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可能从来还没有听过此类恐怖的词语,也没有碰到过如此可怕的大*贼。吓得一激灵,头皮发麻,眼中充满惊惶和恐惧的目光望着敬文。
敬文故作发怒的样子,沉声吼道:“你说不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慢了我也不问了,动手了!”腾地站了起来。
少妇吓得一哆嗦,面色剧变,惊惧道:“我说,我说!我是钱老板雇来的保镖。”
敬文面色一沉,冷哼道:“就是那个死胖子?”
少妇低头答道:“嗯!”
敬文装作生气,横了她的一眼,怒道:“你给死胖子当保镖,怎么跑到我的船舱里来了?不会是想给我当肉镖吧?奶奶的。”
少妇叹了口气,急忙解释道:“请不要误会,钱老板丢了玉坠,所以大家都来找。”
敬文勃然大怒道:“***,丢了一个破玉坠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吗?这么说怀疑我偷了他的破玉坠不成?”他的气势有大半是装出来的。
少妇急忙说道:“没有怀疑你,只是、只是看看而已。”稍停片刻,继续道:“听说那个玉坠很值钱,胖子很紧张。”
敬文哑然失笑道:“你唬谁,一个破玉坠能值几个钱,我看你们都不是好人,尽管我更不是好人,还是先杀了你和那个死胖子,以解我心头之恨!”
暗想:看此女的妖艳邪门,不知害了多少人,刚想抬手点少妇的散功穴,忽然改了主意只点了少妇失去气力的穴道和哑穴。
少妇浑身一阵颤抖,突然软弱下来,面色苍白,神情呆傻起来,身体一歪昏睡了过去。
敬文摇了摇头,把她放到了床上。暗忖此女肯定不是一般人,内功雄厚怪异,要不是一开始把她唬住,恐怕还真不容易制服她,看那胖子有恃无恐样子就知道这少妇的能耐多大了!看看天色还早,索性坐下练起功来。
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体内真气就像大海般把所有河川溪流容纳为一,他又把这些日子的心得领悟开来,化成创意无穷的体系,圆满而又神奇。令他爬上一座更高的山峰,看到以前未见过的事物和境界。其巧妙玄奥之处,连敬文都难以明白。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敬文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走出了船舱来到了甲板上。功聚双耳,立时远处声音变得清晰可闻,顿时听见后方传来了快船的桨声。
暗中笑了笑,这老东西还行!转向了船尾掠去,见这里有不少旅客正在观赏夜景。功聚双目,霎时瞧见远处迟千盗正划着快艇赶了过来,渐渐的靠近了客船右舷。
已经很晚了,旅客们陆续的回到了船舱内休息。
敬文也走向了船舱,忽见胖子和两个武师匆匆地走出船舱,往前甲板而来。
见到如此情景,敬文觉得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思索片刻,准备动手。
正当胖子与他擦身而过之时,敬文瞬间施展无影身法,犹如鬼魅般出手,点中胖子身后两个武师的穴道,武师立马昏迷,堆了下来。
敬文双手一带,悄无声息地把他们放倒在甲板上,闪电般掠到胖子身后,一指点中胖子穴道,抓住他的脖领,向船右舷快艇扔去,胖子登时像一团肥肉向水面飞落而下,下面正好是迟千盗的快艇。
正在操纵快艇的迟千盗,骤见一团黑影由小而大从天而降,像个大铁块般向小艇疾速砸来,声势惊人之极。立马大吃一惊,暗想黑影非得把小艇砸碎不可,正在惊惧准备逃逸之际,却见敬文刹那间轻轻飘落在小艇之上,伸手一带,稳稳地接住胖子,轻轻把他放到了小艇之上。动作飘洒轻逸,精美之极。看得迟千盗一时惊骇得目瞪口呆,暗叫,这难以置信!忘记该作何反应。
敬文朝惊魂未定的迟千盗,摆了摆手,淡淡道:“你去审问胖子吧,把结果带来就行了。我去处理那几个武师,我还得坐这艘客船去洛阳呢。”
迟千盗这才缓过神来,心悦诚服道:“老大身手一绝,智慧更加超绝。好,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嘿嘿!看看我老人家手段。”
他对敬文佩服得不但五福投地,还立马改口叫起了老大。
敬文御风而起,衣趹飘飞,竟奇迹般蜻蜓点水,轻轻飞落客船之上。
这一下又把迟千盗看得呆傻起来,暗想:天下间没有几人能具有此功力,而此人又名不见经传,可真是个传奇人物。
敬文落到甲板上,闪进船舱的瞬间,回手弹出两粒黄豆,击中倒地昏厥的两个武师,登时解除了他们的穴道。
两个武师猛然转醒,愕然对视,迷惘地四处瞧看。忽然间,相互对望的两人,浑身一震,“鬼呀!”叫喊一声,“扑通、扑通”两声水响,已然跳水逃逸。
敬文回到舱内,解开昏睡的少妇穴道。
少妇艰难的坐起,面色苍白,呻吟一声,黯然道:“你杀了我吧。”一个武功高绝的人,霎时感到浑身无力好像被废了武功,实在是比杀了她还难以忍受。
敬文暗笑十天后她的穴道自解就会明白了,表面仍冷漠道:“我现在改主意了,不想杀你了,也不想奸你了,而是放你走。你走吧,远离血腥,隐姓埋名安心度日享受人间幸福吧。”
少妇闻听立时呆愣起来,瞬间美目显出疑惑的目光,虚弱地下了床,戴上罗沙,轻轻道:“谢大侠不杀之恩,能否赐教高姓大名,小女好铭记心中。”
敬文说的这些话,无非想劝她改邪归正,又想到她是个女人,一旦废了她武功就等于要了她的命,一时手软没有点她的散功穴,否则早就废了她。
闻听少妇问道姓名,眼珠转了转。嘿嘿一笑,耸肩哂然道:“我是剑魔,记住了!叫人来替你报仇吧。”
少妇闻听一震,霎时惊愕得瞪大了双眼,身子微微晃动,瞥了敬文一眼,坦然道:“剑魔大侠何出此言,饶奴家一命,还教导开思,奴家无以回报,谈何报仇?”
敬文被少妇坦诚的话打动,微微一愣,再也装不下去了,恢复了常态,摆了摆手,叹道:“你走吧。”他不想知道这女人更多的事,也不愿和她过多的纠缠。
少妇哀然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客舱。
不久,客船喧闹起来。
敬文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看热闹,见胖子的几个武师都集中在甲板上,各个不知所措,大声嚷嚷着。
其中一个武师说道:“老爷可能上岸了。”
另一个道:“那我们怎么办?”
有个岁数大点武士说道:“老爷既然走了,那么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散伙了。”说完,摆手走回船舱收拾物品,准备离船。
其他武师都效仿返回船舱收拾东西。
三更左右,客船停靠在沿途一个小码头上,开始补充水和必要的物品。
胖子的几个武师,借此时机迅速上岸,转眼走的无影无踪。
敬文在船舱内稳稳地睡上了几个时辰,船靠岸他都没有理会,只是清楚那几个武师走了,暗中笑了笑。
卯时左右,敬文听到了响动,微微一笑,暗想这是迟千盗回来了。
果然,迟千盗溜进了舱内,找地方坐了下来。朝敬文咧嘴嘿嘿一笑,表情极为滑稽地说道:“奶奶的,这个死胖子,开始死活不说,害得我老人家动了肝火,把他的肥肉一片一片割了下来。胖子就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最后还是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