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说话。”校长在里面说道。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办公室中的老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人在那喝茶,我想那两人就是香港滚石的来人吧。
他终于来了,我两终于解脱了,要不然真会被茶水给灌翻了。那说出去那可真是丢死人了,以后我两在香港还怎么混啊。
“来,来来,李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香港滚石公司的总经理王尚波王先生,另外一位就是香港滚石公司的总编辑陈德龄陈先生。他们这次专门来大陆就只专门来找你的。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李光,我们学校的二年级二班的学生。”
“你好,你好。小李先生,真想不到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写出这么多首如此经典的歌曲啊,真是厉害啊。”王尚波走过来握着我的手用着他那带着浓厚港腔说到。我听到他的夸奖连忙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不过还是说道“哪里,哪里啊,我能写出这样的好歌多亏了学校教育的好啊,我这点成绩是离不开学校领导的关照的。所以我在此感谢我们的校长对我的无私关怀。”郑重的向两人说到说着。
他两人一听也是闻琴知雅意,知道花花轿子众人抬,反正这多说两句好话有没有什么损失。连忙一脸的郑重想校长说道“我们要感谢校长啊,培养出这么个音乐人才。”
校长听到他们这样说也是一脸的舒坦,虽说那李光在以前自己都不知道学校有这号人,但怎么说他也是我管辖下都人啊。他得到的成绩怎么样也有我的一份啊。不过这李光不错,知道轻重。校长在心里一副理直气壮的想到。不过也是只能在心里想到,说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李光同学自己的努力而取得的成绩。学校只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而已。”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满是不耐。要在这没完没了的扯,那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花都要谢了,好搞个屁啊?
王尚波看到我满是不耐也是知道不能在这没完没了的扯了,要赶紧把正事干了再说。“校长真是太感谢你的热情招待了,你看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李光和我们先去把事谈一下啊?”王尚波一脸的希冀问道。
“这样啊,可是李光同学还小啊,什么都不知道,能和你们谈什么啊?要不叫他的家长带他向你们谈好了。”校长也是一脸的为难,虽说在口头上沾点好处就算了,但是在这样的问题前还是要把事弄好的。可不能让我们的小同学吃亏了,到时候把自己卖掉都还不知道,一定要通知家长。
我一听校长这话大感不妙,要是被父母知道了那还有我的好处嘛?我还怎么发展啊?赶紧说道“校长,你就放心吧,我怎么会那么笨啊。那么容易被骗那还敢叫是您的学生嘛?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校长听到我这样说也是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不就是一两首歌嘛,有什么值钱的。在总不能那两人是人贩子吧?不过要是人贩子也不可能专门来学校找他一个人啊。于是点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到时候讲完了你可要回来我着汇报一下啊。那你就好好的陪着我们香港来的客人好好转转啊,你老师那我会去说的。”
王尚波和陈德龄听到那校长这样说道也是大疏一口气,对付个小毛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啊,这事就容易多了。
我和他们来到市里的市招待所里,现在这里还没有什么酒店宾馆,要多好多年以后才有。我还是第一次来到招待所,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一脸的好奇。之间一个单间里有两铺床,床是铁架床,床上还有一床军绿色的被子和枕头。在窗户边还有个桌子和两把椅子,桌子上还有一个暖水瓶和几个玻璃杯。门边还有个洗漱架,挂着两条毛巾还放了个脸盆。
我们做进房间,我就直接说道“你们的来意我也知道,我们也就别扯那些没有的东西了。你们也没时间在和我讲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了。你们就直接说出你们最终愿意出多少钱吧。”
他两一听我这话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这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朋友嘛?我们怎么觉得他是个在生意场中浸淫多久的老鸟了。害的他们那些想好的说辞都没有用了,一切计划都被他打乱了,就连主动权都跑到那小屁孩手中去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满是无奈,谁让这是他写的呢,他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我们滚石还等着他这几首歌下锅呢。
王尚波也是个老狐狸,知道现在要是不能拿出个令对方满意的价码,那这事就吹了。可是自己又不知道对方觉得合理的价位是多少啊,这真是让人头疼啊。算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让他出价吧。反正他一个大陆仔知道什么,有个一首歌百八十块应该就很高兴了。
“既然王总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说出我自己的心里价位吧。《一剪梅》买断60万港币,《外婆的澎湖湾》买断50万港币,《恰似你的温柔》买断70万港币,《甜蜜蜜》和《月亮代表我的心》每首买断要100万港币。要是你们不想买断那也可以,我们可以分成,你们卖出一片我就要20%的利润就好了。”他们两人听到我这报价也是大吃一惊,原本以为只要花的1万人民币就能拿下这些歌,可是没想到那小屁孩居然这么黑,要价这么高。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在香港那些成名已久的作曲人也不能叫这么高的单曲报价啊。
我一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报价过高了,不过我还是不会改的,要知道这些歌以后可是红遍了大江南北几十年的神曲啊,要是几万块钱就卖掉那就太亏了。再说他们滚石现在是什么状况,要是没有我这几首歌他们就要被挤垮了。
“你们也是很清楚你们滚石现在在香港的处境,说的不好听点要没有我这几首歌注入你们滚石,那你们滚石也是撑不了多久了。你们是想你们的滚石倒在自己的手里,还是想滚石在你们的手下发扬光大啊?”我一副吃定你们了的样子。
他们也是满是吃惊,一个内地的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居然知道这么多,就算在香港也是很少人知道滚石已经要到撑不下的地步了。而这个内地的小学生句知道,现在他们再也不敢小看这二年级的小学生了。内的就是内地,总是会有那么多的所谓天才妖孽出现,这就是一个。他们也是知道这几首歌的价值,对于自己滚石的重要性,可以说是有了他们滚石就能在香港打个漂亮的翻身战,说不定还能坐上香港唱片界的头把交椅。可是又想到现在滚石那不太宽裕的财政,又是让人纠结。
我也是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的,所以才会找他们。看到王尚波那纠结的样子,也是知道要他们一下拿出这么多现金也是不大现实。我也还要不到那么多钱,那就先卖几首吧,另外几首就拿抽成吧。
“王总啊,我知道以你们公司现在的财政状况一下也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那你就买断两三首歌吧,另外几首就按销量算吧。你看怎么样?”
“好啊,这真是求之不得呢。只是不知道你想吧哪几首出来卖?哪几首要销量抽成?”王尚波正在为钱伤神呢,一听我这个提议也是大感兴趣,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更坏啊?
“我看就拿《一剪梅》《外婆的澎湖湾》《恰似你的温柔》着三首让你们买断吧,而《甜蜜蜜》和《月亮代表我的心》我很看好,就按销量抽成吧。王总和陈总编怎么看?”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王尚波和陈德龄想了想,王尚波一脸慎重的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价格方面我觉得我们还要再谈谈,你出的价太高了。你的歌即使再好都不能坏了规矩的。”
“价格方面我们还可以协商解决嘛,我又不是说一定要这样,反正以后好多的是机会合作嘛,当然要让双方都有的赚才能合作下去啊。那这样吧,那三首买断的就总共150万吧,而那两首拿销售提成的就按纯利润的10%拿吧。这可是我最后的底价了,要是还不行那就算了吧。”
王尚波和陈德龄在一边小声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肯定也就是关于的都出价吧。我在边上也是不急反正他们买就买,不买就拉倒,好东西就不愁卖。等了一下他们终于达成了一致,王尚波说道“既然你都这样让出了一大步了,我们在不答应那就是我们不识好歹了,你的条件我们答应了,现在我先付给你150万港币吧。那两首歌的销售提成就等单曲发行以后再按月结算。你看怎么样?”
“可以,不过港币就算了,你直接按汇率帮我兑成人民币吧,在这港币别人认不到啊。还是人民币用的方便。帮我存个一百万人民币进银行,剩下的都兑成现金给我。”我一脸尴尬的说道。
“那好吧,现在我去帮你存在银行里,你弄个身份证给我。然后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在把协议以及一些文件签了吧。”陈德龄拿出一打的文件给我说道。
“那我明天再把这些文件哪来吧,你们就准备好存折和现金啊。身份证等一下就拿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