说实话他真的惹不起啊!最为关键的是,一切的证据对梁氏母子大大的不利。如果真的按照法律条文处理,她们母子肯定是必死无疑。再说这可关系到自己女儿的终生大事。如果顺从了沈约,那自己的颜面何存。那自己将永无宁日。哎呀我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