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怪脸一吓,大马身体失控的滑了下去。
慌乱中手触碰在墙壁上感觉防滑手套都蹭着打滑,当下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着力的点,毫无悬念的翻了下去,刹那间只能尽量用背部落地,毕竟还有个包缓冲下。
这一摔大马当即闭了气,头上的工作灯也摔掉了,也不知落在哪个位置,还没等大马顺过气来,又有东西掉下来砸在他的边上,大马知道是疤子也掉下来了,想起顶部那个诡异的怪脸,大马第一反应是把工作灯找到,四下乱摸了下都没有,地上也是滑腻腻的,于是想起疤子头上也戴了个,赶紧按刚才疤子掉落的位置摸过去。
摸了两下什么也没摸到,大马心中一惊,按说刚才掉在自己身边不可能有错,自己站都没力气站起来,就翻个身在边上摸工作灯,不可能摸不到疤子。于是便喊了声疤子。但疤子就没有回应,大马心中暗说:“这小子太不中用这一摔就晕过去了。”
刚要再喊疤子,就听到头顶上噗噗一阵响,像是什么东西在敲着墙。大马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人在陌生的黑暗环境中,那心中的恐惧感让大马浑身都僵硬起来。
大马本能的就要靠着墙有个依托,但站又站不起来,只能退着往后靠着东西之后,手在裤兜里掏打火机,刚点着就感觉到自己右侧有东西,一转头就看到那张怪脸几乎是贴着自己的防毒口罩了。只看那怪脸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大马顿时浑身冰凉,略怔了一下大吼一声用手撑住地面往后连退,起脚就踹在那张脸上,那怪脸被大马一踹汁液四溅,大马被溅的满脸,顾不得恶心大马又连踹几脚,只踹的脚发麻,感觉没有东西在动弹,大马喘着气,已然没有一丝力气了。
此时忽然啪哒又掉下一个东西,大马吓的连叫,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转过身又朝着声响位置踹了过去,只听到一声哼哼,便没了动静。
大马听出那是疤子的声音,知道是疤子掉了下来,喊了疤子,赶紧爬了过去,疤子吃了刚才一脚还不至于被踢死,但他头上有工作灯,在这漆黑一片里没有光源的地方能把自己活活吓死。大马抽出插在腿上的匕首,没想到有这样的遭遇,也没有准备什么趁手的武器。
摸着疤子的头摘下工作灯,大马赶紧打开灯慌乱的照了下四周,到处是血红,湿湿的地上也是湿答答的像血一样。
大马照着刚才踹怪脸的位置一看,一个黑色像人的身体一样的东西歪倒在地上,那头部早已被踹的稀烂,腔子里还有点深黑色的液体流出。
确定四周再没什么怪东西之后,大马靠在墙上喘了会,照了照疤子,看着疤子胸口起伏心中也微微的放心了些,在这么个鬼地方没被吓死也算是幸运了,看着还有个活人,心中便不似刚才那般害怕慌乱了。
大马把工作灯戴在头上便探过身抓着疤子的衣服把他拉了过来,现在可不敢让自己身体没有依靠,万一背后再有什么可没那个力气再去踹了。大马掀开疤子的防毒口罩,掐住他的人中,不一会疤子就缓过劲嗯的一声醒转过来。
两人喘着粗气,好一会,大马骂道:“老子没摔死差点被吓死,你他M的干啥半天才下来。“
疤子边喘气边慢慢爬到大马身边也靠着墙,手揉着脖子说:“刚才你摔下去,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本想拽住你可自己也掉下来了。吗的不知道给什么套住了脖子差点没吊死。”
大马听言把工作灯照向先前两人挖的洞口,这一看疤子吓的大叫一声:“我X这他吗什么鬼东西。”那正是把大马吓的掉进墓室的那个怪脸。大马因为刚才的那一番折腾心中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抬手把匕首握在胸前,仔细的看那怪脸。
怪脸似乎是被绑在那顶部,血红的眼睛并没有看着两人,还在看着两人挖的洞口。盯了半天那怪脸也没什么动静。大马站起身来微微弓着腰看着怪脸,之间怪脸的身子被捆的严严实实吊在顶部,大马这才敢站直了去仔细看看清楚。
靠的近些才看出怪脸并不是被捆着,而是被些枝蔓缠绕给吊在那里,这就是疤子被勒住的原因,大马示意让疤子把口罩戴起来,顺便看了下疤子的脖子,被勒的深深一道红印。
“被吊住你自己怎么不用手去解:”大马有点疑惑。
“我特么一只手被也勒住了,我他吗都快死了,迷迷糊糊的我顺手拔了刀一割就掉下来了,掉下来这几吧磕地上把我磕晕过去了。”大马摸着脖子说。
大马有点尴尬的看了看疤子,没好意思说刚才差点把疤子的脑袋当怪脸去踹了,要是把疤子也踹的跟怪脸一样汁液四溅。。。啧啧。。那。。。。回想一下也就知道刚才那阵头顶一阵响是疤子被勒住后在那两脚乱踹。
“嗯?这就是那勒住你的藤条。”大马皱着眉头指着疤子的手腕。
“吗的,就这东西,要是老子手里没刀子就给这玩意活活勒死了。”疤子愤愤的去扯那藤条,藤条缺越勒越紧,看疤子脸上的表情被这藤条缠的还很疼,大马凑了过去用工作灯照着疤子的手却大吃一惊,因为那藤条黑乎乎的略带点泛红色,而且勒住疤子的手腕顶头却刺在疤子的伤口里。被疤子剁下的那头还有点红色液体渗出。
“X,这什么鬼东西,吸我血还怎么。”疤子大喊着用力去扯那藤条。疤子发起狠来一下便把藤条给扯了出来,拉着一却见那插入伤口的一端刺进去约有两三公分。
大马喘着气把藤条丢在地上看着伤口嘴里不停的骂着,大马捡起藤条仔细的看了看,这是血蔓藤。老家山里很多这个,但是里面的藤汁怎么是红色的,抬头用工作灯四处照了下心中恍然说:“应该是长时间吸收被这红土里的水份造成的,只是。。。”大马心中有几分疑惑,为什么这血蔓藤会刺在疤子的伤口里,因为疤子下山缝的时候他知道疤子的手受了伤,难道是巧合吗?是巧合这血蔓藤并没有那么坚硬怎么会刺进去那么深?
想不明白当下也不多想。当务之急不是来研究这该死的血蔓藤,两人从掉下来到现在折腾半天还未曾好好的看下这间墓室。
疤子摸着那水池样的东西说:“这是啥?说是棺材吧怎么还没盖子?“
大马皱着眉头把灯照到水池里。之间里面还有不少的红色液体,底部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疤子也看到水池底部有东西,一心想着金子,一手撑着水池边另一只手便伸进去去捞,大马来不及阻止,只见疤子捞出一根长长的东西,表面给水池里的红色液体泡成黑红色了,疤子捞出东西便要凑到大马工作灯前去看,刚要站直身体发现刚才支撑的那只手腕处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