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也被这唯一的朋友吓一跳,这样咋咋呼呼的,连族长的吩咐的事情都忘记,也没有什么话来形容他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陈言就离开向祖宅跑去。
陈言能够想到想到族长为什么叫他去,一定是问他关于修为和刚才自己是怎么反弹战技的事情,自己修炼的神秘功法和古老的事情自然是不能泄露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来解说这一件事呢?是要先想一个说法应对一下。
虽然是一个家族的人,但是并不是住在一起,陈氏一个家族上千人,在陈氏祖屋里住的只有一百人不到,都是族长这一支的,其他的族人都遍布在城中,要是陈言也住在祖宅之中的话,晚上是不允许出来,自然便不会经历那一番奇遇。
在一路上陈言差不多想好怎么来应付家族的问话,虽然有一些牵强,但是如今这应该是最好的解释了。
走到祖宅门口,陈言便见到一个个子矮小,面貌不善,穿着陈府奴仆的衣装的人,此时其用挑剔眼神看着来往的路人,而那些路人也仿佛有点惧怕这个看门人,纷纷躲避着他的目光。
这使陈言皱起了眉头,看其装着,应该是守门人,但看上去有一种让人厌恶的感觉,祖宅怎么会用这样的人,这不是给陈家抹黑?
但现在还是正事要紧,虽然这个守门人给自己的印象不好,但陈言依旧礼貌的走到台阶上,客气的向这个守门人说道:“我叫陈言,族长叫我来见他,劳烦通报一声。”
那守门人闻言,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陈言,见其其貌不扬,衣着简单,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说道:“就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族长怎么可能要见你,快走快走,别来捣乱,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捕捉到守门人眼中闪过的那一丝鄙夷,陈言心中也有些愤怒,但是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开口道:“你尽管进去禀告就是,是不是到时候自有分晓。”这次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冰冷。
听到这话,这守门人一下子发起火来,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况且眼前的还是十几岁的少年。
随即守门人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竟敢这样和我说话,你走不走,不走的话可不要后悔!”
守门人名叫陈保,修为在炼气五层,年纪已过三十,按照惯例这样的人还没有资格在祖宅门口当看守,可是架不住人家关系硬,才得到了这个好差事。
但是坏就坏在,此人生性心胸狭窄,爱挑弄是非,能够住在祖宅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得人,所以他只有把一些受到的气撒在前来拜访的人身上,一般上门的人都是有求于人的人,又摄于陈家的威名,所以受他的气也只有忍气吞声,但是他没有预料到这次他会碰到一块铁板。
陈言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依旧直直的站在门口,眼中闪出冷漠之色。
看到陈言丝毫不理会自己的话语,陈保恼怒里起来,面色狰狞的说道:“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言罢,眼中阴毒之色一闪,随即伸出手一巴掌朝陈言的脸上扇去。
陈言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但、速度缓慢,毫无力道,难道祖宅就由这样的人守卫?连一个普通的猎户也会比他厉害一点吧。
由于陈府门口发生纷争,路人纷纷围了上来,但也敢远远地站着,谁也不敢靠前。
突然,那守门人似乎因为一言不合,竟然向一个少年出手,心中都有些不岔,但是随即又想到这里是陈家的门府,陈家的势力在泉城可谓是一手遮天,所以这些人也敢怒而不敢言。
那一掌迅速的接近的那削瘦少年的脸庞。
“嘣!”
一声过后,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
只见那守门人躺在地上,两眼泛白,且鼻子已塌,鲜红的血液从鼻孔中流出,这下本来那张招人厌恶的脸就更加狼狈,陈言见了也摇了摇头。
原来少年就要被打中之时,其闪电般的伸出手,可并不是要招架,而是直接一拳打向陈保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由于其出拳速度极快,陈保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一痛,随即整个身子倒飞了出去。
瞬间陈保反应过来,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打他,惊恐的看着陈言,随即转头向门内大声的叫起来:“来人啊,有人闹事了,救命啊!”
那嘶哑的叫声还真管用,片刻之后便有八名守卫模样的人从陈府大门内跑出。
陈言见状,此时正在陈府门外,把事情闹大的的话对陈家也不好,于是站在原地看着几个守卫有礼的说道:“我是来拜见族长的,你们去通报一声就知道,没有必要听这个人的废话。”
这时,那陈保却不依不饶的叫喧:“不要听这小子胡说,他就是来闹事的,先把他拿下再说。”
听到两方各持一词,那几个守卫互相看了看,随即向陈保点了点头,带有敌意的看向眼前的这个不认识的少年。
守卫明显相信陈保,八人上前慢慢地将陈言包围了起来,见这个样子,陈言心中也暗暗地恼怒,看了这一战是逃不了了。
细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些守卫,差不多都是修为在七层的人,看来这就是祖宅之中真正守卫了,于是暗暗的运行起了灵力,警惕看向那人高马大的八人。
八人与陈言对峙了一会儿。
突然,其中一人提拳攻向前来,只见其脚下的石板也因为他的踏击而显出死死的裂纹!
这明显是用了全力,陈府的守卫就是这样的不分是非的吗?
陈言也眼神一厉,是该给这些守卫一个教训了。
运起全力,随即便电光石火的与来人对了一拳,就在接触的那一刻,那守卫脸色突变,瞬间整个人飞了出了,等到落地之后,手臂已弯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看来已经彻底断了。
其他几人看见状,脸色都不由的变得有了一丝惊慌,本来以为这个半大的小子没什么难对付的,但是没想到这一出手便重伤了一人。
一个带头的样子的守卫叫道:“大家一起上,先把他拿下再说。”也不管陈言年纪不大,一起开始攻向陈言。
看见这几个人竟然想要以多欺少,陈言冷哼了一声,心中暗想,那就不要怪我了。
随即身形顿时变得飘逸了起来,几名守卫本来以为这么多人一起攻击一定能够击中,但是诡异的是,这么多人的攻击竟然每一次都是差之毫厘,连对方的衣角都未碰到。
这也是古老交给陈言的一个小技巧,把气运行到两腿之上,通过不停地转化。看似不动,实则每一秒身形都在晃动,不过这也只能对付一些修为差不多的人,一旦遇到高手就会失去功效。
犹豫心急,且又对陈言那诡异的身形很是惧怕,那七名守卫不就就开始有点乱了阵脚,渐渐地有些不支,但修习神秘功法的陈言反而丝毫不见劳累之相,身形依然行云流水般顺畅。
为了给这几个人一个教训,陈言便下了重手,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八名守卫就都躺在地上呻吟,看向陈言的眼神都带着惊恐之色。
没有管这八人,陈言看向了躲在一旁的陈保,这一切都是他挑拨的,是该给他一个让他一生难忘的教训,以免他以后丢了陈家的脸面,就在这时门内传来一个清爽的声音:“是谁在闹事?”
陈保听到这个声音面露喜色,看到他这个样子,陈言反而感到一丝不妙。
一中年男子,满脸微笑,长相清俊,一身灰色锦缎长袍,双手背在后面,闲庭漫步般从祖宅内走出,要不是他散发出的气势不一般,大都会认为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教书的先生。
陈言不认得此人,只能隐约感觉出这人修为很高,至少现在的自己是一点都摸不透。
陈保见到这个人立即跑上前去,其速度感觉比没有受伤之时还快。
只听他叫喧道:“良护卫,这个人前来滋事,还把众多的护卫打伤,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
听见陈保这样说,陈言心中冷笑,明明是他不肯前去禀告,现在反而变成自己在这里滋事了,这人还真会颠倒是非。
良护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众人,蹲下身子观察了起来随之暗中舒了口气,最多只是骨折而已,并没有受致命的伤。
又抬头看了看陈言,以一敌八还能丝毫不见劳累之色,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但是脸上并没有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