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一瞬,死也一瞬,迷离间谁昂然向道?
高声不再,徒是低靡,却是问的是否值得!
此也一半,那也一半,彼此之心该是远离。
纵心不甘,纵梦已悔,低头晃脑不曾乞怜。
以我之意,弃我不朽,为是幻梦却梦破。
死寂无声,静声悠魂,逝去之笑半是虚假。
悠兮忧哉,问日长流,见月伴我共破碎。
坏我心意,蚀我混血,只待一瞬又一瞬。
为是痴情,言不痴情,只是万星一喜爱。
不去千瓢,迷离反转,当年树木今朝魂。
待是昂然之上,又是洒泪荒野,在孤山山腹之中,青年男子眼眸在短短的不到几天的时间之内便是被这沧桑所淹没。苍白的头发中莫名带着股血的芳华,青筋暴露而出的双手低声轻声的对着在墙壁之上的雕像缓慢诉说着。
山腹洞口,有道士,传教士,儒生,和尚打扮的人站立在洞口,眼眸之中个带着些不同的神色,或是遗憾,或是感叹,或是迷茫,或是带着昂然的杀意还有这玩弄之意对着远处的天空,对着在硝烟之中开始弥漫的天空,对着那个不算多青,也不算有多蓝,多白,只是颜色临近苍白的天空,眼中的傲然逐渐显露。他们的眼中什么都有,除了战意,或者是对着他们来说未来将起的战斗,在那几十年后新纪元开启之后变得强悍的世人在对着那些被限制的妖兽以及着彼此之间的战斗之中愁神之时,却是不知道在此时也就是有了在新纪元约是一百多年的时光才展现出的实力那般的强大。有着强大的力量,并且是在不久之前得以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再加上在那还未接触自己束缚之时自己的处境可不算是很好,就算是要顾忌着一些不在明面上的规则,但是他们仍可随风而去,逍遥世间,去斩杀个千把个人也不会被人言所说。毕竟在明面上,他们很强。
但是,无论是多强,无论这几个人是在此时,是在同类之中有着多大的分量,他们却是都要听的在洞中的那位微微哭泣,身上带着仿佛是丧袍一样的白袍的男子,因为,这在规则之中是他们所要听从的人,至少很长的一段时间是,他被称作守灵者。
只带一杯酒,依凭两沧桑,醉眼朦胧时,心魂同哭处。
一缕微撇起的嘴唇,似乎是要带着笑,带着笑对着在墙壁之上刻画雕刻着的那名看上去很是显眼的身影,开始言说。但是,这很苦……
“真不知道自己一直所做的梦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话,那我可是和她具有着至少两生之久,也谈不清那一生中岁月具有多少年月中的缘分了。”
“两生,两生的啦,这也不知道是有多长时间的哩。哈哈哈……”眼中的泪仿佛是关闸许久的江河中忽然遇到开闸,一时间,顿时汹涌。
“也不知道到底啊什么是人生,什么是生命,糊糊涂涂的,就是知道呆在原地的啊,然后看着前任守灵者的躯体或作了苍穹见得一篓火,然后看着那一篓的火怎么在轮回之间晃荡,有这么同时先现在世间,看着那火啊,在时间不断地璀璨,不断的闪耀着,闪耀着独属于自己的光。原本呢,就是以为着我啊,也就是在无数年之中的孤寂中就那样走着,同那一些守灵的前辈们走着,等到了自己不想守灵了,随便交给一人,然后,便寻着在轮回之中将自己的灵智磨灭,也是准备在轮回之中准备着将自己的痕迹抹去,在抹去的路上找着一个可以令的心中喜欢的轮回,然后在那个轮回中逝去的啊……”
“也或许是命吧,也是不幸,我还没守灵之前也不知道多久了呢,就是被这那,说是很久以前曾今勉强是和好的一个地方的人,到来的人给打散了,也不用守灵了。就是成天看着火啊飘舞,看啊水啊奔腾,看啊,看那火啊,怎么就是在那赤裸裸的天地之间怎么的就是变成了火,变成了木头,变成了武器。就像是水啊才是刚刚得出来,就一半变成了冰,化龙舞动,一半变成了火,燃尽九野的一样的咧。”
“然后的了,就是看着破碎的土,破碎的星辰,破碎的,支离破碎的,那不甘的魂,那依旧是在天缺之初,在傲然战斗的,在与着死亡抗争的魂……”男子的脑中不断闪现过支离破碎的画面,无数遗忘的,在轮回之中逝去的事开始缓慢归来,男子的眼中首先是变得有神之极,但却是又在着一个很短的瞬间,眼中黯然更甚!
无数年前,还未曾死的他,作为着末代的守灵者,他啊,就是一生之中只受到了一个命令,那命令,也不是怎么样的高,怎么样的地,只是带着一些在温暖的世间难免的血色,那血色很浓。
“二百八十三么?”眼眸中忽记起了一缕当初存在且非是支离破碎的场景。
一道灵体在废墟之间缓慢飘荡,在带着迷茫与惬意之中,在不懂这何为尊贵的情怀之中在寻找让的自己觉得是很尊贵的东西,不过,它不知道什么东西是值得尊贵的。直到那一道响声之后以及着后来的宿命。
“天有阴晴,月有圆缺,世有阴阳,地有凡俗众生。正义者,自当浩然长存,在世间种种无数之人也掩盖不住正义之正,无论其如何埋骨。而罪者,不是那坑杀,杀戮,或是了什么手段命得无数的人头落地,而是,不服了道,而是,他的罪以不是罪,已然在罪之中不认得了自己的罪。”
“去将它们一一杀了,去吧,使得那天地唯一。”没有血的痕迹,只是记得自己是在某一个片段的记忆之中,也不知道是为何,是停留在了一颗星辰之中,是在星辰之外静默的看着,守灵者守灵,守灵者不曾守灵,守灵者只是在看着众生,一直看着自己认为着的自己或许喜欢的事物。
哪怕是一生断,一梦消,一日沉,一世间不存。
直到知道了自己喜欢的竟真是自己喜欢的,竟然真的是找准了,还以为是镜花水月等等的空幻一场的啊!没有长叹,只是看着墙壁之上的那副雕刻。
龙首昂然向上,龙须挥洒,头顶的珍珠伴着海中特有的波痕,龙角笔直,不屈天地道已定,不屈命运几多轮。
凤翼随风飘荡,若天地之间的大神灵,圣灵,许我如凰展九霄,碧空中,不赢那百鸟齐鸣,只知那众生痴枉。
鱼尾轻浮,却如于火中,轻轻动荡,周边火纹便是随之依从,深渊浅谭,淡水未临火中凸,定众生事宜皆是。
……
最后的在前生所记得的记忆,则是彻底化作了灵体,与着另外的一道粉红的光相互牵扯,但是遇到黑衣,遇到黑夜,遇到黑色的水与火,遇到黑色的被擒固住的黑暗,只是听得那,“一生一世皆因不欠,外因因果内因道。轮回最终还是会重启,但却是最后一次,说实在的,你作为着守灵者则是必定会到其中的,虽然我不喜欢这。”
唯那低语轻扬“生何曾为生?”
唯那天魂心惊“生机渐无,生机渐有,但已不随心。”
男子站起,也不知是过了几天,但是外面的几位却不曾远离,但是他们的耳朵也是不曾听到男子嘴中所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不为何,只是怕心乱。
男子脑中的记忆只剩下了一棵树,一颗缓慢绽放的,是在此生才是遇到的树还有曾今伴着自己种树的人。
“喂,你这是在干什么?”
“种树!”
“哦,对了,咱们一起种吧。”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听说了那姻缘吗。”
“姻缘和这有什么关系?”
“姻缘啊,我想谁谁说的来着,无论是什么东西,运气到了,就会变成曾今姻缘的一个饵子,这样能让人掉进去的啊。”
“那和这树是,姓北的,你是要找死!”
“怎么呢?小姑奶奶的?”
“姓北的,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
……
“好久不见了!”
“恩啊!好久不见了。”
“既然是好久不见那你为什么不兴奋点呢?”
“去死吧,小北,好久不见有什么好兴奋的。再说了,我两啥时候好久不见了,不是天天见到的吗?”
“可是你不也是同意好久不见了吗?”
“啥,我啥时候有同意过?”
“对了,咱们一起去种树吧。”
“树不是早已经种过了吗?”
“呵呵!”
……
“原来我们来到世间是有着自己所要遵循的宿命的啊!”
“喂,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对了,你知道什么是宿命吗?”
“宿命的啊,我……”
……
“其实我也是有宿命的,我的宿命是……”
终是一曲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