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以扫奋力往回赶时,雅各在这边没有丝毫的懈怠,虽然已经拿到了太子印,但还没有得到父亲的职杖,没有职杖会影响很多权利的支配。
职杖连利百加都不知道置于何处,职杖的位置出了以撒以外,只会告知一个外人,而那个人是不被人们所知的,如果以撒意外死亡,也就是死亡前没能把职杖交给任何一个人,那么这个最后唯一知道职杖位置的人就会拿出职杖,整个家族在公平竞争下,重新选取家族族长。
雅各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在这样的竞选中胜出,所以,只能凭借着长子印向濒临死亡的父亲要来职杖,只有这两样东西都在自己手中才最保险。
利百加的手下狂奔先行赶回,气喘吁吁的告诉利百加找到了以扫,以扫正在往这里赶,大概一日左右就会赶到。
听闻以扫还活着,利百加火急火燎的叫来雅各。
“雅各,你得快点想办法拿到职杖,否则等以扫回来,麻烦就大了。按你父亲的脾性,一定宁肯重新竞选也不会把职杖交给你的!”利百加有了这两个孩子以后,就越发的糊涂了。
“父亲只是墨守陈规的人,怎么能说服他呢?”雅各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父亲,况且如果最后这件事没有做好,那就会前功尽弃,他不敢贸然行动。
“孩子,我有个办法,如果你是以扫,那么职杖是不是就是你的了?”利百加说。
“母亲的意思是?要我假扮以扫?”雅各心想,这个太危险了。他和以扫两人的形态和样貌都相差很多,声音也大不相同。
“我知道你的担忧,不过一切都是有办法的……你父亲现在身体不好,精神头也没那么好了,只要你穿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我在给你画个精致的装,一定和以扫一模一样,你只要压低的声音说话,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利百加冷静的说道。
“那就这样吧……”雅各还是有些担心。
利百加杀了两只羊,剥下了羊的毛皮裹在了雅各的手臂和大腿上,又找来了以扫经常穿的衣服,带着以扫特有的汗味和血气味。
利百加不断的鼓励着雅各,让他放松下来,要想以扫一样豪气的说话,不要太拘小杰。
“以扫什么样,你是清楚的,照着他的样子做就好了。”利百加拍了拍雅各的肩膀,以示鼓励。
在利百加和雅各的精心布置下,以撒完全受到了欺骗,他信息的看到以扫,然后抚摸着以扫粗糙的手臂,以撒心安的对以扫说,“孩子,回来就好了,你要承担起族长的大任,职杖我现在就交给你吧,我怕我支持不了多久了,你要小心你的弟弟雅各,他要害你。”以撒连说话的能力都快丧失了。
“父亲,那就把职杖交给我吧,我会管理好家族的,你放心!”雅各本想说,父亲,你会没事的,只字不提职杖,而以扫不会,他会简单的速度的把事情说完解决完。
以撒一听,是以扫的脾性,很好,以扫还没有死,他接着交代道:“职杖在单默尽头的峭壁山洞里,我想你会找到的,去吧。”说着,用仅存的一点力气为雅各做了祝福。然后就咽了气。
雅各正要离开以撒的房间去找利百加,在房间拐角处却碰到了之前给以扫看伤口的大夫,也就是雅各找来欺骗以扫的那个大夫。
大夫向雅各所要他许诺过的财物和土地。雅各原本就没打算给大夫任何的好处,当时也只是哄骗一下他而已。现在他离族长之位已经不远了,等他当了族长,大夫就任他处置,只是现在职杖还没有拿到手,要在安抚他几天。
“大夫,我说过的就一定会给你,你看现在我父亲重病,我分身乏术,等过几天的吧,你再等等。”雅各和颜悦善的说道。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谁知道你能不能信守承诺?今天你必须把地契和财宝都给我,否则我就把事情告诉以扫,然后在公之于众!”大夫威胁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了?你最好识相点,现在以扫的太子印在我这,以撒也命不久矣,我已经知道了职杖的位置,我不久之后就会成为这个大家族的族长,如果你乖乖的,日后我会重用你,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果你这时候给我捅娄子出乱子,我跟你没完!”雅各现在什么都不怕,一切即将都属于他了。
这时,一声野兽般的吼叫声在四周震响,雅各惊恐的意识到,是以扫赶回来了。
以扫听到了雅各和大夫的全部对话,他明白了全部事情的原委,原来自己上了雅各的当,进了雅各设下的圈套。
“好你个雅各!”以扫一只手就轻轻的拎起了雅各。
“别别别,我错了,哥哥,我错了。”雅各苦苦哀求。
“以扫……”利百加及时出现在了这个紧急的场合。
“母亲。”以扫不知道利百加也参与到了整个事件中,他对母亲仍然万分敬重。
“你父亲快不行了,这时候千万不要再杀生啊……”利百加涕泪横流。
以扫在母亲的哀求下,心软了,他暂时放过了雅各。
但这并不代表以扫就此放过了雅各,不代表他宽容了整个阴谋。
以扫自己去找了一个大夫,仔细检查了他之前的那个伤口,又放了一点血让大夫检查,这才发现原来他被雅各下了药,好在他常年在外,规律锻炼,身体的耐受度很好,没有收到过多的侵害,而且他及时的返回到林中,接受了林中的自然之气,多少帮以扫戒了一部分的毒,以扫心想,天不亡我。
以扫找来我和斐儿,想从我们这里了解到之前的所有事情,虽然我和斐儿知道,但是我们受了斯塔老人的命,不能干预到这件事情中,即使是以扫自己来找我们询问,我们也只能说我们不清楚。
“威格,我知道你们清楚这整件事情,你们是幽魂,怎么会不知道雅各对我做过的事情呢,我想知道还有谁为他出了主意?”以扫一直没有我们认为的那样愚钝,他只是不想做什么特别的表现,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只是他没想到他这样无欲无求的表现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真的是不清楚,我最近都在炼气,没有什么经历去探听你们家里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找来一个借口,但以扫好像明白我是在推脱。
“斐儿,你呢?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以扫转问斐儿。
斐儿支吾了两句,然后说:“斯塔老头天天让我给他烤鱼,伺候那老头都伺候不过来,怎么会知道你和雅各之间的事情啊!”
以扫失望的看了看我和斐儿,然后扛着他的弓箭就走了,我和斐儿深舒了一口气,不明白为什么老头不让我们把真想告诉以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