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童牧明显地大惑愕然,接着神色转为凝重,眨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敬文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小孩子不要过问那么多,总之我们要躲避厉害的人物对我们的追踪,我们要由明转暗,这样才对我们有利,明白吗?”
老二童琴接话道:“大哥说的对,我感觉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那么多美女总在我们身边转。娘说过女孩子多次出现肯定有事,不是好事就是坏事,以我的分析,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瞒着我们,都把我们当傻瓜来看待。”话语略带不满之意。
“老二,你给我少说点,就你聪明,有大哥在,哪有你瞎说的份。”老大童牧呵斥道。
童琴见童牧训斥他,低下头,喃喃道:“我只不过分析一下,提供给大哥做作参考。”
敬文闻听两人的对话,心中一动,这俩孩子确实很聪明,分析得很在理,释然道:“老二说得也很有道理,我们只不过要远离她们......,嘿嘿!也就是远离麻烦,我们即可无忧无虑玩耍和观赏风光,又可规避风险,我不想让你们遇到任何不必要的危险。”
顿了顿,眼瞧远方道:“再则我们可由明处转为暗处,这样才能发挥我们的优势,更有利于对事物的观察。”
孪生兄弟闻听心中一热,互望一眼,齐声道:“大哥就像娘一样对我们好。”
突然,敬文“嘘”了一声,孪生兄弟即刻也听到林中掠进了几人。
三人立马收摄心神,目光投往密林边缘处,全神静待。
朦胧中,见几个黑影蹿进了密林中,在离他们隐藏大树几丈远的地方站住了身形,随后隐约约传来了他们的说话声。
“启禀堂主,估计他们天亮后,固定从这个地方入城。”其中一人沉声道。
“堂主,看来挺复杂的,有几伙不明之人也围绕这个人在暗中行动,不知为何?”另一个疑惑的道。
一阵沉默后,传来深沉的声音:“我们不要管其他人,完成我们的任务就行了,要特别注意找出背后隐藏的人。”
“堂主,我们干脆把他抓起来,一问不什么都清楚了,何必费这么大劲。”一个人忿忿道。
“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如果隐藏的人只是利用他,他也不清楚怎么办?这不是打草惊蛇吗!”另一个人分析道。
“这......。”
“好了,不要瞎猜测了,我们按照舵主吩咐的去做就没错,不要跟丢了,要隐蔽行踪,不要让任何一方发现我们的存在,一有情况即刻向我禀报,不得有误。”看来是堂主在下命令。
“是!属下明白!”几人一起答道。
随即几人悄无声息的散去。
孪生兄弟见到几人散去后,刚想说话,敬文立时用手放在嘴上做出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眼神向远处一瞥。
孪生兄弟随着敬文暗示的方向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一个身穿黑袍,脸带恐怖面具的人,缓缓从刚才那伙人站定地方不远的一棵树后像幽灵般的转了出来,面对那伙人散去的方向看了片刻,随即一闪飘然而去。
敬文见到这种情况,心中微微一惊,明显感到这脸带面具的人不是一般的人物,其诡异的程度远远高出其他人,他到底是谁呢?
又见此人和刚才那伙人好象非是同伙,多少有些意外,难道还有其他邪教参与进来?这到底有多少邪教门派?思索着剑魔老祖的阴谋论中阐述:
魔教源于春秋战国时百家争鸣,此时才开始有流派之分,汉武帝时采用董仲舒的建议,“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官学、民学都奉儒学为正统,这才有正邪之分,纯属人为。
儒学是中庸,走中间路,而魔门则走两头极端。其信念就是反对儒学仁义礼智信那一套,斥之为虚伪愚民之学,经过长期的发展后。益发离经叛道,汉末的黄巾贼和五斗米道,便是其中的表表者。任何思想走向极端,都会离道入魔的。
魔门教派,信条各不相同,离奇古怪,教人难以琢磨,有的全靠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有的已成为弑血恶魔。”
敬文想到这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对周围探测了一遍,这才小声说道:“看到了吧,这么多鬼鬼祟祟的人,他们想干什么,我们无从知晓,到时跟你纠缠不清。只要我们消失了,他们就会立刻露出马脚,到时我们再对症下药。”
孪生兄弟佩服地小声道:“大哥智慧超绝,现在我们等于在看戏,嘿嘿!”
童牧瞪着小眼,疑然不解道:“大哥武功盖世,为何要隐藏呢?”
童琴这次瞪了童牧一眼,傲然道:“呔!这都不懂,大哥这是为了避免麻烦呗,省得那些武痴来缠着大哥比武什么的。”
童牧欣然道:“老二,看来这点你比我要聪明些,嘿嘿。不过,我们得让大哥教我们武功如何?”
童琴兴奋道:“还是老大聪明,我双手赞成,拜大哥为师。”
敬文看到这两个活宝在互相吹捧,感到即可笑又可爱,肃然道:“你们要记住了,我们隐藏身份,就像老二所说那样,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和防止别有用心的人拿我们的亲人来要挟我们,使我们的亲人无形中陷入到危险境地。所以我们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到后果,你们两要牢记。”
孪生兄弟闻听一震,懔然道:“大哥说得太对了,呈一时之能,而招来灭门之祸大有人在,娘没少告诫我们。”
此时,东方的天空现出了一贯的鱼肚白,天渐渐亮了。
清晨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寂静,静得让人感觉到欲来喧嚣的蠢蠢欲动。
不多时,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童牧忽然指着前方路上,低声道:“钟伶姐姐她们走了过来。”
敬文通过树梢的空隙看到钟伶三人匆匆地向杭州掠去。
不多时又看到欧阳春雪的马车快速驶过。
她们走过后,在她们后面出现了不少身穿劲装的大汉,人人神情紧张,脚步急促,往杭州奔去,走过几拨人后又出现了几辆马车疾驶而过。
孪生兄弟看得目瞪口呆,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竟有如此之多人在跟踪他们,疑惑地看着敬文。
敬文悠闲的躺在树枝上,身体随着树枝在飘动,潇洒之极,犹如鸟翼飞翔一般。
当瞧到孪生兄弟惊异的目光时,微微一笑,飘然到他们的身旁,沉声道:“你们看到了吧,他们有不同的目的来跟踪我们,很大一部分人是为了那本秘笈而来,这部分不足挂齿,还有一部分人是要探查我们的底细,通过我们来寻找他们要找到的人,我们主要防备的是这部分人。”
童牧不能置信的呆瞪眼,惊疑道:“为什么通过我们来寻找呢?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敬文肃然道:“这就是关键所在,大哥前不久认识一位小乞丐兄弟,后来我们分开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快弄明白了。”
顿了顿,看着远方的城墙,说道:“我们也该出发了,不过我们得分开化妆进城,你们想不想玩一玩?”
孪生兄弟兴致盎然地齐声道:“好哇!我们喜欢,嘿嘿!”