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燕见敬文对她如此热忱,心中喜悦。展现出纯真无邪的特质,发出甜美声音道:“西湖醋鱼,相传很早以前有宋氏兄弟,满腹文章,隐居在西子湖畔以打鱼为生。当地恶棍赵大官人见宋嫂姿色动人欲霸占,施计打死其夫。宋弟为报兄仇向官府告状,结果落得一顿棒打。宋嫂劝叔外逃,行前特意用糖、醋烧制了一条西湖里的鲲鱼为他饯行,勉励他“苦甜毋忘百姓辛酸之处”。后来小叔得了功名,报了此仇,又到处寻找嫂嫂未果。后来在一次宴会上介然吃到甜中带酸的特制鱼菜,终于找到了改名陷遁的嫂嫂。于是,他就辞去了官职,重新过起捕鱼为生的渔家生活。”
敬文闻听愕然不已,这“西湖醋鱼”竟有如此辛酸、美好的传说!难道“剑魔老祖”和这个传说有什么联系吗?心中一动,暗想难道那个小叔就是剑魔老祖?这怎么可能呢?一时之间竟胡乱猜想起来。
刘小燕见敬文沉默不语朝他瞧去,秀眸射出锐利澄明的采芒,轻柔道:“公子,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是人们杜撰的美好的结局。”
刘小燕的话使敬文感到惊讶,细审她如花玉容,有种空灵剔透的感觉,很不一般。点头称赞道:“小燕,你真了不起,说得很好,也许结局并不是这样,可能还是一个很悲惨的结局。”
虽然剑魔老祖没有说明其中的缘由,但敬文隐隐约约感觉这‘西湖醋鱼’与‘剑魔老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感觉既刺激又动人,好!我就满足你这第二个愿望。
不过对刘小燕却加深了认识,她不但博学多才,还善解人意,感到虽然是个姑娘,但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因为他早就从剑魔老祖那里了解到,人才是难得的财富,所以打下了对人才特别重视的意识。
敬文越想心中越高兴,心情激动异常,对刘小燕脱口而出:“小燕,你愿不愿意跟着我?”一时激动竟说出了半截话。
刘小燕闻听矫躯微颤,却领会到是另一层意识,俏脸刷的红到脖颈,垂下螓首轻轻道:“公子,我愿、这......。”
见刘小燕如此娇柔的表情的敬文,开始还没在意,当她说出这一段话时,才感觉有些不对劲,猛然一惊,发觉话走了嘴。
表情尴尬地咳嗽两声,急忙解释道:“噢、噢,是这样的,我想开一间专做‘西湖醋鱼’的酒楼,你看如何?”
刘小燕愈听心中愈暗喜,公子不但要我,还和我商量起生意来,兴奋得露出甜美灿烂的笑容,嫣然道:“公子有此实力,当然可以,只是要找一个比较好的地点就行了。”
敬文闻言越发感到这刘小燕确实不一般,一语就点到了关键所在。心中大喜道:“好!那么就由你来安排这个事怎么样?”
刘小燕抿嘴咯咯笑道:“我还不行,一个女孩家多有不便,还是让我爹来置办吧!我可暗中协助。”
敬文见她接连露出罕有的娇态,显现在这秀雅睿智的美女身上尤为动人心弦,忍不住道:“女孩子怎么了?有什么不便的。好吧!一会儿就把你爹叫来,我们再琢磨一下。”
刘小燕低头俏脸绯红,以蚊蚋般的声音轻轻道:“公子,那事你可和我爹说好吗?”
敬文一怔,茫然不知何事,刚想问什么事,又一想不妥,故作糊涂道:“好!快把你爹叫来,我们好商量。”
刘小燕兴奋地挟着一阵香风去了。
“公子有何事,如此之急?”刘老某匆匆来到敬文面前。
“老伯,我想开一家酒楼,你看如何?”敬文看着他商量道。
刘老某微微一愣,思考道:“公子要开酒楼,不是不可以,现在酒楼生意太多,要开就要有规模,否则的话很难有起色。”
敬文琢磨道:“好!我们也不用太费劲,把杭州地点最好的酒楼买下来略加改造,你看如何?”
刘老某惊讶道:“这可需要一大笔银子,再说人家愿不愿意卖还是个问题。”
敬文思索道:“银子不成问题,关键是人家愿不愿意卖的问题。这样吧,我们多给银子或许能行得通,你明天就行动如何?”
刘老某沉思片刻,点头道:“既然公子决定了,小人万死不辞。”
翌日,刘老某行动起来,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把杭州最大的酒楼,以一百两黄金购得。
经过短暂的修整,以剑魔老祖起的名“日月谈酒楼”来命名。
主菜是“西湖醋鱼”,并以剑魔老祖的配方来烹制。
刘老某担任酒店明面上的大老板,负责酒店的一切事务。
酒店开张后,生意日渐火暴,但也难免有捣乱之人,可是第二天这些捣乱之人都被神秘人物砍掉手脚,这样以来再没有人敢到酒楼闹事。
敬文对此心中感到十分诧异,暗想是谁竟如此维护这酒楼呢?难道是“剑魔老祖”阴魂不散,另有安排?不由得疑神疑鬼。
立刻吩咐孪生兄弟暗中秘密调查,可调查多日仍没有任何结果和蛛丝马迹。
这件事搅得敬文寝食难安,在书房中踱着步,眉头紧皱,凝神思考。咦?这可真是见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如此神秘兮兮?
过了数日,“日月谈酒楼”走向正轨,如日中天,发展十分顺畅,日渐红火,也没有出什么大事。
敬文渐渐地放下心来,但始终觉得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极力维护这个酒楼,十分惊奇,暗想反正是维护酒楼也不是搞破坏。索性不去想他了,又实实在在让他心中出了一口舒服气。说实在的,这十多年来“剑魔老祖”的承诺,随着他年龄增长,越来越感到压力沉重,有时竟然胡思乱想。现在好了,“剑魔老祖”的愿望终于达成了一多半。
如果“剑魔老祖”在世,看到敬文能如此出色地完成他的愿望,定会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