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文利埋怨,敬文嘴角飘出一丝笑意,心中冷哼谁埋怨谁还不好说呢!凑上前低声道:“早告诉你,可能就没有今天的效果了。如何能识破敌人的阴谋,还能救出你们来吗?”
顿了顿,转向洪天应,诚然道:“洪帮主,你需要静养一段时日,我看就在这里静养好了,这里无人知晓很安全。”接着又把水的事说了一遍,提醒他们注意。
洪天应和文利面面相觑,称奇不已。
几人立即来到里洞滴水的地方查看起来。
文利琢磨了半晌,好像想起了什么,惊讶道:“哎呀!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龙涎”吧?这水可称为神水,能治百病,增强功力,但不可多用。”
稍停片刻,眼睛一亮,说道:“啊!我明白了,这附近出产龙井茶的地方,可能就含有这种龙涎水。”
敬文闻听惊讶不已,估计‘剑魔老祖’的奇异功力,似乎与这“龙涎神水”有直接关系。
“敬文哥,你看这有几行字。”文利用手指着洞壁上说道。
敬文一怔,凑上前去仔细观看,看清了壁上字迹的内容,原来这水确实叫“龙涎”,壁上的文字介绍说,每年只有两个月时间才能滴出“龙涎”,还必须用底下石凹才能保存“龙涎”奇效,否则将失去一半的效用。
一晃十天过去了,几人隐居在这山洞之内,每天少量喝“龙涎水”运气练功。除文利悄悄潜出几次联络丐帮和置办必要的生活用品之外,就再没有人出去过。
五天后,洪天应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把敬文叫到面前,深有感触道:“半个月过去了,我老叫花子为了感谢少侠救帮救命之恩,准备破例传授与你打狗棒法。”
稍停片刻,说道:“这打狗棒法在不同人手里,威力可大不相同,少侠与丐帮深有渊源,但不知少侠意下如何?”
敬文闻听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内心实在不愿意再学什么武功,觉得自己已经学得太多了,再学就会乱套了。只是碍着面子又不好推绝,一时到进退两难十分尴尬。
文利闻听眼睛一亮,满心欢喜的催促道:“敬文哥,还不拜我爹为师。”
洪天应闻听文利所言,心中大悦,微笑不语。
敬文心中一震,甚感惊讶,立马觉得自己文利被绑架了,推到了两难的境地。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托词,显得有些迟疑起来。暗想这丐帮可是天下大帮,而帮主如何了得,作为一般人来讲,这可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可自己的情况特殊,有这么个干尸“剑魔老祖”为师就把我折腾够呛。再拜个师父还不得把我扒层皮呀?听这事都感到头皮发麻,十分打怵。
自小就养成了无约无束性格的他,根本没有什么门派观念,更谈不上什么野心了。再加上受到剑魔老祖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对其门规礼数简直就是不屑一顾。
可眼前这事怎么办?又碍着文利面子实在不好推脱,意识中根本就没有拜师的概念,叫他左右为难,难以抉择。
可文利和他的想法却是南辕北辙,这自然有文利打的小算盘。内心极是欢喜,不管那一套,上前拉住敬文往下一按,对洪天应说道:“爹!敬文哥给你磕头了,你可不许反悔。”
敬文被逼无奈,心念电转,但表面却是好整以暇,又碍着面子,只得顺势给洪天应磕了三个头,心想反正他是长辈,磕头也是应该的。
洪天应心中大喜,哈哈大笑道:“我一生无徒,到老了却得到这么好的徒儿,实乃三生有幸,都是借助这丫头的福分。哈哈,哈哈。”一语道破了文利的女儿身。
“爹!”文利闻听一震,知道露了馅,极度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俏眼却偷偷瞥着敬文,看他有何反应。
敬文故作大惊小怪,讶然道:“哎呀!原来老弟是一位姑娘?这下我可吃亏了,让我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说完,装模作样的上前要拽文利。
文利低头羞臊地跑了出去。
孪生兄弟老大童牧,凑到老二耳畔,小声道:“我早就看出来她是一个女的,只有大哥在发呆发傻。”
童琴眨了眨眼,转头神秘地小声说道:“如果大哥是装傻呢?嘿嘿!”
童牧登时瞪大眼睛,哑然道:“啊?这、这......”
不大一会儿,文利已换成了女儿装,完全变了个模样,从外面羞羞答答地走了进来。
敬文和孪生兄弟为之一愣,瞪大眼睛向她瞧去,见她一袭白衣穿在苗条身上,长发披肩,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尽显出高雅大方与温柔恬淡气质。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神态悠闲,自有一股精灵古怪之气。
孪生兄弟瞧得惊呆了,大声嚷嚷道:“大哥,是不是来了个小仙女?你可不能让她跑了。”这兄弟俩竟也会这一套。
敬文瞧得呆若木鸡,这哪里还是小乞丐文利呀,完全变了模样,分明是一位美少女。如果在其他地方见到文利这等模样和装束,就是打死也认不出来。嘘嘘称奇不已。
虽然暗自称赞,可是心中却觉得很不习惯,这文利怎么没了?实在有些舍不得那个顽皮、机灵的小乞丐文利!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别扭和茫然。
文利容貌虽变了可做派却一点都没变,尽显小乞丐那种随意性,倏地跳了过来,仰起俏脸,瞧着敬文,顽皮道:“大哥,不认识小弟了吧?”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扬了扬手中的人皮面具,调侃道:“这个才是你的小弟呢!咯咯。”传来一阵银铃似的甜脆笑声。
敬文虽然面对文利这个陌生面孔感到不太适应,却也是不拘小节之人,也不管那一套,一把揪过文利,故作凶巴巴的样子道:“坏了,你把我兄弟弄没了。唉!我这做大哥的,竟让小弟蒙骗的好苦,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连撒尿都没背着你,岂不让你看个够,这可得打屁股。”言罢在文利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文利嘻嘻笑着,也不挣扎反而直往他怀里钻,嚷嚷道:“我可没偷看你,都是光明正大地看。咯咯,咯咯。”
本身更是不拘小节的老乞丐洪天应,瞧见两个年轻人如此毫无拘束的谈笑风生,心中极为大悦。暗自思忖,这可是奇怪了,“臭味”相同的人准保能凑到一起。哈哈,哈哈。
笑了一会儿,觉得还有正经事要办,于是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两声。
敬文和文利闻听这才分开,面不红心也不跳的望着洪天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