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奉连云诸位同门,贫道大风于数月前,风闻连云遭难,离歌狂傲,戮我连云同门如土鸡瓦狗,贫道闻此噩耗,五内俱焚。我大风谷与连云唇齿相依数百年,此番连云受此大辱,我大风谷众岂能坐视?遂贫道与大风谷众商议良久,决定三月后迁山连云,与连云诸位同门共御外辱,共抗来敌,万望连云允我大风谷此请,以全我大风,连云数百年唇齿之谊。贫道大风拜上!
静海面露愠色,捏书信的手指猝起一道青色火焰,书信瞬间化为飞灰。
“哼!他一个区区大风谷三流宗门,竟然也敢妄言窃我连云道统山门,无知,无耻,狂妄!狂妄之极!”静风狠狠一巴掌拍在座椅扶手。
静明无奈道:“此番若非我连云道字辈尽陨,他大风上人一个区区剑尊初境,大风谷一个三流宗门焉敢捋我连云虎须?时势不与我连云啊!”
静风愠道:“那又如何?即便是我连云道字辈尽陨,难道还怕了他大风谷不成?”
“此次他大风谷,既敢现在就放言窃我连云,怕也是有恃无恐,看准我连云空前虚弱。唉..当初若不是静官师兄固执己见,致我连云弟子十去八九,他大风谷想来又何敢如此狂妄?”静清叹道。
静海眉头微微一簇:“今日静海在此说上一句,若我再在这大殿之内听到半句风言静官师兄之语,到时候休怪静海不讲同门之谊。”
“好个静海....你...”静清直接站起来,面色青紫指着静海。
“静清师兄,未免太过了吧?..掌教之名也是你可直呼的?”
“静清师弟,坐下吧!”静微淡淡道。
静清瞥了一眼静微,面色不愉的无奈坐下。
静海扫了一眼殿内众人:“我连云于此既倒之际,莫非众位师兄还不愿意放下嫌隙?”
“哼,总有那么些人,一辈子看不清楚时势,争权夺利也不分个时候。”静明有些讥讽道。
静清再度站起怒道:“静明你个老杂毛,你指桑骂槐的说谁呢?”
“哪个老杂毛站起来了,我就说谁!”静明丝毫不给静清颜面。
“....你....”
静海把手往下一压:“两位师兄,勿要再吵了。”又看了一眼殿内众人:“静海知道诸位师兄,多不服我,静海自小修为稀松,性子散漫,众位师兄认为静海难当大任,自是情理之中,可静海自接了这连云道宗以来,哪一天不是如履薄冰,又有哪一天是安稳睡下的?我接任道宗后大开连云宗门,可诸位师兄,连云宗门又岂是那么好大开的?这一百八十三人,...不多...可哪一个我静海都得盯着,都得看着啊。明里暗里的去考察,去观察,唯恐我连云仙术道典流散出去,坏我连云根基。静海说这些,并非邀功,只是诸位师兄,连云值此大难之际,我等若再不齐心,外祸未至,内乱先起,到时候我等死后有何颜面去见连云众祖师啊。”说完静海似失去的全身力气一般,靠在座椅之上。
静微看了看道宗座上的静海:“掌教师兄无需多虑,我连云自家吵则吵矣,闹则闹矣,终归是我连云内事。但他大风上人若是当真敢来,捋我连云虎须,我静微就做那第一个站出来之人。”
静海一摆手道:“诸位师兄先请回吧,让贫道一个人静一静。”
殿内众人,默然离席。
静海扫了一眼左右道童:“你们也退下吧,把殿门关上。”
静海自座椅上缓缓站立,转身面对着连云子石像:“十年,只要再给我十年,我静海就必兴我连云,可为何天不佑我静海,天不佑我连云啊....!”静海“佟”的一声跪下嘶吼道:“祖师爷啊,你当真要弃我连云吗?!!静官师兄,静海恐要负你所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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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众人缓缓往归处而行。
静清紧走几步赶上静微:“静微师兄,今日你在大殿上为何阻我?他静海也未免太过嚣张了,当初若不是静官固执己见,我连云又何至如厮田地?”
静微淡淡瞥了一眼静清:“若师弟再直呼掌教其名,莫怪静微行那宗门戒律首座之权。”
静清悲愤道:“静微师兄....”
静微一甩袍袖,不理静海径直朝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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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我自小在连云长大,从未出过连云,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山下小镇,你说说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易寒双手枕头躺在院子外的草地,嘴里嚼着草根有些憧憬的问道。
“外面?还不是和你连云一个样子,没什么区别啊。”三两如是说道。
“那怎么听他们说外面很危险?”易寒有些疑惑道。
三两想了想道:“没有啊。我当年跟着你连云子祖师爷一直在外面,也没感觉危险啊。”
易寒跟三两确认道:“真的?”
三两毫不犹豫的点头:“恩!”
“恩,那等这次宗门大比之后,我也出宗门去历练,历练。”易寒有些开心。
“好啊!”可惜三两和易寒似乎都忘记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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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谅吧,每天写这么多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