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度大喊一声,“兄弟们你们不要让他们跑了。你们没看见官军来了吗?快抓住他们。”可是他手下的那些家人已经被这八个人打怵了,打怕了。他们根本就不敢和这些么蒙面人硬拼,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逃走。王子度不由得一跺脚,心说可坏了,这些蒙面人真的让他逃跑了。可就真的麻烦了。他只有大喊着这吆喝着。可是那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对方的身法快似闪电,他们已经迅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当那些蒙面人都逃跑以后,突然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就跳到了破庙里面。他一看里面的情况,不由得冲着身后大喊一声,“各位差官,您快来看看啊!他们把沈大人的侍卫都杀死了啊!我看他们是想造反啊!”这时中年人苍朗朗,就拽出了宝剑,怒目而视。
王子度上下打量一下眼前的中年人,不由得发出了冷笑,“请问你,你是官府的人吗?你觉得是不是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呢。哼哼。”
“哈哈,年轻人此言差矣。你不要忘了,维护社会的治安也是我们平民老百姓应尽的义务。你说你擅杀官人,就是要造反。我可告诉你,我可是受御史中丞沈约所托而来。难道我不该来吗?哈哈。”
“什么沈约?”王子度倒退了两步,他好悬没坐在地上,他叹了一口气说到,“可是您又是谁呢?请问你有这权利吗?”
“哈哈,年轻人我想你应该对我老人家有个起码的尊重,我姓田名丰字是君。”
王子度睁大了眼睛愣住了,“什么您就是赫赫有名的盖世无双形意大剑。”
田丰发出了冷笑,“既然你们也知道我是谁了,你们还不束手就擒。不然的话,我也帮不了你们了。哈哈。”
“什么你要抓我们,我可告诉你,沈约的人抢我的财富在前。你说你们讲理不讲理。哼哼,我王子山不服。”王子山跳了出来怒目而视。
“什么你是东海县令的公子。我真的有点失敬了。”田丰故意吃了一惊,并摇摇头说到,“是我知道沈大人可能有错再先,可是你们不能不给沈大人面子啊!你们不要忘了这可是人命大案啊!其实我这次来就是受沈大人所托,就是像物归原主的。可是你们------唉,今天我也管不了,行了,我们还是请永兴县令亲自来解决吧。”
那些差役陆续得跑了上来。他们看见眼前的情况,他们也傻眼了。要知道沈约手下的那些侍卫的官职甚至比他们还要高。那一方面是东海县令的公子。他们有点犯难了。要知道这两方面他们都惹不起啊!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来到田丰的跟前,压低声音说道,“田老剑客,你可代表的是沈大人,这些人是我们县令的侄子。行了,就当我们什么也没看见行吗?兄弟们我们走——。”说完他慌忙走了出去。
田丰冲着王子度叹了一口气说到,“我看这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其实这事我们都兜不了啊!行了,王大公子你还是快走吧。”
王子山跳了过来,怒声说道,“什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难道我们帮那些侍卫打跑那些强盗难道我们还犯法。请问你们调查清楚了吗?”
王子度也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阴谋吗?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可是法律需要证据,可是我们失去证据,我又该怎么办?到了此时他只有少言语,静观其变才是上策。王子山性格比较直爽。他也怕让对方抓住把柄。他狠狠的瞪了王子山一眼。
“各位差官你们快回来,这里怎么会有蒙面人。”田丰叹了一口气说到,“难道说我们真的误会王公子了。哎不对,你看这里怎么还有蒙面人呢?我看王公子你肯定是功德无量了啊!哈哈,我们一定要还王公子一个公道。”说完田丰就撤下一个蒙面人的面纱。
一旁的王赫不由得叫出声来,“啊?他们怎么是满家庄的人。”
王子度现在才明白沈时和杜市来此处的原因。他只得大声叫道,“不可能,满家庄的人跟这些侍卫无冤无仇,他们没有理由造反啊!再说满家庄在几十里之外,他们是怎么来的。这位差官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田丰笑道,“王公子其实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我想他们一定有他们的作案动机。他一定是受到谁的指使。哈哈,各位差官,我想您一定能够明察秋毫的。要不然------。”
王子度一下子傻了,这可是典型的栽赃陷害。哎呀我又该如何是好?可是他又转念一想,他们就是满家庄的人又如何?只要你抓不住确凿的证据,你有能奈我何?
可是你不要忘了,他们早就安排得丝丝入扣。不一会一个差役从一个侍卫的怀里,找到了一个信件。他慌忙就把这封信交到了田丰的手中。田丰看过以后不由得笑了,“王公子,您看这是什么?我看这就是梁氏母子杀人灭口的原因。您说对吗?哈哈。”
王子度一看也傻眼了。原来这封信正是王夫人给王俭的那封假信件。王夫人的本意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他也没想到会得到适得其反的结果。到了此时王子度急得只有来回得走溜。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田丰一把抢过王子度手中的信件,不由得笑道,“王公子,难道你认识这些蒙面人。哎呀这事可就难办了。要不然------。”
“你------”王子度不由得一哆嗦,他知道这封信件太重要了。田丰完全可以以此为理由,把他们杀人灭口。可是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他叹了一口气说到,“田老剑客,你看看这是我们和沈家的亲事。您看看,您拿着这封信有点不合适吧。要不然-------。”
“哈哈,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才叫一手托两家。难道我不能当这个媒人吗?”田丰冲着差役们摆了一下手,“行了你们马上把这些死尸全部给我处理了。你们不要忘了,沈家和王家都是朝廷的重臣啊!如果让朝廷知道你我担当得起吗?”
田丰转身来到王子度的近前,轻声说道,“王公子,我看您还是请回吧。等我们把这些事情做完了。我再去东海找您行吗?”
“田老剑客我真的太谢谢您了。可是我想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其实我可不想您这个媒人有什么闪失啊!您说对吗?哈哈。”
差役们一听此言,慌忙跪在地上,磕头如碎米,“田老剑客,您还是饶了我们吧。你也不想想,我们小小的永兴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如果我们把他们埋了。知道的说我们是做了一件好事。是为了促成一桩婚姻。不知道还以我们贪赃枉法。到那时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田老剑客您还是把死尸带走吧。我们真的不想没事找事啊!”
“这------”田丰也不由得一皱眉,他明白这些差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再说这些侍卫可是他们的死穴,他可不想有什么意外发生。他就想迅速地把他们处理了。可是现在自己就孤身一人。他怎么能弄走这么多的死尸呢?你总不能把他的那几个徒弟在叫来帮助运尸体。那样做的话,岂不是全都露馅了。最为关键的是王子度的咄咄逼人,似乎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哎呀我可该怎么办?这时急得田丰来回得走溜。
“哈哈。”王子度不由得一阵大笑,“行了,田老剑客,您就不要为难了。我想这些死尸就由我来处理吧。来人你们腾出两辆水车,把这些死尸装入里面。”
田丰不由得一愣,“王公子你要干什么?难道你不觉得埋汰吗?”
“田老剑客,我看今天你就做好您的媒人就行了。”王子度又把王赫叫了过来,“你马上拿出一些银两让这些差役打扫战场吧。”
“是,我现在就去办。”其实王赫也知道这事有点棘手,他慌忙就走了出去。
田丰没有想到王子度如此的沉稳,如此的利害,他不由得到一口凉气。他觉得事情要坏,就向门口走去。
王子度拦住了去路,微微一笑,“田老剑客,您可不要做好事不留名。您要干什么去啊!”
田丰苦笑道,“哎呀王公子,你真的误会老夫了。俗话说任凭衣服马凭鞍。您看看我一个乡野村夫,我做一个媒人是不是有点不称职。我看我还是回去换身衣服去吧。”
“哎呀田老剑客,您这是说得哪里话来。你可不要忘了您可是天下名剑。我怎么会在乎您的服饰呢?再说这里真的很不太平。难道您就不怕您做媒人的机会全没有了吗?行了,您现在就跟我去一趟东海吧。”
“这-----。”田丰心里八个不愿意,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毫无办法。只得随着他们的水车就赶奔东海。
等到了荒郊野外之地,田丰就来到了王子度的跟前,轻声说道,“王公子,我看你还是把这些死尸处理了吧。”
“哎呀,我的老剑客,你没看见身后有人跟踪,难道说我们能把证据拱手让人。不行我决不能做这种傻事。田老剑客你说对吗?”
其实王子度猜到这件事情肯定和田丰等人有关。可是他苦于没有证据,还有一点哪几个蒙面人武艺高强,我们硬拼根本就不是对手。如果我们毁尸灭迹,他们就跟在身后,他们就会把证据交给沈约。这样的话,我们可就被动了。到那时我们真的也就说不清楚了。最为关键的是,你即使处理得天衣无缝,他们同样可以再从满家庄找到替死鬼。因为那封信件还在田丰的手中,他们就有翻盘的机会。如果真的把他们逼急了,做出来过激的举动。这才是最不想见到的情况。他只有注意观察身后的情况。他们只有把心提到嗓子眼。其实他最怕他的兄弟沉不住气。那可就不好办了。
到了后来王子度也不由得把牙一咬心一横,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只有见招拆招。就这样他们胆战心惊的来到他的家。
王子度到了门口一看可坏了,只见沈约的轿子正在门口守候。
原来沈约早就知道了信息,他就提前在王府等候。王子度慌忙把这几辆马车赶到一个僻静的院落,藏了起来。
可是还没等他藏好呢?一个家人跑了过来,“大公子,沈大人请您到客厅议事。您快去吧。沈大人真的是暴跳如雷。”
王子度到了此时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就来到客厅的门口。里面静得出奇,只剩下那愤怒的喘气声。
王子度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忐忑的客厅的门。只见里面的家人和侍卫全部面面相觑,连大气全不敢出。王源夫妇气得更是浑身颤抖,他们都来回得踱着方步。特别是沈约站了起来又坐下,坐下了又恶狠狠的站了起来。他更是怒火中烧。更是激动异常。这时整个屋里简直就是一个火药桶,如果有一个小火花就可能引起一场巨大的爆炸。
沈约一看王子度战战兢兢得走了进来,他不由得拍案而起,“王子度,我来问你,你把那些侍卫的尸体藏哪了。那可都是我们生死与共的弟兄啊!你说你们为什么要杀人灭口。今天你一定要给我解释清楚。你听明白了吗?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