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高贵貂绒大衣,头戴隆纱紫貂帽的女士贵妇,正坐在一个喧闹的上流社会酒会的沙发上了把玩着半杯红酒,神情优雅自然,似乎正在等待着哪位英俊的绅士邀请她跳一支舞,然而,在这悠闲地表情下,她正不时的盯着在酒吧左角处的那个雅阁包间,她料定今晚大佬必有行动.
大佬是他们这次行动的主要核心人物。他脖子上的法老水之戒,是驱动时间之轴转动的五神器之一,稍显拥挤的聚会已经变得稀疏,酒会已经接近尾声,她无法在那么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了,她一早就看到大佬进去了,为何一直不见出来。
正当她准备起身去探一探究竟时,门开了,两位身穿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美国男士,出来站在门口,然后,一位略有将军肚,身材混实,眉宇间颇显坚定的中东男士走了出来,虽然酒会略微昏暗的灯光,让她无法仔细打量这位手握中东大量石油控股,在政权和商界上吃咋风云的头号人物,但他脖子上带着的那枚不时透漏着阴郁水汽,在昏暗灯光下发着淡蓝色光芒的戒指,她是不会认错的。这就是他们这次要得手的目标。
她优雅地摆弄了一下她的隆纱帽,褪去她的貂绒大衣,一件贴身紫红色琉璃花旗袍把她的身材显得凹凸有致。她的双手轻柔在旗袍上滑去,使它平展,却更显美丽气质。
就这样,她微微摆动着美丽的曲线,随手拿起一杯红酒,走向他。与他擦肩而过的一刹,杯洒人倒,一个趔趄,她倒在他坚实的臂膀上,上演着,老套窃取机密的剧情。但老套又如何,她不怕,她自信的是她的美貌,然而,这时,那两个美国保镖急忙冲上前,挡开了,他俩之间的距离,慌乱之间,她看见了那俩美国保镖的手臂上有HBA几个字母,那是美国一个野战特工部,以最残酷的训练模式著称。培养出来的精英,可以以一当十。这不是她能过的了得角色,算了,她心里想到,反正这次她只是探探底,确定法老水之戒就在他身上。
“这位女士,你没事吧,灯光昏暗,下次可要小心一点。”他说话铿锵有力中略带温柔。但并没有再上前去扶她,只是让他的一位保镖去看看她有事没。
“没事了,不好意思,只是今天挺高兴,略有薄醉,现在正要回家,但又不太想回去。”她微微点头,笑容含而不露,但那百转灵动的眼神分明有挑逗之意。
“没事就好,看来女士已经清醒许多了,那就不送了。”他礼貌绅士对她说完,随即对保镖说,“我们走吧”。只留下她一人靠墙而立,微微举起酒杯,优雅地把剩下的酒喝光。看他已经走掉,她回去把大衣披上,拿起手袋,从前门走出了酒会。
远离市区的郊外,这里,一个破旧废弃的机械厂,座落在荒凉的22号公路旁,灯光昏暗,人影浮动,这位刚刚从酒会上出来的女士,正一个人走在这条荒凉的大街上,她叫郭美艳,人如其名,美艳动人,四周寂静的有点异常,偶尔的两声狗吠在这寂静中增添了不安的音符。
美艳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着她。那人隐藏得很有技巧,绝不是一般角色,要不是她曾在美国高级警察学校学过两年反侦察技术,她还真察觉不出来。美艳的心里略有不安。她猛的转身,荒凉的公路四周空荡,她微微抓紧了她的手包,她相信,那人一定就潜伏在这周围,四周空荡,他一定不敢动。她往回走了十来步,站立在了公路中间,电光火石之间,嗖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以很快地速度飞向郭美艳,凭借多年的反应速度,郭美艳拿起手包侧身翻转,站定后,一根银针深深地钉在了皮包上,这种银针,是日本犬养一族的独门绝活,以快准狠著称,当年郭美艳在日本山田家族学习精深柔道时,曾见过犬养家有人用这种老式银针,在一年一次的家族地租比武争夺战中的手里剑一项,打败了山田家的小型飞刀。这不是她所处的时代,现在是1989年,当时还没有犬养一族呢,难道...她来不及多想,嗖嗖,又有两根银针飞了过来,她侧身弯腰,躲过一根,随即单手撑地,斜侧翻转躲过了另一根。马步微蹲,她把手包一扔,双臂微微一抖,两端袖口,冒出了一寸多长的峨眉刺,银针嗖嗖嗖的飞来,峨眉刺飞速旋转,凭借多年的柔道躲避技巧,和峨眉刺的防御能力,她几乎躲过了所有的银针,虽然有些没法避开,但好在都不是致命伤。
这样不是办法,敌人在暗处,她在明处,根据刚才银针的方向,她断定左前方的路灯后面的草堆就是他藏身的地方,她就地一滚,飞快拾起扔掉的手包,打开取出一个可挂式小型玩偶,挂到了她的峨眉刺上,一个转身,朝那个草堆猛地扔出峨眉刺,轰在草堆的一阵小型爆炸中飞跃出了个小个子身影。
个子不高,身材笔直,短寸头发,身穿似中山装的装扮,五官还算端正,唯一让人能一眼看出他是日本人的是他那老土的八字胡。这个从草堆飞跃而出的人就这样矗立在哪里,没有在进行下一步行动,郭美艳心里本想笑一下这位深夜尾随而来的不速之客,就算是在1989年,这八字胡也够老土的了,但,就着这昏黄的灯光,那日本人犀利而肃杀的眼神让郭美艳心头一寒。他就这样盯着她。
“喂,是没见过美女吗,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主,立马给我滚蛋。”美艳依然摆着准备攻击的姿势。想用大声的说话,来驱赶自己刚才心头的寒意。
“....”那人喉咙不清的说了句什么,慢慢的向她缓步走来。
“没听见吗,好吧,那老娘我可就先发制人了”话还未落,郭美艳握起仅剩的峨眉刺,跃起,准备冲向他,可是仅发一次力,郭美艳就发现,自己的全身就像冻住了一样,浑身沉重,跃起到一半,跌倒在地,嘴唇发干,刚才,那银针有毒,郭美艳想到这里后,意识已开始慢慢消失,只朦胧看见那人越走越近。就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