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南宫瑞把班级里的事情也讲给了忧漠听。忧漠自然也讲了文雨芯的事。
“把车都停在门口,你们都先去客厅,看一会电视吧!”南宫瑞对着凌秋和子晨说着,语气微微轻松。
忧漠已抱着涵冰走出了老远。
南宫瑞也追了上去。
凌秋和子晨来不急各开一辆了,就都乘着子晨的车子一同来了。
两个人心中也有些担忧,但仍是些许不解。涵冰为什么会晕倒,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一同走向了客厅,他们关系也是很好,所以各自的家也是都走过不少次了。
如自家人一般走进了客厅。
南宫瑞与忧漠进了雪莲所在的地方。
开门的瞬间,一阵光袭来,瞳孔缩小,似乎世界都充满了希望。
冷风打在脸上,涵冰仍在忧漠怀里安详的躺着。
忧漠和瑞交换了眼神,随后就向不同的方向跑去。
南宫瑞去往了魂令处,远远的看着,魂令犹如在雪地中散发着更强的光,比雪更加耀眼。
和周围的一些冬日生长的花草相比,它更加诱人。
一枝独秀,额,不,三枝独秀。
那个小的枝节比他第一次见它更加明显。
南宫瑞到了魂令旁边,有些奇怪的是,在昨日上午摘得那个花瓣,似乎又长了出来。没有被摘过的痕迹,甚至也没有花瓣的残缺感。
他拈起一片花瓣,轻轻拔起,生怕扭坏了哪。用针又提取了一些汁液。
在他起身的瞬间,他发现魂令如当初一样,花瓣在慢慢滋长,虽然看不出生长,可是可以看得出来与刚刚先比起了微妙的变化。
就像在自动圆合由于失去一片花瓣而带来的残缺感,又像是花蕊中隐藏着无数个正在分拨向上的花茎,支持着花瓣露天生长。那个针孔也在渐渐变小,知道愈合。
南宫瑞来不及多想,手指轻轻拈着花瓣,向忧漠的方向走去。
与南宫瑞分别之时,忧漠抱着涵冰走向了花园中心的一个小房,看着似乎很小,可是设备样样齐全。
进入了里面,就会发现并不小,这里真是神奇。
忧漠让涵冰平躺。
仔细观察了她的情况,脉搏有力了许多,脸上的血色也都恢复了,可还是昏迷不醒。
没有多长时间,南宫瑞便进来了,拿着一个锦瓶,是涵冰的那个,又拿着一个花瓣。
他把锦瓶交给忧漠,然后就拿着花瓣送入涵冰的嘴里,涵冰微张着嘴,桃红欲滴的小嘴极有诱惑力,让人不禁想吻上去。
南宫瑞也很疑惑,对于她的魅力,为何自己就克制不住呢?如一初的那个人一样。
南宫瑞和忧漠都定定看了一会涵冰后,突然间涵冰的睫毛微颤,手指在同样在颤动,这一举动都被二人看在眼里,一种同样象征着希望的暖流冲向二人心头。
他们都在等待下一秒的感动。
涵冰微微睁开眼睛,忧漠赶紧抬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让她享受这持久的温度。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涵冰虚弱的声音无力的问道。
“奥,你是怒火缠绕心头过久,被那个阿金一气,气息相冲,就晕倒了。”忧漠细心编着涵冰能知道的谎。
“那我到这来干嘛?”涵冰顿时觉得自己心理素质下降了不少,又不知道为何生气的事来到这花园,还是寒冷的地带。
“因为环境好,让你受一下你心爱的雪莲的熏陶。”南宫接了过来。
如此一说,涵冰倒是没有疑惑了。
二人带着涵冰离开这里。
涵冰的身体在这途中渐渐恢复,可这过程中,她都在上下翻着东西,似乎丢了什么。
忧漠和南宫瑞在她身边走着,却都没有搭话。
因为他们二人清楚,她在找那个解药,
她既然没有害文雨芯之意,就必定惦记着给她解毒,如今这个时辰毒刚好发作,她更加急了起来。
“哥哥,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锦瓶?”涵冰焦急的问道。
“没有,你找它干嘛?”忧漠淡然的回答她。
南宫瑞则只是在一旁预算情节发展。
“奥,没事。”涵冰还不知道忧漠他们已经知道了文雨芯的事,她一样选择了不告诉他们。
既然如此,那便一定是丢了。
而此刻她还不能掉头回去在提取一些,以她的身体状况,她独自回去必定不会放心。
而又以什么借口说回去呢!
她细想了想,只能一会回了房后偷溜出来。
这样想着,也就策划好了路线。
客厅……
凌秋和子晨坐在那看着电视,涵冰赶紧过去打了个招呼:“嗨!”
“你没事了?”子晨问道。
“没有事情,我铜筋铁骨,怎么会有事?”涵冰笑着,完全不像刚刚晕倒过的样子。
“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拜拜!”她道了别,转身想往楼上走,本身在想,脱身计就这么完成了!
可是忧漠一把抓住她,拎到了沙发上坐下:“生了病,不能急于休息,看电视。”忧漠命令的口气让人无法抵抗。
其他三人笑着,“我看你啊!乖乖的听哥哥话吧!”凌秋打趣道。
涵冰还不认输:“哥哥,我就去楼上睡一会,一会就下来。”
忧漠还不知道她的鬼把戏?“乖乖看电视。”
再一次警告,涵冰只好乖乖看电视。可心里倒是在担忧着解决办法。
那四个人倒是乐得自在。
突然有人来敲门,在按着门铃。
涵冰觉得机会来了:“哥哥,有人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上楼了。”涵冰以最快的速度躲开尖锐的语气。
可还是……
“站住,坐回去,不许动。”忧漠再一次命令。
涵冰只能乖乖坐回。
“大嫂,麻烦去开一下门。”南宫瑞喊着。
然后从厨房出来一个穿着围巾的妇女,一副和蔼的面容:“是!”转身出去开大门。
“这是,什么时候请的啊?”涵冰不解。
“叫大嫂就可以了。”南宫瑞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片刻,进来了很多人,领头的是一个面容青紫色,面目表情有些狰狞的女子。
别人认不出,涵冰可认得出,那就是文雨芯。
因为中毒不深,所以只是脸变了样子,有疼痛感而已。倒还未像昨日那人那么严重。
涵冰的手紧捏了一下,她的心有些慌了起来,她看到了他们,觉得自己又闯祸了,再次给他们找了麻烦。
本想偷偷给她送解药的,可谁知他们的仇报到这来了。
她不怕别的,就怕这件事连累到忧漠他们。
此时忧漠看着电视,南宫瑞微笑着,凌秋吃着手上的苹果,子晨则闭眼休息着。
这几个人都傻了吧,这么大的阵势还像没看见一样,难不成是她出现了幻觉?
涵冰看着正在向他们走来的那些人,想要站起来解决一下,省得到时连累大家。
可这时有一只手按着她的手,等同于按着她的身体,让她想站也站不起来。
她看着南宫瑞,南宫瑞示意她心安。静静看着。
她尽量平息心境,只见文雨芯以及旁边的两个女生“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接着旁边的一位大叔说道:“各位少爷,小女不懂事,冒犯了你们,请你们不要见谅,就放过我家小女吧!”他与旁边的两位大叔一同鞠躬。
四人还是无反应。
“求这位小姐饶了我们吧!”三个跪着的女生同时磕头,异口同声说出这些话。
这时,四个人动了,忧漠起身,向他们走去:“当真错了?”
“当真当真,再也不敢了。”文雨芯急忙叫道。
忧漠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文雨芯的脸上还插着那根针,应该是因为从未见过这种症状而未敢轻举妄动。
“跟我走吧!”忧漠对她们三个人说着,回过头示意南宫瑞也跟着。
二人把这三个人带进一楼的内室,刚一进屋,就令她们昏厥了过去,因为他们不能让人知道他们有武功。
忧漠将魂令的汁液喂给文雨芯,南宫瑞则负责把其他两人的针从胸腔里用内力吸出来。
工作很快就搞定。
而此刻的另一边,涵冰始终没有动,凌秋安抚着她,另外一个,子晨,示意三位穿着西服的大叔坐下,走到他们面前:“不用我说,你们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绝对不会让她们再打扰你们家涵冰小姐,我们会让她们转学的。”其中一个人说着。其他两个人点着头:“只是……”
“放心,我们会保密,也绝对不会动你们公司。”子晨继续说着。
凌秋面无表情的与涵冰一起看着:“可以吗?”凌秋看着涵冰。
涵冰满脑子不解,那些人不过权当是为了女儿而低声下气吧。
她也不知,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凌秋看她的表情,亦是知道早就已经无所谓了的。
微笑了笑,已经得到了答案。
那三位大叔随即看着涵冰:“很抱歉,司徒小姐。”
“额……没,没事的。”涵冰在琢磨着不可人信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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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既然有那么大的权利,可到底是什么人呢?凌秋子晨与涵冰似乎缘分不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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