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道士的举动谁都没有料到,当所有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跑了,留下鼻青脸肿的张扬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
“妈的死胖子你打我。”张扬叫骂,脖子上的金项链已经不见了,在挨打的过程中被胖道士顺走。
“张扬你没事吧。”赖勇焦急的问道,现在要追胖道士也来不及了,对方早就跑的没影了。
汪汪汪!
大黄追了出去,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消失了。
“扶我起来。”张扬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淤青,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疼得他嘴角一直抽搐。
赖勇苦笑,他第一次看到张扬吃亏,而且是这种没地儿找人,报不了仇的亏。从小到大张扬虽然也挨打过,但是最后他都找回了场子,背地里不知道下了多少阴手。
可是现在根本没办法找到人,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捏着鼻子认了。
不一会大黄回来了,嘴里咬着一张破布,看样子是胖道士身上扯下来的。
“怎么回事?”隔壁那对夫妇开门走了出来,见到张扬这个样子后顿时笑了,不过当道身走出来后他们又忍住了,讪讪的退了回去。
道身把张扬扶了进去,用毛巾沾了热水后捂在张扬的脸上,疼得张扬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死胖子会功夫,下次再遇到一定要小心,用阴招阴死他。”张扬摸了摸原本挂着金项链的脖子,气的破口大骂。
胖道士的纵然胖得跟一个圆球似的,但是他的身手可没得说,三两下就放倒了张扬,每次都打在张扬防御不到的部位,而且只疼不伤,根本没有半点留下后遗症。
恰到好处的击打没有几年的功夫是练不出来的,必须要眼疾手快,不然的话是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的,所以张扬认定了胖道士是个练家子。
“别抱怨了,又不是没挨打过。”赖勇站着说话不腰疼,憋着笑说道。
“草,你让他打看看。”张扬翻了个白眼,说完后自己也笑了。
“你现在不是江湖中人吗,看出了那胖子是什么来路了没有?”赖勇半调笑半认真的问道。
张扬懒得和他多说,干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应该是道家的传人,刚才那把桃木剑可能开封过,沾有斑驳的黑色血迹,不知道是不是黑狗血,一般的江湖骗子是不可能会这招的。”道身开口了,他拥有张扬的记忆,分析的头头是道。
赖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问道:“那能查出是哪个门派的吗,或者说是属于你们外八行还是什么?”
他对三教九流外八行已经大致的有了一些了解,但最后总是记不住,分不清这里头有什么区别。
“是三教里面的,道家的传人吧,我也说不准,不过可能性很大。”道身也不敢肯定胖道士的来路,只是有一些不成形的猜测而已。
“算了,我认栽了,那死胖子最好别让我遇到,要不然有他好受的。”张扬丢下一句狠话,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原本收到李灿力赔偿的好心情已经被破坏了,张扬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然后等起床了把一切都忘掉。不过当他走进卧室时又走了出来,一声不吭的拉起三清道身,朝着门外走去。
赖勇好奇的多问了一句,但是得到的却是张扬的白眼,根本没有搭理他。
搭了的士的张扬报了一个地址,而后就闭上眼睛沉思,仔细的过滤起了王老头告诉他的那些门派划分,猜想胖道士的身份。
“道家”与“道教”二词常被不加区别的使用。从历史来看,这两个词指称过很多不同的内容,也曾混为一谈,现在也仍然有人主张将二者等同起来。道家与道教并不是一回事,而这有很大的区别。
两者产生于不同的时代,道家由老子,庄子开创的哲学思想流派,在春秋末年创立,而道教则形成于东汉末年,源于张陵所创的五斗米教。这就是说,在道教形成之前,道家已出相当长的时间,人才辈出,流派纷呈,并形成了先秦和汉初道家发展的两个高峰。即便在道教形成以后,道家与道教仍然有各自不同的传承谱系。
张扬记得王老头曾跟他说过道家和道教的杰出人物,道家的代表人物在先秦有老子,庄子,杨朱,尹文,列子等,汉代更是有曹参,窦太后,刘安,严峻平等。而道教的代表人物有张角,张陵,张鲁,葛洪,陶弘景,王重阳,成玄英等,这两类人物相互之间是不能替代的。就后来者来说,以老子为例,道家中老子是一个现实的思想家,道家的创始人,道教中的老子则为太上老君,是一个宗教教主,两者的性质显然是不一样的。
所以,张扬对胖道士的流派有些模糊,不敢肯定。
但是胖道士属于道教的可能性或许要大那么一点,因为道教在其创始的时候是把老庄黄老之学,神仙长生之术及民间巫术结合起来,形成一种特定的宗教形态,对于鬼神之说相对来讲要更有说服力一点。
若是道家的话不可能会想胖道士那般,他们遵循天人合一的思想,宇宙观日受到重视,类似于精神上的寄托,是理论支柱,往往在行动上没有实际的作为。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过去了,张扬领着三清道身下车,朝着一家工厂走去。
不一会从工厂内走出一个猥琐的胖子,他是张扬昔时的老板的儿子,于东。
现在的他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风采,哪有半点被张扬道身殴打时的狼狈?
这时道身出手了,抓着一把扫帚向于东追去。
张扬则蹲在一个角落,冷着眼旁观,准备见证一场好戏的开演。
砰砰砰!
不一会便传来一阵肉体交击的声响,期间夹杂着于东的怒吼,求饶,惨嚎的声音。这次的好戏并没有上演多久,保安手持电棍追了过来,止住了道身的动作。
于东一如既往的被打得满身鲜血,脸肿的跟一个猪头似的,被送去了医院。而他父亲也赶来了,指着道身颤抖,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是一个有钱的“成功人士”,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自然是报了警,打算塞点钱让道身进去做几年。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次道身毅然决然的出手,连他也揍了一顿,最后要不是保安眼疾手快的话可能他也要去医院住几天。
张扬畅快的大笑了几声,坐着的士回家,一扫刚才被胖道士殴打的郁闷心情。
回到租住的宿舍后赖勇正无聊的打着电脑,大黄安安静静的趴在一旁,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温馨,顿时让张扬的心情更是愉悦了几分,招呼他们吃了一顿大餐。
所谓的大餐就是水煮活鱼,水煮牛肉,三只大闸蟹,一锅鲍鱼汤,半盘龙虾和两瓶三百块钱的葡萄酒。这些都是平日里他们不曾吃过的,甚至春节时也才偶尔浅尝,几乎很少有机会吃这么丰盛的一顿。
这时的道身在曾经被看押的那座监狱中潜规则了一次,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时他化为一缕青烟,遁入地里,半晌后便已经出现在张扬的屋子外,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
“咦,张狂你回来了。”赖勇抬头,招呼道身过来吃饭。
张狂是张扬为道身取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已经占据张扬,那么现在欠缺的只是张狂,嚣张,跋扈这几个代号。
要不是因为道身不够的话他甚至还会多取几个名字,把所有的坏名称都给占据了,搞一个恶人联盟,专门出去欺男霸女,横扫一切官二代和富二代。
“张扬你接下来打算要干嘛,现在你钱也有了,应该找个正经的事情做做,要不然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再多的钱也总有花完的一天。”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赖勇红着脸,大着舌头问张扬。
“我想去考大学啊。”张扬也有些喝多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赖勇倒是没想到张扬会这么回答,不禁愣了愣神,而后才疑惑的问道:“你读大学干嘛,文凭顶什么用,很多没读书的人都创业致富了,你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说着他抬起酒杯和张扬砰了一下,一口喝掉。
“方便啊,我打算去考公务员了,这些都需要文凭,不然进不了。”张扬摇了摇头,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这个念头在他的心里很久了,现在做事很不方便,需要有职权在身,否则处处受人压制,有再多的钱财都没用。
而且他能作弊,搞个什么状元当当的也无所谓,直接分出道身和本体,一个上学一个四处乱逛,根本不会浪费时间。
“对了,你呢,准备干吗?”张扬反问道。
“随便了,反正有你养我,我去上班赚的钱能存起来。”赖勇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别了。”张扬摇头,提出了一个建议,试探着说道:“我给你买辆车,你去当司机,怎么样?生活至少有个保障,再不济也能三餐温饱,出门还有面子。”
“算了吧。”赖勇赶紧拒绝,这份礼物太大了,虽然他们从小玩到大,可是一辆车的价钱最少都是好几万,怎么能说收就收。
张扬知道赖勇在顾忌什么,直接一锤定音,不容拒绝的说道:“就这么定了,别废话,你跟我客气什么,明天就去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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