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着实不简单,知道留条后路。
“冰儿,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伤害你?”忧漠的话语明显十分焦急。
南宫瑞未动,他从未见忧漠这般焦急过。
涵冰浅笑:“让师兄担心了,我没事。”这句话自然使忧漠的心放松了许多。
“那便好。”忧漠舒了口气。
涵冰转向南宫瑞“这次真的谢谢你,多亏有你……瑞。”她的语气不似往常的玩笑,面容又比往常温柔,难不成这件事,倒让她长大了不少?
南宫瑞身子一震“额,你如此,我当真不习惯。”这一句瑞倒让他的心暖了,真切的笑了。
这一句话的磁性,似乎更大了,她不禁抬头看他,杵在了那,现代服饰,垂直的短发,鬓角的长度不同,还是那个深不见底的眸子,似有挑衅意的唇,右耳上方的廓骨,有一只独特的耳环。
涵冰指向耳环,还未说些什么。
南宫瑞正眼看着她“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额……没有,随心便好。”抱起雪莲,交给忧漠。转身向一侧走去。
他却杵在了那,眼里不自觉涌上泪水,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孩在他犯错的时候说了同样的话'随心便好',他却记了这么久,如今这4个字,依然触动心弦。
“走啦!不凶你不动啊?”身后传来一声清亮的叫喊。
南宫瑞转过身,发现涵冰与忧漠都走了好远,只有他还站在那。
他一笑,身影一闪,便到了他们旁边,一把搂过涵冰的腰,附在她的耳边:“凶我的时候,样子好丑。”说完便放开了她。
静。。。。
静的好不正常。
他瞥了瞥她,发现涵冰的小脸一直黑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见势要跑,却被涵冰的小手抓着。
涵冰一跳,跳上了他的背,拉着他的耳朵:“让你讲我丑,丑给你看,你再说,再说……”
忧漠一个人在前面走了,时而偷笑,时而瞥瞥后面,却对南宫瑞的呼救一点不理睬。
片刻,涵冰追赶上来“师兄!!!”
忧漠看了看后面,南宫瑞面目表情无变化,只慢条斯里的说:“真是低估你的丑了。”
涵冰暼了瞥南宫瑞,心里好不是滋味。这小子,大气都没喘。
南宫瑞却识象的喊了声:“美……”
才见涵冰的表情舒缓了下来。
忧漠倒悠闲地看了一出戏。
“师兄,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妹妹啊?”涵冰在忧漠的旁边说着。
忧漠极为平静:“这也是我正要和你讲的,以后,无论在哪,何时何地,都要叫我哥哥,不准称我为师兄。”
涵冰不明:“为什么?”她哪里会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忧漠淡然:“我向学校宣称,接我的妹妹入校,一方面为了保护你,另一方面,少了一些不必要麻烦。”
“那由此看来,今日要害我的人,便是与学校的人有关。”
忧漠不答,当然毫无疑问,她说对了。
南宫瑞只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
“可是……”
“恩?”
“我们医过那么多的人,知道我们是师兄妹关系的不计其数,这又怎么瞒的住嘛!”
“冰儿,很多事情你是时候该知道了。此山设有结界,只有结界认定的或是用指定方法方可进入,强取是断断不可的。而普通人出了结界便会忘了有关这里的一切事情,若诚心求医,自会有人相助。”
涵冰恍然大悟,“那结界是怎么一回事呢?”
忧漠摇了摇头。
涵冰停止了问题,他知道忧漠的极限在此,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问出别的来了。
转头看看南宫瑞,发现他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刚要叫他。
发现迎面有两个人抬着个担架向他们跑来,他们停在那,待那两个人走近。
两个人慌张的神色临近:“请问,你们知道知道这山上的医舍在哪么?”很显然,他们并不知道面前的这几个人里面便有他们要找的人。
涵冰看了看担架,上面还有一个人,身上覆盖着一层白布。
“跟我们来。”三人原路折回。
二人已无力多说些什么,紧跟了上去。
到了医舍门口,忧漠放下雪莲,以娴熟的手法开了门:“请进!”
两个人对望了一下:“你们就是?”眼神中明显有着惊讶。
忧漠轻轻的点头:“快进来!”
涵冰动作不迟疑,将雪莲交到南宫瑞手里,引领二人进了里屋,带上手套,留下了一个人,开始询问状况。忧漠与涵冰交换了眼神,便将另一个微老成一点的带向大厅。
那二人不约而同的说:“求神医一定救救我们家少爷。”
忧漠不做声,涵冰微笑:“不必客气,救人要紧。”
说完忧漠便和那人出去了。
南宫瑞却没有跟随忧漠出去,而是留在了涵冰身边,在旁边观看着。
涵冰没有看南宫瑞,只是冷冷的道了句:“要留下就把门关上。”
南宫瑞轻笑,把雪莲放在一旁,什么都没说,轻轻关上门,走到较远一点的地方看着忙碌的她,静静的。。。
涵冰掀开布,看了看担架上男子的脸,又为他把了把脉,眉心紧锁。
她发现面前这张脸十分丑陋,而她却看的出来,绝不是真面目,而是一种似毒非毒的东西所致,脉象紊乱,时有时无,时强时弱,时快时慢。
她看了看旁边紧张的看着的男子:“别紧张,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就好了。”她用一种让人信服的眼神安抚着面前混乱的心灵。不像一个17岁的姑娘。
“我叫闻东,另外个人是大了我13岁的哥哥,他叫闻方,哥哥是闻氏集团董事长家里的管家,那个人则是我们的少爷,闻子言。”他指着担架上的那个人。
“我从小便跟随哥哥在闻家,我同少爷一同长大,如同他的书童,可就在前不久。。。”
************
“少爷,我们就这么出来了?您知道的老爷让我看好您!这恐怕……”闻东紧跟一男子身后,小跑着,同时又紧张兮兮。
他前方的人——有条理的碎发(他的独特只能这么讲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个样子。)身材匀称,俊朗的面孔,一身潇洒的室内礼服,恰到好处的轮廓——闻子言。闻子言挑了挑眉头,却没有停下急促的脚步:“如此境况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老爸明知道把我关在家里比死还难受,还硬要那么做。可不又得溜出来。快走,不然老爸发现就惨了。”(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小孩子。)
闻东没有什么话可以应对,只得乖乖跟着。
一段路程…………
“哎哟!”闻东脚步加快,没防住闻子言的突然'停车'!撞个正着。
“少爷怎么啦!”闻东不解的向前方走去。
转眼,使他们惊讶不已,前方有一小片花林,虽数量不是格外的多,可花朵却开的格外艳丽。紫色的团簇,花蕊带刺,仍然格外吸引人,一片叶子托着花苞,一个花苞由多根茎连接,从未见过这种花。
闻东知道,他们家少爷极爱花,何况是如此稀有的了。
“闻东,快去帮我找个器皿来。”很显然,闻子言想带“样品”回去。
闻东没有多想,,转身四处寻找。
片刻……
闻东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提着手上的东西“少爷,我回来了。”
走近……
“少爷,少爷,你去哪了?少爷?”闻东到时便没有看到人,四处寻找着。
他偏转身,发现脚下的身影,“少爷你怎么啦??少爷醒醒啊。”
他忙去扶起他,发现他面部发青,温度在一点点降低,闻东急忙把他拉回家。
到处寻医问药,却无人可医。
*********
如此情境,看涵冰如何清除毒素,排除万难?支持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