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孤单,何为孤单?到底何为孤单?孤单的定义是什么?是一个人在枯寂的荒漠之中孤独踏步的吗?是一个人浸入了深海之中无人理会吗?是一个人掉落了深渊之中无法逃脱吗?是一个人在寒风吹拂之中独自的度过了一日又一日吗?”
不知道!不知道!浪涛真的不知道,这尽是自己心中莫名飘起的思路,似乎是根本就不是经过了大脑,只是借着他的嘴开始发出。
黑暗,永存,孤寂,孤单的大地之上什么都没有。
黑夜疾速的降临,事实上,此时的光明还没有经过多长的时间,甚至没有一个时辰,但是黑暗却是直接降临,这黑暗,似乎就是一个巨人站在了虚空之中,挡住了世间的光芒。又是因为它是如此的突兀,此时的人,都在仰望着黑暗。
“黑暗是一个好时间。”蓝博士莫名的说着。
此时他手上是拿着一本书,书是有着两个鲜明的封面构成的。在书的右上角上是有着一个残月带着明黄色的光芒,闪烁着轻轻的光芒在天地之中亮起。书的上方,是一个穿着着明亮的盔甲,骑着骏马行走在月夜之中的人,巨大的盔甲将骑士的面庞遮住,血液带着血腥的气味,带着别样的殷红出现。而在书的下方的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唯一的不同的就是那老头是跪在地上,不过那不是在屈服着,因为在他的眼中闪烁着执拗的目光,那是永远的执着……
书翻开,那是接近着最后末尾,书中写着:……原来是这样,月夜骑士露出了明悟的目光。其实他早就是该知道了,不过在他心中一直如同其他人一样存在着对神的美好幻想。直到现在,在这被所有人抛弃的处境之中,他不得不与神的奴仆开始一战,他知道这可能是他这一生的最后一战……圣剑,原来真正使它变得强大的并不是所谓的信仰之力……那是被神所欺骗之后而产生的怨力……
“博士,你是要……”鹏飞问着,知道蓝博士又是在翻着自己的那本书,那本名为《堂吉歌德·月夜》的书,这书中所讲的是月夜骑士还有着堂吉歌德的一生。
“只有在黑暗之中,火焰才会燃烧的,更加引人注意吧。”博士仰望着远处开始扬起的火光说着,腾飞默然。
银色的头发伴着带着些稚嫩的脸庞,眼中为蓝色的眼瞳带着神异。
“黑暗·至诚。”一人跪在了这儿,带着崇敬,低声言语。
“出去吧,我没有能力。”至诚无奈道。
“可是黑暗逐渐降临世间,那是恶魔的把戏,我们应该要将那驱逐。”
“我们没有能力。还有什么是恶魔呢?”至诚再一次强调。
“黑暗,你没有能力,大家都知道,可是那火焰具有着这能力的啊!大家都在请求将那火焰放出来,然后,点燃世间,将那遮盖住了光明了的事物驱散。就像以前曾经用过的求雨,求晴,请求改变天地的变化。”面前的人没有回答什么是恶魔,他们都仅是感受到了外面的乌云在一股奇异的力量之上给人带来了一股极度的压抑。
“出去吧!这没有用的。”至诚诚心道。
“黑暗大人,你应该试一试,来平息教众的心。”
“火焰属于光明,我不是光明,我不可执掌。”至诚的脸庞上出现了一股不奈。
“可是光明已然逝去,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难道要重新选一位光明吗?”
“光明何时逝去?对了,现在我要看书,别打扰我。”
至诚拿起了一本书,那书名为《哀伤轮回》,那是一本与着蓝博士的《堂吉歌德·月夜》具有着一样封面的书,那书的作者都是名为(dream‘sheart)梦想之心写的。暗影逐渐接近,跪着的人转身亦是带着尊敬喊道:“幽影长老,你应该帮忙劝一下黑暗大人了,长老,现在大家都怕黑啊!”
“我也怕黑。”幽影的脸上带着奇异的眼光,嗤笑着对着面前的人。
“长老!”面前的人声音突然变得低了。
“出去吧!”幽影轻声说道。
“是!”这一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便是出去。
至诚放下了书中的书,“希尔斯爷爷,你说我们该做什么呢?”
至诚的蓝眸之中露出了一缕迷茫的神色。
“等待!”幽影说着,“我感受到了一股伟大的力量在此时此刻在天空之上出现。”
“但是那,那的力量是怎么来的?是由于什么?”
“不知道,不过当初的小鬼现在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希尔斯爷爷,你是指什么?”
“你还是叫我幽影吧!”
“幽……影。”至诚道。
“你长大了。”
“长大了吗?是变得冷漠了吗?冷漠,那是迟早的事、”至诚走着,打开着窗帘,看着远处天空的乌云,乌云之中,似乎是有着雷霆震怒,似乎是有着不同传说之中的雷神在对决。
“不过你还是你,你不用当心这的。”
“光,其实只在心中。”至诚张开了自己的双手,对着窗外,仿佛是在拥抱着整个世界,在拥抱时光的流逝。
“康坦斯古博士。”掠闭着自己的眼睛,在康坦斯古的身后说着。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不是吗?掠!”康坦斯古在说道掠的名字之时,微微重音。
“不过我还是奉劝你放弃。”
“为什么?因为你很胆小,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一次而已。”
“博士,你真的成功了?那……”
“只不过很早之前私下有了一点的成果,一直没有展示而已。要是展示了,呵呵,掠你这种人应该很多吧!”康坦斯古在嘲笑着。
“世间,人之本性本就是如此!”掠回答道。
“还有,其实就算是你成功了,那也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毕竟,你所能御使,商量的妖兽实在是太少了。”
“那是要给你用吗?”冰冷的平原出现了一道幻影,在俗世之中出没。
寒冷侵袭,冻结的大地在传送着冰冷,欲要将一切冻结。
“我只是说胜算……”
“听说有种奇异的阵法能够将人还有着外界的元力之间的联系断去。”
“若真的,那,那就试一试吧。”
暗影隐没,掠的人影在空荡的房屋之中消失。
“纵是我想要去除一切,但却是没有能力,是有心无力啊!”
“孤单的,就如同当初我在渴望的却是在残忍的真实之中溃散的一般。”
“不过……”康坦斯古握紧着自己的拳头,寒冷的利剑出没。
面前的一切在不断的变小变小,世间开始浓缩着,浓缩着。
无尽的高,无边的冷,无穷的暗,似乎都是在诉说着,在诉说着那生命的美好只有站在了真正的高处才会察觉到,才会感受到,原来之前所以为的,都只不过是虚幻的。生命,是残酷的,是冰冷的,是黑暗的,是渺小的。
人,看待着蚂蚁,那是如此的弱小,轻轻一触,然后一甩,便是可以将它扔到了很远,用力一捏,咯吱一声,那弱小的生命便是会在我们的眼中消失。
站那高处,冰冷相随,总是高大的房屋但也是在无穷的升高放大之中被缩小了。
生命,就如蝼蚁。
肖天乐透过逐渐深入的黑暗能过看到,只是那弱小的蝼蚁在因为天色的突然改变还有着在这云层之中透露出的黑暗疯狂的气息中颤抖畏惧的蝼蚁。
“这云很奇异。”肖天乐淡淡的说着。
“嗯!”冷漠的话语露出了一缕的惊奇,“我想到了五年之前,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那正是黑夜,那是我是在奔逃之中。”花舞姬说着。
“是啊!快死了啊!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
“对于这个,我仅是想到了黑暗,仅是想到了自己因为这孤单而到处奔跑。”
“当初,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一位的……”
“或许吧!”
“或许?”
“时间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它具有无穷的伟力,时间的流逝使得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难以捉摸了,我遗忘了当初。也难以对着当初的事做出着自己的判断。”
“真的!”
“假的!”肖天乐坐在了那木台之上,然后,像是一位圣者一般带着和谐。
“看啊!黑暗,黑暗的存在,使得世间开始想起了光明。”
“我想,其实黑暗,光明的出现,就是使得世人开始珍惜,开始学会珍惜。”
“珍惜美好,珍惜一切,珍惜周围的善善恶恶!额!对,连恶也要珍惜。”
“所以,小舞,你觉得我发一个这样的伟愿如何?”
“使世间之人,记真,向美,好行,厌罪!”
“进入状态了?”花舞姬带着无奈。
此时肖天乐的双瞳之中带着些许他人所看不到的悲哀。
当初的一切,纵是如烟云一般逝去,但留在心中的,却是刻入骨中,不会淡去。
当初失去了什么?他很清楚。
若非是因为当初心中自己存在的那一股的悲伤,他不会离去,不会离开这一个生他养他的家乡,不会彻彻底底的选择了疯狂。
记得当初曾今听到的一句话:
我有一把刀,可杀戮世间!
我有一把剑,可统裁世间!
可是我肖天乐有着是什么?刀,剑不显!我只有心!!
一道虚影,那是肖天乐的虚影,没有人知道肖天乐的影子何时来到了这。
空旷,孤寂,唯有这一盏灯火在缓慢燃烧。
“好久了,依旧没有变化!”肖天乐的影子说道。
破旧的火焰平台之上,带着火焰燃烧着的灰烬,灰白色的塑像在火焰平台的四边开始出现,那是三个人的照片,最显眼的是一个老人的照片,那是旧城主,是上代的光明。是那一个疯狂热爱火焰的人。
他认为火焰是光明之初,是文明之源,是正义之始,是温暖之心。
这所说的光明,并不是说自己的能力有多大,可以主宰者光明的到来,只是代表着执掌着燃火教。它,相当于教主。
除了光明之外,便是五位黑暗,那是相当于副教主的位置。
黑暗,代表着光明之前黎明将至,代表着清楚了自己的黑暗的所在,代表着那人受到了他人的尊崇,代表着实力。
五位黑暗分别是有着自己的代号,那是城主之子,骄狂,莫名女子,冷漠,罪因其德,重恩,争强嘻哈,高傲,城外之人,至诚。
骄狂,冷漠,重恩,高傲,至诚,这便是那五位的黑暗。
曾今燃火教的黑暗,今夕,燃火教的掌权人,或枯骨!
“老头,当初我杀了你的儿子,现在就不将你儿子的枯骨捞出了。”
“当初你老是在我面前烦着我,说着我来着当黑暗。我答应了。”
“可惜啊!没有想到啊!当初你那蠢笨的儿子竟是会做出那样的事啊!”
“幸好我来的时间还算早,可惜,冷姐却是依旧死了。”
“呵呵!老头,这就证明你当初的教育没有做好了,当初,你老是教育者别人,但却是忘记了自己的教育了,这会吃亏了吧!希望你来是能补回来吧!”
“怎么说呢,你的儿子真够笨的,以为将冷姐杀死,将来是自会受到我一个人的报复,而且还不一定,但却是没有想到,他做错事了。”
“做错事了,那就是该惩罚。”
“做错事了,那就是该惩罚!对吧!老头。”
“现在,重恩又是做错事了啊,哈哈!不过这一回我不会拿他怎么样。”
“希望您老能过安息吧!即使是知道这样的话和你说会很不妥当,我还是说了。”
“你儿子死的真是活该。”
“最后,没有嘲讽了。”
“老城主,我给你,一拜!”影子跪了下来。
“这是我对你对火焰的诚心而给的一拜。”
“也是当初心中已久的对你的愧。”
此时,在祭坛之上,是有着一缕神异的火焰微微涌出,似乎是在接受着肖天乐的一拜也似乎是在表达着对着自己曾今的忏悔。
生,纵是不再存兮,但是依旧怀念。
死,纵是已入九幽兮,但却依旧有心。
生与死的距离,真正的竟是相差着一颗心而已。
影子消逝,仿佛是从未存在过的。
不过,肖天乐他的事仅是这一些吗?可能是的!应该是的!
他一直都是一个疯狂而矛盾的人(在其他的人眼中)
“踏踏!踏踏!”骑士骑着骏马,在蜿蜒的大地上奔行。
“我无罪,我永远无罪!无罪!”骑士大呼。
罪者,何为罪?
在先前,浪涛的眼前就是出现了这一个骑士的身影,骑士一直在为着他的努力而在奔行,而在疯狂的杀戮,但是他却是离着正义越来越远。
浪涛手上出现了一把笔,他在缓慢的记着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喂喂!好玩吗?”浩正邪笑着,对着面前的琴痴,他是在想到了自己上一次完成的哪一个的拼图,那是一个完美的拼图,是他和花弄狂在一起扑杀的一只巨象,巨象很大,空间很大,所以,他就是能够在那巨象的身上随意的划着自己所喜欢的纹络。
象牙?他看到的那一只的巨象是有着四根象牙,银色的象牙之中带着华美的光芒,然后,在时间,地点,空间允许的情况之下,他开始将一个象牙用他的剑弄成了细小的微粒,然后,将其化作了一只美丽的天使,只是可惜那不能够长久,只是在一道狂风的吹拂之中溃散了。
此时,琴痴手中的琴开始有了断裂的趋势,那一把碎裂的剑已经正式碎裂了。
琴痴擦掉了自己嘴边的鲜血,然后,再一次的开始弹奏。
“音攻在修行的初始是最没有作用的一种。”
“我知道!”
“但是你为什么还是在学琴?”
“因为,我……我喜欢。”
“你为什么喜欢?”
“因……为……”
“能说出原因吗?”
“因……为……有……愧!”
重重的声音落下,那是自己内心中存在的那一缕不回话去的悲哀。
“大个头,你……是……要……和我……一起……走?”
“当然了!你太弱了。”
“我才不……不要一个文……文盲和我一起呢。”
“我也不喜欢和一个口吃在一起啊!可是谁叫我们是兄弟。”
我们是兄弟,我们是兄弟,我们是兄弟啊!
琴痴的脸上留下了几滴泪水。
然后,一股坚决之意浮现在他的脸上,“杀!”
浩正端正着自己的身躯,此时的琴痴竟是在他意料之外开始是有了死意,难以想到。
不过,这样才够意思吧!
他举着自己的说,开始微微舞动。
花弄狂在飞镖舞动之中,看着罗辰的逐渐降临。
败!败!败!
在短暂的世间之内,他们已经又有了好几次的接触,不过都是以着他败为最终。
狂风因此开始带着凄厉,在肆意地舞动。
“又想要逃吗?”
“又想要逃吗?”
“小鬼你又想要逃吗?”
对啊!我在逃,可是那又怎么呢?
不过,逃可以逃的了一世吗?
可以的!可以的!我可以逃的!现在不过快,那就变成风,变得和风一样快那不就可以了吗?可以的,可以的!
不过,,现在……就算是败了又如何?
杀!花弄狂的身上扬起了毁灭的杀意,那是……
两块石头同时降临,一块是砸向了花弄狂。
“小花花,啧啧!”浩正笑着,然后,他手上的利刃在这一关头开始毁灭。
骑士存在吗?骑士是在真实之中现身过吗?骑士,他是为何而努力?
浪涛看着那依旧是在疯狂前进的骑士带着一种不明意味的疑惑。
或者说,一切都是表象,一切都是虚假。
浪涛突兀是感受到了自己变成了虚幻,是在虚幻之中开始存在,那是永远的虚幻,是永远的虚假,代表着生命之中的缺憾。
自己是真的吗?正义是真的吗?黑暗是真的吗?
那什么是假的?
自己是假的?正义是假的?黑暗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
真,还有假,同时将浪涛的脑袋弄成了一团的浆糊。
“不过现在……”浪涛嘴边带着一缕的邪笑。
在黑暗之中,存在着统治黑暗的王者。
在光明之中,存在着世人心中的帝皇。
一切,其实都是在被统治之中。
所谓的民主,真实的也仅是只有一半,一半。
我们是在束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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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者日记:我记下了那为疯狂的骑士的事了,那一位的气势,就如哀伤轮回之中的那名名为月夜骑士的家伙一样固执的遵循着自己心中的正义。不过到底什么事正义,什么是正义呢?对了,我本来是要做什么来着?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记得有些不清楚了呢?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