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闲无杂事的,在这古城呆了两天,郭轩琪每日闲逛发现,不知何时,祭祀之台的旁边出现了很多又粗又大的铁链。祭祀之台的基座是一个很厚的正方形平台,上面落落着一个非常高大的法老王神像,非常特殊的是他的身上缠绕着一条似蛇非蛇的怪物,郭轩琪一开始还以为是身上的绷带,但这几天,细细看来,那绷带上竟然有鳞片,顺着这绷带望其两端,一头竟然有一个狰狞的不知为何物的怪物头,形似黄鳝的头,宽大的嘴巴,露着锋利的牙齿,特别是那双如牛般的眼睛,占去了整个头部的三分之二,特别骇人。初次看到它,郭轩琪竟然有些莫名的眩晕。整个下午那双眼睛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一想到就不禁打了个冷颤。
东西终于买回来了,郭轩琪打开了包裹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时代的东西虽然比不上他那个时代先进,但很多东西还都是很有用的,冷光灯,炸药,长60--100米,直径约10毫米的登山绳,各种布料,铁片,还有很多机械修理工具。
接下来的两天,郭旭日整天呆在他们的山洞里,修理他的百宝箱用具,连吃饭都不去,郭轩琪也拿他没办法,他知道郭旭日只要一跟机械上边,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这两天,郭美艳也不怎么见踪影,她总是往首领的山洞跑去,然后,回来就是用郭旭日的打磨机,做她的独门暗器。也不怎么吭气。只有郭轩琪闲来无事,在这古城独自转悠,不过,古城的索罗菲族人对他很敬重,也很有礼貌,让他心情很愉快。
终于到祭祀的这一天了,郭轩琪等人整理好自己的装备,准备出发,外面的欢呼声沸沸扬扬,破晓的曙光照在这座神秘的古城,把它刻画的徇烂多彩,今天的族人都赤裸着上身,下身用艾草编制的围裙围着,脸上用红色的涂料画着奇怪的符咒,手拿长矛蹦啊跳啊,郭轩琪看后有点发呆,那种符咒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罗布塔族长走了过来,他的脸上也画着奇怪的符咒,手里拿着一个陶瓷瓦罐,里面有半罐血红色的膏状体,道:“这就是血潭膏,现在全族就只剩下这么多了,据说只有涂上这个才能得到月亮神的认可,否则一进入这祭祀之口就会受到月亮神的诅咒,即刻尸骨无存。”
郭轩琪的脸色变成了土灰色,虽然,他不怎么相信有月亮神的存在,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且自从发现这法老王身上的绷带竟然是一条怪物时,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恐惧不知来自哪里,但却让他毛骨悚然。
“现在,我用这仅剩的血潭膏来为你们画符咒,以得到月亮神的认可。”罗布甘族长郑重的道。
“我不要,难看死了。”郭美艳扭头道,一脸的抗拒。
“美艳,不要胡闹,这不是闹着玩的。”郭旭日和罗布甘首领异口同声的说道。
郭轩琪有点发懵,罗布甘族长什么时候开始叫二姑为美艳了。还没来的及想,就听到罗布甘族长说:“来,郭轩琪,先给你画。”
罗布甘族长用食指沾了沾那血潭膏,开始在郭轩琪的额头画起,湿湿的粘稠状液体并没有让郭轩琪很难受,反而那微微的刺激和冰凉的感觉让他很舒服,但是味道太刺鼻了,那是一种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苦涩和些许的臭味,让人闻后只想狂吐。但好在郭轩琪是习武之人,凝神屏气,终于慢慢的适应了这个味道。
这时,郭轩琪望向罗布甘族长的脸,那鬼画符般的符咒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一股熟悉感又油然而生。突然,他猛的想到了什么,这不就是法老王身上那个怪物缠绕的形状吗。他有点恍惚。待回过神来,他问道:“这符咒的形状,有什么内涵吗。”
罗布甘首领道:“自从有了这个法老王守护者之墓后,我们一代一代人就是这样的画的,那是很古老的事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据说,这和月亮神的真身有莫大的关系。”
“好了,完了。”罗布甘首领接着开始给郭旭日画,整个画符咒的时间用了将近半个小时,中间,郭美艳小闹了一会,最终大家都画完了。
仪式正式开始,罗布甘首领站在祭祀之台的法老王像前,用他们的土语说着什么,郭轩琪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感觉出,罗布甘首领说的事是很隆重,很严肃的事,围绕着祭祀之台的全族人都跪倒在地,双手伸向天空抖动着,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土语。
郭轩琪凑到王素萍的身边问道:“他们在说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王素萍也一脸迷惑。
“妈,你可是语言学的专家啊,你不会也听不懂吧?”郭轩琪一脸惊讶。
“听懂倒是能听懂,但就是无法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王素萍有点无奈的说。
“那,他们到底说的什么啊,你只管复述就好。”郭轩琪有点焦急。
“他们说,伟大的月亮神啊,您的恩泽哺育着我们,我们都是您忠实的奴仆,三年受苦,只是等待您的安抚,现送上祭品,只敢渴求您的反哺之物。我伟大的月亮神。”王素萍叙述道,“大体上就是这个意思,但什么反哺之物的,无法理解,难道是指血潭膏。”王素萍喃喃自语。
这时,首领和全族人停止了祷告,只听罗布甘首领大呵一声,用土语说了句什么。
只见围着祭祀之台的人全都散了开,远远的围着,几个身强如牛的族人,同时慢步走到祭祀之台的左边和右边,对着法老王像,跪拜磕头。然后抓起脚下的粗大的铁链,开始同时向左边和右边使劲。
这时,郭轩琪才发现,原来这厚大的祭祀之台底座左右之角有可以挂着铁链的石勾,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
“嘿咻,嘿~”两边身强力壮的族人,头上和臂膀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铁链在他们的肩膀上似乎都嵌上去了,那祭祀之台终于有点动静了,只见这祭祀之台从底座到石像从中间一分为二,裂出了一道缝。慢慢的,裂缝越变越大,一个地下通道出现在了祭祀之台石座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