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的闺阁之中安静的吓人,吴清和葛非也静静的等着西王母的回答,屋里的香炉中熏香缭绕了一阵青烟,淡淡的清心之气萦绕在吴清的鼻尖,吴清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是来传一句话而已,结果作为瑶池圣地的宗主西王母久久的沉默,吴清瞅了瞅葛非,见他还是一脸的不正经,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沉默而放在心上,吴清苦笑了一下,但愿瑶池圣地不会为难自己。
“两位既然都受我瑶池叶青太上长老的故人所托,来我瑶池,罢了,那就随我去见一下叶青长老吧!唉,本来叶青长老早已不问世事,但是又牵扯到当年的事情,我作为晚辈也不好插手,你二人去见叶青长老,把话带到了就行了!其他的不是你们这点修为可以左右了的,随我来吧!”西王母说道。
吴清好似如蒙大赦,吴清最怕里面会牵扯道瑶池圣地这个巨无霸的秘密,幸好只是上几辈的恩怨,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把话带到了自己就对得起闲灵城那菜农圣人的传法了!
吴清和葛非亦步亦趋的小心的跟着西王母在瑶池圣地里穿行,西王母一身华服,慈祥的面容下透露着不可说出的威严,吴清和葛非不知道在瑶池圣地里七拐八拐了多少次,穿过了一层又一层的阁楼,到最后吴清只见麻木了,不在去看道路,心里感叹着瑶池圣地的庞大,或许今天所见的还只是瑶池圣地的冰山一角吧,大帝所建立的宗门岂止有这么一点名堂!
到最后,三人来到了一处杂草密布,古树成荫的山谷,这山谷好像很久没有打理了,虽然植被茂盛,但是一看就是十分的荒凉,吴清很难想象在这个强大的瑶池圣地之中竟然有此等地方,这可是东土最强的宗门之一!
西王母看着这荒凉的山谷脸色没有变化,似乎是早就知道此地的景象,“叶青太上长老,你的两位故人托人传话,不知你可否见一下!”月色如水,山谷空旷,西王母的声音显得有些悠然,一连喊了三遍,山谷中仍旧是静悄悄的,无人回应,就在西王母想要放弃的时候,杂草中传来一声沧桑的女声:“阿弥陀佛,也罢,红尘业障,让他二人留下,你退下吧!”
当听到这一句话,吴清和葛非脸上均露出了惊容,怎么瑶池圣地的这一位叶青太上长老会修行的佛法呢?还没等吴清反应过来,西王母看了看吴清和葛非,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这个山谷,顿时这个山谷又恢复了宁静。
吴清和葛非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觉得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就在这时,眼前所有的杂草古木统统消失不见,光秃秃的地上出现了一座小庙,吴清两人心中大骇。这小庙建的是古色古香,青砖黛瓦,唯一让吴清觉得有些别扭的是这庙的大小,这小庙有一张课桌大小,牌匾上写着不知名的寺名。
就在吴清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刚才那声音又从小庙里传来:“你二人进来吧!”吴清觉得有些无语,这怎么可能进的去,正在这时,葛非似乎是没有感到奇怪,立刻就缩小了身躯,回头看了看吴清茫然的样子,说道:“吴清,用改天换地!”吴清立刻明白了,只是刚才葛非所施展的改天换地与他的略有不同,吴清一时间没有看出端倪,被葛非一提醒,吴清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立马改变的身体大小,与葛非一道进入了这小庙之中。
两人进去之后,吴清发现这小庙和平常普通的庙宇没什么不同,如果硬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这庙本身刻着的那些符文了,起初在外面看不真切,一进来,里面的符文十分的清晰,但是吴清却不明白有什么作用,只是觉得玄而又玄。在佛像之前坐了一位比丘尼,容颜虽然迟暮,但是依稀可以看到她当年的圣洁美丽,与天上的仙女不遑多让,而现在容颜迟暮,青灯古佛相伴,宁静安详。
这比丘尼一直没有睁眼,手中转着念珠,轻轻敲着木鱼,禅音不觉。吴清也不想多做停留,见这叶青太上长老没有开口,吴清就把对西王母说的那一些话又给眼前这人说了一遍,当吴清说道那株草没有种出来之时,吴清发现这当年的叶青仙子木鱼声就是一断,随即又敲了起来,等到吴清说完,葛非也见状诉说了起来。
只见葛非收起了平时的不正经,一脸严肃的说:“我不知道我师傅叫什么,从我记事起他就让我叫他老头子,我师傅让我给你带一句话,我师傅说他找了一千多年,没找到胭脂魂!”等到葛非说完,气氛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这时候,吴清也不心急了,他知道,这叶青仙子肯定会开口说话的。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炷香时间,这女尼放下了手中的木鱼,缓缓的起身,转身对着吴清和葛非就是一拜,吴清两人心中自是大惊,手上赶紧动作,别说修为就单论辈分年龄,吴清和葛非也不能受着叶青仙子的这一拜!
不过吴清和葛非还是没有来得及拒绝叶青仙子的这一拜,拜完之后,叶青仙子开口说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千年身,没想到那时的恩恩怨怨会持续道今日,阿弥陀佛!”似乎是看到吴清和葛非脸上的疑问,叶青仙子悠悠的说道:“红尘牵绊,几句戏言,弄得我三人今日这般模样,当年之事,唉!”
吴清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句话脱口而出:“前辈修行佛法是在赎罪,抑或是逃避?”话一出口,吴清便后悔了,但是也于事无补,只是希望叶青仙子不怪罪。
“赎罪也好,逃避也好,红尘之事,谁又能说的清呢,我不能,他们也不能,我整日研读佛家典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你的改天换地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吴清不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了,好奇的问道:“不知前辈可曾知晓呢?”吴清一脸恭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