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之中,光芒仿佛是一个懒散的巨人,迟缓了一天的距离,在今天他总算是准备再一次的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真没想到你会叫我来这。”蓝博士说着,眼中之中带着平时所难以看到的随意。
“只是想和高高在上的博士来聊一聊而已。”肖天乐对着寒冷的风说着。
“聊什么?”博士一撇眉毛道。
“比如是在那十年之前的神的事,那一些事可是有着好几个好玩的故事啊!”
“比如?”
“比如有人是说神的出现,只不过是一些搞笑的人特异装弄出的把戏,有人说那是二次元到了三次元的一场逆袭,有人说,那是,毁灭的降临。”
“你是想说那毁灭的降临?”蓝博士的眼光凝结住了。
“你说呢?对了,博士,我是像你这一个前辈来问一个问题的,那是……”
“是空虚对吧!那是因为你缺乏慰藉了。”
“哈哈哈哈!”笑声迭起,带着寒风,仿佛是要将世间震垮。
“我之道以雷显,那是因为我之道,是藏于,或者是说葬于那九霄之上的大道吧。博士,我很期望我们啥时候来一次战斗。”
“太阳才刚刚升起,等待到他的落下还是很有着一段时间的距离的。”
“新年快到了,不如博士和我一次在这度过一次别去了那八年之久的喜庆的新年,如何?或者说,你所想要的的确是那,不过也不是那。”
“我不懂。”
“《堂吉歌德·月夜》我记得在那堂吉歌德是有说过这一句颇具有哲理的话。”
“我是我,我不是我。我是我只是因为我现在知道我是我,我不是我是因为我这一个平凡的老头子竟是有着不属于自己这种平凡的理想。这是那堂吉歌德的自嘲,是在说明着自己的心一直是向着光明,但却是因为自己没有实力,因为世间的污浊而不得不在世间一直的滚着,只有当那对着生命的执着已经放到了极为松之时,他才是开始了他那平凡而坎坷的一生。”
在幽暗之中,一道光芒划过天空,那是代表着逝去的时间之芒,是代表着生命不复的冰冷之芒。是永远的寂寥,生命的长歌。
天上的乌云不复存在,明亮再一次出现,黎明带着生命的希望缓慢降临。
“乌云实在是使得他人太压抑了。”在篝火旁的人影说着。
“但是没有人能够将其打散。”纯白色的头发在地上拖着,青年眼中带着对着那乌云所代表着神秘力量的赞服。
“对啊!毕竟就是你所说的雨也是没有降临,被这黑云挡住了?”
“但我的力量却是在这一天临时提升了十倍。”青年说着。
“黎明到来,我的愿望终于终结了。因此作为预言师的我就再一次的我为这世间献上我对你们的最后的一个预言吧!我感受到了一股很是危急的气息。”青年再次说着。
“你不是说不能够预言了吗?”
“只是在昨天而已,黎明过后,生命重启,逝去的,没有逝去的都在重演。”
“这是预言吗?还有你说的最后一个预言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预言,至于最后的一个预言是因为我看到了你们在未来不会再与我相遇。”
“真正的预言是:毁!灭!将!临!”
火焰之中的人影走出了火焰所笼罩的范围,带着温暖,驱逐着那火焰周边的人心中所感到的那一股股的寒冷。
“北宇爷爷?”至诚看着火焰中的人带着一些的感伤说着。
还记得在那十年前的情景,是他第一次来到了这的时候。
“爸爸!他是……”至诚问着他的父亲。
“是北宇,一个理想主义者。”北宇爷爷也就是旧城主还有上一代光明当初的和蔼仿佛是和煦的阳光,对着他当初是冲散了周边所有的乌云。
“希尔斯爷爷,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你不是爱呆在北宇老头哪儿吗?现在是这时候了。”
“可是爸爸……”善与恶,在这世间不过一直循环的两个死结而已。
爸爸死了,因为利益,自己依旧是当初的自己,因为北宇,还有希尔斯爷爷的保护。当初的自己依旧是那么的愚蠢,以为这一切都是善良的,只有将那一层世界用来遮羞的布撕下他才是知道了世间的冷酷。
“现在的光明的位置,一个毫无意义的位置,是要……”
“北宇爷爷,话说你当初死之时,是高兴的还是后悔的,你是因为自己所选择的人而死,是因为这自己的那一个不孝子的言行而死,你的死,是不应该的啊!你应该是向着当初那样,在那讲台之上,对着下面的人不屑或者嘲笑的目光,依旧是坚持着自己对着火焰的畅想,依旧是在那高兴的说着说着。不过你最终是死在了火焰之中,你最终在死亡之前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自己这么多年看似愚蠢的做法并没有因为着历史的洪流的疾速而被快速的淹没,你一切都是还存在着的啊!”
火焰之灵的意识开始在至诚的心中徘徊,巡游着。
火焰之中走出的老者也是因为这自己的走出,他变得更加鲜明。
皱纹深深刻画,高大的身材伴着若火一般的眉毛还有着头发开始舞动。
人,似乎是有着一点像北宇,但其实是一点都不像的,一点都不像。
“我其实是来帮助肖大哥说着他心中或许有的,但不曾说过的话。他是在……”
世间,好像就是一个轮回,至诚的眼睛微微迷茫,一股股熟悉开始将他淹没,淹没。古往今来,各种的事不停的发生,而在这一些事之中有事有着不少老师以着相同的规律开始出现,出现,人生,世界,历史,除了在那不断进行着的微弱着的改变之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轮回。
今朝,你做过了,明朝,他人也将做过。而在今朝之前,其他其他的人呢?他们呢?或许一切都是那最初之时的后演。
“在这?”浩正看着那青肿着的浪涛,“要努力啊!”他用着长辈着的语气对着浪涛说着,但是浪涛依旧是没有看着他。
“你不想要变强了?”浩正问着。
“只不过不想要用这种方法,我已经被打了一天了。”浪涛低头道。
“那你畏惧我不?”浩正嬉笑道。
“如果是那人,我或许会畏惧吧!”浪涛仔细着盯着浩正,说着。
“你说我年龄很小,你如果是畏惧了我,你就会……”
“就会很没有面子?不对,只是心里不允许我去畏惧一个比我小的人。”
“你是叫浪涛的对吧?”浩正坐在浪涛的身边说着。
“我不叫浪涛,那我叫什么?”浪涛问着。
“是青蛙啊!是井底之蛙啊!想要出去,却是不想要付出一点代价,或者是说依旧是以着自己很久以前自己世界之中的那一套的方法来计量着世间的事。”
“什么事?”
“所谓恐惧,所谓害怕,所谓担忧。”
“这……”
“对了,我刚才不就是看到了这一张的纸,你看看这内容。”
那一张纸之中是有着一只大大的青蛙,青蛙很大,特别的显眼,色彩分明,似乎在嘲笑着什么。
纸中写着:(我是一只小青蛙,呱呱呱!
我生活在井底,但我知道天地真的很广大。
不过我能歌能舞能唱能跳。
我真的很厉害,但我不想跳出井外。
当日日夜夜时光飞快,井也崩坏。
不得不去,跳出井外。
接触世界,以为一起都能简单的呱呱呱。
但世界真的很广大,莫名心怅。)
然后,是在那更下面的一行用着红色的笔,也似乎是用鲜血写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很像吧!因此,要一起走吗?”浩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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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者日记:没想到自己会是像一只青蛙,一直是待在自己的井中,以为自己便是很厉害,但是当自己走出去的时候,才是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不值一提。因此,在剩下的时间里,我是不是还是一直呆在这启灵之中?我可是把自己的房子都烧了啊!不过没想到自己还是将这一些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